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生間里(標題廢,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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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完毛之后李青和下半身一片狼藉,粗糙的恥毛一團一團的,亂糟糟的。 林寂然把修眉刀扔進洗臉池,順著yinjing根部往上擼了一把,把大把的毛刷下 小李青和迅速抬頭敬禮,林寂然這回倒是沒有再掐——順手把手上殘留的毛揩在李青和的屁股上還呼了一巴掌,林寂然取下了淋浴頭,試著手感調(diào)到水流沖擊力比較強,一只手扶著李青和的yinjing,一只手握著淋浴頭對著馬眼沖下。 李青和嚶嚀了一聲,反射性地要躲。 林寂然用力捏著他的yinjing往回拽,“要躲?” 李青和不敢再動彈了,兩只手撐著洗手臺,青筋爆出,仰著頭咬著唇,雙眼緊閉。 林寂然喜歡這個痛苦又不敢躲的無能為力的表情,移開淋浴頭,搓了搓蘑菇頭,笑著夸獎到,“真乖?!?/br> 李青和睫毛抖了抖,沒睜開眼。 yinjing在林寂然手中逐漸膨脹,林寂然把淋浴頭放進洗臉池對著李青和的肛門沖,騰出手揉了揉李青和的嘴唇,李青和順從的張開嘴,任由林寂然把手指伸進去搗弄。 下唇留著幾個淺淺的牙印,被咬得嫣紅,和被沖洗折磨的馬眼仿佛是同一個顏色。 林寂然突然就來了興趣,抽出手指,“你下來趴著,我想看看狗狗肛門里面和馬眼里面是不是一個顏色?!鳖D了頓,又補充,“算了,站著弓腰,頭抵著玻璃,雙手扒開肛門,高一點,我不想彎腰?!?/br> 李青和“汪”了一聲,老老實實地照做。 “你覺得兩只手扒著屁股的動作能讓我看清你肛門里面嗎?” 李青和遲疑了一會兒,頭抵著玻璃轉(zhuǎn)過來看林寂然,“汪?!?/br> 李青和的腰塌得很低,頭和膝蓋在同一水平線上。林寂然抬起腳踢在李青和的側(cè)臉上,“我允許你把頭轉(zhuǎn)過來了嗎?”一邊說著一邊用拖鞋把李青和的臉摁在玻璃上。 兩分鐘后,林寂然覺得自己的腳蹺累了,終于把腳放下,鞋底的波浪花紋完完整整地印在了李青和的側(cè)臉上。 浴室水汽充足的環(huán)境,林寂然卻感覺到了渴。 “手指伸進去,撐開?!?/br> 紫色的小嘴水嘟嘟,剛剛經(jīng)歷過潤滑劑和灌腸,兩根手指并不難伸進去,難的,是撐開。 在能討好林寂然的前提下,李青和半點不心疼自己的身體,兩根食指伸了一節(jié)在里頭,摳著肛門邊緣往外扯。 手指下的褶皺密集,手指間的褶皺卻被完全撐開,肛門的主人死死咬著下唇,不發(fā)出一丁點兒聲音。 可惜的是肛門里面并不是嫣紅的粉,而是灰紫色。 林寂然有些不滿,握著李青和的手使勁往里一捅,李青和受到過大的刺激,猝不及防地脫力跪下,膝蓋磕在瓷磚上,清脆響亮。 李青和的手很長,打籃球時整只手掌撐開能握住球,是非常大的優(yōu)勢,但是對一個從來沒搞過自己后面的人來說,修長的手指是巨大的痛苦。 但林寂然并不在意,她現(xiàn)在也不打算玩里面,握著李青和的手又迅速地抽出,脫了拖鞋的腳趾在肛門按揉磨蹭,“我允許你跪下了嗎,賤狗?” 李青和一只手插在肛門里面,一只手被林寂然攥著,頭頂著玻璃借力站起,恢復(fù)剛才的姿勢,“對不起?!?/br> 林寂然松開他的手,一腳踹在他的膝蓋后面迫使他再次重重跪下,扯著他的頭發(fā)往后,直到腰部向后彎成弓形,被迫仰頭看著林寂然,“我允許你說話了嗎?” 仰著頭的姿勢讓李青和被迫直視過于明亮的燈光,他有些不適地瞇了瞇眼,林寂然冷笑著松開他的頭發(fā),“賤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