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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GB女攻】易主在線閱讀 - 8大人,這就是我要的獎勵

8大人,這就是我要的獎勵

    祁淵早晨起床時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有些茫然,緩了幾分鐘才意識到與前幾日的不同。主人不在,早課要自己做了。

    在溫溪沒來的五年里,晨間盥洗也是他自己做的。

    最開始祁峰還能cao他的時候喜歡整夜把jiba留在他的xue里,早晨他通常要起的更早,去洗干凈后xue里殘留的jingye,方便在新的一天被祁峰使用。后來這兩年祁峰越發(fā)不濟,變著花樣的折磨他,經(jīng)常把他虐玩到昏迷,于是早晨起來的工作變成了把塞進后xue深處的玩具排出來。

    溫溪倒不會在他身體里放什么奇怪的工具過夜,每天晚上結束晚課都會幫他洗澡,早晨通常也會陪他一同盥洗,不過短短十幾天他竟然已經(jīng)不適應自己一個人去清洗了。

    不過溫溪答應他今天會有獎勵呢。祁淵給自己灌腸時小心的避開了敏感點,刻意不去撫慰饑渴的后xue,如果今天能被溫溪cao暈過去就好了,上次被cao到失禁的感覺比任何一種高潮都要爽,甚至有些期待。

    祁淵提前五分鐘進入會議室,溫溪還沒有回來,祁峰倒是來的早,正在董事長的專屬座位上喝著咖啡和其他幾位大股東聊天。

    在外人面前戲還要做足,祁淵忍著心底的厭惡,恭敬地向祁峰問好:“董事長好,各位 早上好,抱歉,我今天來的有些遲了?!?/br>
    “沒到點呢,不礙事?!逼罘迤沉怂谎?,擺了擺手:“你坐吧,等人齊了再開始?!?/br>
    說完好像又想起什么似的,對身后站著的男孩道:“給祁總也倒一杯咖啡。”

    祁淵這才注意到,祁峰身后跟了個陌生面孔,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孩應聲去一旁的咖啡機處制作了一杯咖啡,極短的時間里還拉出一朵漂亮的花。

    “小睿泡的咖啡很不錯。”祁峰把咖啡推到祁淵面前。

    祁淵看了一眼厚厚的奶泡,搖了搖頭,男孩急忙開口:“知道祁總不愛喝帶奶的,我換了燕麥奶,祁總嘗嘗吧。”

    大庭廣眾之下祁峰倒不至于使什么手段讓他失態(tài),祁淵看著男孩殷切的眼神,只得端起來抿了一口。做寵物多年,祁淵的飲食很單調(diào),大多時候是吃成品營養(yǎng)膏和補劑,這樣清潔起來要方便許多。咖啡這類刺激腸道的食物他也一向少喝,只是祁峰喜歡,外人面前他少不了要跟著裝裝樣子。

    會議開始的時間也到了,祁淵率先起身主持會議,祁峰看著桌子上只喝了一口的咖啡,臉上勾起一個隱秘的冷笑。才這么幾天就敢在他面前搖頭,月島教的是什么狗屁規(guī)矩。

    臺上的祁淵毫無察覺,完成了匯報下臺時,溫溪一路小跑的從外面進來,正好趕上和他一起落座。

    女人眼下有淡淡的烏青,大概是一宿沒睡,不過四目相對時那一笑依舊溫柔。

    “我去泡杯咖啡?!睖叵獙χ顪Y做唇語:“困死了?!?/br>
    溫溪端了一杯美式回來,在祁淵身邊小口小口的喝著,祁淵偏過頭去看她,無意間掃到了早晨祁峰給他的那杯,鬼使神差的端起來喝了兩口。

    咖啡已經(jīng)涼了,燕麥奶的泡沫也消得所剩無幾,余下一些浮沫沾在唇邊,溫溪看見祁淵滑稽的樣子忍俊不禁,伸手替他擦了干凈。祁淵也笑了起來,趁著中場休息時的混亂把剩下的一飲而盡,湊到溫溪身邊等著女人再幫他擦。

    “不像話。”溫溪無奈的伸手幫他抹掉泡沫,故意調(diào)侃道:“讓祁董看見還以為你要給他女兒帶綠帽子呢?!?/br>
    “哪有什么女兒?!逼顪Y冷哼一聲:“子虛烏有的骯臟幌子罷了。他今天帶了新寵物來,沒空管我。”

