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念之身】9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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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人都只 是皮外傷,反倒是我們有幾個人傷的更重,尤其是柱子帶來的幾個村民,說到打 架相當(dāng)不專業(yè),自己傷的更重。 我從辦公室里出來看了一下場面,對阿彪不滿意地說到:「你們就這點(diǎn)本事 啊,撓癢癢???這個給我吊到活動室去,剩下的客人好好招待招待?!?/br> 阿彪得令,把牛亮捆了綁到活動室吊了起來,剩下的被帶到院里一頓痛打。 我一個轉(zhuǎn)身帶著王海又回到辦公室里,看著窗外阿彪他們打人的場面。這次 小伙子們知道該下狠手了,抄起家伙對著要害部位就是干,眼看著沒過五分鐘, 斷腿的、斷手的、暈厥的,實(shí)在有點(diǎn)慘,做人不能太絕,我趕快讓王海下去叫他 們停手,這時候才去活動室會會這個雷哥。 第九十七章 「牛秘書,來看兄弟,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聲啊,兄弟好準(zhǔn)備點(diǎn)酒rou招待?!?/br> 「cao你媽,少jiba跟你爹拽,老子砍人的時候,你媽還jiba是雛呢!呸!」 「牛秘書,有話好說嘛,你大老遠(yuǎn)來就是為了罵我呀?」 「罵你?我他媽還干你呢!」牛亮雙手吊在上面,想用腳踢我,被我躲開了。 「牛秘書,你我都是給人辦事的人,可能以前嘴上說話沒把門的,惹您老生 氣,我這賠不是,今兒個過來砍我算咋回事?」 「你小子識相的就趕緊滾蛋,平安是斌哥的地盤,別jiba跟我倆扯犢子,油 田斌哥收定了,你趕緊滾回家去吧,不然讓你活不過明天。」 「不是,怎么我就蒙圈了?好像現(xiàn)在站著的是我吧,你要說狠話,先著地再 說吧。」 「我cao你媽了個屄的,你他媽是老幾啊,弄倆小屄崽子跟我這比比劃劃的。 趕緊給老子放下來,不然讓你橫著出平安。」 「哎,這哪是求人的態(tài)度,叫聲好聽的?!?/br> 「我叫你媽了個屄,cao。」 我不氣,拉過門口倚門的凳子,坐了下來對后面的阿彪淡淡地說到:「打, 打到喊爺爺為止?!?/br> 可能此刻我嘴里就差跟煙了,這樣更像老大一些。 「我喊你媽了個……啊……」阿彪一棍子就干在牛亮肚子上。 再看王海時,他卻露出一絲懼意。剛才王海就一直在我身后沒出手,不是因 為他受過傷碎過蛋,只是他知道這個牛亮在平安的斤兩,把他惹了,如果沒實(shí)力 摁死他,后患無窮。 眼看著牛亮被打的叫破喉嚨,也不見他求饒,哎,這個老江湖,這種場面見 多了,只不過他比較幸運(yùn),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還保持身體完整。 阿彪足足打了20多分鐘,牛亮除了痛的尖叫并沒求饒的表情。我沒那么重 口味,看著人被打的面目全非,我也害怕,我自己都從來沒打過架,怎見過如此 血腥的場面,但是當(dāng)我看到一雙兇神惡煞的眼睛對我怒目而視時,懼怕的心理驅(qū) 使我要降伏這個妖魔。 「阿彪,你沒吃飽啊?」 阿彪聽了我的話一愣,馬上反應(yīng)過來,扔掉了手中的棍子,把牛亮放了下來 ,牛亮被打的沒力氣,一下子就癱在地上,阿彪蹲到地上,又抄起棍子,一棍子 干在牛亮面門,緊接著聽到牛亮咳嗽了幾聲,吐出幾顆牙來。 牛亮門牙全掉了,嘴里竟然還罵罵咧咧的,各種不服氣,阿彪急了,眼看我 安排的任務(wù)完不成,趕緊到門后拎出一個鐵錘,然后把牛亮的手摁在地上,用腳 踩住牛亮的手腕,用鐵錘砸他的手指。 一錘下去,只見牛亮張大了嘴大聲喊著「啊啊啊啊」,血不停地從嘴里流到 地上。 我離他們還有兩米的距離,也不敢看牛亮的手,這一錘下去,砰的一聲,手 指肯定是廢了。 一錘,兩錘,三錘,每砸完一錘,阿彪就抬頭看一眼牛亮,見他不求饒,就 再來一錘。砸到第四錘,終于聽到牛亮的血盆大口中掙扎著嘶啞地擠出一聲「爺 爺……」 阿彪停手回頭看我,我閉眼點(diǎn)了一下頭,阿彪趕緊放下錘子,把牛亮重新捆 好。 我站起來,轉(zhuǎn)頭出門,臉上是面無表情的沉靜,而心里似乎是經(jīng)歷了生死。 心臟 突突地跳,心中的波瀾久久不能平息。我不知是何時變得如此心狠,如此大 膽,也許是被徐仝剛逼到了絕路,也許是被牛亮吃人的眼神嚇得…… 王海跟在后面心慌的說話哆嗦,問我下一步怎么辦,也許他也沒料到我竟變 得如此大膽,敢對老家的大哥下狠手。 我叫王海去樓下審一審其他被捆的人。