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再度調教(上)
MM SP 主奴 調教 耳光 神顏受 這是一間很是有些奇特的屋子。 本應光滑平整的天花板上伸出幾個形狀各異的鐵鉤,屋內(nèi)擺放著幾扇不知名的金屬隔斷恰到好處分隔了空間,墻壁上如果仔細觀察也能看到機關的痕跡。 屋頂上是一盞巨大奢華的水晶吊燈。 深紫色長毛地毯在水晶吊燈的映襯下微微閃著細碎的光。 屋內(nèi)跪著一個全身赤裸,長相極為精致的金發(fā)男孩。他身上原本堆積的淤痕和鞭傷在經(jīng)過月余的悉心調養(yǎng)后已盡數(shù)退去,皮膚重新恢復光潔,白皙如雪,看不出一點痕跡。 他不敢跪在柔軟舒適的地毯上,只是乖覺地以一種標準到苛刻的姿勢直挺挺地跪在堅硬的地板上,雙手背在身后,頭柔軟地微微低垂,眼神專注在身前一尺見方的一小塊地方… 南凌謹守著關于調教前的一切奴隸守則,恭順地靜候著他的主人到來。 只是重新置身于這間熟悉的屋子,他面上看似平靜,內(nèi)心卻絕難以平靜?。?/br> 他竟然有命熬過那般可怖的懲罰,再度跪在這個主人專屬的調教室里,兜兜轉轉一圈,他竟有些… 恍若隔世。 他一度以為自己會在籠子里被那些形形色色的男人cao弄至死,也一度以為被阿力凌虐之后主人會像看一塊爛抹布一樣嫌惡地不想再看他一眼… 可是,都沒有。 他依舊是銀月暗欲里月主唯一的私奴,甚至,主人在他傷愈后還愿意再度親自調教他。 他恍惚想起那日頂著后xue針孔密布腫癢難耐的傷口,極度絕望之下問伍冥的那句?。?/br> “我和主人,還回得去嗎?” 就覺得心頭像被鋒利的小刀一樣刺啦一聲劃開,然后又被胡亂草率地縫合好??。?/br> 一切看似沒變,但明明白白確是有什么悄然改變了。 他…真的回來了嗎? ---- 月亮紋樣的門被推開,一個俊逸出塵、手上拿著一個冰月圖騰面具的男子走了進來 - 白衣勝雪,氣度如玉,舉手投足間卻給人淡淡的威勢。 “嗒、嗒、嗒” 唐奕幾步走到跪著的小奴隸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他赤身裸體的跪姿,眼神滑過他頭、頸、背、臀之間漂亮的弧度,開口卻帶了一絲不滿, “凌,你在走神?” 跪著的人一顫,南凌猛然回神卻恨不能抽自己一巴掌?。?/br> 主人什么時候進來的他竟然沒有察覺,人都在身前了才反應過來…實在是…實在是欠教訓。 …是主人太久沒對他進行調教了嗎?以致于這本該熟悉的儀式都顯得有些陌生。 …還是這一個月主人對他太好,極少讓他下跪,才讓他忘了怎么在調教中做一個能讓主人滿意的奴隸。 但他還牢牢記著最基本的規(guī)則?。?/br> 進了這間調教室,他就沒有任何人格和尊嚴可言。他要做的,只是絕對服從,獻出自己身體的全部,取悅主人,然后,展現(xiàn)他毫無保留的忠誠。 這是他在第一次被調教時就被一鞭子一鞭子嚴厲告誡過的,更在之后數(shù)次調教中被各式奇奇怪怪的懲罰反復加深記憶,以致于他的身體比大腦對這一規(guī)則更為敏感。 他立刻懊惱又順從地伏下身子,企圖討好地親吻主人的鞋面,面前的人卻倏而一下走遠了幾步。 唐奕施施然在猩紅的沙發(fā)上坐下,坐姿十分放松。但即便是這樣放松的姿態(tài),也天然帶著幾分高貴的味道。 他輕扯唇角,似笑非笑, “忘了?” “沒關系,我不介意再重新教你一遍。” 不遠處的男孩有些惶急地一抬頭,先是發(fā)現(xiàn)男子并未戴上調教時慣常帶的面具十分驚訝,而后對上那雙殊無笑意的眸子就心底一涼?。?/br> 他知道,今天怕是不會好過了。 “爬過來?!薄∧凶拥馈?/br> “是,主人。” 男孩很快應聲,背脊保持著恭順又緊繃的弧度三兩步朝沙發(fā)爬去,嘴唇卻不自禁地抿緊了。 唐奕看了看近前的小奴隸,命令道, “跪直” 凌有些無措地一抬頭,上半身依言從地上直起,海藍色的眸子就含了一絲懼意。 “啪——!” 一記耳光在他柔嫩的臉上炸開,登時就是一個鮮紅的掌印。 男孩被打得身子一偏,不待他歪在地上就聽男子呵斥, “給我跪好了!” 凌嚇了一跳,手略一撐地就趕忙規(guī)規(guī)矩矩跪回了原位,看著男子冷峻的面容一句話都不敢說。 唐奕摸了摸他臉上微腫的指印, “疼嗎?” 凌不敢點頭,卻更不敢不回主人的話,于是只能怯怯地照實說, “疼…主人” 男子點點頭,然后,就是更重的一耳光, “啪——!” 依然是那半邊臉,掌痕甚至都分毫不差。 男孩這次被打得一下就摔在地上,大眼睛里瞬時便含了淚,卻一滴也不敢流出來,著急忙慌地按主人的規(guī)矩重新跪好,頭卻再也不敢抬著,怯懦地垂在胸前。 “疼還敢犯?” 唐奕的口吻很冷,和調教室溫暖如春的溫度形成鮮明對比, “這段日子讓你養(yǎng)病,倒養(yǎng)出個少爺脾氣來了?!?/br> “都不知道自己是誰” 跪著的男孩趕忙想搖頭否認,他不知道主人是從哪看出來的… 明明帶過墨牌以后,他早就把“認清自己的身份”幾個字刻在了心里??墒?,連日來,主人對他的關心和寵愛又讓他漸漸放松下來 - 主人親手替他上藥,給他做吃的,還偶爾允許他睡在床上…這些好是那樣的不真實,可卻又真實地存在過,讓他無法抗拒,更難以忘懷。 于是待到此刻,主人在他傷好后對他進行第一次調教時,不得不說,他竟有些沒適應這種身份的轉換,心里甚至有一絲抗拒…哪怕,可能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可唐奕顯然敏銳地察覺到了。他對男孩這種心口不一,表面恭順、內(nèi)心頑抗的性子格外不喜。 他瞇了瞇眼,用鞋尖挑起男孩的下巴迫使他微微抬頭,端詳了一陣才道, “去,拿個皮拍子過來。” 男孩自然知道主人讓他拿這個是干什么用,他不敢求,只能依令爬去墻邊一個高大的木柜子前,打開門從里面整齊擺放著的各式調教用具中找到對應的工具。 他剛要伸手拿出來,就聽男子不帶絲毫感情色彩地提醒他, “兩只” “用你的口,叼過來?!?/br> 男孩心顫了顫,主人很少罰他這樣極具侮辱性的動作。 可他無法,輕聲應是之后,忍著羞辱拿嘴湊上去,咬住一對皮拍子側邊的掛環(huán),一側頭叼了出來。然后,一步步手肘觸地爬了回去,牙關都因為用力咬的有些發(fā)疼。 男子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他有些生疏的姿態(tài),冷冷道, “用不用讓你去學學,那些橙牌的狗奴是怎么爬的?” 凌一聽,小聲嗚咽著搖頭,一對皮拍子掛在嘴里亂晃。他知道,主人的威脅從來不僅僅是威脅。 他小心地調整了自己跪爬的姿勢,努力試圖讓叼著東西爬行的姿態(tài)變得賞心悅目一些,專心控制著體態(tài)乖順地爬回了男子身前。 唐奕從他口里取下皮拍子,握在手里把玩了兩下,又扔在腳邊, “撿起來,自己抽” “抽到我滿意為止?!?/br> 男孩顯然沒有預料到主人會讓他自罰,臉色一白,怔了怔才撿起來,把兩只皮拍子分別握在手里。 然后,一狠心, “啪—” 聲音卻不大。 自己抽自己,除了難為情,更有些難以下手。因此,右手的第一下,就顯得有些力道不足,皮拍子打在臉上發(fā)出的聲音也有些輕微。 男子把身子陷入柔軟的沙發(fā)里,指尖在扶手上有節(jié)奏地扣著, “每一下,我都要聽到足夠響亮的聲音。” 他甚至還好心地提醒, “做不到,懲罰就不會開始?!?/br> —————————————— ————正劇分割線———— 凌寶貝問:他會有熱情的禮物、關注、評論嗎~? PS. 歡迎來群里玩! 更文通知/ 福利 都會在群里說噠 ??讀者群:10988012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