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初見惡魔/噤聲/泌乳/乳白色的牛奶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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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哥哥捉到了一只惡魔。 他的房間就在我的隔壁,方便我的進食。 我是魔女。幼小的、年輕的魔女。 家族里的魔女們說,我的潛力不能浪費。 惡魔的房間里滿當當?shù)囟际菚绺缦矚g看書,也喜歡收集各種書籍。 很巧,惡魔也喜歡。 今天是我第一次去惡魔的房間,他自從進來,就再也無法出去。畢竟,惡魔不是人類嘛,不需要人類的食物。 他已經(jīng)褪去了衣服,全身都是裸露的。脖頸、手腕、腳腕,都掛上了鐐銬,一圈細碎的鎖鏈繞過纖細的腰。 他好白,這是我推開門看到他的第一印象。不是我經(jīng)常讀到的吸血鬼里那樣干枯的死白色,也不是其他年長的魔女們說的病態(tài)的白色,他像一具完美的白瓷器,在小窗灑下的細碎的陽光下閃著低調(diào)的光澤,很漂亮,很精巧。 即使我推門而入,他的姿勢也沒有變化,他雙手捧著一本書,兩條腿優(yōu)雅地交叉并在一起,厚厚的書頁擋住了他的臉,只是露出一撇淺淺的小巧的嘴唇和角度優(yōu)美的下巴,好像他不是被誘騙進魔女的城堡脫光了準備成為一個女孩長久的喂養(yǎng)飼料,而是在某個明亮而品味極佳的書房中,享受午后美妙的閑暇時光。 這樣毫無反抗的惡魔,是我見過的第一個。 我關(guān)上門,走到床頭,他并沒有驚慌,也沒有刻意看向我,依舊專注地看著書。 我知道,捕食者的身份注定無法和他平等地交流,但是我還是問了句好。 他從書中抬起頭轉(zhuǎn)向我,很平靜,但是還是有一絲驚慌。他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然后把書放在床邊的柜子上。 這時候我才看清他的臉。 他的臉和身體一樣是泛著光的乳白色,讓我想起草藥魔女經(jīng)常調(diào)制的一種香脂。 眼睛是淺淺的紫色……唉,多稀有的顏色,魔女中都很少見。 他的鼻子不像哥哥他們更有男性的感覺,但是也很挺拔,只是鼻頭小巧一些。 哦……對了,他的頭發(fā)是淡淡的金黃色。 我定神看了很久,我想,可是其實只是一小會,或許是這樣。因為他已經(jīng)任由我好奇地摸遍了那有點憂郁的眉毛,高高的,瘦削的鼻梁,湊近摸著他因為太近的觸摸而不停撲棱著的濃密的睫毛,他的眼睛好漂亮,像是一汪水,又像玻璃球——是水做的玻璃球。 他很安靜,非常安靜,我很想問他,你為什么這么安靜,但是我沒有,我只是繼續(xù),手指穿過他的頭發(fā),很舒服,就像在摸細軟光滑的絲綢,不是那種干枯的稻草也不是耀武揚威的金黃色,是淺淺淡淡平和的金色。 我慢慢收回手,我很餓,該吃東西了,我不確定他會不會反抗,能不能喂養(yǎng)我。 他看著我,在笑。很淺的笑,有點兒悲哀的,又好像在安慰我的笑。 可是你看上去就只是一個普通人類。 他看上去的確就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沒有惡魔的耳朵,堅硬的角,更沒有長長的、光禿禿的尾巴。 我的力量足以應(yīng)像他一樣體型的成年惡魔,一旦他們在進食的時候反抗——用堅硬的角攻擊我,用無力的尾巴纏住我,做垂死掙扎。 我就會把他們當作一次性的快餐,能吃多少算多少。 而這只惡魔太詭異了,聽話得令我害怕。 “你不怕我嗎?!蔽覇査?/br> 其實是我在害怕,可是他身邊的氣氛又那么令人安心。 他依舊沒有說話。 他只是定定地望著我,微笑著,就像剛剛一樣,好像只是一座雕塑。 然后他輕輕搖了搖頭。 我也許猜到了,哥哥怕閣樓像之前一樣吵鬧,給他下了噤聲的咒語。 “你不能說話?!蔽艺f。 這次他依舊回報以笑容,頗有些無奈地點了點頭。 “我好餓,對不起……你看上去不太像會吃人的惡魔?!?/br> 他坐臥著看著我,但是整個人轉(zhuǎn)向我的方向,然后微微伸出來一只手,好像在邀請我。 “我不會落入你們惡魔的陷阱的,”我退遠了一點。想起剛才說的話,覺得自己好天真。 “你最好老實一點,不然就一頓被我解決?!?/br> 他依舊是那個姿勢,有些傻氣地望著我。 好奇怪,我想讓他呆的久一點,在這個小房間里,在我的閣樓上,在我的房間的隔壁。 畢竟他是這么漂亮的惡魔。 我靠近他,一點點地,然后他摟住了我,我想,他可能力氣很大,想像之前一只那樣把我的腦袋擰下來。 但是他沒有,他居然抱住了我。 好香的味道,我好餓。 我在懷抱里側(cè)了側(cè)臉,他應(yīng)該和哥哥一樣高,或許矮一點點,但是我還只是小孩,我只是到他的胸膛。 然后,我發(fā)現(xiàn)了香氣的來源。 他的胸部,并不是那么平坦,而是有一點隆起,不仔細看,看不出這個誘人的弧度。光潔的胸脯,柔軟而溫暖,兩邊是淡粉色的漂亮rutou——現(xiàn)在它們正一點點滲出汁水。 ……這個惡魔……好特別。 沒有去想其他的,我伸出舌頭舔了其中的一個,哦,甜的,像有花香一樣的甜。 于是我又去舔另一邊,我聽到頭頂有暖暖的氣流,他的呼吸有一點急促,又好像在深呼吸。 乳汁流得很慢,他長長的手臂還松松地環(huán)抱著我,我好想明白了,不靠血rou,這是他作為食物的獨特之處。 我想喝得再多一些,再快一些,于是我試著吮吸一邊的rutou,有成效,乳汁終于透過小孔源源不斷地像一股細流流入我的嘴里,流入我的喉嚨,好像沒有那么餓了,雖然這只是餐前開胃小菜。 吸了一會,我停了下來,因為他抱著我抖得越來越厲害,起初只是輕微的抖動,之后卻如同戰(zhàn)栗似的不受控制,要不是他的手還在用力,或許早就癱倒了。 被吮吸過的胸脯沒有變得低平,反而好像比剛才還要柔軟隆起,兩個小巧的rutou也有些紅腫,還在不收控制地流出星星點點的奶水,在細微的陽光下,水潤潤地。我忍不住摸了一下,反正食物就是食物,摸一下也沒什么。 有點兒yingying的,可是他的懷抱抖得好厲害,下面還有東西突出來了。 我把他耷拉的腦袋托起來,發(fā)現(xiàn)他漂亮的雙頰紅紅的甚至比剛來的時候更有生氣,眼里全是水汽,小巧的嘴微張著。 看上去是非??煽诘氖澄?。 我掙開他的懷抱——其實不需要掙開,甩幾下,他的手臂就滑下去了。 然后我把注意力從被奶水淋得有些濕潤的胸脯轉(zhuǎn)移到他精致的鎖骨,不停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喉 結(jié),和他的臉龐上。 我伸出還帶著甜滋滋的奶味的舌頭,一寸寸地舔舐他的肌膚。因為奶味的存在我甚至覺得自己是在吃一塊超大的牛奶糖。 不過食物嘛,他也可以是我的人形牛奶糖。 我舔過他鎖骨的深窩,舔過修長潔白的脖頸,甚至忍不住停下來多吮吸幾下,他就是一個多汁的水果。我吻上他的嘴唇,不管他愿不愿意,因為他的手臂不自覺地又抬起來一條,于是我就這么撲在他的身上,他倒在床上,我用一只手握著他被鐐銬磨得發(fā)紅破皮的手腕。他在我身下顫抖得很厲害,也很隱忍,胸脯的起伏一次比一次大,他在忍什么呢?反正他也發(fā)不出聲音。 直到他的睫毛也變得濕潤了,眼中的霧氣濕度更大了,我才停下來。 他的手臂也放下了,手掌在床單上摩挲著,他好像想起身,上身已經(jīng)濕透了,從額角到肚臍,胸脯上的奶汁也被我及時地舔干凈了,他整個人都像剛淋浴完出來,有水在肚臍的窩兒里打轉(zhuǎn)。 看了一眼自己的狼狽,我想他應(yīng)該明白作為食物最終會有怎樣的下場了,他低下頭,順著鎖骨看到下半身,然后一下子脫力倒在床上,一只手捂著眼睛。 然后我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東西戳到了我。 我的食物,飼養(yǎng)了我大半天的惡魔,勃起了。 一時間有些沉默,因為我不知道要說什么,而他顯然是在努力使自己平靜,畢竟作為食物有什么要求得到性欲的快樂呢。 