不一會兒,阿彪沖進(jìn)了我的辦公室, 滿臉淚水地跟我說牛亮已經(jīng)捆好了,問下一步咋辦。 原來阿彪也被嚇得不知所措,他雖然出來混了好多年了,可是還沒干過這樣 的事,這群長春來的弟兄,數(shù)他阿彪年紀(jì)最大,也才22歲,都是十幾歲就出來 混,跟著浩哥混車場子,真正的大場面沒怎么見過,既期盼,真正見到時又恐懼。 冬天很冷,牛亮在血泊中暈了過去。王海在下面審了半天,幾個老油條本來 就不把我放在眼里,開始都不說話,王海也只好動粗,不多久全招了。 這次牛亮來報復(fù)不是徐仝剛兄弟的意思,在他看來我就是個小角色,一來想 教訓(xùn)我一下,二來想滅一滅六爺?shù)耐L(fēng),于是趁著剛打圍場回來,兄弟們心氣高 就自作主張來干我,卻沒想到我得到畢超無意間透露的消息,早有準(zhǔn)備。 徐仝剛惦記這個油田不是一天兩天了,嚴(yán)旭來了不久就總想辦法找麻煩,誰 知這嚴(yán)旭城府極深,小風(fēng)小浪根本不放在眼里,一年前,徐仝剛命馬玉峰(馬經(jīng) 理)來聯(lián)系何志武,開價是給村里的提成加到18%,叫他想辦法弄走嚴(yán)旭,老 何的外甥胡濤不會干壞事,于是老何安排平哥在三田搞鬼,最后終于是搞走了嚴(yán) 旭,可是徐仝剛的收購計劃卻不順利,三田背后的老板六爺根本不出面,徐仝剛 也不敢找上門談收購,嚴(yán)旭臨走前把事情交代的清楚,所以三田就這么停業(yè)在這。 這次徐仝剛見到有新的經(jīng)理來接管,于是照方子抓藥,又見我如此年輕,決 定當(dāng)面較量,才有了老何擺鴻門宴一出。馬玉峰本想用氣勢壓倒我,然后提出收 購一事,然后我再轉(zhuǎn)告六爺,以為六爺?shù)弥仡^蛇不好惹,就會妥協(xié),把金山轉(zhuǎn) 手相讓,卻沒想到我卻給馬玉峰懟了個狗血噴頭。徐仝剛兄弟下一步打算怎么整 ,這些手下人就不知道了。 總算搞清楚是誰在背后搗鬼了,也清楚了老何為啥給馬經(jīng)理賣命。不過,這 段時間我也一直在想,嚴(yán)旭老謀深算,他都對付不了徐仝剛?他這么神通廣大, 一定查得到是徐仝剛想要搞三田,為什么我來之前卻不告訴對手是誰? 這下好了,敵我都擺在明面上了,誰都別玩陰的了。媽的,既然陰的玩不成 了,老何和平哥就沒用了,要收拾就先收拾你倆。 中午,管了牛亮一伙一頓飯,涼水就饅頭,不吃抽嘴巴,牛亮牙全被打掉了 ,沒吃東西,我坐在他對面,冷眼看著他,他也憤怒地看著我。 「雷哥,我老板你應(yīng)該知道是啥人吧,他讓我來看著三田,我不會比嚴(yán)旭手 軟,你出來混了這么多年,應(yīng)該懂規(guī)矩,再他媽敢鬧事,我殺你全家?!估浔?/br> 地說完,又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推到他面前,一個清瘦的女人抱著一個一歲多 的孩子。那是牛亮的老婆孩子,照片是十幾年前的,孩子如今也都十幾歲了,搞 一張老照片不是找不到新的,而是向他展示實(shí)力,這么久的照片不是熟悉的人是 拿不到的。 牛亮看了,一直不服氣的眼神終于流露出恐懼,驚愕地看著照片,眼淚幾乎 就要流出來了。 我站起身來,對著滿臉傷痕的小弟說到:「給你們雷哥送回去,順便帶我向 徐總問好,路上照顧好雷哥,死在路上,別他媽說我下手太狠。」 (全拼). 記住 發(fā)郵件到 . 眼見著三輛面包車開走,我又讓王海帶幾個人,開車在后面跟了一段??謶?/br> 要讓他們帶回家。 牛亮老婆的照片不難搞,只不過是王海出去打探消息的時候,無意間得到的 ,這照片啥時候照的,怎么落入別人之手,估計牛亮自己也不知道,可是在恰當(dāng) 的時候出現(xiàn),它的威力就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 第九十八章 老何在村里根基很深,他很會拉攏人,又知道如何對付村里沒權(quán)沒勢的百姓 ,得了他恩惠的人稱贊他領(lǐng)導(dǎo)有方,被他欺負(fù)的人敢怒不敢言。 柱子幾個不免都是被何支書欺負(fù)的對象,說到這流氓支書的劣跡,那是三天 三夜說不完。 何志武是個十足的流氓,扒寡婦門,挖絕戶墳,暴打殘疾人,沒他不干的, 十幾年前,何志武還40幾歲的時候,每天晚上睡的女人都不一樣,聽起來有些 夸張,皇帝不過如此,可是他一個村支書就敢做到。婦女主任那芳、計生主任楊 蕓,還有村里如今60多歲的老寡婦,都被他cao過,說到這些時,柱子的一個兄 弟還說到他二姨在他姨夫不在家的時候,也被何志武糟蹋了。更有很多人說,十 幾年前,苞米地里干的劉寡婦滋哇亂叫的事,不少人都親眼見到過。如今快六十 歲的何志武估計也是干不動了,消停了很多,村里沒爺們的女人再不用躲著他走 了。 柱子他們說的可能有些夸張,畢竟村里一共才這么兩百多戶人家,難不成都 讓他老何強(qiáng)占過?