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被玩壞/讓表哥cao到失禁/射了好多/從yindao里排出jingye/滿身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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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路力氣很大,抱著白頌跟玩一樣。 rou莖噗呲噗呲的在xue里抽送著,抽出的jiba蹭過菊xue,白頌閉著眼睛,時不時就有種自己兩個xue同時被進入的快感。 “不要......不要一直......頂那里......嗯啊......” 這個姿勢實在是太能激起一些羞恥的反應了,白頌睜開眼睛,鏡中的粉xue已經(jīng)被cao成了深粉色,他眼神迷離,渾身都是淡淡的蜜桃色,xue口收縮著夾緊男人的jiba,yin水一滴一滴的流下來。 “哥哥......我想尿尿......我......你放我下來......求你......嗯啊......求你了哥哥......” 周路把他往上抱了抱,“就這么尿?!?/br> “不要......不行......這樣不可以......” 周路把他抱到馬桶旁邊,一邊抽插一邊開始惡劣的吹口哨。白頌憋不住,前端玉莖guitou處尿意越來越明顯,口哨聲悠長,像催命一樣催著他的膀胱。 白頌羞恥的哼哼:“我真的不行了哥哥......” 周路繼續(xù)吹:“咻——” 對白頌而言這種生理性的東西就和眼淚一樣很難憋住,他小腹緊張了半晌,終于還是忍不住了,玉莖處嘩嘩流出透明色液體,在空氣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最后落入馬桶中央。 整個過程持續(xù)了十幾秒,白頌渾身發(fā)燙,把頭低著,沒臉見人了。 周路笑著放下來他,從后面摟著,“別害羞?!?/br> 白頌光著腳回過身,額頭靠在周路胸膛,聲音可憐兮兮:“你討厭......我生氣了......” 一邊尿尿一邊被進入,哥哥居然可以想出這種py!白頌突然發(fā)覺自己可能一直都小看了周路。 “你是不是看過很多小電影?”他問。 周路一本正經(jīng):“不多,以后和你一起看,學點東西?!?/br> “流氓......” “流氓要做點流氓的事咯~” 周路把他打橫抱起來,又重新回到床上,挺著腰直接把jiba插進去,連緩沖都沒有就飛速cao干起來,白頌身體被頂?shù)淖笥覔u晃,xiaoxue不住的收縮著夾緊哥哥的龍根,yin水流出來床單上印出一小片濕乎乎的痕跡。 白頌小時候學過舞蹈,身體柔軟度到現(xiàn)在都很驚人,無論周路怎么擺弄他,用什么動作進入他,他都能很輕松的駕馭。 啪啪啪的cao弄聲一下比一下快速,xue口被撐開,rou莖插進zigong口,小腹隨著動作不停凸起,白頌爽翻了,身體自動迎合著哥哥的動作。 哥哥在床上一向很強勢,很少用什么被動的姿勢,正好白頌最喜歡被禁錮著cao干的感覺,兩個人在性這方面真的無與倫比的契合。 “好棒......嗯啊哥哥......好深......全都進來了......好爽......嗯啊啊......好舒服......” 少年的身體過于誘人,周路不停深入,迅猛的抽送,rou莖蹭過層層嫩rou,被溫暖的洞xue進行著最深層次的撫慰。 兩個人動作激烈又繾綣,一個承受一個進攻,特殊的磁場互相吸引,就這么過了十幾分鐘,兩人同時發(fā)出一聲饜足的悶哼。 “哥哥......嗯......你射了好多......好燙......” “爽了嗎頌兒?” “爽......” 周路喘息著將rou莖拔出來,帶出了一小股jingye, 原本緊致的xue口被他的jiba撐大了不少,露著一個五角硬幣大小的洞洞,里面是深粉色,一縮一縮的,還在不停往外擠出jingye。 太漂亮了,白頌此刻滿身吻痕,就像一個被玩壞的破布娃娃,再次成功激起了周路的獸欲。 “哥哥......不要了啊......” 周路聲音沉穩(wěn):“要的?!?/br> A市的夜里,某酒店某某房間,床鋪顫動著,臨到天亮才停下。 ......... 時間一晃一個月過去。 白頌當時并沒有讓周路跟著自己一起離開,因為他想通了,A市和C市坐高鐵也就一個小時時間,什么時候想哥哥了坐高鐵過去看看就行,他暫時不想干涉哥哥的任何決定。 可他沒想到他不干涉了,爸爸又來摻和了一腳,比自己更會整幺蛾子,還歪曲事實! 這件事還要從一個星期之前說起。 