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瘋子
書迷正在閱讀:人人都想占有她、用下面給狗狗喂rou干、冤家路窄、雙生、美人含春、【總攻】長得帥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嗎、為了升級每天都在被艸、被迫采陽的魔尊(大綱文/主受np)、豪乳家族、被姐夫盯上的小可愛
賀銳停下來擦拭的動作,他認(rèn)真地看著賀奕,問:“那你以后會和別人在一起嗎?” 賀奕心口一跳,不知道是害怕回答,還是心中有了傾向。 他說:“哥,不能改了嗎?我們不能做正常的兄弟嗎?我可以當(dāng)做之前什么也沒發(fā)生,我會像以前一樣尊敬你?!?/br> 然后賀銳受傷地看了他一眼,賀奕突然發(fā)現(xiàn),賀銳的眼珠是純黑的,和他們?nèi)叶疾灰粯印.?dāng)他以前面無表情地盯著人看時,眼神冷血又抑郁,總讓人后背生寒,所以盡管賀宏建不正面對他做什么,但對這個非親的兒子也充滿了抵觸。連帶著全家都暗示賀奕要遠(yuǎn)離賀銳。可是長大后他再看,又覺得從前的種種恐懼是沒有道理的。 記得剛回國那會兒,賀奕剛下飛機(jī)出機(jī)場,他遠(yuǎn)遠(yuǎn)地就注意到了站在出口等待他的賀銳。賀銳身高比常人高出一截,穿著西裝領(lǐng)帶打扮精致,長相俊朗,但他又不像其他人張望著大廳,而是望向另一個方向,那一刻,賀奕覺得他的樣子和很久以前站在角落格格不入的青年重合。所以他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 可是賀銳看向他的時候,眼神是不同的。賀銳看他的眼神,認(rèn)真而執(zhí)著,像是懷有某種期待,好像自己所有沒有的東西,都想通過他來獲得,像是墜崖的人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賀銳摟住他的肩膀,親昵地靠在他的頸窩,手上力道很重。他用像是對愛人傾訴的語氣跟他說:“我什么都沒有,所有人都不愛我,你也不愛我嗎?”父親,母親,或者是身邊的人,沒有人愛過他,而在他心里,那個膽怯又全力討好他的小男孩,幾乎是唯一的感情宣泄口了。他十五歲遇到對方,又在十七歲失去,好不容易他回來了,如果對方不接受自己,他能放手嗎?放手就什么都沒了。 賀奕垂在兩側(cè)的手也輕輕抱住了賀銳的背,他難過地說:“我一直很在乎你的感受,哥。我什么都不要,15歲我把爸媽還給你,18歲我失去了mama,23歲我把財產(chǎn)也給你,現(xiàn)在爸爸也沒有了,我只有你了。但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你在一起,以后我們會有各自的家庭,你也會找到另一邊,這也不行嗎?” 他如果看到賀銳此時瘋狂的表情就不會這么說了。他冷冷地說:“你把爸媽和財產(chǎn)給我不管用,不如把你自己給我。我也不會讓你和別人在一起,你是我一個人的?!?/br> 他用力地占有了青年的唇,在青年并不劇烈的掙扎里,他閉眼和對方唇舌交纏,難舍難分,幾乎是要把對方揉進(jìn)骨頭里。一吻結(jié)束,他抵著對方的額頭,一點點地輕輕咬他的嘴唇。這一吻惹得賀奕心跳加速,他的睫毛不斷顫動,推拒的手也抵在了對方胸膛上。 賀銳順著他的嘴往旁邊,又親吻他的臉,一路向下咬住他的喉結(jié),輾轉(zhuǎn)吮吸。賀奕的喘息變?yōu)樯胍鳎骸斑怼?/br> 他曖昧地在賀奕身上留下痕跡,禁錮他的手,殘忍地說:“如果你想逃,我會把你抓回來,關(guān)起來cao,你最好聽話一點。”