不過聽得出來,這老何只對沒依靠的人下手,他搞的女人,都 是寡婦和留守婦女,家里有男人的不搞,他打的,都是五保戶,殘疾人。多了不 好說,20幾個女人總是有的。 不過老何絕不是一個滿腦子jingye的好色之徒,而是一個有眼光有膽識的聰明 流氓。他懂的用政府撥下來的修路款,換成石子夯實(shí)的土道,不僅寬敞結(jié)實(shí),還 省了不少進(jìn)了自己腰包;他懂的改糧庫的記賬,向上少報產(chǎn)值,把糧食賣了分給 村民,還得上面的救濟(jì)款;他懂的私自放獵戶和漁民進(jìn)山下湖,采了山貨打了魚 蝦,哪一點(diǎn)少了他的份;更懂的叫胡濤改油田賬目,每年從三田拿到幾十萬。 村里芝麻綠豆大點(diǎn)的權(quán)利被他無限放大,他住著村里最大的瓦房,兩個不成 器的兒子花錢上了大學(xué)又在大城市里買房子成家。而且他懂的丟芝麻撿西瓜的道 理,他對村里大戶的小恩小惠從不吝嗇,這也是為啥他們霸占村支書十幾年的原 因,總有人擁護(hù)他。 說到平哥,柱子幾個干脆懷疑他就是老何的私生子,他何志武風(fēng)流一生,cao 過平哥他媽又有啥奇怪的。不過我卻能確定不是,因?yàn)楹沃疚鋵τ谄礁缰挥欣?/br> ,沒有照顧,對他一點(diǎn)也不好。 …… 牛亮回平安的當(dāng)天晚上,我便接到了徐仝剛的電話。 「喂,是李總吧,我是徐仝剛……這個,聽說牛秘書不懂事,把您給得罪了 ,您這教訓(xùn)的是……嗯嗯……這個絕不是我的意思……我替他道歉。關(guān)于收購的 事吧,我也就是有個想法,你們嚴(yán)總要是有興趣,找時間坐下來談?wù)劇培拧?/br> …這生意的事兒嘛,別因?yàn)橄旅嫒瞬欢聣牧撕蜌狻培拧?,那我等你?/br> 息……嗯,好的,再見?!?/br> 掛了徐仝剛電話,又讓阿彪他們加戒備,這兩天我又搞了兩輛面包車來 ,這么多人出行沒車不方便。而王海也把在林業(yè)局開車的那個戰(zhàn)友挖了過來,又 叫了幾個平安當(dāng)?shù)氐呐笥堰^來跟我混。不過我有言在先,油田沒開業(yè)之前,這些 人管飯沒錢發(fā)。阿彪一伙自不在話下,都覺得跟著我能干大事,王海叫的幾個卻 都是慕名而來。王海跟這幾個人說,平安鼎鼎大名的地雷都讓我給打成了殘疾, 這幾個人也就鐵了心跟我干。 不過胡濤年底結(jié)算給我剩的這點(diǎn)錢實(shí)在不禁花,我大概算了算,不給他們發(fā) 錢,就光養(yǎng)活這幾十張嘴,也挺不過倆月,所以,三田必須早點(diǎn)開張。 這段時間畢超一直沒給我回復(fù),估計他這條線要斷了,而王海的戰(zhàn)友也被我 安排回林業(yè)局打聽李偉的消息,另外幾個平安來的弟兄也安排下去打探徐仝剛的 消息。 二月中的下午,我?guī)е鹾O麓謇?,來到小寡婦家。小寡婦大半個月沒見到 王海,那叫一個熱情,你王海晚上天天摟著小慧夜夜激情,小寡婦每晚卻摟著半 癱的公公,不過,今天有正事兒辦,王海也不打算留下過夜。 說起小慧這半個月在三田,倒也安安分分,奈何幾十個血?dú)夥絼偟墓夤骰⒁?/br> 眈眈,不過也都是眼饞的看著,小慧幫忙做飯,光棍們頂多是吃飯時趁接饅頭的 機(jī)會摸一把手。這小慧本來在長春每晚幾百上千的賺,現(xiàn)在來農(nóng)村跟王海喝西北 風(fēng),哪那么容易接受,只是王海承諾賺了錢給她分大頭,她才同意。 書歸正傳,我和王海在小寡婦張秀琴家待到晚飯后,見到平哥回家待了半個 小時又出門了,于是跟了上去,兩人尾隨平哥來到二癩子家,眼見平哥進(jìn)了屋, 就找個地方貓著,等他出來。 此時接到了王海戰(zhàn)友的來信,李偉正從平安縣開車趕回來,開的自然是林業(yè) 局的車,到了新余鄉(xiāng),放下車,騎了個摩托車回來,王海戰(zhàn)友一直跟到馬字村。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李偉才從自己家出來,鉆進(jìn)了平哥家的大門,此時已經(jīng)是晚 上8點(diǎn)多了,我和王海卻還在二癩子家門口傻等。 時間來到9點(diǎn)半,二癩子家的熱鬧還沒散,平哥卻自己出來,直奔小娟 兒的 小賣部。平哥來到小賣部,依然走的是后門,我和王海耐心地等到小賣部的燈開 了又滅,又過了十分鐘,命王海猛地拽開白天被動過手腳的小賣部的前門,門開 后,我和王海迅速沖進(jìn)去,撥開電燈,只見小娟兒和平哥同在小炕上,披著同一 張棉被,各自手搭涼棚擋著燈光,無比驚恐地看著破門而入的人,不過仔細(xì)一看 是我和王海,似乎沒那么怕了,而是氣憤的表情。 「你倆他媽想干jiba啥?」劉玉娟惱羞成怒地罵問。 「你倆瞅瞅外面。」我順手指了指窗外。 