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尷尬(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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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尷尬(h) 就這樣,獨孤遙雁在秀茹的摻扶下上了馬車,還得把腿夾的緊緊的,免得那手帕滑了出來。 好不容易到了朝堂,在眾人的目光下走上臺階坐穩(wěn)了,獨孤遙雁感覺,那手帕快堵不住了,連忙夾緊腿坐好。 獨孤夜狀似不經(jīng)意的看了眼獨孤遙雁,就她的坐姿與臉上還未褪下的媚意,眼神一暗。 下朝后,獨孤夜拉住了獨孤遙雁,“皇姐,昨天說考察的事,有些問題想請教皇姐?!?/br> “嗯……好吧?!豹毠逻b雁是著急回府的,但是獨孤夜有事請教,她又怎能拒絕? 于是討論了許久政事,但獨孤夜能感覺到她身體的緊繃。 “皇姐,留下來用膳吧。”獨孤夜談完政事,還是挽留獨孤遙雁。 “嗯……好吧。” 其實獨孤遙雁下面漲,吃不了多少東西。 “朕看皇姐是有些累了,可是府里的人太折騰過了?” 獨孤遙雁僵了一會兒,雖然她風流的名聲遠揚,但是姐弟之間,對這個話題向來是避而不談的。 獨孤夜自然的說下去,“皇姐要是累了就歇在宮里吧?!?/br> 看他表現(xiàn)那么自然,獨孤遙雁也沒有不好意思了。 獨孤夜說到這份上,獨孤遙雁也不好意思拒絕,于是回了宮里的寢殿歇著,本想叫水清醒一番,但到了下午困倦的很,沾床就睡了。 其實是獨孤夜在飯菜里給她下了點東西而已。 獨孤夜算著時間差不多了,從密道里,將獨孤遙雁抱到了自己龍床上。 “阿姐,他們是怎么折騰你的呢?” 獨孤夜迫不及待的解開了獨孤遙雁的衣衫,拉下褻褲,入眼就是一條鮮紅的穗子,竟是從rou縫里伸出來的,而rou縫,竟然還被一塊手帕堵著? 獨孤夜大受刺激,呼吸猛然加重,他顫抖著手取下了手帕,“嘩”的一下,里面的白漿爭先恐后的流了出來,積在龍床上,一片yin靡。 獨孤夜咽了咽口水,喉結(jié)滾動,眼眸發(fā)紅。 “原來如此,原來阿姐……連上朝都含著別人的東西?!?/br> “那這又是什么呢?” 獨孤夜又把紅繩往外拉,拉出一塊碧玉,橢圓的,那上面不僅有白濁,還有yin夜。 獨孤夜拿在手上,癡迷的聞了聞味道,竟帶著藥香。 看來是獨孤遙雁滋養(yǎng)xiaoxue用的。 “呵,阿姐,既然浪費了這些,就由弟弟補給你吧?!?/br> 獨孤夜扶著龍根沖進去了,里面濕熱舒服的很。 獨孤遙雁睡夢中舒服的腳趾蜷縮。 “阿姐,都給你,都射給你?!?/br> “阿姐,阿姐……” 獨孤夜癡迷的cao干,滿腦子都是獨孤遙雁被灌滿他的jingye的樣子。 “阿姐,我一定喂飽你?!?/br> “阿姐,你看,肚子漲起來了,像不像有了我們的寶寶?” “阿姐,給你,都給你!” “啊呼……” 獨孤夜每次射精,射的多,又濃稠,這房內(nèi)很快充滿了yin靡的味道。 “都給你,都給你……” 時候不早了,獨孤夜也終于把蓄積已久的精華都射給了獨孤遙雁,她的小腹鼓起,似乎比之前還要漲。 獨孤夜?jié)M意的笑了,照原樣把藥玉塞了進去,又拿手帕給她堵好了。 “阿姐,含著它,一滴都不許漏哦?!?/br> 獨孤夜替她穿好衣服,把她抱了回去,末了,又親了一下獨孤遙雁潮紅的臉蛋,“要是你能天天進宮陪我就好了。” 可惜了,以獨孤遙雁的性格,想必是不愿意的。 等獨孤遙雁醒來,只感覺,那里更漲了,“是塞太久了嗎?” 獨孤遙雁現(xiàn)在不想檢查,只想趕緊回府。 “秀茹,皇上呢?” “皇上應該還在處理政事?!?