然后扯下了他的衣物,把他按在了浴缸里,剛剛接好的水依舊溫?zé)?,賀奕不受控的跪在浴缸里,背后傳來賀銳解衣服的聲音,皮帶解開丟在地上的聲音。 賀奕回頭氣罵:“你這個瘋子!你想干什么?” 賀銳脫光了也進(jìn)來,身體的弧線的肌rou看得人血脈噴張,標(biāo)準(zhǔn)的穿衣顯瘦,脫衣有rou。浴缸很大,他從背后抵住了青年。接著一只手附上了他白皙的后背,接觸的地方溫度升高,像著火一樣的熱度蔓延全身。 賀銳面無表情地開口:“趴好,不要動?!苯又忠苿拥剿木栈ǜ浇?。 “!” 一只手指毫不客氣地進(jìn)入了他的后xue,緊致的后xue傳來奇怪的感覺,他想把那只作亂的手拿開,卻被賀銳制止。接著賀銳用給小孩把尿的姿勢從背后摟住他,手指侵犯著他后面,惹得他呻吟不止。賀奕軟倒在他懷里,眼睛濕潤,感受抵在他腿根處的碩大跳動,他被弄得面紅耳赤。 賀奕把手用力咬住才控制自己不發(fā)出呻吟。他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哥、你別…呃、那里。”賀銳聽到他的聲音,更惡劣地攻擊他的敏感點,用手把他cao得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賀銳里里外外給他做了清洗,用浴巾包裹著他,將他扔在了主臥床上。賀奕感到一絲恐懼,剛想向前爬,便被人從后面握住腰,賀銳用早就勃起硬到發(fā)紅的roubang抵住他的后xue口,不顧他的掙扎,緩慢而堅定地進(jìn)入了他。當(dāng)后xue完全包裹住他的roubang到一個深度時,賀銳滿意地喟嘆一聲。賀奕則是感受到了被巨物插入的不適,他感受著對方guntang的roubang,像小狗一樣被人從后面進(jìn)入,心理上的屈服感讓他煎熬。他試圖喚醒自己的理智,向前爬行想離開對方的掌控,在馬上要離開對方的瞬間,被他握住腰肢用力摁回來,進(jìn)入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似乎壓到了他的敏感點,他被快感折磨得尖叫出聲。 “啊…不、走開!” 賀銳在他身后低笑出聲。他被對方xuerou擠壓得喘出聲來,一巴掌打在對方的屁股上,引得對方驚呼:“cao,你滾、出去!”似乎是對他這話不滿意,賀銳更加過分地一邊插入一邊掌摑他。在他身上大力征伐,每一次插入都將囊袋抽在他白花花的屁股上。一聲聲清脆的拍打聲,雖然算不上痛,但讓賀奕感到極度羞恥,像是尊嚴(yán)被人踩在腳下,但他卻驚恐地發(fā)現(xiàn)他竟然快感高于羞恥,后xue更加緊致,女xue還未被觸碰就濕了,前端也緩緩?fù)αⅰ?/br> “松一點!小浪貨?!彼室膺@樣說。 “嗚…不、別打了,求你,不要打了!”他忍不住叫喊道。這個姿勢他看不到對方的表情,對方幾乎不說話,只是大力cao干他,這讓他的心理防線慢慢崩塌,不斷求饒,眼淚順著臉頰滑落。 “說!你是哥哥的母狗,只能被我cao!”說著大力在他屁股上抽打,白嫩的屁股被抽得通紅。房間里充斥著水聲和啪啪聲,賀奕再也受不了刺激,在尖銳的快感中射了出來,賀銳卻毫不留情,在他高潮的時候還不斷用力抽插,不讓他有清醒的余地,“這么爽?快說!”說著又是一巴掌,賀奕淚流滿面,崩潰到語無倫次:“我、是哥哥的母狗,只想被哥哥cao、嗯…慢一點,啊~” 賀銳不斷折磨他,專心在他身體里發(fā)泄yuhuo。他保持著跪在床上的姿勢,身體逐漸沒有力氣,被賀銳撐著cao弄。不知道過了多久,賀銳的roubang在他體內(nèi)漲大,在幾回合劇烈抽插后抵著他最深處射了出來。又濃又燙的jingye在他身體深處沖刷,使體內(nèi)都是對方的味道。 