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jié):蜜月play/高潮迭起/jingye灌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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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張生隱藏在棋盤之下,你步步行來,我步步爬,放大膽忍氣吞聲休害怕——] 一年飛逝,此時臺上又是一出,靳晏坐在前排,拿手機記錄下他們家念念二十歲的模樣。 “前幾年原以為蘇派要沒落了,誰知道蘇先生老了老了,居然又培養(yǎng)出來了兩個這么有天分的徒弟?!?/br> “蘇派后繼有人了啊......” “是啊!蘇派唱腔多俏啊,很多人都唱不出來那個味,要是沒落了,真是京劇界的一大損失?!?/br> 靳晏豎起耳朵聽著身旁幾人的談話,手指摩挲著下巴,笑意蔓延到了整個面部,頗有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欣慰。 一場戲兩個小時,靳晏看著沈念穿著他給訂做的戲服在臺上跑來跑去,那活潑勁,真是勾得他心里癢癢的。 前幾天兩人剛扯了證,訂了今晚的機票要去度蜜月,靳晏隨便收拾了點行李,等沈念下了戲就帶他一起去到機場,坐上了去往夏威夷的飛機。 沈念從起飛前就開始睡,中途醒了一次,面容疲憊,被靳晏喂著吃了個布丁就又開始睡。 昨晚做的有些狠,今天又在臺上累著了。 靳晏自責地低頭握住他的小手。少年從小沒吃過苦,小手又嫩又軟,指節(jié)部分粉潤柔滑,從指尖到手掌,一寸一寸,全被靳晏細細摸了個遍,那愛不釋手的樣子,就差上嘴親了。 饒是路過的空姐職業(yè)素養(yǎng)這么好,見此景也忍不住微微側(cè)目了幾番。 五個小時后,飛機到達夏威夷時,沈念也剛好從夢里醒來。 稀里糊涂到了酒店,靳晏替他洗了個澡,兩個人摟著睡了一會,再醒來外面天色還暗著。 “想出去玩么?”靳晏從背后摟著他,身體緊緊貼合著,聲音低啞。 沈念從舅舅懷里翻過身,面對面縮在被窩里,“太黑了,有什么好玩的......?” “出去看看?” 外面不遠處就是海灘,只有酒店VIP套房的客人才可以進,挺干凈的。 以前打拳賽時靳晏來過幾次,天氣好的時候,夜里海是深藍色的,海浪翻涌,月光映著海面,特別漂亮。 沈念連著睡了幾個小時,精神氣十足,跟在舅舅后面,活蹦亂跳的出了門。 不是頭一次出來旅游了,可度蜜月還是第一次,兩個人心里都挺甜蜜的,短短幾百米,硬是在路上黏黏糊糊的磨蹭了幾十分鐘才走到。 “好涼快......”沈念半坐在沙灘上,面朝向海浪涌來的方向,把頭靠上了舅舅肩膀。 靳晏任他靠著,偏頭親了一口他的臉頰。 “舅舅......”沈念突然嘆了一口氣。 “嗯?” “我還沒還你錢呢?!?/br> 靳晏疑惑:“什么錢?” “就你替我爸還的那些債啊......”沈念從地上坐起來,不知自己為什么就想到這茬了。 原先是想靠唱戲還債的!可是只靠唱戲他暫時還賺不了這么多,債還沒還呢婚先結(jié)上了,還怪不好意思的。 “不是已經(jīng)還了嗎?”靳晏也站起來,似笑非笑的盯著他的胯部。 沈念蹙眉,捂住屁股,“咱倆是結(jié)婚不是賣——” 靳晏打斷他:“我知道?!?/br> “那叫什么?” 靳晏往前一步將他摟在懷里,嘴巴一寸寸湊近他的耳側(cè),舌尖輕輕舔舐了一下耳垂,道:“老公給老婆的獎勵啊?!?/br> “什...什么亂七八糟的!”少年羞赧的跺了下腳,“別說了!” 