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打樁狂cao小粉屄/被舅舅壓在床上內(nèi)射濃精/哭著高潮
沈念偏頭擦拭著眼淚,帶著哭腔的呻吟聲莫名讓靳晏有了種自己在做禽獸的錯覺,他停下抽送的動作,不解的問:“哭什么?” 男人聲音冷硬,乍一聽像是在質(zhì)問,可他眉眼間帶上了暖色,抽送的動作放緩,大手還輕輕拂過少年的腰,在上面捏了捏,看起來像是在安撫。 沈念搖頭嗚咽:“沒什么......” 靳晏根本不信,他蹙著眉:“說?!?/br> “我......我爸......嗚......”一提起來父親,沈念原本還算平和的情緒猛然崩塌,他雙手擋住自己的臉,縮起身體痛哭出聲,“我想我爸了......” 父親娶了繼母之后,對自己雖不像從前那般好,可時不時的小禮物也會讓他覺得溫暖。沈念不懂,明明前幾天還好好在一起吃飯的人,這會怎么說沒就沒了,但凡讓他好好告?zhèn)€別,他都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樣難受。 靳晏從小被jiejie丟在孤兒院長大,情感淡漠,不太能理解沈念現(xiàn)在為什么這么傷心。靳晏將rou莖拔出來,摟著自家侄子,讓他面對面坐到自己腿上,像哄孩子那樣輕輕拍著他的背。 翹起的rou莖擋在兩人身前,沈念把頭埋在舅舅胸口,手摟著對方的腰。說來可悲,無論他以前有多不喜歡這個冷漠的舅舅,今后這個男人都是他唯一的親人了。 “明天舅舅帶你去墓園,好不好?”靳晏放軟自己的語氣,好讓自己看起來溫柔一點。 “我...我自己去吧......”沈念手指掐住自己大腿,迫切的想要止住哭聲。他不愛哭,也不想在靳晏面前失態(tài)。 以前他討厭靳晏,是因為這個男人總是對母親冷言冷語,無論母親怎樣討好,換來的都是男人冷漠的無視。三年前母親車禍離世,直到下葬那天靳晏也沒有來看望過一眼,怎么說也是親jiejie...... 沈念他知道母親早些年做了些錯事,可具體是什么,他不太清楚,只不過他護(hù)短,不管什么原因,他心里肯定都會一直向著母親的。 不過沈念他現(xiàn)在也是真心實意的感激靳晏,感激對方不計前嫌的替自己償還債務(wù),他想著等以后自己成了劇團(tuán)里特能賣座的角兒,肯定將那些錢翻了翻的還給靳晏。 靳晏將侄兒哄好后,又立馬扶著硬挺的rou莖插進(jìn)去那粉xue,rou莖插在里面睪丸留在外面,交合中的兩具軀體都流出細(xì)汗。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窗外的天色逐漸變暗,沈念呻吟著,身下的快感隨著男人沖刺的動作愈加強(qiáng)烈。 “嗯啊......慢一點......啊......” 靳晏渾身的肌rou,摸上去硬邦邦的,沈念天生喜歡男人,對于靳晏這種又高又壯的肌rou男更是欲罷不能。 他眼睛盯著男人剛毅帶著棱角的臉龐,心里涌起一股奇怪的情緒。舅舅雖然不是現(xiàn)在流行的奶狗長相,不夠秀美,但很man,和父親一樣很有男人味,看久了特別帥。 靳晏作為蟬聯(lián)三屆拳擊國際聯(lián)合會的拳王,身體力量強(qiáng)到出奇。 沈念像布娃娃一樣被對方擺弄在懷里,弄出各種姿勢,私處被cao的yin水四濺,粉xue慢慢充血泛起深紅。 靳晏跪在床上,沈念被靳晏抱在懷里,男人啪啪啪的往前頂,少年全身都被禁錮住,唯一能自由活動的地方就是嘴唇,他呻吟聲越來越大,甜膩的少年音讓男人越來越興奮。 “舅舅......要到了......唔......嗯啊......不行了......啊......” 他夾緊xue口想要讓高潮來的不要這么兇猛,可是舅舅聽到他說的話,反而更加用力的、快速的往里抽插,沈念受不了了,他感覺自己一放松就會直接到達(dá)滅頂?shù)母叱薄?/br> “輕一點.....嗯啊啊......”他胳膊摟住靳晏的脖頸,生理淚水不停地往外流,“舅舅......要到了......” 靳晏低頭在他鎖骨上印下幾個吻痕,“忍忍,跟舅舅一起。” 沈念胡亂的點頭,指甲控制不住的用力,在男人背后劃出幾道曖昧的紅痕。 飽滿的囊袋啪啪啪地拍打在陰戶處,沈念爽到白皙的身體都泛起淡粉。 隨著男人的動作,沈念身體顫抖了兩下,前端沒有任何撫慰的玉莖居然控制不住的率先射了出來,jingye噴到靳晏腹肌上,又滴下來流到沈念小腹處。 靳晏動作頓了下,緊接著又立馬續(xù)上,薄唇癡迷的壓下去親吻他。 高潮前一刻,沈念大腿盤住男人的腰身,男人將rou莖插入進(jìn)最深。 “唔啊......不......到了......啊......” 沈念yindao開始快速的收縮,一夾一夾的將男人的巨根含住。他神智渙散,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爽到了極致,十分撩人。 靳晏也射了,濃精又燙又濃,他射的時候并沒有停下cao干的動作,而是一邊抽插一邊射,弄得身下人整個xiaoxue里都填滿了腥濃的白濁。 男人把少年摟起來,讓他趴在自己身上,兩個人擁抱著一起粗喘。 “舒服么?” 聽到男人低啞的聲音,沈念閉著眼睛輕輕點頭,軟乎乎的縮在舅舅懷里,“舒服......” 靳晏捏了捏他的耳朵,眼睛看著天花板,在心里說了一句:真乖。 從很久之前靳晏就開始對自己的侄子有非分之想,但他從沒敢奢望過那些幻想可以成真。 可是當(dāng)有一天那些事真成真了,他出錢將沈念救出苦海,沈念留在他身邊,做他的床伴,他又開始忍不住想奢求更多。 靳晏深吸一口氣,忍不住將沈念的身體抱緊了些。不想只當(dāng)床伴,不甘心只當(dāng)床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