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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觸手受強制愛的小美人(觸手受)在線閱讀 - 父輩車/雄性獸人x雄性獸人/小奶虎夜襲大美人被抓包

父輩車/雄性獸人x雄性獸人/小奶虎夜襲大美人被抓包

    因內丹受損,白珞養(yǎng)了三月有余的傷,每日癱在訓練場觀戰(zhàn)臺上看著一群小崽子訓練,偶爾充當裁判角色,看著兩只稚嫩的小虎崽對戰(zhàn)。

    偶爾又要充當“白珞mama”角色,給訓練時不慎受傷的小虎崽做包扎,貓崽大的小奶虎叼著藥瓶將藥粉往小虎崽爪爪上撒,一邊看著小虎崽阻止他舔傷口。

    養(yǎng)傷三月加之藥物調理,受損的內丹漸漸復原,等內丹完全修復好時,白珞的獸形倒是恢復了,不過倒是長得比以往還大只。

    在小虎崽發(fā)現(xiàn)這件事的時候整只小奶虎都呆住了,叼著的雞腿都不香了。

    他們吸了三個月的白珞哥哥,體型變得比他們大了好幾倍!

    這不對勁!白珞哥哥明明應該是軟乎乎小小個的小可愛才對,怎么能長這么大呢!

    小虎崽咿唔咿唔的哭,化悲憤為食量,將自己撐的肚皮圓滾,癱在地上,任由白珞給它舔毛。

    白珞mama的名頭可不是平白得來的,明明是個雄性獸人但是就是好溫柔,不僅會給小崽崽們上藥包扎帶飯還會給他們舔毛毛。

    真的很溫柔啊,白珞mama。

    安以時最近閑的無聊。

    從他rua了小奶虎后過了三個月,他再也沒能成功rua到小只的毛茸茸——別說小只毛茸茸了,家里那幾只小可愛天天盯著他,不給他半點rua毛茸茸的機會,他現(xiàn)在整日只能ruarua小紅啾解饞。

    嘖,然而小紅啾實在太小一只,羽衣油光水滑的,半點手感都談不上,rua多了便覺得無甚味道....他還是饞毛茸茸的身子。

    說是想毛茸茸,其實還是在想撿到的那只幼崽。

    雖說他連對方名字都不知道,單知道他是只白虎,小小一只,但是他又臉盲,所有毛茸茸在他眼里都是一個樣。

    唯一記得清楚的便是小奶虎眸子淺金,人形漂亮的不行,看你一眼你便覺得要被對方攝了魂去,美的不可方物。

    他本以為獸人大陸的雄性獸人都該是那般粗狂模樣,誰能想到這只幼崽這般漂亮!

    嘖,關鍵是手感也好的不行,性格又可愛,可比家中愛吃醋的那幾位脾氣好多了,不僅能投喂還乖乖讓rua,吃飽后小肚子滾圓的,仰躺在自己懷里消食,偶爾伸出粉嫩的舌舔舔嘴角,又奶又萌。

    世界上怎么可以有這么可愛的小貓咪!

    安以時渣男發(fā)言,最后得出結論,果然別人家的才是最好的。

    他,安以時,就是饞小奶虎的身子。

    饞小奶虎身子的安以時,果斷拋棄腦中那些,諸如對不起小紅啾之類的想法,收拾收拾零食準備上路。

    既然小紅啾可以,那他安以時也可以。

    他要自己找到小奶虎!

    他自信滿滿又驕縱,小紅啾站在他的肩上打哈欠。

    死心吧,男人,你是永遠也得不到小奶虎的!

    小黑蛇還在安以時的袖口睡覺,完全不知道他的渣男主人又又又收拾包袱準備去找毛茸茸了。

    小觸手整只觸手縮進安以時的后頸,將自己藏了起來,內心麻木。

    呸,死渣男,你以為我會為你找毛茸茸的舉動感到傷心嗎?那必不可能,我不僅不傷心我還要和你搶毛茸茸,讓你看著我rua毛茸茸。

    走你的路,讓你無路可走!