男人帶著笑意的眸子微微瞇著,微微低下身子,“都結(jié)婚了,怎么還這么容易害羞?” “難道結(jié)婚了就不能害羞了嗎,誰規(guī)定的,你嗎!” 男人特愛少年犯小脾氣時的模樣,奶兇奶兇的,沒有任何攻擊性,讓人想捧在手心里寵著,把全世界都給他。 沈念的腰突然被男人摟住,雙唇也被堵住,突如其來的親吻打亂了他批斗時的節(jié)奏,沈念想推開卻只換來了男人更加用力的吮吸。 這么扼住呼吸侵略性十足的吻,他完全沒有招架的能力,一會就癱軟在了男人懷里,輕聲哼哼。 男人邊親邊把手探進了沈念寬松的沙灘褲里,兩只手捏住他兩顆圓圓的屁股蛋,輕輕掰開,像揉面團一樣揉搓著。 “不......唔......嗯......”沈念掙扎著躲開舅舅的唇,胸膛起伏著深呼出幾口氣,眼眸泛起紅,著急的捏著沙灘褲的褲腰,“松開......會被看到的!” “這里沒人。”靳晏聲音低到不能再低,情欲之色不要太明顯,感覺像是打定了心思要來一場野戰(zhàn)。 沈念眼睛往周圍飄忽,驚訝的發(fā)現(xiàn)兩人待得這個地方真的是非常奇怪,明明離酒店不遠,可是特別偏僻,一般人是繞不來這里的。 日...... 舅舅肯定是蓄謀已久! “那也別在這......”沈念咬著唇,如果要是在室內(nèi),他可能也就半推半就的從了,畢竟這種事以前也發(fā)生過很多次??墒沁@次是在室外!還露著天!他是真的放不開啊啊啊—— 還以為會經(jīng)歷一場纏斗,誰知道舅舅竟然直接點了頭,“好。” 誒?沈念驚訝的抬頭。 靳晏轉(zhuǎn)過身面向海面,嘴角噙著笑:“逗逗你,小屁孩真上當了?!?/br> “你該不會是因為我不同意才這么說的吧?” “對啊?!?/br> 沈念:cao,你別這么誠實啊喂! 他無語的伸手推了靳晏一把,靳晏紋絲不動,還笑著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 就這一眼就給沈念看呆了,因為舅舅現(xiàn)在從頭發(fā)絲到腳指頭都透著溫柔,他突然想到父親剛?cè)ナ赖哪嵌螘r間,那時候舅舅雖然對他也很好,但經(jīng)??囍槪迦说臅r候聲音也是yingying的,很不自然。 現(xiàn)在完全像變了一個人。 沈念嘴上不說,但其實心里感激了舅舅一萬遍。他戀家,以前睡一覺醒來,眼睛腫腫的,不是想mama就是想爸爸,現(xiàn)在呢,雖然也挺想,但更想專注當下的生活,和舅舅好好的過余生。 “你真想在這那...那什么嗎?”沈念咽了一小口唾沫,如果舅舅真的想的話,那也不是真的不行。 “別問了,真是逗你的?!苯贪ミ狭艘宦?,“我也沒有那么禽獸吧?” “那可說不準。” 靳晏瞇眼,走過去摟著他的腰將他抱起來,一步步往酒店走。 沈念屁股涼嗖嗖的,莫名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 酒店是套間,兩人原本睡的是里面那間房,可這次靳晏直接就把沈念丟到了外間的床上,翻身壓上去,手勾著他的下巴,眸中濃烈的欲望翻涌,“下次再這樣,就真要試試在外面了。” 沈念抿著嘴笑,雙腿盤上男人的腰,一點沒有要挨日的自覺,聲音溫軟可愛:“舅舅,你這樣好帥?!?/br> 靳晏:“......” “咱們明天再做唄?” 靳晏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兩下,啞著聲音道:“我想現(xiàn)在做?!?/br> “現(xiàn)在不方便!” “昨天用的后面,今天用前面,好不好?”靳晏直起身,語氣像是在商量,可卻在沒聽到回答之前,就直接脫掉了沈念的褲子。 沈念胳膊一伸,弱弱的拿被子擋住自己的胯,心里腹誹著舅舅的壞話,表情皺巴巴的,波光瀲滟的眸子微微抬起來,商量道:“那就做一次?” “不舒服嗎,怎么這么勉強?” 