賀銳緩了一會才舍得從他身體里出來,他的roubang沒有直接軟下來,依舊保持半挺立的狀態(tài)。 他把對方翻過來平躺在他身下,看到他被蹂躪得滿臉淚痕,下體立刻高高翹起,青筋暴起。盯著他流水不直的女xue,一邊吻他的耳垂一邊輕聲說:“這么濕了?” 賀奕過了好一會才從意識中清醒過來。他怒道:“誰讓你射在里面的?”賀銳心情愉悅,在他鎖骨處留下痕跡,用力舔咬,發(fā)出yin靡的聲音,惹得賀奕痛得嘶聲。 “我會每一次都射在里面,把你cao熟?!彼谫R奕身上處處落滿吻痕,roubang又硬了,抵在賀奕腿上。他氣得大叫:“你他媽禽獸嗎?我不要了!” “你這里已經(jīng)濕透了?!闭f著抵住女xue口,一插到底。已經(jīng)光顧過的女xue緊緊地包裹住他的性器,xuerou蠕動讓賀銳青筋暴起,他大力動作起來,這次卻不滿足像上次一樣只在他xue道里抽插。 他不斷變化角度攻擊,突然碰到某一點,賀奕痙攣不止,賀銳卻抵著這一處摩挲,像是知道了什么有趣的事,他問:“這是不是你的zigong?”說著用力一頂,賀奕悶哼一聲。 “cao…別頂”賀奕眼淚都給他頂出來了,女xue更是緊致收縮。 “我要cao你的zigong?!辟R銳附在他耳邊用低沉的聲音說道,“腿張開點?!?/br> 賀奕仰著頭喘息,手用力抓住床單,身體勾勒出一個漂亮的弧度。賀銳看到他送到眼前的rutou,壞心眼地吮住,輕輕地咬著,下身還在用力沖撞,賀奕上下同時受到攻擊,隨著身體的起伏,后xue里的jingye夾不住往外涌。 白色的液體順著他的大腿流下,賀銳有些不悅,用力抽了一下他早就紅腫的屁股,呵斥道:“夾緊些!sao貨,全流出來了。” 賀奕被他如此下流的話驚到,這個在床上cao弄他的野獸和平時溫文儒雅的男人沒有一絲相似之處,他卻在對方給予的快感里沉淪。 “你、你他媽…嗯~”又是一記巴掌打在他屁股上,他可悲地發(fā)現(xiàn)自己被打也有快感。 他忍不住聽對方的命令,后xue用力想留住里面晃動的液體,前面也用力夾住對方的roubang。賀銳被他夾得差點直接射出來,更加九淺一深地攻擊對方的宮頸口。 終于,不堪重負(fù)的zigong開了一個小口,賀銳乘勝追擊,用力一頂,原本露在外面的rou根也一齊進(jìn)到他體內(nèi),guitou抵在賀奕xue內(nèi),在滅頂?shù)乜旄兄?,賀奕低低地泣出聲來,xue內(nèi)收縮到極致,賀銳直接被他夾射了。 賀奕的身體從來沒有被玩這么開過,持續(xù)的快感折磨著他,他用手捂住臉,體內(nèi)的roubang抵著他小小的zigong激情噴射,將zigong剩余的空間都填滿,弄得他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 賀銳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盡管被夾射了也是確實爽到了,壓在他身上等著余韻過去。 “出、出來。你他媽為什么不帶套?”賀奕簡直破罐破摔了,也顧不得羞恥,因為他的再次內(nèi)射而生氣。 “你會懷孕嗎?”賀銳緩緩抽出roubang,等到他的zigong口再次合上才從他身體里出來??粗鹹in亂的下體,他內(nèi)心生出更多暴力的想法。 “滾、我哪知道?”賀奕只想他閉嘴,他累到不想說話。 “那就每次都射到你的小zigong里,沒準(zhǔn)就懷孕了?!辟R銳依依不舍地用手在他xue口摳搜,“身體里全身哥哥的jingye,你還要和誰在一起?” 見他還抓著這點不放,賀奕也懶得回答他。哼哼唧唧的推開他的手。剛想下床就腿軟了,賀銳從后面接住他,這次倒是認(rèn)真地帶他去洗手間清洗,想將留在他體內(nèi)的jingye都導(dǎo)出來。