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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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奇異的想象叫羅敷渾身發(fā)熱,近乎產生一直被人窺視的快感,拳頭置于濕潤粘稠的烈火之中,又燙又舒服,他可以把自己的前列腺一遍遍搔刮按壓反復凌虐,讓生殖器流的水越來越多。 身體如緊繃狀態(tài)的弦,馬上要震斷了。 羅敷終于踮起腳尖,快遞擼動jiba射出來,一股股黏液激射為他一個人的盛宴大肆慶祝,煙火噴得到處都是,留下陣陣余音繞梁,久久不能平靜。 真是場盛大的煙火。 神經還在傳達快感,羅敷低頭直愣愣看著那個浮動的酒瓶,空洞的眼神四處游移,正有些害怕張啟會罵他時,突然看到目之所及的隔壁地上似乎有什么東西對著他。 就是一晃而過,眨眨眼就消失了,好像是錯覺。 羅敷不太確定,他進來時衛(wèi)生間這幾個隔空都是沒有人的,要么隔間門微微掩著,要么鎖卡都是綠色顯示沒有人關門。 可羅敷內心升出懼怕來,酒瓶掉廁所了沒關系還可以瞞著張啟再買一個,可要是遇到變態(tài)拍下視頻傳到網上怎么辦? 他趕緊穿好褲子和鞋去隔間門外,門閉得很緊,可門鎖上沒有顯示紅色,緊張中,羅敷帶著疑慮輕輕推了推。 竟然沒推動。 他嚇了一大跳,霎時腦袋一空,手足無措,只有趕緊落荒而逃,只是剛出衛(wèi)生間就赫然看到薛明晦和藍閩山爭執(zhí)。 “我都說了鐘醫(yī)生肯定會生氣,你沒看到他那個臉色嗎?”藍閩山尷尬,“臉都紅了?!?/br> 薛明晦抬起眼皮兒道,“可他又沒說那是怎么來的,直接走了?!?/br> 站在原地羅敷都不敢抬眼看他倆,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就這么一猶豫,錯失良機,被擦肩而過形貌猥瑣的中年大肚男摸了把屁股。 看著他緊握的手機,羅敷嚇了一大跳,又驚懼地看了眼面露不善的男人,趕緊低著頭趁他們不注意快步離開。 “誒羅敷,外面下那么大雨你沒帶傘嗎?”藍閩山剛好抬頭看見,想到這茬就喊了聲,看到羅敷確實沒帶傘直接搶過薛明晦手里的傘跑過去塞給他,以為人害羞,還說:“給,不用謝?!?/br> 羅敷腳步一僵。 薛明晦就無語,事不過三,踢藍閩山一腳,“真想被丑八怪暗戀上啊?!?/br> ——丑八怪。 羅敷看到藍閩山瞪著眼睛反駁她,“我買的。” 兩人追著打鬧起來,絲毫不知道剛剛這么一喊給羅敷帶來了天大的麻煩。 七中二年三班教室。 “這是暖好的?”張啟轉著啤酒瓶仔細檢查打量。 羅敷兩只手手指絞著:“嗯?!?/br> 他不想張啟生氣,路上重新買了瓶同牌子的常溫捂在肚子上。 張啟半信半疑說:“我要看看?!?/br> 這回沒在廁所,在學校超市后面沒監(jiān)控的小巷里,張啟把人摁在墻上,手明目張膽伸到羅敷褲子里探洞,他果然沒合上,xue口大開,寬度與酒瓶一樣,讓人提臀把xue緊了又緊還是恢復不了原樣。 