    溫溪順著祁淵的目光看去,果然在另一個角落,祁峰正把一個漂亮男孩摟在懷里上下其手,的確是新歡。

    “但愿新人扶的起來,能趕緊做他的新‘女婿’?!?/br>
    開完會祁淵回到辦公室,溫溪已經(jīng)擺好了飯等他:“從月島帶回來的營養(yǎng)餐,給你改善一下伙食,算是額外的獎勵?!?/br>
    月島的餐食色香味俱全,也好吸收,不影響奴隸的使用,祁淵乖乖過去吃飯,溫溪查看了終端上的日程安排:“今天下午沒有行程,我叫秘書辦的人把不要緊的推到明天了,吃飽了休息一會就是正餐咯?!?/br>
    用完午餐祁淵去衛(wèi)生間洗手,腹中有隱隱的尿意。早晨喝的咖啡加上剛才的玉米排骨湯,水分攝入的比平日多了不少。站在馬桶前,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再忍一會。

    這次溫溪沒有選擇鞭子,而是延續(xù)昨晚未完的晚課選擇了一個皮質(zhì)手拍。

    手拍相較于鞭子的懲戒意味小了很多,打在身上也溫和,有一些沒一下的落在身上,頗有種調(diào)情的意味。

    祁淵一絲不掛的站在房間中央,后背和臀部挨了幾下身體就開始興奮起來。手拍落在臀部,富有彈性的肌rou在刑具離開皮膚之后依舊抖動不休,向更深處傳遞著酥麻的癢意。

    “唔,大人 ”祁淵主動扒開自己兩瓣被打紅的臀瓣,露出里面迫不及待的xiaoxue“saoxue也想被打.......嗯啊......打到了、好爽”

    xue口連同會陰紅彤彤的連成一片,敏感的腸rou不斷收縮著,輕而易舉的接納了溫溪探進去的手指?!靶aoxue好會吸。”溫溪贊許的拍了拍祁淵的屁股,示意他去床上趴好:“既然今天是獎勵,那我就用手好了?!?/br>
    祁淵愣了一下繼而狂喜,后xue熱情的吮吸著溫溪的手指:“好棒!求大人再深些.......大人把手全部伸進了來......好不好.....啊啊啊!”

    “這可是你說的,一會兒有你哭的?!睖叵D動手指抵住前列腺摳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繞著小凸起打圈,時不時的用指節(jié)按壓,逼得祁淵發(fā)出尖叫和哭音,腸rou緊緊咬住作怪的手指,希望它們給予更多快樂。

    放入四根手指時祁淵已經(jīng)受不住的高潮了三次,整個人陷在床里,揪著床單喘息,只有屁股還努力撅著,迎接溫溪的侵入。

    溫溪把他翻了過來,讓祁淵仰躺在在床上:“自己玩玩奶子。”祁淵在暈暈乎乎的高潮里聽話的伸手揪住了胸口的乳粒,把兩顆小紅果拉得長長的,疼的不受控制的一哆嗦,手指松開,乳粒彈回原狀,后xue里的sao點適時的被溫溪狠狠一撞,頓時攀上了第四個高潮。

    小腹隨之猛地繃緊,本就飽漲的膀胱再也受不住快感的壓迫,急切的想要釋放。“唔啊......阿淵想尿......好漲...”

    祁淵掙扎著扭動腰肢,腦袋在枕頭上左右蹭動,想要緩解難耐的尿意,卻無論如何都尿不出來。

    溫溪此時正把整只拳頭送進祁淵已經(jīng)完全擴張的后xue,見機伸展手指,在濕潤的甬道里四處探索,“阿淵乖,想尿就尿吧?!绷硪恢皇州p輕按壓著祁淵的肚子,在圓潤的肚臍上挑逗著。

    “阿淵尿不出來......好憋......要壞掉了......主人、大人。。啊哈。”祁淵被高潮和尿意逼得神志不清,分不清身體中的飽脹感到底是尿意還是溫溪埋在后xue里的拳頭。女人的骨架很細卻也能把saoxue撐得滿滿當當,每當指尖或是骨節(jié)擦過前列腺時身體都會劇烈的顫抖。兩條長腿不受控制的踢動,淚水和口水糊了滿臉,雙眼漸漸往上翻去。

    “阿淵?”溫溪察覺到祁淵的不對,抽出了后xue中的手,急急的拍他的臉:“怎么了?”

