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同床共枕/下面給你吃/被噴射的滿臉白濁/春夢/處男遺精
白家這幾年生意做的很大,不動產(chǎn)買了不少,但一家人住的還是最開始買的那棟小別墅,地上三層地下二層,停車場和會客室都在地下,地上是家里人的生活區(qū)域。 周路被白頌帶著去了三樓,坐電梯上去的,司機沒有跟上來。周路很驚訝家里居然可以裝電梯,真的很驚訝,他看著白頌可愛的后腦勺,心里的自卑感更加強烈。 白頌推開了一間門,里面被子褥子都鋪的好好的,整間房干凈整潔又明亮,大大的落地窗,這種地方周路只在電視上見過,他有些無措,從山里出來風(fēng)塵卜卜了一路,他身上不干凈,不知道該不該進去。 “哥哥,你睡這個房間,我房間在對面,行李需要我?guī)湍闶帐皢??”白頌說著就要擼袖子。 周路不敢麻煩他,低著頭提進去行李,直接說不用。 “好,”白頌也不打攪他,“那我先出去啦,三樓就一個衛(wèi)生間,出門右手邊就是,你要洗澡的話可以去?!?/br> “好?!敝苈窂埩藦堊?,一直到白頌關(guān)門出去也沒好意思說出來一句謝謝。 他覺得自己很奇怪,明明也不是什么靦腆的人,怎么對上這個小表弟就一直不敢直視,身體就這么不聽使喚了呢? 房間里的衣柜很大,帶來的被子暫時用不著了,周路打開疊好放進里面,然后掏出手機給幾個兄弟報平安,坐在地毯上長舒了口氣。 他隨身帶的小包里放著幾千塊錢現(xiàn)金,卡里也存了幾萬塊錢,這是他的全部身家,或許都不夠買這房間里的某個裝飾品。 人比人,比不起。 周路點了支煙,腦袋里想著白頌純凈溫軟的模樣,不知道抱著何種想法,就這么瞇著眼睛抽完一支煙又掏出來另一支點燃,房間里不一會就煙霧繚繞。? ...... 晚上六點多,周路洗好澡換了身衣服和白頌一起去到醫(yī)院。 一路上白頌話很多,時不時就和周路搭腔。周路原先是不喜歡恬燥的人,可白頌聲音不大,吐字清晰,一點不吵人,而且沒有一句臟話,舉手投足之間教養(yǎng)從骨子里透出來,他莫名就...特別喜歡。 兩個人去的是一家私立醫(yī)院,白頌牽著周路的手,十分自然的帶他往VIP電梯走,這邊的電梯直通最高層。 周路不習(xí)慣兩個大男人在路上這么光明正大的牽手,娘們唧唧的,他想抽出來,可手仿佛是僵住了一般,完全不聽他使喚。 就這么糾結(jié)著到了vip病房,白頌敲了敲門,進門前松開了牽著周路的手。 周路一進去就看到桌子旁邊擺的兩個花籃,他心里一縮,來得太急,一時忘了看望病人要帶禮物這回事。 白老爺子躺在床上,頭發(fā)花白,鼻子里插著吸氧導(dǎo)管,見他們過來立馬就要坐起來,旁邊的護工攔也攔不住。 “爺爺,這是路路哥哥?!卑醉灈]有靠近床邊,而是站在周路身后給護工使了個眼色,護工立馬起身走出去,白頌也緊跟著出去。 爺爺想周路想了十幾年了,以前礙著奶奶在不敢去尋,前幾年奶奶去了,去尋的時候人家又不愿意過來,爺爺現(xiàn)在只好趁病來將他綁到身前看一看,不知道有多少話想說呢。 周路在里面待了將近二十分鐘,再出來時眼眶微紅,一看就是哭過。 白頌愣了下,下意識踮起腳尖安撫的摸了摸周路的頭發(fā),摸完又覺得尷尬,找補道:“那什么,哥哥你頭發(fā)翹起來了?!?/br> 旁邊的護工聞言看了眼周路極短的寸頭,心里不解,他是哪根頭發(fā)能翹? 白頌進去和爺爺告了別,臨走時趴在爺爺枕頭前小聲叨叨了一句,“感冒好了就出院吧,別裝太過了?!?/br> 白老爺子剛見過自己大外孫,正高興的直抹眼淚,冷不丁被戳穿裝病的事實,也不惱,“帶著你路路哥哥回家,看好他,別讓他再出去受苦了,知道了嗎?” “懂懂懂,走了哈。” 晚上七點,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下去,往常這時候街上正熱鬧,可此時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走過。 