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暗鋒
MM SP 調(diào)教 主奴 責(zé)打 虐身 景二在眾人整齊劃一的請安聲中站起身來,先瞥了一眼緊隨其后的一個穿著精致的男孩,而后才對著徐徐而至自有風(fēng)華的男子笑道, “唐少公子可讓我好等?!?/br> 唐奕揮手命下屬起身,如玉般清俊的面上帶著三分客套疏離的笑意, “有事來遲,倒讓景先生久候。” 二人在意大利純手工定制的真皮沙發(fā)上落座,唐奕很給面子道, “不如我自罰一杯,向景先生賠罪?!?/br> 景二憑景家的身家地位行事一向張狂,但在眼前這個氣定神閑的白衣男子面前卻不敢托大, “誒,豈敢。唐少公子說笑了。” 讓暗欲最高掌權(quán)者、頗有獨攬?zhí)剖洗髾?quán)之勢的唐家少公子唐奕為著些許小事向自己賠罪?即便是他,這酒怕也燙口得難以下咽。 按下此事不提,景二饒有興味地盯著方才跟在男子身后一同進門的金發(fā)男孩臉上,眼光放肆而垂涎地打量一番才道, “小家伙,我們又見面了?!?/br> 南凌不著痕跡地攥緊了一小片衣角,侍立在白衣男子身側(cè)規(guī)規(guī)矩矩回話, “…景先生好。” 他一開口的聲音便比最善歌喉的夜鶯還要悅耳靈動三分,只是其間微不可聞地夾了絲怯。 景二視線幾乎粘在男孩絕美如天使般的臉上,半晌都挪不開眼, “少公子金屋藏嬌這么些日子,今日怎么舍得帶出來見人了?” 唐奕神情不改, “說什么金屋藏嬌,一個奴隸罷了。屢屢不受教,帶出來見見世面,讓景先生見笑了。” 在場其余幾個赤身裸體跪伏于地的奴隸早就偷偷打量著這個傳說中月主唯一的私奴,目光中帶了掩蓋不住的羨慕,只有那名喚做紫塵的奴隸輕輕咬唇,一臉復(fù)雜地望著比自己還要美麗絕倫衣衫精致的男孩,不知在想些什么。 南凌聽了主人的話蝶睫顫了顫,低下頭去,露出一段白皙如天鵝般的脖頸,耳邊只聽景先生又道, “帶出來好,帶出來才顯得少公子眼光獨到。這么一比,這一地的奴隸竟都顯得俗不可耐了?!?/br> 唐奕不接他這話,瞟了眼紫塵渾身上下紅腫翻卷的鞭痕,不咸不淡道, “景先生今日約我來,不會就是想談這個?” 景二聽他口吻不欲惹他不快,話鋒一轉(zhuǎn)便從善如流, “哪里,只是近來有樁事頭疼的緊,這些奴隸表演又無趣得很,還是少公子手段超凡,免不了讓您出些點子?!?/br> 唐奕明知他話里醉翁之意不在酒,多半還是為了官家的事兒想讓自己出一把力,卻不點破, “莫不是這些奴隸表演得不夠盡心?” 阿金一聽臉色白了白,忙道, “主人…” 奴隸不盡心,他這個調(diào)教師也難辭其咎。 景二打了個哈哈, “盡不盡心,少公子不妨陪我一道看看,共賞風(fēng)月?!?/br> 說完拍了拍手,自然有侍從拿了一盤喂狗的骨頭上來。 “少公子,咱們還是老規(guī)矩?” 唐奕以一種絕對閑適的姿態(tài)靠著柔軟的沙發(fā)背,無可無不可道, “你我二人每每各自選些奴隸比賽,景先生多半都是贏家,今天又想玩些什么?” 景二擺了擺手, “還不是這些奴隸看著主子給我?guī)追直∶?,故意哄著我高興罷了。不然主子面前,他們又豈敢輸?!?/br> 唐奕笑了笑,算是默認,卻不搭話等著他下文,果然又聽他說, “游戲嘛,還是有趣些的好。不如這次我們賭點不一樣的,不知少公子意下如何?” 唐奕言簡意賅, “愿聞其詳?!?/br> 金發(fā)男孩站在主人身后眼觀鼻鼻觀心,耳邊聽著兩個身份超然的人話語間你來我往卻暗鋒不斷,心里琢磨著還不知這個衣冠禽獸的家伙又要提什么非分的要求,還想用奴隸游戲的方式迫著主人答應(yīng),心下對這個當(dāng)初差點買下自己的人更加厭惡了幾分。 景二顯得頗有些興致盎然, “按老規(guī)矩,少公子和我各選三只狗奴比賽,三局兩勝,每局游戲規(guī)則由贏家來定。最終算下來,若我輸了,唐氏仁頌旗下醫(yī)院往后一年的經(jīng)費我景家全包了?!?/br> 唐奕不動聲色,修長好看的手指在沙發(fā)扶手上輕點, “若我輸了呢?” 景二哈哈一笑, “未戰(zhàn)言輸,這可不像少公子的作風(fēng)?!?/br> 唐奕不以為忤,不咸不淡回道, “景先生一顆七竅玲瓏心,玩先生的游戲,誰不得打著燈籠把后路照亮堂了?何況仁頌一年的經(jīng)費,可不是筆小數(shù)目?!?/br> 意思很明顯,這筆不小的數(shù)目,你要我拿什么作同等交換。 景二嘖嘖了兩聲, “少公子不愧是商人,一分一厘都在您謀算之中。” 他語聲不停, “那好,按我的意思,若少公子不幸輸了,我要少公子送我一份大禮?!?/br> 他身子往唐奕坐的位置斜斜傾過去,湊近了道, “一份登‘天’的禮,只是不知少公子有沒有這份魄力送了?!?/br> 唐奕眉間一動,側(cè)頭避也不避地回望他, “我為什么要陪你賭?” 