    “好憋......阿淵難受......想尿......主人救我”祁淵控制不住的大哭,兩只手瘋狂捶打自己的腹部和yinjing,試圖通過外力讓自己尿出來,可是無論他多么用力都無濟于事。軟垂的jiba憋得青紫,鼓脹的小腹如同一個水球,每打一下都鉆心的疼。

    不對,溫溪清楚的記得自己沒給祁淵用任何阻礙排尿的道具和藥物,祁淵怎么會如此反常,按理來說這么多次高潮的奴隸根本也留不住尿,祁淵沒有失禁還被憋得半死到底是什么原因。

    眼看祁淵掙扎的如同一條瀕死的魚,溫溪不得不拿出皮手銬把他的手捆住,又在他嘴里塞了一個口枷,防止他在痙攣中咬傷傷自己。做完這一切,溫溪剛要去工具箱里找導尿的軟膠管,手腕上的終端發(fā)出了報警。

    溫溪點開一看,發(fā)現(xiàn)祁淵的控制器不知什么時候被人設置了禁止排泄的指令,控制器檢測到祁淵已經(jīng)達到極限,提示她是否結束懲罰。

    溫溪連忙點“是”,終端卻彈出了解鎖密碼。溫溪瞬間明白是誰在搗鬼,轉頭看床上的祁淵已經(jīng)沒了掙扎的力氣,臉色慘白微弱的喊著她求救,溫溪的心宛如被刀扎一般難受。

    祁峰這個混蛋既然做了這種卑鄙的事,斷然是不會立刻給她解鎖密碼的,溫溪咬了咬牙,拿起軟膠管倒上潤滑,一鼓作氣的插進祁淵的尿道。

    “啊啊啊——”嬌嫩的尿道哪里受得住這樣粗魯?shù)膶Υ?,祁淵只覺得下體像被撕裂一般劇痛,尖叫著扭著腰往上竄,想要逃開溫溪插管的手。

    “忍著點?!睖叵秃纫宦暟醋∑顪Y的腰,一手擠壓祁淵的小腹,卻遲遲不見尿液流出。不管了,救人要緊,溫溪張口含住了祁淵插著軟管的guitou,用力一吸。

    掙扎不休的身體終于安靜了下來,隨著淡色的尿液從軟管中流出的顫動和大腿根部細密的痙攣,終端的警報聲也解除了。溫溪吐出嘴里的液體,伸手幫祁淵揉著肚子,直到小腹恢復了往日的平坦,尿液流盡,她才放下心來,轉身去洗手間漱口。

    洗了把臉,抬頭看見鏡子里的自己也是一頭狼狽的汗水,溫溪拍了拍臉,慢慢恢復成往日不茍言笑的樣子才停下手,心里卻依舊是一團亂麻。

    她不知道為什么剛剛自己會選擇用口的方式幫助祁淵釋放,充盈性尿失禁的處理有很多種方法,即使不找祁峰要密碼也有其他的解決方式,畢竟插了導尿管就已經(jīng)解決了80%的問題,自己卻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最笨的一種方法。

    這大概就是關心則亂吧。還有七天,看來注定是要換一個主刑人了。

    溫溪失魂落魄的從洗手間出來,發(fā)現(xiàn)祁淵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醒了,正跪在洗手間門口。

    見她出來,祁淵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大人,溫溪停下腳步,低頭看著他沒有說話。

    “大人......”祁淵觀察著她的臉色:“謝謝大人,剛才......”

    “不用?!睖叵浦沽怂f的話:“本來也是個意外,我會和祁峰理論清楚的?!睙o論如何,祁峰擅動交給她了的控制器都是這場事故的根源。

    說罷溫溪抬腳要走。

    “等等!大人......”祁淵情急之下拉住溫溪的裙角,不慎把整片絲質(zhì)的半裙都拽了下來,一時間兩個人都愣住了。

    “大人,之前說好的獎勵......還算數(shù)嗎?”

    “什么?”溫溪手忙腳亂的去撈自己的裙子,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祁淵從地上站起來,緩慢而堅定的走到溫溪面前,捧起了她的臉,落下了一個近乎虔誠的吻。

    “大人,這就是我要的獎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