小娟兒和平哥一時間一起看向窗外,隔著糊了塑料布的玻璃窗,隱約能看到 一輛小箱貨緩緩?fù)5叫≠u部門口。這車劉玉娟不會不認(rèn)識,那是他老公賈村長的 車,平事不是賈村長,就是賈村長的弟弟開著這輛車給小賣部補(bǔ)貨。 這時,兩人才真正嚇出一身冷汗,手足無措間,只聽到賈村長從駕駛位下來 ,關(guān)了車門,然后對著副駕駛座位下車的人問到:「屋里咋還點(diǎn)著燈呢,你劉嬸 兒干哈呢?」 沒聽到另一個人的回答,就見小賣部的門開了,賈村長站在門口正要進(jìn)來, 而后面跟著的竟然是柱子。 「咋還打呢?貨我都拉來了,直接送油田去是咋地?」賈村長開口問他媳婦 劉玉娟,而此刻賈村長眼前的景象是小娟兒、平哥、我和王海四個人圍著麻將桌 扔著牌,小娟披著羽絨服,其他三個人衣著整齊,爐子滅了屋里很冷,四個人頂 著寒冷碼長城。 「???哦……哦,那個,先卸貨吧,明天讓他們自己來糗(取)吧?!剐【?/br> 兒是個聰明人只遲疑了一下,就趕緊圓了回來。 「手機(jī)咋滴還壞啦?」賈村長又問。 「嗯,完犢子了,摔了一下讓我。」小娟兒頭也不抬,直盯盯看著牌桌。 于是賈村長帶著柱子去卸車了。 此時的小娟兒和平哥才松了一口氣,衣著整齊只是上半身,下半身還光著呢。剛剛賈村長進(jìn)門的時候,小娟兒動作快,還穿了一條線褲,而平哥則是只穿好 了皮大衣,光著屁股坐在冷板凳上假裝打牌。 一切沒那么巧合,老子算計你們不是一天兩天了。初一到十五,賈村長不是 帶老婆回平安縣就是在家守著老婆,李偉要陪局長值班,平哥這幾天一直在家里 過夜,相信李偉和小娟兒都憋壞了,今天剛好是這三個家庭能夠正常運(yùn)轉(zhuǎn)的一天 ,料你們兩對定是干柴烈火。所以一大早我就命王海偷偷到小娟兒的小賣部,找 機(jī)會搞壞小娟兒的手機(jī),然后再讓柱子去縣里找賈村長,謊稱油田跟小賣部進(jìn)貨 ,要大量的柴米油鹽和零食啤酒,小娟兒讓賈村長下了班趕快去進(jìn)貨送過來,賈 村長打不通小娟兒電話,又有柱子報信于是信以為真,等他上好了貨開車到家, 正是我和王海捉j(luò)ian的時候。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此時此刻平哥家里也亂套了。阿彪帶了幾個大小伙子, 根據(jù)王海戰(zhàn)友的指示,在李偉鉆進(jìn)平哥家之后,扒著院墻看,等屋里閉了燈,又 等了十幾分鐘,才翻墻闖進(jìn)屋里,一進(jìn)屋就大喊:「平哥,平哥,三田出事了, 你快回去看看……」 被窩里打的火熱的倆人,猛然被一群人拿電棒照著,都一副酒店里被民警破 門的小姐和嫖客驚悚的樣子,畢竟是偷情被抓,倆人都不敢說話,只是把旁邊的 孩子嚇醒了,哇哇哭。 接著,阿彪一副平哥兄弟的嘴臉,呵斥了李偉一頓,罵他竟敢給平哥帶綠帽 ,李偉和平哥媳婦韓嬌嬌都是有苦說不出,有理說不清,任憑阿彪打了李偉幾個 耳光,然后捆了起來,說要帶去見平哥。 電光火石之間,兩邊的行動都完美達(dá)成,趁賈村長卸貨的當(dāng)口,小娟兒和平 哥各自穿了褲子,重新坐回麻將桌前。 「嫂子,得罪了,我找平哥有點(diǎn)事,你回避一下唄。」如今的劉玉娟可是不 敢發(fā)火,雖然他老公賈志光是個氣管炎,不過面對這么大一個綠帽子,怎么收拾 她真不敢想。 小娟兒應(yīng)了一聲,就出去幫賈村長點(diǎn)貨,此時平哥低著頭,明白了我是設(shè)套 整他,一副悶悶不樂的表情。 「平哥,剛才我兄弟去你家找你,沒找著啊,但是呢,看到點(diǎn)不該看的,你 說我是跟你說呢還是不跟你說呢?」 大家心照不宣,平哥聽了只是憤怒和害怕,抬起頭瞪著我,沒表態(tài)。 「你跟何志武的勾當(dāng),我權(quán)當(dāng)沒發(fā)生,冤有頭債有主,沒必要難為跑腿的, 還是那句話,你在老何那,一條狗,跟著我,讓你當(dāng)大將?!?/br> 「說吧,你想咋地?」沉默了半天平哥終于說了句話。 「別樣我說,你來說說,你跟老何、李偉到底啥關(guān)系?!?/br> 聽到這 兩個名字,平哥幾乎要飆淚了,嗚咽之下,說出了原尾。 第九十九章 平哥的生命真的可以用卑微來形容,因?yàn)槟赣H的改嫁,他從小便受到了身邊 人的歧視。他的母親在回到馬字村以后,行為依然不檢點(diǎn),不知道跟多少男人搞 過,就算在改嫁以后,有了老公,依然改不了紅杏出墻的毛病,直到如今將近6 0歲的年紀(jì),光顧她的老頭依然絡(luò)繹不絕,最令平哥覺得丟人的事,是五年前, 他老娘跟隔壁村的焦氏父子在河邊3P的事被傳的滿天飛,令平哥顏面盡失。這 老焦頭是他老娘的姘頭,可是他兒子比平哥還小也把他老娘cao了,這讓他平哥無 地自容。 越是受壓迫的人越會反抗,越是卑微的人越會要強(qiáng)。