當時宋陽剛被女朋友綠了,出去買醉,結果吐了隔壁校霸一身,人校霸不樂意,要揍他,他醉的站不起來了還有嘴跟人約架。 按照江湖規(guī)矩,校霸停手了。 到了約定時間,校霸帶了一堆小弟,宋陽帶了一堆書呆子加一個白頌,書呆子們遵循著君子動口不動手的原則,平均一人扛了三十拳,敵軍毫發(fā)未傷。 白頌作為其中最不書呆子的一個,想反抗卻苦于弱雞,別人打都不稀罕打他,直接給他晾一邊,他去幫忙結果一頭磕到了墻上,昏迷不醒,敵軍友軍嚇得一起抬著他給送去了醫(yī)院。 這事傳啊傳,傳到了他爸耳朵里,不知道怎么就成校園暴力了,白頌是受欺負的那個小可憐。 周路聽說了這事立馬從A市趕過來,活也不干了,一直在醫(yī)院守著他,一家人全聚在病房里,白頌一睜眼差點沒直接嚇昏過去。 “寶貝,感覺怎么樣?疼不疼?”白母坐在一旁隔著被子摸了摸他,愁的臉上多了半條皺紋。 “乖兒子,以后不能受欺負,誰打你咱們就打回去,不要怕,有爸給你兜著呢!”旁邊的白父氣得不行。 “你瞎教孩子什么!”白母嗔怒的看了眼白父,放軟語氣對白頌道,“寶貝,咱們不能用武力解決問題,你打不過人家。有人欺負你你要告訴老師告訴家長,哥哥去學校了也不能讓哥哥替你沖鋒陷陣,都不能打架知道了嗎?嗯?” 白頌下意識點頭,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后方的周路,“哥哥今天沒有上班嗎......” “上什么班,以后你們兩個一起去上學?!卑赘缚戳搜凼直恚奥仿返膶W籍我已經(jīng)弄好了,書和校服很快送來,等過兩天跟著弟弟一塊上學去就行了。我一會有個會,先走了,回來跟你們說?!?/br> 白母聽到前兩句話時還挺欣慰,聽到最后一句時臉頓時耷拉下來了,她不想在侄子和兒子面前失態(tài),但又忍不住心里的怒氣,跟在白父身后一起出去,出去就開始訓他:“你兒子還在病床上躺著呢你就開會!開開開,一天天就知道開!公司重要兒子重要你分不清嗎!” “這會所有董事都得參加,下午三點鐘開始,沒人通知你?” 白母哽了一下,發(fā)飆:“你怎么不早說!” 她推門回病房,臉上重新掛上了和藹可親的笑:“寶貝,mama先去一趟公司,開完會就回來,你自己跟你路路哥哥好好玩,別打架知道嗎。路路啊,好好看著弟弟,別讓他亂跑出去?!?/br> 周路回頭:“知道了舅媽?!?/br> “乖,舅媽回來給你們帶好吃的?!彼龜[手,“走了啊?!?/br> 兩人齊齊離開,病房里終于恢復安靜,白頌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手被周路牽住。 “我沒事哥哥,就磕了一下。”白頌回牽過去,“你要是不想去上學,我跟爸爸說說就行了?!?/br> “不用,我去?!?/br> “不行,你去說他肯定會勸你的,他嘴可碎了,一叨叨能說一下午。” 周路搖頭:“我說我去上學?!?/br> 他來的路上都要嚇死了,上一次這么害怕還是聽說父親從崖上掉下去的時候,當時他從鎮(zhèn)上向山里跑了兩個小時回到家,渾身發(fā)軟,冒汗,他以為是累的,卻不想今天坐高鐵回C市也幾乎要了他的命。 他不知道多慶幸白頌這次只是傷了頭。 不過,那下次呢?下下次呢?他恨不得天天捧手心里的寶兒,憑什么讓別人欺負了! “弄傷你的人,”周路眼睛看著白頌頭上的繃帶,后槽牙咬的死緊,“叫什么?” 白頌一臉懵逼:“?。俊?/br> 周路眼底猩紅一片,“欺負你的人叫什么?有幾個?多久了?為什么不告訴我?” 白頌十臉懵逼:“沒有人欺負我啊......” 總之這一天就是在白頌各種解釋,周路各種不信中度過的。 一個星期后,也就是今天,是周路手續(xù)齊全要去上學的日子。 白頌仰頭看著哥哥,哥哥今天穿的是跟自己一樣的校服,寬肩窄腰,身形挺拔,真像個模特一樣。如果此時學校里要找人去拍宣傳海報,說不定哥哥還真會入選。 “真的沒人欺負你嗎?”臨去學校前,周路又問了一句。 白頌見他又提起這個,十分無奈:“我不跟你說了,反正你不信,你去學校里看看就知道了!” 其實周路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點信了,白頌這種性格很難被別人欺負,但他不看看不放心,畢竟白頌是真的不會打架。 還是那句話,萬一呢? 他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不排斥上學這件事了,舅舅給他花的錢,他一筆一筆記下來,等到以后有能力了,五倍十倍的還給舅舅。 但舅舅的兒子他不會還,他要獨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