/br> “哦,派人說一聲,我們回府去?!?/br> “是?!?/br> 一路夾緊腿回了府,宋子清聽說公主回來了,連忙趕去門前。 獨孤遙雁才進府,就見著了宋子清。 “這個壞人?!豹毠逻b雁暗地里啐他。 獨孤遙雁放開秀茹,朝宋子清招了招手,讓他過來。 “公主?!彼巫忧迕Σ坏淖叩剿媲昂蛑?。 “本宮不想走路了,你抱本宮回房吧?!?/br> 宋子清一笑,“是?!?/br> 可就在這一段路上,碰上了剛剛回府的云鈺涵。 “公主?!痹柒暫颡毠逻b雁行禮。 宋子清雖抱著獨孤遙雁,但也向云鈺涵福身,“駙馬。” 獨孤遙雁臉上的春意淡了些,開口到:“駙馬可是剛從翰林院回來?” “是?!痹柒暫鬼鸬健?/br> “那…不打擾駙馬回房休息了,我們走吧。” 獨孤遙雁這話里不無挑釁,宋子清抱著獨孤遙雁從云鈺涵身邊經(jīng)過時,云鈺涵不由握緊了雙手。 其實經(jīng)過剛才那一出,獨孤遙雁和宋子清的興致都散了些,但回房后,獨孤遙雁立刻叫人備水,并留了宋子清伺候。 “替我更衣。” 獨孤遙雁站著,雙臂打開,讓宋子清一點一點把她剝干凈,露出下面那還被堵著的rou縫。 “公主真的含了一天?” “不然呢?”獨孤遙雁挑眉反問。 宋子清抱住她,“辛苦公主了?!?/br> “呵呵,抱我進浴桶吧,你與我共浴?!?/br> “是?!?/br> 宋子清將獨孤遙雁放進浴桶,自己才開始脫衣服。 獨孤遙雁站在浴桶里,溫水剛好在大腿中段,將rou縫露出。 “子清。” “嗯?”宋子清還在脫衣服,聽見獨孤遙雁叫他,立馬看著她。 只見獨孤遙雁嬌媚一笑,自己取下了手帕,很快就有白濁順著獨孤遙雁的玉腿滑下,溶在水中。 還有一些,流在了紅穗上,紅白相間,刺激的很。 “快點進來,幫我把藥玉拿出來?!?/br> “是,公主?!彼巫忧迓曇粢蚯橛统亮讼氯ィ垌踩旧狭擞?。 宋子清赤裸著身子邁進浴桶,roubang翹的高高的,大大方方的跟獨孤遙雁打著招呼。 宋子清捏著紅繩,往下拉著,“?!钡囊宦?,藥玉掉了出來。 “快進來?!豹毠逻b雁摟住宋子清,渴求他的roubang。 宋子清也滿足了她,對準位置,將roubang插了進去。 “啊呃~” “公主,水里做不干凈?!彼巫忧宸鲋毠逻b雁的腰,不讓她跌下去。 獨孤遙雁整個靠在宋子清身上,“那就站在做,做完了回床上接著做?!?/br> 宋子清這便托起獨孤遙雁的屁股,讓她把腿盤在他腰間,掛在身上做。 別看宋子清瘦,為了服侍好獨孤遙雁,在公主府里也是經(jīng)過了不少訓練的,平時的吃食也會時不時補一下身子,就為了能更好的取悅獨孤遙雁。 “啊啊啊,子清……” “子清好棒…再進去一點~” “啊,好…深……” “子清,cao我…cao爛我……” 獨孤遙雁可是頭一次對宋子清提出這樣羞人的要求,為了滿足獨孤遙雁,宋子清也非常賣力。 “嗯…公主…子清在cao你…cao爛你……” 結(jié)束了一次,宋子清扶著渾身無力的獨孤遙雁,快速的給她清洗了一下身子,然后抱到了床上。 宋子清伏在她身上,正要再次發(fā)起進攻,獨孤遙雁推了推他,“叫一下秀茹?!?/br> 宋子清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還是替她蓋好身子,叫來了秀茹。 “公主有何吩咐?” “去請駙馬過來。” 秀茹:“……是。” 宋子清委屈,roubang都軟了些,但還是沒說什么,“那…我先下去了?!?/br> “誰讓你走了?”獨孤遙雁拉住他,“三個人一起玩不行嗎?” “公主!”宋子清羞紅了臉,roubang又直挺挺的立起。 “快,在他來之前,我們繼續(xù)!” 獨孤遙雁吻上宋子清,手也抓住了他的roubang,在xue口摩擦了一會兒,就讓他進來了。 云鈺涵來之前,以為宋子清已經(jīng)走了,此刻聽到房內(nèi)的聲音,臉色更黑,“這是什么意思?” “奴婢不知,但公主請駙馬進去?!?