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哥哥是m①(推有試閱和黃暴小段)
回到老家的時候正是夏天,灌木叢里白紫丁香香氣濃郁,熏得人微微發(fā)暈。你折了一枝長得太過肆意茂盛,幾乎快垂到地上的紫丁香花把玩,等著居委會的王阿姨出來帶你把房子之前的水電費繳清。 爸媽留下的老房子你高二轉(zhuǎn)學之后就沒再回來過,后來父母離婚老死不相往來,兩個人相繼搬離了這座小城,這座房子成了唯一給你留下的東西。 建筑的外墻有些剝落,爬滿了爬山虎,陰影里很是涼快,你抬頭看了一眼,也許是暑熱眼花,總覺得剛剛似乎有人在偷偷看你。 真想喝杯冰水啊,都快中暑了。 王阿姨拿著一打單子領(lǐng)你上樓,你隨手把丁香花丟了,跟著拿了鑰匙進屋。 “好久沒回來了,屋子里都好好打掃一下才能住人。”王阿姨帶你檢查了屋里的水電,不停碎碎念反而讓你覺得親切。不知道是父母哪一頭,每年的物業(yè)費還在交,如今倒方便了你。 檢查了一圈家里的線路,王阿姨走至門口,想起了什么,“哎呦我都給忘了,你還記得小宋不?你小時候總跟著他背后叫哥哥的,他如今在一中做老師呢,就住你隔壁,也是他爸媽的老房子了,你有事去找他,回來了和左鄰右舍打好關(guān)系,小姑娘家家的也不容易。” 小宋哥哥?宋阿姨你記得,她煲得花膠雞特別好吃,但她的兒子,好像你剛上高中,他就已經(jīng)念大學去了,記憶里只有一個溫柔卻模糊的身影。 好多事情你已經(jīng)記得不太清楚了。 嘮叨多了你就有些招架不住,連忙點頭應是,送走了王阿姨,望著一屋子落灰的老家具,嘆息一聲任命的撕了一條舊T恤開始擦洗。 活干了一半,門就被敲響了。你小心拉開門縫,比起灰頭土臉汗津津的你,對方算得上十分清爽,白色襯衫和咖色短褲,順著你探出來的角度歪頭。 “你是?”青年的眼睛很漂亮,主要是因為睫毛很長,五官都很柔和,有幾分你熟悉的樣子,手里還端著一個保溫壺,“我是你隔壁的,宋啟青,小時候我們見過的,王姨說你剛搬來,讓我多照顧照顧你?!?/br> 原來是他,記憶里模糊的人影和他漸漸對上,你的戒心也放下許多。 他笑起來更溫和無害,但主要是那桶加了冰的綠豆湯的功勞,就著壺蓋做碗你喝了半桶,暑熱和疲累消了一半,天知道你多想喝點冰的。 “呼,活過來了!”你滿足的晃了晃,宋啟青只看著你笑,笑得你剛剛消下去的熱好像又浮到臉上了,你趕忙起身,借口去臥室給宋啟青拿一點帶回老家的特產(chǎn)。 女孩蹦蹦噠噠跑進屋,宋啟青的笑容還在嘴角,自然地拿起壺蓋,低頭似是不經(jīng)意地嘴唇碰了碰你剛剛喝過的地方,長睫低垂,遮掩了他眼中的情緒。 “這是海城的干貨,拿回去煲湯最好了?!彼螁⑶嘟恿藮|西,順道邀請你明日和他一起去超市采購,剛搬來一定有很多東西要買。 “方便的話,今晚來我家吃飯?你家里什么都沒有,也開不了火?!?/br> 你還想一鼓作氣把東西安置好,婉拒了宋啟青的邀請,也沒有注意到關(guān)門那一瞬他眼中閃過的失落。 小城的夜晚悶熱難熬,家里的涼席爛了,好在翻出了一個老式電扇,雖然噪音大一些,但有些微風人總是好睡些。還好床挨著墻,墻倒是冰涼舒適,你半面身子貼著,白天累得渾身酸軟,一挨上涼絲絲的墻面睡得很沉,但夢中總覺得除了呼呼作響的風扇,還有些別的黏糊糊的聲音。 