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情
程海川沿著先前撕開的襯衣縫隙用力一扯,“刺啦——”衣服撕裂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尤為刺耳,他的血液蠢蠢欲動,自制力“轟”地完全崩潰。 “海川——”蔣薇言捂著胸前單薄透明的內(nèi)衣,腦子里還在糾結滿身的灰塵,驚叫道:“先洗、洗澡……” 程海川勾唇一笑,打橫抱起蔣薇言,沖進了臥室寬大豪華的浴室。一樓的浴室很大,整面墻鏡下是寬大潔白的大理石洗手臺,還有一間二十平方的淋浴室,浴室盡頭的落地窗全是磨砂花紋,下面有一個碩大的圓形的白色按摩浴缸。 浴室里沒有任何日用品,唯一的物件是一條折疊得四四方方的白色浴巾,放在浴缸旁邊的古銅色鐵架上。 程海川抱著蔣薇言走進淋浴間,二話不說,把爛得不成樣子的襯衣直接剝了下來,卡其色休閑褲也難逃暴力的手掌,白皙的身體只穿著一套白色蕾絲內(nèi)衣。 “海川,輕一點?!笔Y薇言緊抓著程海川的手臂,輕顫起來。 程海川也很想輕一點,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他毫不掩飾地打量著蔣薇言的身體,比起一年前,她身上的rou明顯緊致了很多,腰更細了,兩只手都能握住。他的目光往下探去,隨著她緊張的一戶一吸,腰兩側居然出現(xiàn)了兩條若隱若現(xiàn)的馬甲線。 “看、看什么?”蔣薇言的身體縮了縮,兩只腳來回踩著腳面:“海川——” 程海川望著那雙修長的腿,蹲下了身體,粗糲的掌心在上面打圈。 “海川,站起來......” 程海川充耳不聞,guntang的唇落在她的腰間,兩只手緊緊握著她的腰,舌尖鉆進了她淺淺的肚臍眼。 “啊!”蔣薇言驚叫出聲,雙手抓著程海川的頭發(fā):“別,癢——” 程海川單膝跪在地上,舌尖從肚臍眼一路往上,隔著內(nèi)衣啃噬她的胸,直到感覺到那顆紅寶石挺立起來,他才把舌頭往內(nèi)衣的縫隙鉆,尋找到那顆紅寶石后,重重地舔舐和吮吸起來。 蔣薇言猛地往后一退,靠在了冰涼的墻上,仰著頭大叫了一聲:“啊!哈!” 程海川的大手滑到了她的臀間,大力揉搓起來,感受它比以前更加爆滿的彈性,耳朵聽著對方劇烈的呻吟:“海川,不、好癢——” 她抑制不住挺起了胸,手使勁地按在程海川的頭上,攥著他的發(fā)絲,大口地呼吸起來。 她不得不承認,快感是成倍疊加的,最后直接呈幾何指數(shù)上升。 程海川交替含著兩顆殷紅的紅寶石,雙瞳變得赤紅,她的胸比以前更加飽滿和堅挺,尤其是右胸。他受不了似的,把她的內(nèi)衣往下一扯,因為沒解扣子,內(nèi)衣直接掛在了腰間,像是穿了一條性感魅惑的腰帶。 白皙的rufang敞開在程海川的面前,他癡迷地盯著它們,張大嘴全含了進去,整個胸都被包裹在他溫暖的口腔里,感受到人類最靈活的肌rou——舌頭,那無窮的力量。 蔣薇言幾乎要昏厥過去,直充腦門的快感讓她忘記了矜持,她呻吟著:“海川,輕點——” 輕點?程海川抬起頭,正對上她垂下的迷離雙瞳,“我還沒開始......” 蔣薇言的頭發(fā)凌亂不堪地垂在額前,看起來無比魅惑,她盯著程海川一路親吻著她的身體,越來越下,忽然,她下身的遮擋物被去除,冰冷的空氣鉆入了兩腿之間和臀部,她顫抖起來:“冷?!?/br> 任何的發(fā)音對程海川而言,都像是催情的藥,他認真打量蔣薇言的三角區(qū)域,毛發(fā)烏黑透亮,比以前更加旺盛。 程海川疑惑起來,她這是長大了嗎?他輕柔地撥弄著有一些卷曲的陰毛,把它們往上撥,再把兩腿往兩邊拉開,一條如桃花峽谷般的粉色縫隙讓他血液倏地逆流而上直沖腦門,再唰地往下,沖擊全身每條血管。 