C市一直這樣,一過年整座城就像被搬空了一般,空蕩蕩的各處都沒什么人,白頌不想在外面多留,讓司機去小店里買來一堆小吃之后就帶著周路回了家。 “小劉阿姨回老家過年了,沒人給咱們做飯,這幾天咱們就湊活吃點。”白頌給他解釋,“我爸媽也不在家,國外的一個項目出了問題,早上剛走,這段時間只有咱倆在家。” 周路拘謹(jǐn)?shù)狞c頭:“嗯?!?/br> 他恨自己嘴笨! 白頌帶著他去餐廳,拿出餐具把所有小吃全都打開,一股噴香的香味瞬間溢滿整個廚房。 “哇!他們家的酥油餅真的好吃,哥哥你嘗嘗!” “烤冷面也好吃,哥哥你嘗嘗!” “哇,這個魷魚絲也好好吃,哥哥你嘗嘗!” 白頌自來熟的完全讓人沒有抵抗能力,他給什么周路吃什么,一天沒有吃東西的饑餓感頓消。 周路很感謝白頌沒有帶他去那種高檔餐廳,他打眼一看就知道白頌是那里的常客,不然不會吃個小吃都這么興奮,但那種地方會讓他一個農(nóng)民工很無所適從。 出去吃飯,怎么也不能讓弟弟付錢,他這次帶的錢不夠多,下次出門一定請弟弟吃點好的。 吃完飯周路昏昏沉沉的躺床上,他習(xí)慣早睡,睡前也習(xí)慣想些事情再睡,他覺得自己找工作的事得快點提上日程,他有幾個伙計在隔壁A市修車,前幾天給他打電話問他要不要過去,周路覺得修車也算個長久活計,挺心動的。 而且A市離C市不遠(yuǎn),能隨時去醫(yī)院看姥爺。 想到這,周路又開始疑惑今天白頌去醫(yī)院時為什么要牽他的手,明明就...很奇怪的一個姿勢,為什么白頌做起來就這么自然呢。 好像這樣柔軟的手,就該被男人握著。 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周路晃了晃腦袋,滿臉尷尬的翻身睡過去。 凌晨一點多。 白頌鬼鬼祟祟的拿著手電筒走下樓,悄沒聲關(guān)掉了家里的電閘,然后抱著枕頭走上樓敲了敲周路臥室的房門。 “哥哥......”他小聲叫。 周路換了新環(huán)境,睡眠淺,聽到聲音他猛的一下就睜開眼,光腳去開門。 “哥哥......”白頌見他開門,水汪汪的眼睛仰頭看過去,佯裝不好意思,“家里停電了,我有點害怕,能跟你睡嗎......” “?。俊敝苈吠笸肆艘徊?,側(cè)身給他讓空,“呃,可以啊?!?/br> “方便嗎?” “沒什么不方便的。”擠著睡睡覺罷了,以前他跟那些工地的工人也經(jīng)常一起睡大通鋪。不過弟弟都這么大了還怕黑嗎?果真是城里娃,太嬌。 白頌抱著枕頭走進房間,在黑暗中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他滿足的躺在床上,等周路上床之后就親昵的把腿搭在對方腰上,小臉蹭了蹭對方的胳膊,嗲聲嗲氣:“哥哥晚安~” 周路身體僵硬:“晚...晚安?!?/br> 說了晚安,可周路是完全睡不著,白頌的呼吸一下一下噴灑在他胳膊上,腿時不時蹭過他的敏感部位,他是男人不是石頭,哪怕對同性沒想法,底下那物件現(xiàn)在也有微微要硬的趨勢。 可如果真的對表弟能硬起來,那他不成變態(tài)了嗎。 想到這兒,周路微微抬起來白頌的腿,想要把小孩的腿放平讓他平躺著。 誰知道白頌壓根沒睡著,被碰了一下就幽幽的開口:“哥哥你摸我腿干什么呀?” 周路嚇了一跳,趕緊解釋:“我,不是,我沒有,不是摸!我是......我是......” “哦......” 月光微微灑進來,周路看著白頌在黑暗中微亮的眸子,心里緊了緊,白頌看起來完全沒把這個當(dāng)回事,大概只是隨口一問,弄得他解釋都不知道怎么解釋。 “哥哥我失眠了,你困嗎?” “不是很困?!?/br> “你這幾年都是自己一個人過的嗎?”白頌抱著他的胳膊,微微抬起臉來和他對視,“那你是不是很會做飯啊?” “餓了嗎?要不我” “沒有沒有,”白頌打斷他,“我就想問問而已,晚上都吃那么多了,又不是飯桶?!?