但你太累了,實在無暇顧及。 一墻之隔,白日里清爽干凈的青年,汗?jié)竦姆路鹚飺瞥鰜淼?,赤裸著半趴在床上,分開的雙腿中間,插著一根透明的假jiba,瘦削的手腕攥著假陽,在xue里抽動個不停。 “唔……好熱……”暑熱,亦或是情熱,實在煎熬著他,幾乎把他的大腦燒化了,只是自己抽插還不夠,剃干凈體毛的性器蹭在床單上,一下一下隨著動作磨蹭著,精水不正常的流出來濕了一片。 “…玩玩我的奶子,玩一玩…”他迷蒙著,眼前被眼淚迷糊成一片,無力地下巴抵著枕頭去看陽臺上的東西,似乎在幻想被誰玩弄,自己擰上了硬起來的rutou。 明明疼得身子都發(fā)抖了,下半身的性器卻吐了一大口粘稠的jingye,人埋在枕頭里大口呼吸,爽到大腦空白,大力呼吸的聲音近似于哭脫了力。 “還不夠……”他不知在和誰對話,剛剛悶在枕頭里的睫毛掛了水,唇周也都是大口呼吸落下來的涎水,活像個被jian到失去感官的sao貨。 “…嗯…是sao貨…沒錯的…再見到主人就想被玩……”他拔出假jiba,也許是他天賦異稟,xue里被cao得水唧唧的,潤滑都免了。 挨著你的那面墻上粘著一個大號假陽,他掰著屁股把自己送上去,只吃進了一個頭就爽的雙腿打顫,但墻面光滑,他的手四下抓撓依然沒有著力點,只能絕望地被釘在墻上,一點點被貫穿。 “…嗚嗚,吃不動了…太大了…”他哭起來,是真的大哭,淚珠從漂亮的眼睛里滾出來,砸在他繃直的腳面和蜷縮的腳趾,被貫穿帶來的是恐懼感,“會被玩壞的…好撐……” 宋啟青終于找回了一絲理智,他喃喃自語道:“玩壞了,小孩就不喜歡了。”踮著腳尖把自己拔出來的一瞬間,劇烈的高潮從身體深處的某一點海浪一般席卷了全身,他的四肢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十幾秒才停下,能重新掌控身體時,整張床單已經(jīng)濕透了。 “…哎?!彼螁⑶噘N著墻壁,只能隱約聽見電扇呼呼的風聲,他心心念念的小孩睡得不能再熟了。 頹喪地將大假陽和床單團吧團吧丟進了垃圾袋,宋啟青撐著還有些酸軟的身子走到陽臺,上面放著一個精致的玻璃瓶,里面插著一枝紫丁香。 如果你在這里,就能發(fā)現(xiàn)這枝丁香是你今天隨手丟掉的那一枝。 宋啟青趴在陽臺上,伸手輕輕觸碰丁香擁簇的花瓣,開得太隆重的丁香在晚風中吹落了許多花瓣,宋啟青嗅著香氣,起伏的心慢慢定了下來: “她已經(jīng)回來了…不急…” 半夜下起了急雨,氣溫驟降,吹了一夜冷風的你早早就被涼醒了,但沒有暑熱,窗外一襲水洗碧綠的榕樹葉讓人一早心情舒暢。 昨天吃的泡面早消化光了,你記得樓下有一家早餐鋪,于是穿好衣裳準備出門吃飯。 樓道的窗老久失修,昨晚的大雨和狂風把半扇玻璃吹碎了,隔壁宋啟青門前的垃圾袋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扔的,被吹開了口子,里面的東西倒了一地。 想到昨天的綠豆湯,你決心做一個好鄰居,正巧看到垃圾袋里有丟掉的什么布料,正好扯出來一些把碎玻璃撿了,免得有人進出扎了腳。 你這么一扯,床單裹著的東西就骨碌碌掉了出來,夏日極亮的晨光里,你看的清清楚楚。 那他媽是個小孩手臂粗的假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