平哥從小受到村里人的 冷眼與歧視,卻極其要面子,成年以后,每天要把自己打扮的干干凈凈,在農(nóng)村 很少看到這么注重形象的人,20多歲的平哥到外面打工,受了很多苦,卻衣錦 還鄉(xiāng),10年間賺了十幾萬,回來給老家翻修了房子,可是任憑他再玉樹臨風(fēng), 村里的姑娘還是看不上他,于是平哥30歲還沒結(jié)婚。在他32歲那年,在外打 工的平哥帶回來一個很漂亮的女人,這女人嬌小身材,肚子微微隆起,是懷了平 哥的孩子。這個長相頗有南方姑娘秀氣的女子,就是平哥后來的老婆韓嬌嬌,并 不是什么南方人,是平哥在沈陽打工認(rèn)識的,職業(yè)是酒吧坐臺小姐,干不干凈不 知道,可是家庭成分很差,家里就是沈陽周邊的農(nóng)村,窮的很,韓嬌嬌傾慕于平 哥的玉樹臨風(fēng)又能說會道,于是不顧家人的反對,跟平哥回到吉林,她也是想擺 脫那個拖累她的家庭。 漂亮的媳婦進(jìn)門,著實(shí)讓平哥風(fēng)光了幾天,可是依然無法阻止村民們背后的 指指點(diǎn)點(diǎn),都說他媳婦在外面不干凈,不是好人家,可是這個韓嬌嬌自打進(jìn)門之 后安心相夫教子,鄰居都不來往,村民們也就不說啥了。 風(fēng)光的事接踵而來,一年后,三田開挖,在村里招募工人,十年打工經(jīng)歷的 平哥,曾有幸在油田干過兩年體力活,于是三田開業(yè)的時候,讓平哥多多組織幫 帶新工人,這就給了平哥露臉風(fēng)光的機(jī)會,于是他不遺余力地為嚴(yán)旭、為工人幫 忙,得到了油田上上下下的敬佩,雖然不是隊長,也不是領(lǐng)導(dǎo),卻像工會主席一 樣,組織工人活動,為大家辦事。 從嚴(yán)旭給的協(xié)調(diào)費(fèi)也能看出對平哥的信任,不過平哥卻不這么認(rèn)為,在他看 來,嚴(yán)旭只是在利用自己,在三田干了三年,拿的依然是普通工人的工資,只有 在那為數(shù)不多的協(xié)調(diào)費(fèi)上稍微得到一點(diǎn)甜頭。嚴(yán)旭任人唯親,三田雖然有胡濤是 老何的人,可是楊明、趙愛國等人都是嚴(yán)旭弄來的,他的套路是領(lǐng)導(dǎo)階層多賺錢 ,對于下面的工人要強(qiáng)力壓榨。平哥不滿自己這么突出的貢獻(xiàn)換不來嚴(yán)旭的信任 ,也多次提出想要隊長職務(wù)的要求,卻都被嚴(yán)旭數(shù)落,這才給了老何空子鉆。 平哥在小娟兒出去幫賈志光卸貨的當(dāng)口,簡要敘述了他跟老何交易的經(jīng)歷。 事情要從一年前說起。徐仝剛命馬玉濤來找何志武,商量收購三田的事,馬玉濤 是提前跟嚴(yán)旭打過交道的,知道這人不好惹,明的不行來暗的。馬玉濤給了何志 武更高的提成,要他給嚴(yán)旭找點(diǎn)麻煩,于是何志武找到了平哥。平哥起初是不想 跟何志武合作的,畢竟何志武也是精明鬼,事成之后他得不到什么好處,不過那 時候他已經(jīng)受夠了嚴(yán)旭對自己的無視,而且在拉攏人方面顯然老何更老練,從他 給村民和干部分紅的事情上就可以看出,老何是舍得拿一點(diǎn)好處安撫下面人的。 不過盡管平哥答應(yīng)給老何幫忙,卻也只是給嚴(yán)旭搞了些隔靴搔癢的麻煩。真正的 麻煩來自去年上半年。 當(dāng)時接近夏天,二井不知為啥突然噴油了,一隊隊長不在,平哥就首當(dāng)其沖 帶人過去封堵,當(dāng)時一個叫聶小俞的工人,不知怎么回事掉進(jìn)了油井里,按照平 事的預(yù)警演練,這也是小事一樁,可是隊長不在,平哥指揮失誤愣是花了20分 鐘才把人撈出來,人早沒氣了。這個聶小俞是外地人,卻在第二天有親戚找上門 來討說法,嚴(yán)旭花了幾十萬平了事。聶小俞到底是怎么死的不得而知,可是老何 見到事情沒搞大,就責(zé)罵平哥辦事不利。而同時,嚴(yán)旭也追究起來,到底是誰負(fù) 責(zé)的,出了人命難道老板會不了了之?責(zé)任追到平哥這里,平哥怒了,跟嚴(yán)旭吵 了一架,好在一起封井的幾個工人勸說才免了,嚴(yán)旭扣了平哥三個月獎金,這事 也就了了??墒鞘虑檫€每完,平哥剛從嚴(yán)旭辦公室出來,就被幾個工人架到了老 何家,老何說聶小俞是平哥害死的,平哥正要解釋自己只是指揮失誤 ,旁邊的幾 個工人卻異口同聲咬定聶小俞是平哥推下了油井,老何還在假裝好人說是他老何 安撫了一起的工人,才沒把事情捅出去。平哥是啞巴吃黃連,明知道是老何收買 了工人陷害自己,抓了自己把柄,卻無力反抗,因?yàn)槿绻虾螆缶?,又有工人?/br> 作證,那他殺人的罪名就確定無誤了。 平哥不知道是不是老何安排人把聶小俞推下了油井,只知道自己已經(jīng)是老何 的棋子。