    一人三寵攜手出發(fā),安以時步伐自信從容,臉上掛笑,一路向前。

    安以時一路風塵仆仆,到白虎部落時已經(jīng)過去了莫約十天,分明普通獸人一日便能走完的路程,被他繞了一個大圈,最跨越各族,摸索試探,最后才到白虎部落。

    獸人大陸被兩家部落獨占了一大板塊,其中便有白族部落,橫跨了大半的面板,桀驁的在邊界線安排守衛(wèi),不讓外族侵占哪怕一分。

    安以時對此早有對策。

    他將自己假扮成流落在外的白虎族的雌性——獸人大陸里面只有雄性和雌性之分,但是由于物種的特殊性,所以雌性和雄性的區(qū)別只是帶把但是不能孕育獸人幼崽的雄性及帶把但是有zigong可以孕育獸人幼崽的雌性。

    安以時長得美艷,身材又比雄性獸人小了好幾圈,守衛(wèi)不疑有他,通報酋長后將他帶進了部落。

    小紅啾早就趁守衛(wèi)不注意飛進了部落,停落在一片枝椏上邊,看著安以時被守衛(wèi)領進部落。

    白珞此時正在cao練崽崽。

    他終于不需要訓練了,而是做起了教練的任務,將小虎崽們訓的嗷嗷喊累。

    ...然這不過是他以往一半的訓練量罷了。

    身為酋長之子,所禮儀舉止乃至一身本領都求最好,不能丟了父輩的臉面,白珞自身也對自己要求極高,訓練結束之后還會加練,獨自一只小崽子在訓練場上cao練自己。

    小奶虎幼年早熟,半點兒不覺得累。

    倒是被白珞按頭cao練的崽崽們累的哭唧唧,又不敢反抗,訓完一圈全都癱在地上喘氣,這時候白珞mama才會挨個去給他們捏捏腿舔舔毛安慰一波。

    從此,小虎崽感受到了白珞mama平常對自己有多狠...

    白虎部落的守衛(wèi)全是獸人形態(tài),安以時看著對方,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蠢蠢欲動,被小黑蛇按住了爪爪。

    雖然小黑蛇還沒搞清楚現(xiàn)狀,但是不妨礙他阻止安以時作死。

    嘖,好好的美人怎么就這么愛作死呢?

    小黑蛇疑惑.jpg

    ........

    高大的獸人被體型比他小了一圈的漂亮獸人壓倒在桌邊,白珂身子養(yǎng)了三月有余,恰逢發(fā)情期,身子燥熱,又被黑烜撩撥,好不容易將人壓倒,卻聽見一陣腳步聲。

    那聲音離主賬房越來越近,偶爾夾雜幾句交談聲,陌生的雌性獸人的氣味揮散在空氣中,刺激的白珂身體愈發(fā)燥熱。

    ....

    長相漂亮卻不顯文弱的雄性獸人倒在體型比他大了一圈的獸人懷中,因為發(fā)情耳朵軟趴趴的垂了下來,尾巴勾在自己的大腿內側,在男人懷里喘息。

    他分明也是個高大的雄性獸人,在黑烜面前卻嬌弱如扶柳,聲輕喘時微微張開粉唇,舌尖在唇邊舔了一圈復又收了回去,在自己的口腔中掃蕩著,像是在勾引面前的男人來cao干他。

    他下身隆起一大坨,撐得襠部鼓鼓囊囊的,腰肢微微下壓,伸出一只白皙的手將黑烜的手捉起,按在自己guntang的部位。

    “想要...”漂亮獸人的聲音微啞,講話時吐息都有些不穩(wěn),淺金的眸子泛著水汽,仿若黑烜不答應他的要求,他下一秒便會掉眼淚一般。

    腳步聲漸近,黑烜無奈的看向白珂,見人并不放棄,只好將主賬設下結界,把人摟進懷中。

    摸著人細軟的頭發(fā),在人的臉上落下一吻。

    “我等會回來?!彼馈?/br>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白珂耳邊輕聲道。

    呼吸噴灑在白珂的耳邊,惹得白珂身子更軟。

    黑烜卻是松開摟住他的手,徑直走出了主賬房。

    獸人在發(fā)情期時極其黏人,黑烜倒是心疼白珂,只想盡快解決事宜,迎面而來的是一只身材高大的雄性獸人,身著邊界守衛(wèi)裝扮,跟在他身邊的像是雌性,比守衛(wèi)矮了一頭有余,身形瘦弱。