他顧不得頭發(fā)被抓的疼痛,臉不自覺地靠近了開始充血的粉色花蒂,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身下的那具身體猛烈一抖,貓叫聲傳來:“??!唔唔唔!” 程海川像是得到了鼓勵,舌尖繼續(xù)往里探,沿著花蒂猛掃了一圈,對方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他也不再矜持,雙手抓著她的大腿,固定在兩邊,使得他的頭可以埋在縫隙里,像享受美味甜品一樣,大力吮吸起來,寬大的舌頭把越來越挺立的花蒂吮吸得猛顫起來。 “啊?。?!”不到一分鐘,蔣薇言就在慘烈的叫聲中繳械投降了。 程海川感受到花蒂后面的粉色凹槽里不斷溢出晶瑩剔透的花蜜,他用手指輕輕一抹,還能感受到它guntang的溫度。 但這還不夠,這還不夠它承受自己的癲狂,他寧愿前戲足一些,讓他等會可以毫無顧忌地占有它。 程海川站起身,打開水龍頭,把癱軟的蔣薇言抱在懷里,站在半米直徑的蓮蓬頭下。 “幫我脫?!?/br> 蔣薇言睜開充滿情欲的雙眼,迷惑不解:“什么?” “幫我脫衣服?!背毯4ú蝗葜靡傻刂貜土艘槐樗拿?,他把蔣薇言的手搭在自己全身濕透的身體上,抓著它伸進腰間。 程海川的手也不安分地順著溫熱的水流,鉆進了蔣薇言的股間,在她泥濘的下體邊四處徘徊和點火。 “微言,別讓我等太久,你的動作太慢了?!背毯4ㄌ蛑亩瑤е{的語氣呢喃道。 但蔣薇言的力氣完全使不出來,幾乎是費了吃奶的勁,才把程海川的上衣脫掉。 “下面?!焙唵卫涞挠忠粭l命令。 蔣薇言趴在程海川赤裸結實的胸膛上,手指緊拽著他的褲子,往下,再往下。 程海川呼吸一滯,他感受到身下一涼,蔣薇言把他兩條褲子同時脫了,更過分的是,脫到一半她就不動了,而是把手放在了他那朝天指的粗長yinjing上。 “你——勾引我?”程海川的眼里蹦出了驚喜的火花。 蔣薇言抬起眸,挑釁一般望著他,像是說誰讓你剛剛那樣對我。 程海川用腳把褲子踩在地上,往后一踢,濺起了冰涼的水花。原本想做更久的前戲,但被勾引的他放棄了,把蔣薇言再次推到墻上,把她的身體一轉,十指掐著她的臀部,碩大的guitou抵在她的花心上。 蔣薇言驚叫了一聲:“海川!” “游戲,剛剛開始。” “啪”,浴室的燈忽然滅了,周圍一片漆黑。 與此同時,蔣薇言感受到一個圓形球狀的東西進入了她的下體,身體猛烈地抖動起來,十指緊緊按在墻上,汗水從額頭冒了出來:“海川!為什么關燈?我怕——” “怕?”程海川又往前一頂,進去了一寸,低聲一笑:“微言,你早該怕的?!?/br> “唔?。 笔Y薇言大喘著氣,身體被頂?shù)猛耆N在了墻上,就在她感覺下體承受不了那么粗長的東西時,卻聽到對方沉聲道:“放松點,這才進去三分之一?!?/br> ???蔣薇言剛想轉身,又被對方重重頂了一下,下身像被劈成了兩半:“海川,疼。” “疼?”程海川的手伸到她的身前,開始揉搓她的rufang,碰到紅寶石時輕輕一捏,趁著對方呻吟,又頂進去了一寸,里面像是柔軟溫熱的水泥,不斷地絞著他的yinjing,他幾乎要忍受不了。他抽出來一寸,再往前送送兩寸,隨后抽出一寸,再往前進兩寸,就這樣在艱難的一抽一送中,三五十下后才整根沒了進去,他深吸了一口氣:“微言,你——你為什么這么美?” 蔣薇言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連呻吟聲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 靜謐的夜里,傳來交合的“啪嗒、啪嗒”聲,那是蔣薇言溢出的越來越多的花液。 “你還是這么敏感,微言。我會死在你身上的?!背毯4ò咽Y薇言的手抬高,死死按在墻上,下身猛烈地撞擊她,嘴里說著奇言怪語:“微言,把我當成野獸?