/br> 秀茹說完,推了一把云鈺涵,而后關上了門。 云鈺涵內(nèi)心煎熬,聽到了里面她叫床的聲音。 “啊啊啊,子清,子清!” “好棒,cao我,再快些!” …… 最終,云鈺涵還是沉著臉走進房內(nèi),床上兩人打得火熱,注意到了云鈺涵,但也沒打算停下,反而是獨孤遙雁甬道縮的厲害,明顯是覺得刺激。 云鈺涵沉著臉坐在桌邊,自己給自己到了杯清茶,似乎看不見,也聽不見。 “啊,射給我,我要!” “公主,公主!”宋子清一聲低吼,將精華都射給了她。 待roubang滑出來,帶出一片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白濁。 獨孤遙雁軟著身子走下床,一個不穩(wěn)撲到了云鈺涵身上。 “夫君,你來了?!豹毠逻b雁聲音甜的發(fā)膩,顯然是被人疼愛的結(jié)果。 獨孤遙雁摟著云鈺涵的脖子,得寸進尺的跨坐在他身上,從xiaoxue流出jingye弄臟了云鈺涵的外袍。 云鈺涵皺著眉,臉色沉冷,“有什么事?” 獨孤遙雁撇了撇嘴,“夫君,雁兒想你了。” 云鈺涵垂眸,不去看她誘人的模樣,不為所動。 獨孤遙雁直接伸手去抓他的roubang,已經(jīng)硬了。 “夫君~夫君疼疼雁兒吧,雁兒想夫君的roubang了~” 云鈺涵閉了眼,哪怕被她抓著roubang,也克制著自己的沖動,沒有狠狠的抱住她。 看云鈺涵一直不行動,獨孤遙雁急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夫君,雁兒難受,疼疼雁兒吧……” 她的眼角真的沁出了淚花,似乎真的難受的緊。 “夫君,你也想雁兒的,對嗎?” “雁兒的xiaoxue好想吃夫君的roubang啊~” 獨孤遙雁如此求歡,他忍得快要爆炸了,卻還是沒有動作。 “嗚嗚~夫君是嫌棄雁兒嗎,嫌雁兒xue里臟?” 這話確實戳到點上了。 “嗚嗚嗚~夫君嫌棄雁兒,夫君不疼雁兒……” 看著獨孤遙雁難受的流淚,作為背景板的宋子清別提多心疼了,他或多或少猜中了獨孤遙雁的心思,只是不知道,她這么看重云鈺涵嗎?就是因為那張臉? “夫君不疼我…子清,子清,我好難受…子清疼我……” 獨孤遙雁說著要從云鈺涵身上下來,宋子清也正要朝獨孤遙雁走來。 然而云鈺涵扣住了獨孤遙雁,“我疼你?!?/br> 獨孤遙雁成功了,云鈺涵忍不住了,要將自己的roubang,插進還流著別的男人的jingye的xiaoxue里。 獨孤遙雁“喜極而泣”,“夫君,夫君疼我!” 云鈺涵粗暴的撕開自己的衣物,將早已高挺的roubang,就這xue里的潤滑,插了進去。 “啊呃~夫君~疼我,夫君疼我~” 云鈺涵紅著眼睛插著獨孤遙雁的xue,她的目的達到了。 云鈺涵說不清自己是快樂,還是痛苦。 “夫君~去床上,我們?nèi)ゴ采稀?/br> 那張床上也滿是她與別人歡好的印記。 可云鈺涵還是去了,他抱著獨孤遙雁上了床,床上還有個宋子清,云鈺涵知道,獨孤遙雁是故意的,可他已經(jīng),不能趕走宋子清了。 “啊啊??!”獨孤遙雁被干的幾乎失神,但她還是留了點理智,她捧著自己的胸脯,招呼宋子清,“子清,子清,過來疼我!” “啊啊啊!”似乎是要懲罰獨孤遙雁,云鈺涵狠狠的頂了一下她。 獨孤遙雁知道他現(xiàn)在難受,也沒計較這一下,抱住了宋子清的頭,徹底丟了理智,閉著眼享受去了。 接受了以后,什么都好說了。 云鈺涵射了之后,兩個男人甚至默契的換位,宋子清caoxue,云鈺涵吸奶,讓獨孤遙雁高潮不斷。 “夫君…子清…好棒…好棒……” “要壞了,要被cao壞了……” 獨孤遙雁聲音啞了,但還是被兩人干的不停的說著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