    ..是個沒見過的生面孔。

    黑烜被白珂攪得混亂的腦子瞬間警覺,看向雌性的目光帶著探究,那人也發(fā)現(xiàn)了他,看向他時稍顯驚慌,不過對視一眼又匆匆忙忙的低下頭。

    顯是有些怕生的模樣。

    盤問之后才知道對方是流落在外的獸人,因為內丹受損而不能變幻出獸人形態(tài),更是失去了獸耳,唯一能辨別身份的證明還是一件十幾年前白虎部落的印記的衣物。

    ...

    等黑烜再進到主賬房時白珂已經(jīng)自顧自的脫去衣物,雙手撐在床榻上,后背正對著自己。

    對方的臀部挺翹圓潤,尾巴從尾椎骨衍生出來,微微下垂擋著私密處,漂亮的獸人在聽到腳步聲時便回過頭,臉蛋因為情潮而憋得漲紅,淚珠順著臉頰往下掉。

    果然,還是哭了啊。

    黑烜輕嘆一口,大步走上去,直接將人抱上床鋪,壓在身下。

    手指擷去對方臉上的淚痕,一吻落下。

    白珂哭的無聲,眼淚卻掉的洶涌,下半身在黑烜的大腿內側蹭著,迫切的想被撫慰。

    他連自己撫慰自己都不肯,偏要黑烜來幫他,明明這般嬌縱,卻先一步把自己憋的掉眼淚,讓黑烜無可奈何...又心疼的緊。

    他也就仗著自己寵他罷了。

    被進入時只覺得后xue飽脹,這時倒是變成白珂摟著他了,后背貼上人的前胸,那人還要一邊cao干一邊抱怨。

    “你不喜歡我了...”

    “你寧愿和守衛(wèi)聊天也不肯和我zuoai?!?/br>
    他一口咬上黑烜的后頸,口氣兇巴巴的,眼淚卻掉個不停。

    “你是不是嫌我煩了,你不許嫌我煩,你只能喜歡我...”

    “你為什么不講話,嗚...”

    得不到伴侶撫慰的漂亮獸人愈發(fā)焦躁,尾巴纏住懷中獸人的腰部,roubang在人的后xue兇猛的cao干著,急切的想標記對方,把jingye灌溉進他的后xue里面,讓他再為自己生一只小虎崽。

    他只能是我的。

    就算不理他,那也是我的。

    他cao干的愈發(fā)洶涌,將黑烜安慰人的話cao的支離破碎,最后憋在腹中。

    白珂的身子白皙,肌身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線條,流利又不顯夸張,在身材高大健壯的黑烜面前卻顯得無比瘦弱。

    他抱著黑烜在自己懷里轉了一圈,由觀音坐蓮式換成了正面騎乘,也不顧臉上一臉淚痕,咬著黑烜的唇,將哭腔堵在了喉中。

    下身粗大的棒子在黑烜的后xue里進進出出,次次頂在人的敏感處,將人的低沉呻吟一并堵在了喉中。

    獸人的性器有成年雌性的手腕粗,這便算了,性器上偏還帶著軟刺,cao干進去再抽送出來時勾的人后xue酥麻,疼倒是不疼的,只是苦了黑烜。

    雄性的后xue本就不是接納同性性器之處,小巧粉嫩一朵菊被白珂硬生生的開拓出了出路,從此功能不限于起夜,接受白珂的cao干以及cao干和cao干。

    連產(chǎn)下白珞也是用的那處,撕裂的疼。

    但只要一想到揣的是他和白珂的崽又覺得無怨無悔。

    老婆性欲強能怎么辦?打又打不得,那就只能寵著唄。

    一寵就是十幾年,后xue被開拓的爛熟,緊致如往昔還是因為做的次數(shù)漸少加之白珂的性器實在是過于巨大,吃進來便費勁了力氣,次次吞吃都有股鉆心的疼,帶著撕裂感和快感,將黑烜cao的汁水淋漓,卻是下次不想再來干了。