也不是不可以,今天我就做一只猛獸,你就是我的雌獸!我們就是在交配,只交配,什么都不做,好不好?” “給我!多給我一點!”程海川發(fā)狠地撞擊她的臀部,把她的屁股撞得一片紅。在他高頻率的撞擊下,蔣薇言高潮了,差點把程海川給絞射了。 程海川垂下眸,輕喘著,第二次。 他抽出不夠滿足的挺立yinjing,把蔣薇言翻轉過來,抱起她在昏暗的光線下走向了浴缸。 月光通過落地窗照進了浴缸,蔣薇言看到浴缸里盛了二分之一的水,心里疑惑他什么時候開了浴缸的水。 程海川把蔣薇言放進浴缸,他拿起鐵架子上的浴巾,疊成三層,放進浴缸底部。 “做什么?” 程海川用行動回答她,他把蔣薇言掉轉身,雙膝跪在浴巾上,rufang及以上身體朝浴缸外趴著。蔣薇言身體一抖,水上泛起了層層波瀾,“海川,這是做什么?” 程海川也跪了下來,大腿放在蔣薇言兩條并攏的腿外側,夾擊著她,粗長的yinjing抵在她的身下。 蔣薇言回頭一望,因為兩條腿合攏,下身根本沒有縫隙,程海川要這樣做嗎,這怎么進去? 趁著蔣薇言回頭,程海川含住了她的唇,唇逃脫后,就開始親她的耳廓和修長的頸,雙手從浴缸里舀出一點水,在她的胸前揉搓,揉搓了一會又移到她的腰間,再到臀,像是設計師在月光下清洗一件雕塑品。 蔣薇言喘息起來,濕漉漉的眼睛盯著落地窗外,除了月光,什么都沒有,她覺得這是一種十分恐怖的浪漫。 她順著程海川的手,趴在浴缸邊,撅著臀,清瘦的后背和腰形成了一條美麗的弧線,像是一條玉帶,在月光下,波光粼粼。 程海川終于把yinjing從那條極小的縫隙里擠了進去。 十分艱難。 蔣薇言試圖挪動下身,想把跪著的腿往兩邊張開,卻被程海川壯碩的大腿死死擋住了。 “海川,不行的。”蔣薇言痛苦地搖著頭,說不清是想讓他進去,還是不想讓他進去。 幾分鐘后,程海川的yinjing還是強硬地擠了進去了,里面緊得令他牙疼。他開始在水里動了起來,溫熱的水連同他如烙鐵般的yinjing一起撞擊著身前絲毫不得動彈的人。 從緩慢到兇狠,每一下都像是想要她的命,唇間的話也比之前兇狠了不少:“告訴我,你身后是誰?” 要么就是: “你是誰?” “你是我的!永遠是我的!永遠——!” 啪啪啪的rou體撞擊聲音和水流聲混在一起,蔣薇言頭腦一片空白,除了快感,除了喊:“慢點!”她什么也喊不出來。 “慢?”聽到這個字,程海川越發(fā)狠厲地撞擊起來,蔣薇言身體被鎖得一寸也動不了,十分鐘就劇烈顫抖起來。但程海川沒放過她,繼續(xù)像猛獸交配一樣,猛烈地攻擊她。 在她連續(xù)兩次高潮后,他也射了出來。 “腿疼。”蔣薇言脫力地往后一靠,帶著哭腔委屈道。 程海川心里一疼,有些后悔這樣折騰她,但這個姿勢對他而言,是最有安全感的姿勢,是她永遠逃脫不開的姿勢。他怕了,被她多番離開給整怕了。 程海川把蔣薇言從水里摟了起來,走出浴室,回到了一樓的臥室里。 這里除了一張大床,空空如也。 程海川把她放在床上,從柜子里翻出一條床單,擦著她身上的水,擦干凈后,他也順帶清理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睡覺,好不好?”蔣薇言無力地靠在程海川的肩膀上,手自然地搭在他的胸膛上,來回撫摸。 程海川盯著那只胸前的手,低聲道:“微言,夜,才剛剛開始?!?/br> 他伸手提起蔣薇言的一只腿,再次插入了溫暖濕潤的洞口,但這一次他變得溫柔起來,一下接著一下,像是平時做俯臥撐一樣,有規(guī)律地在里面抽插,抽插了幾百下后,蔣薇言的呻吟逐漸變調(diào)了,程海川才撐起身體,把蔣薇言的兩條腿掛在肩膀上,握著她的腰,往自己的yinjing上兇狠地撞擊起來。 蔣薇言緊抓著床單,抬起身體迎合他的撞擊,嘴里喊出來今晚最大的呻吟:“哈,啊!要、要——” “要什么?” “要——” “說!