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臉紅/大人的手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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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醒時分,沒有溫情的主人,只有拿著鞭子的刑主。 祁淵艱難的爬起來,望著被尿液浸透的床單,心里只有“完蛋了”三個字。 果然,女人冷冷的聲音傳進耳朵:“想不到祁總這么大個人了還會尿床,月島當初沒教過你,沒有主人允許,不可以私自釋放嗎?” 祁淵的臉難堪的漲紅了,他從床上下來,“我......阿淵知錯了,大人罰我吧。” 本要跪下領罰,卻被溫溪抬腳攔了一下:“別跪了,先去洗澡。” 溫溪目送著祁淵進了浴室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揉了揉自己裝酷裝到面癱的臉。 在她看來,祁淵的身體既yin蕩又敏感,就連被cao的失神時還能一口一個“主人好棒”,這還有什么瑕疵?祁峰到底要什么極品奴隸才能滿意???! 換好了床單,見祁淵還沒出來,便拿出了手機給立夏發(fā)消息?!灸阒牢疫@次的任務目標是誰嗎】 對方很快給她回了個【?】 【是祁淵,我現(xiàn)在都覺得像在做夢一樣?!?/br> 【?。。∈俏抑赖哪莻€祁淵嗎?!】 【是他】 【我的天,真假,祁淵不是祁峰的女婿嗎?!】 ......溫溪無語的看著手機,真想透過網(wǎng)線給這位不靠譜的好友一記老拳。 說好的是肥差,結果直接給她上演一部“豪門恩怨——我的女婿是性奴”,什么狗血劇情被她趕上了。 【都是你給我安排的好差事??!快點查一下祁峰的偏好類型和注意事項發(fā)給我】 【你查他干什么,他可是金主】【這是他在咱們這兒的消費記錄】 -------------------------------------------------------------------------------------------------------------------------------------------------------------------------------------- 祁淵走出浴室,看見女人正坐在床邊出神,兩條秀氣的眉毛蹙的很緊,似乎有什么煩心事。他輕手輕腳的走到她身邊,站了好一會對方依舊沒說話。 “大人在想什么?”他跪在之前溫溪扔給他的墊子上,擺出寵物標準的示好動作,像狗一樣四肢著地,用額頭去蹭上位者的小腿。 溫溪回過神順手摸了一把在自己膝蓋下方蹭來蹭去的腦袋,占了一手濕漉漉的水漬:“想一會怎么干你?!薄≌f著把手上的水隨意抹在祁淵軟彈的胸肌上 “先給你把頭發(fā)吹干。” 祁淵乖乖的把頭放在了女人的膝蓋上,溫溪一邊幫他吹頭發(fā)一邊隨意的把玩著祁淵的耳垂,把那個小軟玉似的耳垂捏的微微發(fā)紅。 難得有耳垂沒被穿洞帶耳釘?shù)膶櫸?,上位者喜歡在自己的私有物上做標記,耳釘項圈或是鎖精環(huán)之類戴在身上的飾物都會刻上主人的標記,彰顯所有權。祁淵大概是名聲在外,平時接觸的大眾和媒體太多,才免了這些高調(diào)的裝飾品。 也有可能是祁峰自信,被調(diào)教的連勃起都做不到的奴隸,不可能背叛他吧。 吹干了頭發(fā)溫溪沒有再用什么新的花樣道具,只是檢查了祁淵的奴隸規(guī)矩和各種對主人的禮儀動作有沒有問題。 無論坐立臥行的儀態(tài)還是對主人的禮儀,祁淵都表現(xiàn)的很好,溫溪甚至認為祁淵比月島上那些“模范寵物”更勝一籌。 “既然這些規(guī)矩學的都沒問題,那你自己說說,之前做了什么‘忤逆主人’的事。” 祁淵被問得一愣,有些哭笑不得:祁峰隨便找個理由折騰他,這位刑主大人竟然當真了。 他答不上來,又不能對祁峰請來的調(diào)教師說真話——祁峰是變態(tài),是瘋子,“阿淵不知道,請大人責罰?!?/br> 溫溪笑了,“罰你做什么。你這么聰明,要是知道什么是錯的,又怎么可能會犯錯呢。今天晚上做不得錯,第一天就到這吧?!?/br> 既然規(guī)矩這方面沒問題,那后面就只能在祁峰的愛好上做文章了。 祁淵沒料到第一個晚上竟然這么輕易地結束了。 溫溪把大床留給了他,臨睡前還體貼的幫他處理了之前祁峰賞他藤鞭留下的傷。 女人不拿鞭子的時候很溫柔,上藥的手指微涼,劃過肌膚時很舒服。 “看什么呢?!睖叵畔率掷锏乃幐?,上藥的時候祁淵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看的她罕見的有些害羞。那雙漆黑的眼眸像深海一樣,看似平靜,卻蘊含著無數(shù)暗流,似乎在對她說著什么。 對視不過三秒,祁淵率先垂下了眼瞼,想說的話在舌尖上滾了幾滾,終究還是換成了一句“大人的手很好看?!?/br> 少有被懲戒的奴隸敢這樣對刑主說話,聽他這樣說,溫溪楞了一下,看了一眼自己懸在半空的手,突然有些臉熱。她順手摸了一把祁淵的臉頰,留了一句“快睡吧”,起身走了。 剛剛如果說“放肆”似乎更符合刑主的威嚴呢。 我的臉為什么這么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