    畢竟任誰也不想被cao一次就幾天不能下床,自己是部落酋長,事務壓身,強行起來又不好行走,走一步都該疼得掉眼淚的地步,哪敢那般玩弄自己。

    他自己將疼著,又不讓白珂知道,怕他又心疼的掉眼淚,這般埋在心底,zuoai的次數(shù)漸少,讓白珂卻是很沒安全感,好不容易做一次都會因為自己不答話而哭的慘烈,事后又后悔的掉眼淚,明明是個雄性獸人,硬是把自己愁的像水做的獸人。

    雌性都沒他會哭。

    偏生哭起來又好看,安安靜靜的,窩在被窩里啪嗒啪嗒掉眼淚,哭的臉頰泛紅,還要問自己是不是不喜歡他了。

    獨自在內心腦補自己迎娶三妻四妾,而正宮被他忘在了不知哪處的場景。

    在zuoai時說的狠話又在事后甩回自己身上,日日壓在身,不敢太過放肆,小心翼翼的看著黑烜的眼色。

    ...真是個乖巧的小可憐。

    以前黑烜還未發(fā)現(xiàn)對方情緒敏感成這樣時只能一次次哄著,卻哄得文不對題,惹得對方更是傷心,憋著眼淚說沒關系,好不容易摸透對方心思,一次次哄下來才把人撫慰好,不再那么患得患失,發(fā)情期時又再次變得敏感...

    如同現(xiàn)在一般。

    好不容易完成一場性事,jingye澆灌進腸道的滋味并不好受,白珂也終于冷靜下來,帶著一身粘膩的汗去吻他,眉眼含情,卻是被羞的。

    回想起自己那些胡言胡語,羞的自己耳根都發(fā)燙,抱著黑烜軟乎乎的道。

    “你不要生我的氣呀..”

    “人家忍不住嘛...”

    他連尾巴都軟噠噠的在黑烜腰部輕搔著。

    乖乖巧巧的模樣。

    但凡換個雄性獸人這般軟噠噠的講話黑烜也該被對方惡心的無言以對甚至想吐了,可是對方是他的寶貝白珂,被對方抱著時只覺得內心甜蜜,又怎么會惡心,回吻回去又是滿嘴情話,哄得對方如同醉了酒一般,軟下來的棒子卻是再次硬挺起來。

    而后又來了一回合。

    到最后肚子里灌滿了jingye,天色也暗了下來。

    黑烜撐起酸軟的四肢辦公,腸道里含著白珂的jingye那種。

    懷崽是不可能懷崽了,但是白珂喜歡看自己含著jingye的樣子那便讓他看,反正是自己老婆,老夫老妻了,不需要覺得羞恥。

    安以時在守衛(wèi)的帶領下在白虎部落落了戶。

    就自己一只“雌性”那種。

    部落中部聚集的多是老弱病殘獸人,正值年輕力壯的獸人分批次出門狩獵,或者在訓練場cao練,更多的是守衛(wèi)在邊界線,保護著部落幼崽的安全。

    雌性在部落里面負責耕作,織布,制作餐點食物,偶爾也跟著雄性出門狩獵。

    雖說是雌性,倒是也長了一副健壯的身子,獸人部落里面無論是雌性還是雄性人均兩米往上走,安以時這個一米八五的俊美漢子硬生生的變得嬌小可人,被一群雌性圍著,連幼崽也跟著過來湊熱鬧。

