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主人(含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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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燈光昏暗,打在那個男人的臉上,看不清神色 而他的面前,是至少15名全裸著身子的男孩,年齡大都在19-20 哦,忘了說了,這里是整個米國最大也是暗網(wǎng)最密集的地方——性奴交易市場 你可以在這里看見電視里那些衣冠禽獸道貌岸然的政治人員和商人?;蛟S前一秒他們還在電視里講著大道理,下一秒,就會有一名男孩或女孩被帶這里。 更是因為這個原因,這個地方始終沒有被發(fā)現(xiàn)。 經(jīng)理彎著腰,臉上油膩的肥rou堆在了一起,奉承討好地看著這個男人:“裴先生,我們樓里符合您要求的全在這里了,要不,您看看?” 這里的奴隸有些妄圖想著能借著他們攀上枝頭,當(dāng)上鳳凰,當(dāng)然也有像我一樣,只為自保的。 我是被我的親生父母賣到這里的, 不為別的,因為他們負(fù)擔(dān)不起第二個了。 我低下頭,不敢抬頭望那個男人,盡量讓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極低。如果可以,我寧愿成為這間屋子里的桌子,沙發(fā),門,反正什么都好。 我不想當(dāng)一時的鳳凰,我不認(rèn)為一直當(dāng)個麻雀有什么不好。 雖然剛來到這里的時候,經(jīng)理就跟我們耳提命面,說肯定有一天你們都會被挑走,要時刻做好準(zhǔn)備。 但我還是不想走。 倏然,我聽了杯子被放到桌子上的聲音和···男人戲謔輕笑的聲音。 “頭抬起來。我會吃人嗎?” 我不知道說的是誰,但還是往里面縮了縮,希望前面的人能遮住自己。 很不巧,屢次被上帝眷顧的我終于還是翻了車 “嘖,那就那個和這個吧?!蹦腥穗S意地點了兩個走。 而我,就是“幸運兒”中的一個。 另一個男孩興奮極了,像是中了五百萬彩票一樣。 我有些泄氣地站起來,低著頭,跟另一個男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有多鮮明呢,大概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等等“ 經(jīng)理停下,朝著裴先生諂媚地笑著:“裴先生還有什么吩咐嗎?” 我也好奇地朝裴先生看過去 他是笑著的 但那種笑像是含有劇毒的蛇正朝你絲絲的吐著蛇信子,令人不禁打了個寒噤。 “他,跟我走。” 按理說,我們倆是要被送到一幢別墅的,是沒有資格和這個裴先生一起走,甚至同坐一輛車的。 經(jīng)理愣了下,但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那我讓下面的人給他那套衣服來?” 畢竟渾身上下不著寸縷,要是路上被人拍到了,可就麻煩了。 裴先生點了點頭,算是首肯了。很快,下面的人送了嶄新套衣服上來。 是套極其普通的白T恤和牛仔褲。 而旁邊那個男孩用一種嫉妒憤怒地眼神朝我望來,而我那時正害怕著,根本沒在意。 后來我才知道,他叫白璣。 2 裴先生坐在車子后排的左邊,而我在右邊 我試圖將頭轉(zhuǎn)向車窗,假意認(rèn)真地看著窗外的景色,其實握成拳頭的手還在輕微的抖動。 裴先生似乎注意到我的小動作,我感覺到有一雙目光正緊緊黏在我的背后。 從古至今,奴隸永遠(yuǎn)不能反抗主人, 性奴也一樣。 只不過二者做的事不一樣罷了。 “轉(zhuǎn)過頭來?!?/br> 如果作為兩個平等的人,我可能會有對他說不的權(quán)利,但現(xiàn)在,我是他的性奴,我必須服從。 