在洗漱池邊柜子里拿出了一根半米長的塑料軟管,拆開包裝,賀奕有些害怕:“你想干什么?” “我不要這個!”他面色驚慌,極力躲閃遠(yuǎn)離。 “不干什么,幫你清理,留在里面不干凈?!闭f著按住他的身體,把他擺成跪著面對他的姿勢,不顧他的掙扎,將手上的軟管從他的后xue塞入十幾厘米,扯下噴頭的花灑接上軟管,說:“我放水了?!贝蜷_了水,熱水快速涌入賀奕的后xue,賀奕被燙地驚叫。 “??!”他扭著臀想向前爬,水不斷涌入他的后xue,將他的肚子撐起一個弧度,真的像只小狗一樣yin亂。生理性的淚水不斷涌出,他看著對方哭泣求饒內(nèi)心卻生出快感來,等到對方肚子像懷了四個月的寶寶時大小,他才停下來,惡劣地靠近對方混亂的臉,大手撫上他的臉說道:“我現(xiàn)在抽出來,你夾緊點,要是流出來了……” 說著大力抽出軟管,賀奕來不及收緊,水流涌出一些后他夾緊了腿,不太敢看他哥的表情。賀銳冷著臉用手壓在他的小腹上,用力按壓,他驚呼:“嗚!別、別壓。”他感到水在他體內(nèi)晃動,賀銳卻不斷按壓他的肚子讓他難堪。 過了五分鐘才讓他到馬桶上瀉出來,反復(fù)三次以后,賀奕終于能在他抽出來立刻夾緊后xue,等到水流清澈了,賀銳不再難為他。把他放到盛滿水的浴缸里,從后面抱住他。 “還有前面。幫你摳出來還是沖出來?”賀銳雖然問他,但也沒想要他的回答,賀奕喘息不止,表情木訥。將他修長的手指在他的xue里摳挖。賀奕口里罵道:“畜生、你不得好死!” “那你陪我一起?!辟R銳沒什么表情地回應(yīng)。 “唔啊~呼、嗯…?。 彼谥袀鞒鐾褶D(zhuǎn)呻吟,賀奕覺得自己不需要羞恥心了,干脆放縱自己叫出聲來。 接著手指深入到他的zigong口,zigong緊緊地閉合著??僧吘箘倓偙籧ao進(jìn)過,在他不斷頂弄后竟然微微開了一個小口,蓄在里面又多又濃的jingye順勢流出,賀奕靠在對方懷里呻吟。 等到兩人都清理完了,賀奕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玩壞了。主臥的床不能再睡了,賀銳抱著他去了次臥,他赤身裸體被放在被子里,賀銳這個衣冠禽獸卻已經(jīng)穿好了睡袍,只露出結(jié)實有力的胸肌,滴著水的發(fā)絲垂落,沿著脖頸落入睡袍里,性感誘人。他拿起吹風(fēng)機(jī)對著賀奕的卷發(fā)吹著,手指撫摸他的頭發(fā)。 賀奕用被子擋住臉的大部分,只露出額頭和眼睛,啞著嗓子說:“你給我件衣服。” 賀銳吹干他的頭發(fā)后,吹風(fēng)機(jī)遞給他:“幫我吹一下?!辟R奕看他不回答自己,用力接過吹風(fēng),對著他的頭一頓狂吹,賀銳頭發(fā)被他吹得凌亂不堪,他沒有生氣,還輕笑出聲。勾著好看的弧度望著賀奕,賀奕煩躁地移開視線,對他的不要臉感到無語。 放下吹風(fēng)機(jī)后,他用腳踹賀銳,氣呼呼地說:“給我衣服!”賀銳抱他一個滿懷,把他摁到自己的胸口,笑著說:“睡覺,你不用穿衣服?!?/br> 賀奕光著身體被他摸了個爽,暗想道:老畜生!無恥下流! 他確實被弄得很累了,就算老禽獸圈著他,他也慢慢被睡意包裹,在睡著前,聽到賀銳開口:“你可以不回應(yīng),但你只能是我的……”對方輕輕啄著他的嘴唇,溫柔婉轉(zhuǎn),接著他沉沉睡去。賀銳盯著他安穩(wěn)的睡臉很久,覺得他并不想自己說的那樣不能接受自己,只是礙于他所謂的倫理道德而不能認(rèn)清自己,這個弟弟肯定對他有感覺,每次掙扎都不太用心。他和對方交纏在一起陷入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