    訓練場訓練的幼崽多是近成年的崽子,基本全天在訓練,但是出生幾月或幾年的崽崽是不需要訓練的。

    小時的幼崽還是獸形,個子嬌小又可愛,毛茸茸還會奶呼呼的撒嬌。

    一只幼崽主動跳上安以時的懷中,奶唧唧的吼了一聲。

    漂亮哥哥~

    安以時面上帶笑,手上動作輕柔,摸摸小崽崽的耳朵,確認崽崽不排斥這些親密動作之后,抱著崽崽rua毛毛。

    于是白珞嗅著熟悉的味道過來看見的就是美人笑的溫柔的抱著一只剛出生幾月的幼崽ruarua的場景。

    安以時還不知道自己被一只小奶虎盯住了。

    站在枝椏上的小紅啾看著那只氣成一團的白色的大毛絨團子,歪頭。

    這只不會是之前那只小毛絨團子叭,氣味也很像。

    他獨自看戲,將自己的身子又往綠葉里藏了藏,幸而他身形小,還隱匿了自己的氣息,不然距離這么近也該被發(fā)現(xiàn)了。

    小紅啾一邊又抱怨,主人演什么不好要演流落在外的雌性,還將自己裝扮成弱柳扶風的模樣,真是——惡趣味。

    就他自己本人都能一打五了,哪里像個弱小雌性呀。

    傻der主人。

    小紅啾在內心大逆不道的吐槽安以時,乍然看見那只大毛絨團子兩爪前抻,微微下壓腰部,一副進攻的姿態(tài)。

    他還未反應過來,只見那只團子一個跳躍,叼住安以時懷中的小奶虎,落地,帶起了一陣風。

    差點飛下去救主人的小紅啾:“....”

    嗯?這個發(fā)展有點不太對勁。

    不,不應該咬死渣男才對嗎?

    按照小紅啾的思維,所有搶他主人的生物都該打,包括毛茸茸,咳,雖然他沒動過手純屬口嗨,但是看見大毛絨團子那架勢他以為自己主人至少頭沒被咬到頭發(fā)也該掉不少——這都是渣男主人罪有應得!誰讓他天天想著撩別的小可愛!

    雖然但是,小紅啾自己扯安以時的頭發(fā)的時候雖然沒什么實質性的傷害,但是,謝邀,他有爽到。

    把安以時揪斑禿就更好了。

    讓他到處花心!讓他隨便撩毛茸茸!

    渣男biss!長得好看也不能為所欲為!

    小紅啾內心憤憤,安以時卻怔住了。

    他反應極快,在大毛茸茸撲過來的時候他就下意識的想躲避,硬生生忍住了——他扮演的是手無縛雞之力的雌性角色,反應不可能那般迅速,再者,這里是獸人部落,他也不該有什么危險。

    關鍵是,對方的眼睛實在是漂亮像極了小奶虎。

    明明體型是在場幼崽中最大的那只,看向他的目光卻帶了一絲委屈...

    淺金的眸子在太陽照射下顯得透徹又明亮,燦若星辰。

    漂亮是極漂亮的。

    連獸形長相都那般帥氣,讓安以時的手有些蠢蠢欲動。

    懷中的小虎崽突然就不香了。

    對方的眸子顏色比他在部落里面見過的獸人都要淺淡些,顏色卻漂亮的緊,一身白色的皮毛也要比他們的更顯潔白..也不知是因為身上沒蹭臟還是真就那般顏色。

    那是極其漂亮的一只虎族幼崽。

    雖然他的體型也算不得幼崽范疇,而是十分接近成年虎族了,但是周身還帶著一絲稚嫩氣息...身后還跟著幾只小尾巴,連被叼尾巴也無甚反應。

    倒是成熟的不像幼崽了,倒是有點像“mama”角色。

    連甩尾巴的動作也是輕柔的,被小虎崽叼著尾巴沒半點不耐煩。

    雖然在安以時眼里毛茸茸都長一個樣,但是這只長得實在是漂亮。

    皮毛順滑厚實,摸上去手感一定很好!

    只是他也沒想到,對方一個猛撲過來竟是為了叼走自己懷里的毛茸茸!

    不是,他怎么可以搶自己的毛茸茸呢!

    白珞講口中叼著的小虎崽放在地上。

    小虎崽腦子蒙蒙的,抬起小腦袋看白珞。

    “嗷?”白珞麻麻?

    白珞伸出自己rou乎乎的爪爪拍拍小虎崽的腦袋教育小虎崽:遇見不認識的獸人不可以隨隨便便的跳上去給他摸!要是他是壞人呢?

    安以時是不是壞人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這人就是個花心大蘿卜。

    摸了他還要摸別的小虎崽——這門親事,他不同意!

    小虎崽聽得腦子發(fā)懵,又“嗷”了一聲。

    可是,他是我們部落的雌性吖。

    小虎崽道。

    白珞轉身的動作一僵。

    什,什么雌性?

    他明明記得這人不是他們部落的獸人——一只身上帶觸手,還養(yǎng)小紅啾的雌性獸人?別說養(yǎng)小紅啾了,他們連吃都不吃這種還沒巴掌大的小鳥,況且這人面生的很,他也不認識自己,怎么能說是他們部落的雌性呢?