接下來老何又命平哥和那芳給一隊副隊長姜翔做思想工作,慫恿姜翔去 找嚴(yán)旭談加薪的事,那芳一句一句地教磕磕巴巴的姜翔如何頂撞嚴(yán)旭,如何激怒 嚴(yán)旭,到時候再有平哥在旁邊添油加醋,于是就真正惹惱了嚴(yán)旭,而平哥提前準(zhǔn) 備的匕首,在關(guān)鍵時候被嚴(yán)旭奪了去,平哥眼看著自己的好友在自己的算計下, 被嚴(yán)旭扎死。此后,平哥一直睡不著覺,如今自己把柄落在老何手上,隨時都可 能送自己進(jìn)監(jiān)獄,而真正的幕后黑手何志武卻坐收漁翁之利。 輾轉(zhuǎn)反側(cè)之后,平哥想出了一條金蟬脫殼之計。他知道李偉將要隨局長升遷 ,以后怎么也是松原市戶籍科副科長,幫他把戶口辦過去,到時候改名換姓,認(rèn) 他一個村支書再神通廣大也找不到他,況且等老何幫助徐仝剛拿到油田,自己對 老何已經(jīng)沒有價值,不會追殺到底。這樣改名換姓并不是隨便到派出所改了就行 ,要抹殺從前的名字和履歷,必須要公安局戶籍科內(nèi)部人士才能辦到,于是平哥 來求李偉,李偉本是自己的死黨,卻在平哥最危難的關(guān)頭趁火打劫,他垂涎于平 哥老婆多時,一定要平哥獻(xiàn)出老婆,而且要想改頭換面,不僅需要城市戶口的名 額,還需要抹掉農(nóng)村戶口的信息,而這個戶口的管理還需要村長處理。平哥在受 到李偉打劫的同時又受到了小娟兒的刁難,這賈村長是個氣管炎,平時又不在村 里,有事自然是找劉玉娟,這個劉玉娟同時也垂涎于平哥的玉樹臨風(fēng),竟提出要 平哥獻(xiàn)出rou身的條件。晴天兩個霹靂,讓平哥好一陣懵逼,可是面對何志武的要 挾,平哥最終選擇了向李偉和小娟兒妥協(xié),才有了白天平哥去給何志武跑腿,晚 上陪劉玉娟睡,還讓老婆陪李偉睡的偉大計劃。幾個人配合的天衣無縫,還真是 佩服平哥的隱忍和對生存的渴望。 百章 「不就是個何志武么,你怕他我可不怕,還是那句話,跟我干,給你好處。 我不是乘人之危的人,今天的事就是給你個警告,以后不會拿這個事威脅你,你 愿意和這個sao娘們兒上炕,我當(dāng)沒看見。不過我告訴你,如果你想清楚了,我隨 時歡迎你,何志武,我?guī)湍憬鉀Q他。」 說完帶著王海離開,留下平哥沉思…… 電話打給阿彪,叫他不要難為李偉和韓嬌嬌,李偉被打了幾個耳光,又看著 幾個大漢莫名其妙地離開,自己也懵逼了…… …… 第二天,王海開車帶著我和小慧來到平安,這次是要正面會一會徐仝剛。 見面是我安排的,我謊稱和老板溝通過,老板想要聽一聽徐總的條件,其實(shí) 卻是沒這當(dāng)子事,六爺根本不知道。徐仝剛聽了自然趕快安排時間。 見面的地點(diǎn)是一個不起眼的飯店,我要了個包間,故意沒安排很大的排場, 王海和小慧正裝危坐。對方也只來了三個人,徐仝剛,上高中的時候見過這貨, 開著豪車來學(xué)校接乃欣,這么多年過去了,沒啥變化,第二個便是平安縣的風(fēng)云 人物徐大棒子徐仝斌,這人長的一臉橫rou,看著就不是善人,第三個是個司機(jī), 高大魁梧,真打起來,王海不是對手。 當(dāng)然今天來不是為了打架。徐仝剛很客氣,他是有城府的人,不會像馬玉峰 牛亮那樣以貌取人,我自然也以禮還之,不過我不怎么說話,免得說錯。話題很 快入正,說到收購油田,徐仝剛表現(xiàn)出了誠意,金山銀山愿意聽我們的要求。好, 那我就說說。 「三田當(dāng)年的基建費(fèi)用大概是900多萬,這只是挖井打孔和砌筑井臺的費(fèi) 用,三年來的經(jīng)營費(fèi),包括了打通渠道,維護(hù)設(shè)備以及打磨團(tuán)隊,怎么也要10 00萬,還沒完,村里和集團(tuán)關(guān)系的處理,也不只是每年那點(diǎn)提成,開挖的時候, 出了很大一筆補(bǔ)償金,然后就要說說三田的產(chǎn)值,按每年2000萬保守估算,轉(zhuǎn) 讓怎么也要未來5年的產(chǎn)值做出讓金,其他的手續(xù)費(fèi)、喝茶費(fèi)就不算了,怎 么也要一億三千萬吧,這個數(shù)徐總覺得能接受么?」 聽完我一番要價,徐仝斌幾乎要站起來了,還是徐仝剛頗沉穩(wěn),一個眼神摁 下了他弟弟。 「這個,小李啊,你們油田開發(fā)的時候用那么多錢了么?再說現(xiàn)在油田荒廢, 還有設(shè)備都舊了,用得著這么多轉(zhuǎn)讓金么,你徐哥是有心收拾這爛……額……這 個油田,不用獅子大開口嚇我吧?!剐熨趧傉f到。 你是他媽誰哥呀,你要是我哥你家乃欣豈不是要喊我叔叔。 「徐總,這個是我們大老板的意思,當(dāng)年開發(fā)三田,我們嚴(yán)總是花了大價錢 請國家勘探隊找的,又花了大價錢請的大慶油田的人過來管理,油田因?yàn)樯锻I(yè), 大伙都清楚,這三田要是正常營業(yè),每年的產(chǎn)值可能還不止這個數(shù)?!刮疑斐鋈?/br> 根手指沖徐仝剛搖了搖。 「行,那你就瞅瞅,你那破油井值不值這么多?!