/br> “嗯......我那邊做飯不方便,平常都在工地上吃盒飯,要不就花錢買幾個包子,也就會下個面條,你不嫌棄的話,我明天下面給你吃。” 白頌笑了,沒在意這句話的某些諧音,他把手伸下去握住周路的手,指肚摩挲著對方手掌的厚繭,“好,謝謝哥哥,我最愛吃面了?!?/br> 白頌習(xí)慣裸睡,此刻只穿了一個平角內(nèi)褲,周路也同樣,兩具軀體隔著兩層單薄的布料緊緊貼著,房間里氣氛莫名曖昧。 “那個,頌頌,你別靠我這么近,太熱了?!敝苈吠赃吪擦伺?,睡在床沿上,半邊身子都快掉下去了。 “......”白頌長這么大去哪里不是眾星捧月,什么時候被人這樣嫌棄過,他見周路這樣,嘴唇抿成一條直線,坐起來往旁邊挪了挪,一背身,離周路仿佛十米遠(yuǎn)。 “這樣行了吧?!毙≌Z氣聽著可委屈。 周路哪敢搭腔啊,他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這么哄一個男生,“你...你要是冷的話,也可以靠近一點?!?/br> “你不是嫌熱嗎?!?/br> “沒有,現(xiàn)在又有點冷了?!?/br> “真的嗎?”白頌一轉(zhuǎn)頭,再次像八爪魚一樣纏到了周路身上,“哥哥不許嫌棄我?!?/br> 周路連連點頭:“不嫌棄不嫌棄?!?/br> “哥哥身上的肌rou怎么練的?”白頌把手摸到周路胸口,羨慕道,“胸肌好棒哦,yingying的。” “別摸了,頌頌,這......”周路臉色通紅,他一邊怕白頌再像剛剛那樣委屈,一邊又實在受不了那軟軟的小手在自己身上亂摸,兩種感覺交疊著,他感覺自己要瘋了。 “哥哥你困了嗎?”白頌?zāi)搪暷虤獾膯枴?/br> “對對,困了,咱們睡吧?!?/br> 白頌見好就收,沒再鬧他,吃飽了豆腐心滿意足的抱著自己帶來的枕頭呼呼大睡。 周路把自己此刻這么羞赧的原因歸咎于兩人還不太相熟,所以做一些親密的動作還不太適應(yīng),并不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他想通了之后也沉沉睡去。 ~~~ 周路睡著之后思維跳進了一個奇怪的夢境中。 夢里的畫面看不太真切,周路扛著重重的麻袋走在荒漠中,又渴又累,他走啊走啊,前面不遠(yuǎn)處終于出現(xiàn)了一處水源。 水源旁邊是一棟兩層木屋,有個小男生正站在河邊洗澡,光裸著的身子是嬌嫩的粉白色,飽滿的屁股蛋微微撅起,簡直是在誘人深入。 他瞇起眼睛定睛一看,洗澡的居然是白頌。 周路驚了一下,視角一晃,下一刻他就站在了木屋里,下身傳來微妙的快感,低頭一看,小表弟正伸著粉潤的舌頭舔舐著他的guitou。他rou莖漲的暴起青筋,小表弟一只手堪堪握不住,只能兩只手捧著含住,小嘴吮吸著,姿態(tài)放低。就像只沒吃飽的小奶貓在用力吸著手里的大roubang。 最后馬眼處一股濃精射出來,白頌仰起頭,被噴射的滿臉白濁,單純的面孔中滿是要命的情色。 次日清晨,周路比白頌先一步醒來。 黑色內(nèi)褲里層冰涼一片,帶著腥氣的jingye貼在勃起的rou莖上,他眼睛看著天花板,慢吞吞的舒出一口氣,夢中的畫面光怪陸離,最后定格的畫面是...是小表弟跪在地上吞了他射出的...... cao。 趁著白頌還沒醒,他捂著襠從床上起來,拿上換洗內(nèi)褲直奔廁所。 他怎么會做這么離經(jīng)叛道的夢,和男人...和男人怎么能做那種事,小表弟要是知道他因為做了那種夢而遺精,怕是會覺得他惡心,生氣再也不理他。 周路迅速洗好內(nèi)褲,又簡單沖了個澡,把粘在恥毛上的jingye也一并清理干凈。 他重新躺回床上,從床頭柜上拿出手機,點開百度搜索了一句:[夢到表弟幫我口,代表什么?] 排在最上面的回答:[你饞他身子你下賤!] 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