    一人一虎對視,中間隔了幾只虎族幼崽。

    部落的雌性反應過來,向白珞介紹安以時。

    白珞看著“流落在外手無縛雞之力但是長相美顏又嬌弱的雌性”——安以時,目光中帶著一絲懷疑。

    流落在外?他根本不是白虎族的人。

    手無縛雞之力?他一人斬殺五只獸人將他救了回去。

    若不是白珞親眼看過安以時全裸的身子,他都要被對方騙了去。

    若他是白虎部落的人,怎么可能連獸耳和獸形都沒有。

    阿爹到底是怎么被蒙混過去的呀。

    安以時對上白珞懷疑的目光,微微一笑。

    他還不確定面前這只是不是自己撿過的那只小奶虎,但是,那又怎么樣呢?是毛茸茸就好了。

    毛茸茸萬歲!

    面前的大毛茸茸個頭都快和安以時齊平了,四目相對,敗下陣來的還是白珞。

    小奶虎被盯得內心發(fā)羞,撇過頭,自以為面無表情毫無波瀾,實際上耳朵微微后折,內心羞澀。

    他,他干嘛一直盯著我啊...

    未成年小奶虎在內心獨自羞澀,卻見美人抬起手。

    摸上了他的虎頭。

    白珞:?。。。?/br>
    “好軟...”

    美人的嘆息猶在耳邊,白珞整個人都燥的不行。

    因為太過羞澀,我們的白珞mama連小虎崽都沒顧上,逃回了訓練場。

    爪爪捂住臉臉。

    他怎么可以在自己耳邊,那么,那么喘呢?

    就算他是部落的雌性獸人,那也不能這樣勾搭他呀。

    人家還是一只未成年小奶虎呢。

    一只小虎崽叼住白珞的尾巴。

    又一只小虎崽爬上白珞的背,咬他耳朵。

    白珞mama來玩捉迷藏啦!

    白珞搖搖晃晃,恍恍惚惚的從地上站起。

    大爪子一揮:訓練!

    小虎崽們:“....”

    明明說好訓練完就捉迷藏的,為什么還要加練吖。

    可惜小虎崽不敢說,乖乖加練。

    哥哥說什么,那就是什么吧,加練就加練!

    藤蔓在安以時的后頸憋了一天,好不容易能鉆出來透透氣,就被房間里的景象驚呆了。

    這,這是什么地方?竟然這般簡陋!

    藤蔓身上衍生出來的小條兒啪啪拍在地上,氣呼呼:

    男人,你這樣做作給誰看呢?

    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心疼你嗎?

    你別妄想從我這里得到哪怕半分憐憫,你不配!

    安以時:“....”

    “哦,是嗎?”

    安以時扼住藤蔓命運的根部:“你要是活的太久了你就眨眨眼?!?/br>
    漂亮美人笑如蛇蝎,配合藤蔓演戲。

    藤蔓瞬間慫了,哼哼唧唧的拿小藤蔓蹭安以時的臉,賣萌:人家錯了嘛,你不要生氣氣吖。

    安以時撫開它的觸手:“快去洗手,這么臟?!?/br>
    他講話口氣溫和,藤蔓卻不干了。

    你為什么嫌我臟,我不是你最愛的小觸手了嗎?

    嗚嗚,你還兇兇我,你為什么要兇兇人家,難道人家不可愛嗎?

    我就知道,男人,果然都沒一個好東西,有了毛茸茸就不要小觸手。

    你根本就不愛我,你只是,饞我的身子罷了。

    噫嗚嗚噫。

    人家好傷心,你為什么不安慰人家。

    你說話呀,你為什么不說話,你就是不愛了吧?

    我知道了,我這就滾。

    藤蔓啪嗒啪嗒抽地面,噫嗚嗚噫的哭,安以時被逗得忍不住想笑,最后笑出來,藤蔓拿小條兒抽他的手,白皙的手腕上染上一片紅,將小黑蛇驚醒。

    “乖?!卑惨詴r半點不生氣,還在笑,眼眸彎彎的模樣,煞是好看。

    他伸出手捉住藤蔓抽他的手的小條兒,憐惜的摸了摸。

    “抽疼自己了吧?”唇在藤蔓上輕碰一下,笑道:“你這樣我可是會心疼的,嗯?”