我從他的身上起來,俯瞰著他的腹部和下體,就像欣賞藝術(shù)品那樣認真。 他的肌rou不算明顯,但是起伏之間依然有著明顯的線條,他不是肌rou強壯到變形的惡魔,相反,他像個身材良好的人類男性青年。 我不想進食的時候沾上食物惡心的jingye,于是決定采取一點措施。 我把頂端有鮮艷羽毛裝飾的尿道棒拿來,用手扶著他的東西,他應(yīng)該也覺得不對勁了吧,我猜,他要開始像之前的那幾位一樣反抗我了,可是他也只是從一開始局部的抖動變成全身的抖動,咬著蒼白的下唇。 我一點點地塞入,他開始掙扎,猛烈地搖著頭,我聽到了長長的吸氣聲,如果他能發(fā)出聲音,那他現(xiàn)在大概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了。腿也開始跟著晃,我的確卡在他的腿中間,他的腿都抬起來,一根顏色粉嫩的淺淺的物什被禁錮在我的手中,尺寸嘛,還算可以。 好了,他還算聽話,帶著羽毛的頂端有時會因為他身體的擺動戳刺到敏感的小孔,讓他擺動得幅度不得不再次加大。 我又爬上他他的胸膛對他說, “抱歉,但是現(xiàn)在不行?!?/br> 我看到了他流淌得滿是淚水的臉龐,急促的喘氣化作一陣陣的熱流撲到我的臉上。 我吻了吻他的眼睛,他滿眼是說不清的神色,有恐懼,有羞恥……甚至還有些……喜悅? 他用力晃著頭,把床單都弄出了皺紋,望著我,好像在懇求我。 我無視了這些,接著我的進食。 畢竟還有那么多我沒有品嘗過的味道呢。 我趴在他不是特別明顯,卻很緊致的腹肌上,好像咬一口,我想,但是不行,我會忍不住把他全都吃掉,哥哥可是讓我把他當作長期儲備。 只咬一下,我會忍住的。 我用左邊的一顆尖牙小心地劃過他的腹部,果然,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起伏大得差點讓我再咬一下,然后他的呼吸變成了同樣小心而謹慎的,我貪婪地舔去流出來的一道血液,像他的乳汁一樣香香甜甜地,有種花香的味道,但是更多的是rou,鮮嫩的rou的味道啊。 我逼迫自己抬起頭來,不然,他就被我開膛破肚了。 他呢,在這幾分鐘里,也艱難地忍耐著,那里的顏色沒有那么粉嫩了,甚至有點紫。 他的液體的味道,說不定不錯呢。 我緩緩地把尿道棒抽出來,液體也迫不及待地流出來,好想聽聽他的聲音,畢竟他顫抖得這么厲害,我甚至覺得床都在晃個不停。 我只拔到一半,就停了下來,他猛地坐起身來,雙腳都撲騰個不停,眼睛里的淚水像開閘了一樣流個不停,他瞪著我,滿眼都是乞求,神志有些混亂地猛烈搖晃著腦袋。 聽著忽而猛烈忽而平靜,一會急促一會深長的喘息,我想,他一定哭得很厲害。 好想聽聽他的聲音。 可是如果他有聲音,他還會哭得這么厲害嗎。 我嘗了一點他的jingye,嘛,很大膽的嘗試,對我來說。 我居然覺得,他像哥哥和我喝過的一種啤酒。 但是我,發(fā)現(xiàn)了更有趣的東西。 在這根痛苦地挺立著,沾滿了jingye的東西下面,居然是一個女性的器官。 這可真是驚奇。 我伸出手指,向里翻去,這兒也充滿了情欲,濕滑柔軟,他失去了原來的鎮(zhèn)定,想把腿并起來不讓我得逞,無奈他的兩只腳中間的鐵鏈并不允許他實現(xiàn)自己的想法。 他的雙手也是,頂多是鐵鏈的距離。 我攀著他的雙腿,駕到我自己的身上,唉,我還是太矮了,如果我能長大一點兒就好了,他的腿很好看,修長筆直,光滑得不像男性。 我從大腿根部開始舔舐,像在腹部的時候一樣,留下了一道牙印,品嘗了他的血液。他依舊在不停地顫抖,但是竟然順從地張開了雙腿,沒等反抗就選擇了順從。不過他一定有過猶豫,因為這兩條摸上去結(jié)實又不會像那種肌rou過于發(fā)達的硬邦邦的腿是顫巍巍地慢慢張開的,而透過這一端看向他的上半身,如同從窗外看向遠處怡人的群山景色。 他兩條手臂遮著臉,一動不動。 埋在他的大腿里真的好舒服,我甚至直接把頭靠在他的腿上待了一會, 看著那個水光瀲滟的女性器官,和下面那已經(jīng)濕了一片的床單,我決定開始我的主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