拐f話的是徐仝斌,他被我 這天價的要價惹惱了,這話不是嚇唬我,意思是我想開業(yè),那倒霉的事還在后頭。 徐仝剛還是瞪了他弟弟一眼,不過我來不是被你嚇的,六爺讓我來接管三田, 如果最后被你低價收走了,我豈不是白來了。 「徐總不要發(fā)火,我也是傳達(dá)老板的意思,生意能不能成,你們合計合計, 我做不了主,如果你們想通了,咱們再聊?!?/br> 徐仝剛?cè)四克?,我?guī)е鹾:托』燮鹕碜呷恕2诉€沒上齊,酒只喝了兩杯。 所謂話不投機(jī)半句多,今天的會談沒達(dá)成一點(diǎn)共識,所以索性不要聊太久。 出來上了車,三人都長出了一口氣,媽的,別看剛才耀武揚(yáng)威的,其實(shí)心里 突突得很,徐仝剛氣場很大,跟這種人吃飯,根本咽不下去,裝完了屄趕緊撤, 省的露餡。 出來之后,我們找了個偏一點(diǎn)的小店,放開了吃一頓,王海也直說徐大棒子 太嚇人了,以后得小心點(diǎn),我盤算著這事肯定沒完,以他徐氏兄弟的做事風(fēng)格, 肯定是先找麻煩,然后再談條件,直到你接受他們的條件為止。徐仝剛到底有多 大財力我不清楚,不過以我估計,即便是平安縣首富也不過幾千萬的身家,他哪 里拿得出上億來。我估計他就是想以幾百萬設(shè)備轉(zhuǎn)讓的價錢趕我們走,然后白撿 便宜。 吃完了飯,正說該回去了,小慧卻神秘兮兮的說要去接個人,于是王海開著 車來到國瑞賓館,這是平安唯一像樣的酒店,好像還是國企開的,陳舊的設(shè)施, 斑駁的墻面,大堂里掛著世界各地的時間。 我在大堂休息區(qū)沙發(fā)坐下,小慧打了個電話,叫人下樓,不多久電梯開了, 里面走出一個裊裊倩影。 「詠莉!你咋來了?」看見老婆走過來,我騰一下從沙發(fā)上跳起來,沖了過 去,正想擁抱詠莉,卻被她推開。 詠莉似乎很不高興。沒錯,來三田已經(jīng)三個月了,除了隔三差五的電話問候, 什么都沒有,詠莉看著王海開車回松原接了小慧好幾次,自己也多想問一句「小 晨有沒有讓你把我接過去」。獨(dú)守空房,每天辛苦,也不知道我在這邊過的如何, 有沒有出去亂搞。 詠莉看到王海能抽空回來看小慧,還把她接過來,我卻連回來一趟都難,心 里越來越傷心,好在有小慧時不時跟詠莉電話里安慰幾句,說到這邊很忙,李總 一直沒時間,三田發(fā)生的這么多兇險卻沒說,當(dāng)然是我要她不要告訴詠莉,怕詠 莉擔(dān)心。 可是一個需要男人的年紀(jì),眼看著剛得來的幸福越走越遠(yuǎn),詠莉怎能忍受這 么長時間的孤獨(dú),于是,她偷偷地跟小慧商量了一下,坐火車來看我。 甜言蜜語解釋不了心頭的思想,我又何嘗不是時時掛念詠莉,此刻緊緊把詠 莉攔在懷中,任憑她捶打,錘完了便是趴在我肩上大哭。 美景良宵,現(xiàn)在不是回油田的時候,帶著詠莉沖進(jìn)客房,還等什么…… 詠莉是上午到的,客房只開了一間,王海和小慧被我倆的氣氛打動,哪還走 得動,這對天天跟吃了春藥似的男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我和詠莉隔壁開了 間房。我跟詠莉先上的樓,在屋里說了一會兒情話,還沒脫衣服,就聽到隔壁床 被撞的咚咚響。媽的一對人rou活塞。 我也不甘示弱,看著尤物在床邊怎能浪費(fèi),我輕輕附上詠莉的耳邊,她以為 我要說什么,我卻舔了她的耳垂,這一下讓詠莉哆嗦了一下,嬌滴滴的把我推開, 說了句討厭。 許久沒有泄火的我,已經(jīng)是如箭在弦,把酒店的空調(diào)再調(diào)高幾度,然后再爬 過來撫摸詠莉的身體,親吻她的嘴唇。 詠莉不反抗,她期待這個吻也很久了,兩人的舌頭交織在一起,我拂過她的 身體,從腰間摸到胸,詠莉的胸很大,隔著毛衣能感覺到她的rou香。 我沒著急脫她衣服,而是從上面摸到了下面,詠莉穿了長褲,腳上穿了長筒 靴沒脫,我把靴子脫掉,露出黃色的毛襪子,靴子里一股熱氣涌出,我時間 把詠莉雙腳貼在我臉上,卻嚇得詠莉抽回雙腿。 「你干嘛呀?」 「聞香味!」我不依不饒,又拉回了雙腳。 「滾犢子,腳丫子多臭啊?」 「不臭,香的?!拐f著又把似乎冒著熱氣的毛襪子湊到鼻子前用力聞著。 詠莉的腳確實(shí)不臭,而且我特別喜歡襪子棉花的香味。 「你可別舔啊,要不待會不讓你親我?!?/br> 不說還好,一說提醒我了,剛要張嘴咬,詠莉趕緊抽回雙腳,然后躲到床上 去,我哪能讓你跑了,跟著跳上床,詠莉此時被我一追翻身趴在床上,正好被我 撲到屁股,臉壓在屁股上蹭了一下,趕緊伸手去解她褲腰帶,然后把外褲一把拉 下來。 此刻詠莉纖細(xì)玲瓏的雙腿被黑色的絨褲包裹著,更顯性感,于是隔著絨褲把 玩詠莉的雙腿和屁股。詠莉頭埋在枕頭里,趴在床上不動,任由我玩弄,隔著絨 褲,我舔她大腿,咬她屁股,把她咬疼了,還叫一聲用手打我一下。 