要什么?”程海川趴下去,含住蔣薇言的rutou,重重地啃噬,下身撞擊得越發(fā)猛烈。 “要你愛我!” 程海川咧嘴一笑,抬起身體,用驚人的速度貫穿她,蔣薇言終于抵達高潮,弓起了身體,腰間的肌rou顯現(xiàn)出來。 里面強烈的攪動直接把程海川也絞射了,噴出了濃烈的jingye。他渾身是汗,盯著躺在床上,身上布滿紅痕的蔣薇言,眼里滿是難以置信,她身上緊實的肌rou,坐實了他腦中的“力量感”三個字,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會被她腰間若隱若現(xiàn)的馬甲線征服。 而且,她的高潮明顯比以前更加晚了,以前平均三分鐘一次高潮。 今天晚上,第一次是一分鐘,第二次是五分鐘,第三次是十幾分鐘,第四次是緊接而來的,第五次就更久了,近二十分鐘。 這還是兩人一年沒做,如果說每天都做的話,她的高潮會來得更慢,那就說明兩人的zuoai時間可以延長一些。 他趴下去,摟著蔣薇言,不停地吻她:“微言,好愛你,我好愛你?!?/br> 蔣薇言睜開濕漉漉的眼角,望著程海川。黑暗里的程海川像是一只受傷的猛獸,她真的很想好好安撫他,那今夜就讓她做一只雌獸吧。 她休息了幾分種,爬上了他的身體,聲音里帶著一絲情欲:“海川,讓我好好愛你?!?/br> 這種情況,她以前是想都不敢去想的,但她此時就這么做了,就好像酒吧里偶遇的一次性情人,反正兩人以后不再見面了,她不管不顧,盡情放肆起來。 程海川瞪著眼睛,yinjing以可見速度變得堅硬無比,蔣薇言感受到了,握著它輕輕往下坐,她仰著頭,咬著唇,皺著眉,坐到了最底。 程海川低吼了一聲:“哈!” 蔣薇言甜膩的呻吟像是變了一個人,她仰著頭,一上一下,程海川的手在空中不知所措,又想握著她的腰助她一臂之力,又怕打擾她的節(jié)奏,最后還是把手放在了她的胸上,一個手掌握一個,像是拉磨一樣,不停歇地打著圈。 蔣薇言似乎在享受? 她的手一會按在他的手上,似乎想讓他大力一些,一會又在他們的連接處,劃過他的yinjing底部,一會伸到后面去摸他的囊袋,一會又用力按在他的腹肌上,甚至滑到他的胸膛上。 程海川發(fā)現(xiàn)了,蔣薇言很喜歡摸他的胸。 她的腰部很有力,動了一百下都沒有疲累,也許是別樣的快感刺激了她,讓她更有動力。 程海川聽到了連接處傳來的噗嗤噗嗤聲,知道蔣薇言快到高潮了,他的手指伸向了她的花蒂,花蒂已經(jīng)勃起很大一顆,像一顆桃仁,他的手指指腹隨著她的一上一下,輕輕動作起來。 一分鐘后,蔣薇言的動作越來越快,呻吟聲越來越大,“??!太大了!” 程海川不知道她嘴里在叫著什么好大,也許是yinjing好大,或是他的胸很大? “到了心口!”蔣薇言的速度愈發(fā)快了起來,雙頰潮紅,嘴唇被自己咬成了深紅色。 什么到了心口?愛到了心口,或是快感頂?shù)搅诵目冢砍毯4▌傁雴柍錾?,就看見蔣薇言忽然睜開了眼睛,同時下身劇烈絞動起來,“海川!我好愛你……” 程海川激動地想坐起身擁抱她,哪知下一秒,她仰起頭,發(fā)出了一聲野貓般的叫聲:“......的身體?!?/br> 程海川:“......” 怎么這么直接?愛我的身體?那也好。 幾秒種后,他直接被夾射了。 蔣薇言撲在他的懷里,閉著眼睛,手指都懶得動一下。程海川立刻去打了一盆溫水,給她做了清潔,又把她抱到二樓的臥室,這里有被子枕頭和日用品。 凌晨,程海川把累到昏睡的蔣薇言摟在懷中,親吻她濕漉漉的額角:“微言,你讓我怎么舍得放你離開?” 第二天,兩人關掉手機,隔絕一切外界消息,在屋子里纏綿了一整天,過了一個真正意義上,方圓一公里的“二人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