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身處無奈,卻也永遠(yuǎn)不會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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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蓁在昏迷中依稀聽到了二夫人的抱怨,大抵那意思是罵她廢物,連個男人都留不住,不過寧蓁沒有力氣搭理她,被婆子強(qiáng)拉起來灌了退燒的藥,然后就再沒人管她了。 顧祁留在她身上的精水已經(jīng)被下人粗略地清理了,但寧蓁還是感覺黏糊糊的,有些難受。也是,在她們眼里自己淪為一顆廢棄的棋子,沒有了利用價值,也就不會在意了。 寧蓁蒼白的臉頰上寫滿了嘲諷,這就是她的好二嬸…… 誰能告訴她,事情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 臉上的表情牽扯到了嘴唇,傳來一陣陣撕裂的疼痛,她抿了抿唇,嘗到了血氣的味道,也不知道是因為長時間沒有進(jìn)食飲水的問題,還是昨晚被顧祁咬的。 胃有些難受,她真的太久沒有進(jìn)過食物了,算起來整整兩天了,再加上經(jīng)歷了兩場那么激烈的性事,早就精疲力盡。 剛剛喝下去的藥也刺激著胃壁,讓寧蓁覺得很不舒服,再這么下去,她怕是真的會被折磨死。 現(xiàn)在小環(huán)被強(qiáng)行送走了,母親病重已經(jīng)不管事,寧家全由二夫人把控著,她屋里的其他人也被打發(fā)了出去,寧蓁算是被囚禁在了自己的屋子里,什么事都得一個人做了。 “唔……”寧蓁的雙腳剛一落地就像失去了筋骨一樣癱在地上,軟綿綿的,她不得不拖著沉重的身體慢慢移了過去,不過幾步路的距離就讓她出了一身熱汗,氣喘吁吁。 桌子上放著的粥還算溫?zé)幔词顾F(xiàn)在沒有什么食欲,還是逼著自己喝了下去。 重新躺回床上,寧蓁渾身酸疼,雙目失神地望著床角掛著的流蘇,意識有些飄渺。 有些畫面她刻意想要忘記,卻不能徹底刪除,昨晚在這張床上發(fā)生的事情令寧蓁覺得無比痛苦,即使閉上雙眼,男人身上特有的氣味仿佛還環(huán)繞在她的身邊。 她的瞳孔忽然放大,寧蓁想起一件最重要的事,顧祁的那些東西幾乎都內(nèi)射到了里面,萬一她懷孕了怎么辦? 這個念頭才剛剛冒出來,就已經(jīng)讓寧蓁覺得既恐懼又惡心,她不想生下顧祁的孩子,因為——那是個孽種。 不……不可能……顧祁給她下過藥,萬一那東西對她的身體有害,而且她還發(fā)著高燒,說不定……懷不上…… …… 顧祁大約是真的惱了,這段日子沒有再來。 而二夫人對她的態(tài)度也是與日俱增的厭惡,盡管寧蓁沒什么用處了,二夫人還是不肯放她自由,主要是怕她跟寧家大夫人也就是寧蓁的母親告狀。這個她倒是多慮了,因為寧蓁不會也不可能告訴母親這件事,因為她不能再讓母親的病癥雪上加霜。 而最重要的那件事——在寧蓁的擔(dān)驚受怕中,她的月事也真的沒有來。 出于一種強(qiáng)烈的直覺,寧蓁幾乎可以斷定,她肚子里是真的有了顧祁的孽種。 在確信的那一刻,寧蓁的臉上露出一抹殘忍而決絕的笑容,如綻放的罌粟,妖冶致命。 二夫人幾乎收走了她屋子里所有的東西,可是唯獨忽略了一樣,就是寧蓁掛在床頭的香囊,里面配制的都是一些中藥,其中一味是刺紅花。 寧蓁十分平靜地解開香囊,將里面她需要的東西分揀出來,她不太懂醫(yī),不過也知道這東西的藥效,這些已經(jīng)足夠打掉肚子里的那個未成形的孩子…… 她的身體和內(nèi)心一樣冰冷凄涼,寧蓁面無表情地將刺紅花塞到嘴里咀嚼,眼睛里蒙上一層水汽,手卻忍不住輕柔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就當(dāng)是阿娘對不住你吧……如果被別人知道你的存在,那么我只會成為工具,成為物品……” 而且,你也不應(yīng)該來到這個世上…… 過了半晌,小腹傳來刺痛,好像有什么東西要把她從里面撕碎一樣,寧蓁咬緊嘴里的棉布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響,任是由著鮮紅的血液帶著一些粘稠的東西留了出來。 門口守著的婆子帶著一些常用物品剛好進(jìn)來,看到寧蓁坐在地上,背后倚著床榻,額頭還直冒冷汗,不禁有點慌,忙問發(fā)生了什么。 寧蓁慘淡一笑,扶著床慢慢站起,語氣卻十分平靜,“我來月事的時候時常有腹痛的毛病,這些日子沒怎么注意調(diào)理,所以疼得有點厲害?!?/br> 寧家現(xiàn)在的境況自然不可能還去請什么醫(yī)生,寧蓁就是算好了這一點才能瞞天過海。而二夫人知道她來月事之后,更是怒不可遏,甚至專門跑過來罵了寧蓁一頓,說她不頂事連個孩子都懷不上,這下顧世子更不可能對她負(fù)責(zé)了云云。 寧蓁聽著這些侮辱她的話語,再看看二夫人那虛偽惡心的面孔,心底卻不由得升起一絲扭曲的快感。 他們不是想要她乖乖聽話嗎?那她就偏不!她絕不可能屈服,哪怕是死,也不會讓那些人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