我僵硬的將頭扭過去,跟裴先生對視了一秒,就立馬低下頭去,不敢抬頭。 裴先生像是看見了什么有趣的物件,輕聲笑了笑,"親我。“ 前面的司機適時的將擋板拉起來,而我卻瞪大著眼睛,遲疑了幾秒。 然后一點一點挪過去,像是什么可愛的小生物一樣,輕輕碰了下他的臉頰。 如蜻蜓點水般的吻。 ”親人不都是親嘴唇的嗎,小奴隸?" 我頓然有些不知所措,因為裴先生是靠在背椅上的,如果我想要親到,就必須大幅度的起身,然后用一種像是趴在他身上的姿勢,去親他。 有些事情早晚要面對,我攥了攥拳頭,跨坐在他身上,俯下身去親那片唇瓣。 本來想和剛才一樣,淺嘗輒止,卻被裴先生按住腦袋,靈活舌頭往唇齒中攻略,而我像是潰不成軍的敗者,只能被攻略城池。 我有些喘不過氣來,但我看見他的那雙眼睛是笑著看我的。 還好的是,除了這個要求,后面半程裴先生都沒讓我做什么。 車子開進(jìn)了別墅,門口有持續(xù)噴濺的噴泉,這讓好奇的我趴在窗戶上,聚精會神地看著。 可惜看不了很久。 一進(jìn)門,就迎來了兩個啞仆,似是有些震驚地望著我。 我云里霧里,但還是回了個友善的笑。 我被帶到一間很大的臥室,看起來像是將中間的墻打掉,直接變成一個超級大的主臥。 我看見那邊有一個巨大籠子,塞下我是肯定沒問題的,我心下了然。 啞仆打開籠子,示意我進(jìn)去。 籠子里有一個軟軟的墊子和一個不算厚的小毯子,倒也沒有差到哪去。 我甚至極快的適應(yīng)了里面的生活,蜷縮在一起,就這么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隱約間,我似乎聽到了有人來過的腳步聲,但沒過多久就消失了,我也沒太放心上。 晚上 啞仆帶我去了餐廳,這個餐廳是專給仆奴們用餐的地方。 我不挑,所以吃的依舊歡快。 飯后沒多久,我就被帶到了裴先生的書房,裴先生正嚴(yán)肅地處理什么事情,我只能縮在一邊,靜靜等待發(fā)落。 時間像是被人刻意調(diào)慢了,走的極慢,等到裴先生打完電話,我都覺得一個世紀(jì)怕是都過去了。 他朝我招手,示意我過來,“趴在桌子下面。” 我就這么直愣愣的跪在了下面,“koujiao會嗎?” 我點點頭,但我從來只拿那種模型試過,要實cao的話,估計可能夠嗆。 ”行,今天的任務(wù)是:口到我射,然后一滴不剩地吞進(jìn)去。“ 裴先生還穿著在外的西裝褲,我的手不停往上摸索著,找到那個拉鏈,然后拉開,guntang的巨物似乎在慢慢蘇醒,我照本宣科般的先用手輕輕搓揉了下,張開嘴將其含了進(jìn)去。 有一股淡淡的腥膻味,但還好,不是很重。 也不知道是東西太大,還是我嘴太小,反正只含進(jìn)去了差不多三分之二。 我舔弄著rou身,學(xué)著之前那些人教的那樣,輕輕咬了咬,當(dāng)然也沒敢用太多力,含不住的地方就用手撫慰著,整張小臉紅撲撲的,像是任人采擷的桃子,恨不得讓人現(xiàn)在就把他按在身下cao。 rou刃被溫暖的口腔包裹著,仿佛置身于仙境中,讓人有些飄飄欲仙 二十分鐘過去了,依舊堅硬的巨物仍然沒射出來,我欲哭無淚,嘴里的軟rou早已疲乏,身上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在叫囂著,希望他趕緊射。 裴先生當(dāng)然看見小奴隸的窘迫,挑挑眉,沒說話。 “唔—” 乳白色的液體將整個口腔充滿,我仍記得他剛剛的話,一不做二不休就咽了下去。 腥膻像是爆炸般在嘴里炸開,有些反胃犯惡心。 裴先生心情有些愉悅地摸了摸我的頭發(fā),動作有點像是摸狗一樣。 本來有些邪氣的桃花眼此時彎起。像是被人刻意摘下的桃花,惹人注目。 我有些看呆了 只是隱約間聽他跟我講:每天晚上這個點,記得過來。 我木訥地點了點頭 嘴里的腥膻味似乎更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