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澡堂play,一邊caoxue一邊尿尿,粗黑的大jiba把小美人玩弄哭了。
那幾只蟑螂被靳柏分了下心用水沖出去了,鐘斐沒了后顧之憂之后掙扎的更加厲害,可因為位置原因,他每掙扎一下都像主動在往靳柏那處蹭,越來越深。 “嗚嗚......放開我......”鐘斐眼眶濕潤發(fā)紅,眼淚不要錢一樣往外流,他原先就被蟑螂嚇得夠嗆,現(xiàn)在學(xué)長又這樣對他,真的忍不住了。嗚嗚學(xué)長好恐怖。 靳柏這個姿勢不太好用力,索性就聽話的放下他,放下之后又讓他背過身,從后面掐著他的腰狠狠挺入。 少年的肩背看著很骨感,可捏上去又都軟軟的,一點都不硌手,蝴蝶骨隨著cao干的動作微微顫動,兩個誘人的腰窩上還被花灑淋上了些許溫水,男人的手指在里面揉了揉,又狠狠cao著少年的屁股,順便也把那些水撞了出去。 “嗯......嗚嗚.......”鐘斐緊抿住唇,嗓中卻抑制不住的溢出呻吟。 靳柏不怎么會說話,只能從后面湊上去吻鐘斐的后脖頸,他自以為是在安撫,殊不知這舉動在鐘斐心里充滿了壓迫感。 “學(xué)長......”鐘斐手撐著墻,腳往旁邊挪了下,試圖逃跑。 靳柏看穿他的心思,伸手?jǐn)r住他,雙手摸到他胸前,一只手捏住一邊的rufang,肆意揉捏著,就像一只急需交配的野獸,一點沒有憐香惜玉的感覺。 “別捏......嗯啊......別......”鐘斐xiaoxue被靳柏弄得又爽又脹,可胸卻有點痛,自己的胸脯還在發(fā)育,一碰真的會有細(xì)細(xì)密密的痛感傳出來,像被咬了一樣。 現(xiàn)在澡堂里如果有人進(jìn)來,那肯定會聽到一些旖旎的聲音,可能是少年壓抑的聲音聲,可能是rou體碰撞的啪啪聲,也可能是男人被夾住的悶哼聲。 鐘斐紅艷的rou壁被粗黑的大jiba撐開,翹臀被撞得紅了一片,纖長的兩條白腿像尿急一樣緊緊閉攏著,私處不受控制地流出yin液。 “你......慢一點......嗯啊......” 他早該明白,不是所有男人zuoai時都會像傅學(xué)長那樣溫柔的,他越掙扎靳柏越來勁,越掙扎xue內(nèi)的rou莖就越硬,簡直就是個變態(tài)! 靳柏根本就不懂什么九深一淺九淺一深的cao法,又或者懂現(xiàn)在也忘記了要那么做,他只是憑借本能,每次都整根插入整根抽出,又深又猛,仗著腰好速度還不慢,鐘斐就這么被迫承受著他guitou一下下抵著zigong口的快感,爽的幾乎要失禁。 roubang攪弄著saoxue里的蜜水,交合處發(fā)出了咕嘰咕嘰的水聲,鐘斐快被那聲音羞臊死了,耳尖泛起紅暈。 “舒服嗎寶寶?”靳柏和他咬耳朵。 “舒服......唔......好大......”鐘斐粗喘著氣,乖乖被學(xué)長摟著,他早就不掙扎了,沒有雙性人可以打敗性快感,他也不例外。 靳柏被他撩的心臟地震,他吞咽了一口唾沫,“哦?哪里大?” “下面好大......撐滿了......一會......不要.....嗯啊......” “什么?” 鐘斐搖了下頭,“學(xué)長不要......射進(jìn)來......” 靳柏“嗯”了聲,心說要射還早呢,他可舍不得這么輕易就射,要多玩一會才滿足。 “學(xué)長慢一點......會被......發(fā)......嗯啊......發(fā)現(xiàn)的......” 鐘斐身體泛起淡淡的粉色,他皮膚白,這些粉色看起來很明顯,看起來就像一塊草莓味的糯米糕,讓人很想咬一口。 聞言,靳柏非但沒慢下來反而更快了,他眼底深處是幽深而濃烈的占有欲,他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鐘斐被自己cao了,怎么可能藏著掖著。 上翹的rou莖頂弄著yindao之內(nèi)最深的那塊柔軟的rou,zigong口還沒被頂開,但靳柏非常想要頂開,射進(jìn)去讓鐘斐懷上自己的孩子。 他知道這很自私,所以他默默退出來了點,斜著cao干著狹窄yindao內(nèi)的敏感點。 “學(xué)長......先停一下......我想......我想上......” 鐘斐對靳柏的想法毫不知曉,他身體顫抖著,只知道一股強(qiáng)烈的尿意慢慢匯聚在了自己腹部。 早知道洗澡前應(yīng)該上個廁所的。 “上?”靳柏不解。 鐘斐緊閉著眸子,特別不好意思,“我想上廁所......” 靳柏眼睛亮了下,“小斐就在這里尿尿好不好?學(xué)長想看,好不好?” 鐘斐搖頭拒絕。 好什么好??!不好!一點都不好! 靳柏也不管鐘斐拒不拒絕,反正就是不放鐘斐離開。他一邊cao還一邊吹口哨,也不知道哪來這么多肺活量。 鐘斐尿意難耐,不停地扭動身體,“學(xué)長......你別吹了......我真的想上廁所......” 靳柏手往下摸,準(zhǔn)確的捏住鐘斐下面yingying的小玉莖,慢慢替他擼動,指腹滑動在他粉色的guitou上,馬眼那里有些熱。 “學(xué)長幫你把尿,嗯?” “不......不要......我自己可以......”鐘斐欲哭無淚,這是什么羞恥對話?。∷娴囊锊蛔×税?..... “寶寶的小jiba好漂亮。”靳柏從上往下看著鐘斐,也清楚地看到了被自己捏在手里的小玉莖,他湊在鐘斐耳邊說sao話,“好粉,學(xué)長好想舔一口。” 鐘斐差點被那句“小”jiba給氣到,明明他的尺寸也不小好吧,這是正常尺寸! “......不讓你舔?!辩婌骋а廊讨胍骱吡艘宦暋?/br> 靳柏輕笑:“那我偷偷舔?!闭f著還輕輕在那guitou處按壓了一下。 鐘斐夾緊腿,不經(jīng)常自慰的小玉莖哪里承受的了這刺激,當(dāng)下就不可控制的在靳柏手中尿了出來,噴射而出的尿液像一根細(xì)細(xì)的水柱,靳柏?fù)е婌车难笥一蝿又婌车男iba,把尿液完完整整的噴在隔間的瓷磚上。 鐘斐這下是完全抬不起頭來了,氣的想哭。 他和傅學(xué)長是zuoai,和靳學(xué)長卻不是那么個感覺,他感覺靳學(xué)長在玩弄他,自己就像個供他取樂的玩具。 靳柏在空氣中嗅了嗅,嗅完還特別失望的把下巴放在鐘斐肩膀上說了句,“沒有味道?!?/br> “......你!”鐘斐偏開頭,閉嘴不說話了。 蠕動的軟rou緊緊包裹著rou莖,靳柏停下抽動的動作,問:“生氣了?” 鐘斐不想說話,他臉皮沒那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