張啟笑道,“真聽話,以后就像這樣?!?/br> 羅敷想跟他說遇到變態(tài)的事,可又擔心張啟聽到自己在外面偷偷自慰不高興,想了想還是沒說出口。他心里安慰著,變態(tài)只是知道自己七中的校服和名字而已,沒什么大不了。 藍閩山回來的時間不長,很快要回韓國,趁有時間約薛明晦去體育館打球,不過她卻沒什么打球的興趣,就只坐在體育館觀眾席上搖著可樂,又顯露出她與生俱來的心事重重。 和一張晦氣臉。 藍閩山沒好氣,“說好打球,還穿裙子?!?/br> “多嘴。”薛明晦戴著耳機不知道他說什么,不過看嘴型就能猜到,罵了聲才把耳機取下。 這檔口,藍閩山恰好看到球場入口來了幾位熟人。 董卓穿著身休閑服,樣子不像來打球的,再說了,晚上九點左右體育館馬上閉館現(xiàn)在已經人跡寥寥,他一進來的目光就在薛明晦身上,不過沒那么明目張膽,似乎在想以什么方式假裝偶遇,這種意圖完全是從旁邊李赫的臉上顯露出的。 藍閩山意示薛明晦看,薛明晦把膝上的作業(yè)合起來放進書包里,掏出手機要走,與董卓幾人正好撞一起。 “好巧啊薛明晦?!倍坑樞χ?,拿出插口袋里的手與薛明晦打招呼,薛明晦話都不想說,直接側身要走。 李赫趕緊拉住人:“誒正好遇上了薛明晦,上回你生日不是都沒好好慶祝慶祝嗎,答應咱們下回再約的,巧啊藍閩山也在?” 那話明擺著是婉拒,識相的人也就不提了,偏偏是董卓李赫他們,薛明晦這才想起好像是有這么回事,回頭看了看打球沒盡興的藍閩山。 “你什么時候走來著?”薛明晦問。 藍閩山:“后天。” “那行?!毖γ骰藁仡^對董卓說:“給藍閩山送個行吧?!?/br> 董卓臉上有些精彩,他知道薛明晦和藍閩山總會來體育館的,一直叫人在這里盯著,一會兒功夫最豪華的包廂都開好,場都叫人熱著,怎么這下生生成了藍閩山的送行趴? 李赫擠眉弄眼的叫董卓趕快答應,沒辦法,董卓這才收起面上古怪,道了聲好。 偌大的包廂里男男女女不少,薛明晦大都不認識,反而藍閩山看到幾個好見不見的熟人被拉去喝酒了,董卓坐在遠處吧臺上喝酒,眼神盯著在沙發(fā)上打游戲的薛明晦。 薛明晦肯定輸了好幾句,臉色特晦氣。 張啟是后來的,是李赫想著熱鬧,幫董卓多叫些人,他見張啟身邊跟著個沒見過的正挽著張啟胳膊一臉嬌羞,李赫調笑著喊了聲:“嫂子?!?/br> 蘇冶捂著嘴笑得嘴都合不攏。 等尋到空隙,李赫問張啟,“你跟那玩意兒提分手了?” “沒。”張啟單手拿火機點了支煙,“不著急,人怪聽話的,又在一個學校,方便?!?/br> 意思說等過段時間再說,李赫看著董卓滿腹心思的樣兒,“你看著辦吧。” 本來董卓和他都打算狠狠整一頓羅敷,他們看不慣那娘娘腔好久了,可現(xiàn)在儼然不是提羅敷的時候,董卓根本沒心思管。 李赫搖著酒杯:“你甩就甩狠點,畢竟我們當初還是給錢你讓你渣那玩意兒的,就想你渣,不然我們虧啊這是。” 張啟淡淡看他一眼,“你放一萬個心吧,我看上那玩意兒才見鬼了,別侮辱我。” “那行?!崩詈帐持肝⑽⒛﹃AП?,“你可別離開我視線啊,董卓看你上次對薛明晦有點想法來著。” 