順著屁股溝,舌頭來到跨間,用力頂她yinchun的位置,濕的不是我的口水,我 能嘗到一點(diǎn)咸咸的味道。受不了了,把詠莉翻過來,詠莉還是用枕頭擋著頭,我 把她絨褲拉下來,里面沒穿線褲,直接是蕾絲的白色內(nèi)褲,粘粘的屄水拉了一道 長長的絲線連接內(nèi)褲的中央和yinchun的中央。 我用舌頭攔截拉絲,又順著絲線跟到y(tǒng)inchun,這里已經(jīng)是泛濫的涌泉,并不濃 密的屄毛下一個干凈還有點(diǎn)粉嫩的兩片yinchun,中間已經(jīng)濕的一塌糊涂,我用舌頭 舔了進(jìn)去,吸光她屄外部的那些水,詠莉被我舔的「嗯嗯……啊啊……」亂叫, 又特意用枕頭捂住嘴。 就這么舔了很久,詠莉終于拿掉了枕頭掙扎著對我喊:「親老公,你趕緊進(jìn) 來吧!」 我怎會拒絕老婆大人的命令,于是飛快地脫光自己的衣服,然后把詠莉已經(jīng) 退到膝蓋的褲子拽下來,挺著硬邦邦的jiba對準(zhǔn)了詠莉的屄就是一槍,詠莉興奮 地坐起來抱住我,感受著許久不來的快感。 豈止是詠莉饑渴,我又何嘗不是有槍沒地放,在詠莉的身體里沒走上幾個回 合,我便敗走麥城。詠莉意猶未盡,還在身下扭動著身子,卻看到我已經(jīng)在喘粗 氣了,有點(diǎn)不滿意,但是也沒責(zé)怪,主動把我jiba拔出來。這下來的太快,我連 退出來都沒來得及,不過詠莉帶了環(huán)不用擔(dān)心懷孕的危險。 跪在詠莉面前,詠莉略顯失望地看著我的jiba,這個讓她歡喜讓她愁的冤家, 她知道我的能力,不像王海那么生猛,不過之前的相處她也習(xí)慣了,我沒那么差, 只是憋久了而已。 就這么跪了不到五分鐘,第二次硬起,我和詠莉都再度興奮起來,詠莉主動 脫掉了剛才還穿著的毛衣,兩人此時才是赤裸相見。再度擁吻到一起,詠莉身上 的體溫再度上升,下半身還沒涼又再度yuhuo中燒。 擁吻間,我把jiba再度送去黏糊糊滑溜溜的美屄。我和詠莉?qū)蛟诖采?,?/br> 頭一刻不分離,jiba在用力的抽插,干累了就一起倒在床上,保持姿勢繼續(xù)干。 「親老公……親哥哥呀……這次咋這么得勁?」 詠莉在我身下激情的喊著,我悶聲不說話,只是努力地耕地。 「老公……真舒服,爽……shuangsi了。」說著詠莉又親上了我的舌頭。 傳教士體位很累,不過在我膝蓋承受不了之前,二弟先交了公糧。射完了又 趴在詠莉身上喘著粗氣,詠莉撫摸著我的頭,另一只手輕輕拍著我屁股。 「你來了么?」我臉貼在詠莉奶子上問她。 「你沒感覺啊?」 「我不知道啊?!?/br> 「來了兩次了,老公你真棒,干的我可爽了?!乖伬蜻@次應(yīng)該是滿意了。 就這么休息了一會兒,我大概是睡著了一會兒,忽然醒來,才發(fā)現(xiàn)jiba還軟 趴趴的躺在詠莉的屄里,自己也趴在詠莉身上,而詠莉已經(jīng)拉過被子給我倆蓋上 了。 就這么一個溫柔的動作,讓我再度興奮起來,jiba就在詠莉的屄里重新硬起 來,詠莉感覺到了下身的脹大,看著我說:「還來呀?」 「來!」 第三次,于是第三次,從沒有過的第三次。推掉被子,又跪了起來,jiba有 些酸,不過擋不住現(xiàn)在的興奮。剛干了兩下,卻聽到房間門砰的一聲開了,嚇得 我和詠莉趕緊拉過被子,都詫異地看著門口,卻只見小慧和王海各自裹著浴巾走 進(jìn)來。 「一起唄!四個人一塊多爽啊。」原來我們進(jìn)門倉促竟忘了鎖門。話出自小 慧之口,這個老雞啥沒玩過。 「別膈應(yīng)人,你倆快回去。」詠莉在夜場干了這么多年mama桑,啥沒見過, 也不惱,用被子和我擋著身體沖小慧說著。 屋里詠莉年齡最大,她發(fā)話別人不敢造次。 「要不我出去,慧兒你陪小晨跟常姐玩?!雇鹾WR時務(wù),如今我是他老板, 他怎敢跟老板玩換妻。 「來,你倆表演一段,給我倆助助興。」我這話一出口,就得來詠莉一記粉 拳。 王海真不含糊,還沒等倆女人反應(yīng),已經(jīng)把小慧抱到窗簾下的沙發(fā)上,解開 自己和小慧的浴巾,就要干起來。小慧剛沖完澡,屄水干了,哪能讓王海這么就 進(jìn)去,于是罵了一句王海魯莽,就把王海的頭摁倒跨間,我和詠莉都停下了動作, 看著王海給小慧舔?qū)隆?/br> 我和詠莉都不好意思打斷他倆,于是只好看著二人胡來,沒幾分鐘,小慧給 舔濕了,王海就挺槍進(jìn)來了,小慧被干了半天了,屄估計早腫了,王海一進(jìn)來, 小慧就有點(diǎn)受不了的喊了一句。然后王海啟動馬達(dá)模式,高速表演。 我跟詠莉也看得興起,相同的動作再來一次,詠莉有點(diǎn)尷尬,雖然自己也曾 是風(fēng)流女人,可是真在別人面前cao屄,她還是有點(diǎn)放不開,總想拉被子蓋身體, 卻都被我推開,于是床上一對,床下一對,客房里呻吟聲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