    漂亮美人的聲音軟糯,帶了點少年音,悅耳又不失磁性,微微壓住音又顯得妖媚又勾人,加之美人自帶氣場,將藤蔓哄得軟了身子。

    軟趴趴的將藤蔓搭在安以時身上的小觸手像蛇一般,緩慢爬行,最后安以時身上全部纏上了藤蔓。

    小黑蛇從安以時的袖口探出頭來。

    正值冬日,小黑蛇總是迷迷糊糊的睡過去,整只蛇蛇縮進安以時的袖口取暖。

    剛剛藤蔓的吵鬧聲將它吵醒,腦子還迷迷糊糊的,又要鉆回安以時的袖口。

    被安以時捉了出來。

    小黑蛇在安以時的袖口窩了一下午整條蛇都是暖的,而他的主人也不當人,公然抱蛇取暖。

    拇指大的蛇生無可戀的,任由安以時將自己纏在他的手上,懶懶的吐了一下蛇信,闔上眼精繼續(xù)睡覺。

    藤蔓看的嫉妒不已,正要開口,安以時又從袖口掏出一本名為的古早言情,放置在石桌上。

    藤蔓心虛噤聲。

    安以時一手把玩著小黑手,一手摸上藤蔓的身體,笑:“最近看的是這本吧?嗯?”

    他還不知道這個小戲精嗎?每次看完都愛拿些經(jīng)典片段來演,以前還好好的,最近倒好,看古早言情看的津津有味就算了,這會兒還拿來懟他。

    嘖,什么叫這個男人怎么如此做作?

    他不僅做作,他還要化身妖艷賤貨,把藤蔓嚇得不敢再演戲才好。

    藤蔓看著桌上的古早言情慫如狗,小藤條對安以時比心。

    人家才沒有學霸總語錄噠,主人你不要兇人家嘛。

    嘖,安以時捏捏藤蔓的身子:“以后不能再這樣了知不知道?”

    藤蔓老老實實點頭:人家知道啦。

    安以時笑瞇瞇的補充:“不然爸爸會很傷心的?!?/br>
    藤蔓:....

    這渣男主人又占我便宜!我要實名舉報QAQ。

    午夜。

    一只小毛絨團子鬼鬼祟祟的爬進了某不知名雌性獸人居住的洞xue。

    月光順著縫隙撒入洞xue中,柔和的披散在石床上睡覺的美人身上,仿若為美人輕柔的披上了一層紗。

    一縷青絲順著床沿垂至半空,隨著美人平穩(wěn)的心跳和呼吸細微的上下浮動著,偶爾隨著外界的風飄蕩,又緩緩垂落。

    在月光的照射下,皮毛本就潔白的團子更是白上一個度,在黑夜中掩不住身形。

    只見他伸出一只白色的小爪爪,輕輕的推開了洞xue外遮擋著內部的竹簾,輕手輕腳的走進洞xue。

    兩只白色的小尖耳朵抖了抖,動作越發(fā)輕柔。

    淺金的眸子在黑暗中閃著瑩瑩綠光,微垂眸,將視線范圍擋住一半,輕手輕腳的繞開石桌,走至床前。

    雌性獸人睡的安穩(wěn),并未發(fā)現(xiàn)有只小毛絨團子未經(jīng)他允許便進入了他的居所。

    連平常鬧騰的藤蔓也乖乖的睡覺,藤蔓虛虛的纏繞在美人身上。

    分生出來的小條兒和美人的青絲糾纏在一起。

    白珞站在石桌前,他現(xiàn)下變成了幼崽大小,小小一只白色的毛絨團子因為月光反射,導致看起來全身都是潔白的,淺灰色的花紋隱沒在黑暗之中,像一只無害的小貓咪。

    這時,無害的小貓咪伸出了他的罪惡之爪。

    腦袋跟著那一縷在空中兀自飄蕩的青絲上,下,左,右,有規(guī)律的搖晃,而后狠狠一抓下來。

    青絲與原本相連的那一縷頭發(fā)斷開,白珞一愣。

    熟睡中的美人全然不知,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他的頭發(fā)就少了半截。

    白色的小團子站在美人床頭懺悔三秒,輕輕一躍,跳上了石床,安全的落在安以時的脖頸邊。

    美人的脖子纖細又顯脆弱,一根藤蔓從后頸繞著美人的脖頸纏繞了一圈,深綠色的藤蔓虛虛的纏在美人的脖頸上,在月光的映射下顯得愈發(fā)白皙。

    白珞看的呆了。

    連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怎么會瘋魔一般,大半夜的,在所有獸人都熟睡之際偷偷跑進一個陌生的雌性獸人的居所。