景二鷹隼一般盯著他清潤的眸子,眼中精光一閃, “若成了,唐氏就是輔佐景家的第一號功臣,我景家絕不會忘了唐少公子這份從龍之功。想來,唐家也再無人敢置喙少公子旁系的出身,繼承唐家,指日可待?!?/br> 唐奕瞇了瞇眼,襄助景家一門,便等于把唐氏推入了政治漩渦的最中心。贏了固然從此青云直上,可輸了又何嘗不是粉身碎骨。 江懷跟他說的話尤在耳邊, “景家老爺子在那個名單上的排名已經(jīng)很靠前了。景二這個人,和他打交道,你要留心…” 唐奕沉吟不語,景二見狀只得又添了一把火, “當(dāng)初少公子為了一個男奴尚欠著我一份人情,今日我代景家誠心實意相邀,少公子不會不給我這個面子?!?/br> 唐奕睨著他,說什么誠意邀請,不過是冠冕堂皇地粉飾太平罷了。景家的分量擺在這,說得好聽些是請他飲杯敬酒,但若拒絕,往后定然有罰酒等著。 景二玩寵畜奴在上層圈子里是公開的秘密。 當(dāng)時他第一眼見到剛被賣到暗欲不久的凌便驚為天人,死了心要買走帶回身邊圈養(yǎng)起來,唐奕為了攔下他不得不把暗欲年度大秀的頂層包間當(dāng)作順?biāo)饲楣笆窒嗨?,更?yīng)下他日后所求的一個條件。 只是景二要的這個條件,未免太過獅子大開口。 “景先生的面子要給,但此事又如何能在三言兩語之間兒戲? 賭可以,送禮也可以。無關(guān)唐家,我唐奕由衷希望,不久之后便能喚先生一聲景部長了?!?/br> 景二欲要再言,唐奕一抬手, “這是底線?!?/br> 景二坐了回去,雪茄在指尖燃著露出好長一段煙灰。 他怎么會聽不出來,唐奕的意思是助他可以,但要唐家從此站隊,站在景家身后,他應(yīng)不了。至少現(xiàn)在,沒有可能。 南凌有些緊張,小心臟一陣撲通撲通地跳。他不知道景先生讓主人送的禮是什么,也不知道送了這份禮究竟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他只是從主人審慎的口吻中嗅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主人他…猶豫的時候,極少。何況,他對這位景先生,一向是非常客氣的,除了想買下自己那次,他幾乎不曾聽過主人拒絕過他什么,說是有求必應(yīng)也不為過。 可是就算只有那一次拒絕,為了自己,好像主人也不得不欠了他一個人情…… 南凌低著小臉兒,手指把衣角揉得皺皺巴巴, 自己是不是只會給主人添麻煩…… 此時此刻,沒有人注意到他,沒有人再注意一個奴隸,哪怕,是月主的私奴。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沙發(fā)上的二人身上,偌大的私密包房內(nèi)落針可聞。 過了許久,隨著景二的一聲笑,房間里因一絲異樣的緊張感而凝固的空氣才彷佛重新流動起來, “如此,那就借少公子吉言了。若我僥幸贏了,還請少公子不要忘了兌現(xiàn)承諾?!?/br> 唐奕點了點頭,終于有了些許玩笑的心情, “那也得先生贏了再說。不然的話,仁頌的那幫老家伙正煩著我想重新蓋幾棟住院部的大樓呢?!?/br> 景二撫掌大笑,似乎方才與他之間極為迫人的言語交鋒只不過是眾人的幻覺。 唐奕的保鏢頭領(lǐng)夜狼悄然放開了摸槍的手 - 主人的安危,不論何時,不論何地,永遠是他的第一要務(wù)。 白衣侍者適時上前雙手捧來一本暗欲奴隸的花名冊,其中羅列著會所形形色色奴隸的花名、品級、耐受力、擅長調(diào)教項目等等。 景二大手一揮朝著侍者道, “暗欲的奴隸,我閉著眼都能選。還是少公子不常玩奴,送給他挑罷” 唐奕接過隨手翻了兩下,指了兩個久經(jīng)犬訓(xùn)的橙牌,剛要指第三個卻被人打斷, “少公子自帶酒水卻不享用,豈不暴殄天物。” 南凌見景先生不懷好意地望過來,頓時遍體生寒,雙腿一陣發(fā)軟?。?/br> 自帶“酒水”,除了他,還能說的是誰? 主人不會真的要他當(dāng)著所有保鏢侍者客人的面,跟這些全身赤裸的男孩一起表演這種極為屈辱的狗奴比賽吧…何況,輸?shù)呐`,一定會有懲罰…… 唐奕臉色一沉,啪地一聲合上花名冊,偏頭睨著景二半晌,眼中清潤之色不再, “你今天,到底想干什么?” 在場奴隸聽主子少得一見地發(fā)火全都跪在地上噤若寒蟬。 景二巋然不動,二郎腿一翹,笑意吟吟吐出兩個字, “看戲。” —————————————— ————正劇分割線———— 月曦的話: 高潮前奏,大家覺得奕哥哥后面會作何反應(yīng)呢? 上一章有不少小可愛都猜到紫塵是誰了,沒錯,他就是凌在戴墨牌期間被唐奕帶在身邊的那個紫牌奴隸,長得也極為貌美。只不過越是美麗的事物,越是帶刺兒。 ?? 小天使可以擁有多多的關(guān)注/評論嘛~ PS. 歡迎來群里玩。 更文通知/ 福利 都會在群里說噠 ??讀者群:10988012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