舒服倒是挺舒服的,沈念撇著嘴控訴:“你最近每天都......反正我就感覺我跟住在床上了一樣......” 靳晏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拿被子蓋住身體,平躺著,閉上眼睛,“那就過幾天再做,睡覺吧?!?/br> 房間里一時靜默無言,過了會,沈念翻了翻身,跨坐在舅舅身上,臉蹭著對方的胸膛,哼唧了一聲。 靳晏睜開眼睛摟住他,硬挺的下身直直的抵著對方的私處,“怎么了?” 兩個人都沒穿衣服,沈念一蹭就出水了。 “你生氣了嗎?” 靳晏嘖了一聲,伸手拍了一把他的屁股,“我生氣干嘛,別胡思亂想。” “你不說話我還以為你生氣了......” “生什么氣,我消消火?!?/br> “我給你消?!?/br> “?” 沈念把手伸進被子里,準確地扶住男人勃起時的jiba,對準自己陰戶蹭了蹭,身體移動著,緊窄的yindao將男人的yinjing慢慢含住一半。 靳晏爽的“嘶”了一聲,眼神不解道:“突然怎么了這是?” 沈念舒了口氣:“還債唄......” “小屁孩。” 靳晏托著他的屁股,從下往上慢慢挺動。沈念配合著他的動作,水潤的唇不停吮吸著男人脖頸下明顯的鎖骨。 抽送的動作由快至慢,托床鋪彈性太好的福,靳晏動一下床鋪能顫兩下,十分省力,但那咯吱咯吱的聲音,沈念真懷疑下一秒床就會塌。 “嗯......唔......太快了!” 靳晏兩只手掰著沈念的屁股,深猛的往里cao,這個姿勢能將rou莖插入進最深,里面柔軟的zigong口緊吸著他,他滿意的聽著少年人嗚咽的呻吟,在對方屁股上用力揉了一把。 “舅舅......” 房間里春光旖旎,窗外的晨光慢慢透過窗戶照射進來,沈念費勁的用胳膊撐起身體,被cao的搖搖晃晃。 靳晏不怎么喜歡這個床的回彈,他喜歡自己動。 男人飽滿的肌rou暴起,毫不猶豫的抽出rou莖,略有些粗暴的將少年從身上反壓下去,迫使對方分開雙腿,用一種極其羞恥的姿勢躺下來迎接他的巨根。 兩顆睪丸啪啪啪的跟著rou莖撞上去,爭前恐后的想擠進那出水的小saoxue,可小saoxue太緊了,它們一點也進不去。 “舅舅......慢一點......嗯啊......太深了......不......嗚嗚......” 靳晏咽了口唾沫:“真好聽?!?/br> “討厭!你慢......慢一點啊啊......” 沈念躺在床上欲哭無淚,舅舅一上了床就變成了粗暴風禽獸,嚶,當事人現(xiàn)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xiaoxue里的快感細細密密的,粗壯的rou莖把沈念各處的敏感點都照顧到了,兩個人在床上其實非常契合,就是在體力這方面差距甚大,碾壓式的那種大。 沈念夾著腿,腰身微微拱起,小腹上面凸起一塊印出男人rou莖進出的模樣。 “不行了......嗯啊......不......”他伸手捂著自己的小腹,快感像雷電一般將他激的全身發(fā)麻,霎時間渾身都被一種熟悉的感覺淹沒,xiaoxue收縮著,夾緊男人的rou莖。 交合依舊在繼續(xù),男人狠狠往里抽送著,少年迷蒙著神智,到最后就只會用胳膊摟住男人求草了。 天剛微亮,沈念還沒見識到夏威夷的晨風,就被舅舅硬生生給cao的高潮迭起,一波一波不停的快感涌來,jingye灌了滿xue,他沉沉的昏睡過去。 男人推開窗,對著海風伸了個懶腰,又走回去坐到床沿,唇對著唇對少年印下一個深吻。 他眼眸暗著,偏執(zhí)和愛意充斥了整具軀體。 從這顆心屬于你的那刻起,你再叫我舅舅,每一聲都已變成情趣。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