    或者說也不能說陌生。

    他分明還記得面前這人將自己擁入懷時那溫熱的,帶著一股不知名的花香的溫熱懷抱。

    又是將人形的他壓在身下,逗弄著他的下身一舉一動大膽又放浪,將尚且不知情欲滋味的他勾的情動。

    又是抱著他的身子,拈起一塊切成細條狀的rou食喂入自己口中,間或帶著低沉的笑的舒謂嘆息。

    如此撩人。

    勾的白珞至今念念不忘。

    他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他了。

    卻不料這人自動找上門來。

    再當著他的面,rua別的小奶虎。

    又假裝不認識自己。

    ...他這是什么意思?報復他一走了之,故意做給他看讓他吃醋嗎?

    白珞覺得好笑,心中也確實有些怒意。

    他怎么,怎么可以當著他的面rua別的小奶虎呢?

    明明他才是被雌性抱著寵的那個。

    就算,就算只有兩天,那也是他先來的呀。

    還是在他心里,自己本來就是個可有可無的小奶虎,對于他來說,所有幼崽都是一樣的,rua誰不是rua。

    他怎么,怎么可以這么花心呢?

    像他這樣的,在虎族部落,是要被喵喵拳警告的!

    白珞盯著熟睡中美人的睡顏,內心越想越凄悲,兩只爪爪按在美人的脖頸上....踩奶。

    哼,壞人,今天你對我愛答不理,明天我借你狗頭踩奶。

    好氣啊,為什么他要假裝不認識自己呢?

    還當著他的面rua別的小奶虎。

    他難道不可愛嗎?為什么不rua他?

    過分,過分過分過分!

    貓貓踩奶的動作很輕很輕,rou墊也軟乎乎的,倒不像是在踩奶,而是用小爪爪給安以時按摩。

    假裝睡覺的安以時睫毛顫了顫,內心偷笑。

    到底是哪只小虎崽,這么晚了不睡覺,來他房間踩奶呢?嗯?真調皮。

    美人想著,睜開眼,在小奶虎受驚收爪時一把抱住了它,擁入懷中。

    好聞的花香纏繞在小奶虎身上。

    白珞還未反應過來,自己就被抓了個正著。

    內心心虛,又被挑起下巴。

    入目是一張笑盈盈的笑臉。

    剛睡醒的美人衣衫不整,青絲披散在身后,略微有些凌亂,帶著一股野性美。

    他懷中抱著一只被挑下巴的小嬌妻。

    還沒他巴掌大的小貓臉被他挑著微微揚起,毫無違和感。

    瞳孔在黑夜中放大,變成圓形,乖乖巧巧的窩在他的懷中,爪爪卻扒在他的袖口。

    嘖,真可愛。

    他將小奶虎抱起,自以為是今早rua的那一只,鼻尖溫存的湊上小奶虎的肚皮,一路向上,最后把臉埋進小奶虎的胸口。

    “嘖,真軟?!?/br>
    他的聲音帶著睡醒后的慵懶,微微有些低啞,動作也輕柔的不行。

    吸貓貓,真的是人間四大美事之一!

    白珞因為受驚耳朵都折成了飛機耳,卻是一動也不敢動,任由美人將它從上吸到下,從頭吸到尾,感受到美人冰涼的鼻尖蹭在他的肚皮上,細弱的“嗷”了一聲,任不反抗。

    他若是喜歡,那,那給他吸吸也不是不可。

    小奶虎羞的尾巴都蜷了起來,在心中羞答答的想,就當是補償雌性三個月沒吸到自己吧,也,也不是 什么大不了的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