偌大的音樂聲籠罩著包廂內五光十色的群魔亂舞,張啟和李赫兩人一會兒看著董卓,一會兒看向薛明晦,張啟笑了聲,“別,看出董卓寶貝了?!?/br> 明明在一畝三分地上,董卓把高腳凳轉出了花愣是沒靠近人半米,李赫搖搖頭說起別的,“你家那個,長挺漂亮,看起來年紀忒小?。俊?/br> 張啟問他:“你要?” “別別別,哥們兒,我純純異性戀?!崩詈站筒钆e起雙手投降。 可張啟轉頭就招招手:“蘇冶,過來?!?/br> 嘈雜聲里,蘇冶就坐對面沙發(fā)邊上,就看著張啟和別人聊天,李赫挑了挑右眉,抽搐著嘴角道,“我膈應。” “試試?!睆垎⑿χ鴦袼?/br> 見蘇冶走過來,張啟直接把人拉到李赫面前,在李赫盲區(qū)內向他眨了眨眼才說,“這是李赫,來,給你哥敬杯酒,認識認識?!?/br> 李赫摸了下鼻子有點吃驚,剛燈光昏暗沒看清楚,這下一看,人家穿著白T短褲,燙頭羊毛卷,一張瓜子臉皮膚吹彈可破,兩頰嬰兒肥睫毛仿佛一大把毛刷子,臥蠶畫得膨脹起來,圓眼睛粉嫩嘟嘟唇,化妝越化越像未成年,他趕緊說:“不了不了。” “李赫哥哥,賞個臉嘛。”蘇冶挨著他坐下,一手拿著酒瓶一手拉他手臂,歪著頭,一口一個哥哥,李赫沒見過這陣仗,倒沒狠心拒絕,只感覺他像只黏黏糊糊的小羊羔。 一杯下肚,小羊迷迷糊糊倒在他肩膀上,若即若離,順帶隔著衣服摸了他腹部。 李赫握著人頸子把人提起來。 張啟說:“十八了。” “他十八?”李赫驚訝,說了兩聲好家伙,然后讓小羊趴在吧臺上,去茶幾那兒拿了些小食到處找董卓去了。 張啟盯著李赫的背影,轉頭道:“起來吧,別裝了?!?/br> “沒裝,我就是不能喝酒?!碧K冶吃力地把自己沉重的腦袋抬起來,就見張啟一臉陰沉,“你怎么了?” 張啟眼神陰鷙,“沒怎么?!?/br> “你跟他們不是朋友?” 紅黃藍綠燈光不斷旋轉攪動的顛倒世界里,張啟掀開眼皮:“什么朋友?” “走吧?!睆垎⒑莺莅阉断掳膳_。 李赫問了圈沒找到董卓,去廁所時意外聽到藍閩山在和董卓說話,他拿牙簽插了塊芒果,一時不知道進不進去,送入嘴里時聽到藍閩山說了句:“薛明晦跟其他女生不一樣。你要是不確定能不能給她幸福,還是別招惹她了?!?/br> “藍閩山你什么意思?” 董卓沉下聲音,“你對薛明晦那么好,她答應你了嗎,她公開你了嗎。當初你爸都有跟薛家結親的意思了,還去薛家商量,不是你自己非要跟薛明晦絕交的嗎?藍閩山,現(xiàn)在舊情復燃是不是太晚了?!?/br> 藍閩山幾乎是吼出來: “就是因為我爸要跟薛家結親我才急了、因為我一直把薛明晦當兄弟!” 李赫嘴里的芒果掉下來,吧嗒一聲,音頻同步的腳步聲從旁邊傳出。 只見薛明晦插著口袋,面無表情取下耳機,“藍閩山,你聲音太大了?!?/br> 五星酒店內。 翻涌的大床上,蘇冶雪白的身體跪在床上幾乎扭曲成“S”形,張啟正箍著人腰極速沖撞他肥碩的屁股,把蘇冶騎得直叫。 與羅敷不同,蘇冶的身體非常豐腴,肚子和屁股都是很多rou,皮膚又白又光滑,抱著不柴不硌手,很嫩,而且長得好看,叫人疼他時心生憐惜。 蘇冶前列腺位置淺些,叫聲非常酥:“哥、哥哥,輕一點,啊?!?/br> 張啟揉著他渾圓飽滿的屁股rou,兩邊拍打注視rou浪,然后俯身跟人聊天,“你這么叫李赫的?” 蘇冶媚眼如絲地嬌喘,身上都是汗,“張啟哥哥?!?/br> 這是蘇冶的口頭禪,他就喜歡這么叫人 “你屁股真軟?!睆垎⒖渌?,把生殖器抽出,留下滿屁股鮮紅指痕后用嘴去咬,滿滿一口rou。 失去堵塞,洞口的黏液滴出來,被粗壯鐵棍撐開的圓洞如倒塌的隧道,失重變形,蘇冶扭著屁股,“哥哥進來?!?/br> 蘇冶撒嬌:“別吃了,進來啊。” 張啟比他前炮友粗長,持久度滿分,長得不差又有錢,他喜歡得緊。 “來了?!睆垎⒃谔K冶豐滿的屁股上狠狠舔了兩口,只見屁股上咬得滿是齒痕,渾圓飽滿的rou屁股一撞一道rou浪,與大腿連接的胯部堆起層層豐腴。 倒塌的隧道再次被粗大塞滿,抽插到底,來回止癢,蘇冶叫的時候喜歡跟著扭屁股,動起情來是個極品,桃子似的屁股本身就帶著十足情色氣息,張啟看得眼眶通紅,雙手扣著他胯使勁往前沖撞。 “啊、啊哥哥、哥哥再快點,”蘇冶將手拉在張啟腕子上感受張啟cao動的速度,“啊、啊,啊,好快,不行……” 張啟反握住他手拉著人胳膊cao干,“說要快的?!?/br> “哥哥、哥哥?!碧K冶腿都跪不住,直往下滑,咬著嘴唇要哭:“嗚嗚,cao死我了。” 張啟雙臂把他腿固定住。 “不要,不要跪射,射不了,膝蓋疼,啊,哥哥好壞啊。”蘇冶說哭就哭,面上布滿潮紅,一張臉全是大顆大顆的眼淚,哭訴時粉色的嘴巴張得老大,跟表情包一樣,張啟受不了了,垂頭親得人直喘氣,就不說他壞了。 “忍忍寶貝,我快到了。”張啟直起身掰住蘇冶兩條大腿,一個勁兒往他前列腺上撞,鼓脹的囊?guī)拇蛏贤尾?,一整個桃子從中間生生分成兩半,中間的洞xue撐到極限,張啟把jiba插進去繞圈攪動,搔刮著他洞口邊緣的嫩粉色,邊cao邊夸他:“你這口xue好看?!?/br> 一撐就是一個圓洞,出來被癟下去,多用力干他還是緊的。 “哥、好深……真厲害,哥,”蘇冶叫床叫得嗓子沙啞,浪潮把他推到頂峰又退卻,如此循環(huán)往復欲仙欲死,滿口yin詞艷語,“……哥、哥你捅死我了,好爽啊,把我干射?!?/br> 張啟狠狠磨了下他的前列腺,在抽出捅得水光淋淋的roubang,隨之而出的白濁糊在洞口,他把roubang沿著人幽深的股溝來回戳插,帶出愈來愈多的乳白的體液沾在股溝。 xue口饑餓蠕動,蘇冶感覺屁股內部實在空虛極了,體內瘙癢不止,內心極為渴望張啟用力干他,只能回頭用力掰開臀瓣:“……干我。” 最后還是這么繃緊身體跪著cao射的,張啟干得他噗嗤噗嗤直響,然后嘩嘩啦噴水,還翻他身子,水就射到張啟臉上。 蘇冶看他沒生氣,還伸出舌尖舔凈嘴角的黏稠。 “張啟哥哥,我是不是甜的?”蘇冶還保持著抬起膝蓋的姿勢,只見他膝蓋通紅,隱約帶紫色血絲。 張啟回味:“嗯。” 蘇冶摸摸他腹肌,手往床邊張啟脫下的褲子口袋伸,蘇冶是孤兒,沒有讀過書,人看著幼齒單純其實并不好騙,眼里只認錢不人。 張啟抱著他,他抱著錢,把錢揣進自己口袋才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