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春夢(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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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時五星秒,開始。”?奧斯汀計時。 凝聚精神力,將它想象成一根探針,深深扎進(jìn)奧斯汀的思維,尋找一道縫隙撬開。每個高階軍官除了接受精神力實體化力量訓(xùn)練外,還會接受思維訓(xùn)練,防止腦內(nèi)機密泄露。但每只軍雌的腦內(nèi)世界都大不相同,奧斯汀的腦內(nèi)宛如迷宮一般,放眼望去處處是道路,實則在不知不覺間就會被圍困在死角,就地絞殺。 “基因等級在B及以上的軍雌在軍銜達(dá)到少將時,會接受思維訓(xùn)練,但我們與你不同,我們只能在腦內(nèi)筑起一道圍墻,無法像你一樣自由使用精神力。席,集中注意力,不要被表象迷惑,你的精神力足以摧毀任何一個蟲族的大腦?!?/br> “但我不能毀了你的腦子?!倍勾蟮暮怪閺念~前滑落,探針婉若游龍在迷宮中游走,哪里都是壁壘,哪里都找不到出路。 “想想辦法,你要做的是竊取情報,不是走出迷宮?!眾W斯汀提醒:“時間到了,休息會兒再嘗試。” 精神力對體力的消耗也是巨大的,席連青整個癱倒在沙發(fā)上,腦中嗡嗡作響。 “這就不行了,你還沒見識過上將的思維呢?!?/br> “我很好奇軍團(tuán)為什么會有思維訓(xùn)練,難道除了我,還有別的生物具有探查大腦的精神力嗎?”席問。 “這涉及到一個殘酷的發(fā)明,帝國黑市曾出現(xiàn)一臺儀器,名叫培養(yǎng)皿,它可以將蟲族的大腦完整剝離,對接腦神經(jīng),像讀取光腦信息一樣讀取大腦。有許多重要蟲族因此喪命,三大軍團(tuán)聯(lián)合銷毀了培養(yǎng)皿,卻沒有找到幕后黑手,誰也不知道他手里掌握了多少機密。軍團(tuán)猜測,隨著科技的更新,培養(yǎng)皿或許會研發(fā)出掃描讀取的功能,于是就有了思維訓(xùn)練,當(dāng)軍雌的思維被徹底攻陷時,會自動開啟腦封閉狀態(tài)?!眾W斯汀說:“你可以理解成腦死亡。” “我們的訓(xùn)練不會傷害到你吧?!毕f。 奧斯汀挑了挑眉:“如果你有那個能耐,我心甘情愿腦封閉。放心吧,這只是訓(xùn)練,我的大腦對你是開放的,不過掛上了一把鎖。休息時間到,再來?!?/br> 鐵壁邊塞是一片廣闊無垠的大草原,出乎席的意料,除了一座城池,他沒看見任何城墻,屏障之類的東西,如果不看遠(yuǎn)處茂密的森林,席無法區(qū)分哪里是邊塞,哪里是獸類聚集的雪松林。 經(jīng)過高強度的訓(xùn)練,席連青精神懨懨,裹著一條毛毯從璀璨號上眺望戰(zhàn)況。小規(guī)模的獸潮向邊塞進(jìn)發(fā),城池中飛出一隊士兵迎戰(zhàn)。軍雌的蟲翅各不相同,有的如同蝶類鮮艷蹁躚;有的如同蜻蜓,三對透明長翅分布在腰背;有的如同甲蟲類,泛著金屬光澤……統(tǒng)一的是,所有蟲翅都覆蓋著一層骨刺。與人類脆弱的身體不同,蟲族自身堪比大殺器,最厲害武器的殺傷力甚至比不上A級雌蟲的全力一擊,因此他們依賴自身超過武器。 寒冬已至,雙方很快在光禿禿的草原上兵刃相接,獸類憑借堅韌的皮毛和利齒戰(zhàn)斗,這是一場原始野性的rou搏,和席想象的激光滿天飛不同。 “數(shù)據(jù)更新,獸類的力量,靈敏,速度有大幅度提升,并沒有發(fā)現(xiàn)智慧種?!惫锼箞蟾?。 “我們在試探狼王,狼王也在試探我們,我要更具體的數(shù)據(jù),還有獸類的繁殖情況?!焙Bf。 哈里斯聽令退下。 海曼很忙,獸潮不知什么時候會來,他要盡快了解邊塞情況。席坐在旁邊和克爾聊天。 克爾:「傳送過去的東西收到?jīng)]?!?/br> 席摩挲著手里的一枚金幣,上面雕刻有裝滿財寶的藏寶箱,裝不下的珠寶金幣從箱口溢出,堆了一地?!甘盏搅?,金幣上刻金幣,有品味?!?/br> 克爾:「你懂什么,這寓意著有錢中的更有錢,我雌父商隊的徽章,商隊經(jīng)常來往邊塞,你缺什么就去拿?!?/br> 席:「謝謝?!?/br> 克爾:「別急著謝,給我?guī)c東西回來?!?/br> 感動消失了…… 商隊會在春天和夏天時進(jìn)入雪松林,捕獵獸類。到了繁殖期的秋天和休眠期的冬天, 雪松林的獸類會攻擊性變強。商隊出于安全考慮,一般在森林外圍打轉(zhuǎn),而克爾想要的獸類在雪松林核心地帶生存。 克爾:「到時候你從尸體里給我挑幾個,上將不會拒絕的?!?/br> 席這下確定獸潮危險性不高,蟲族都習(xí)以為常,甚至將它當(dāng)作一場大型狩獵。 席:「知道了。」 和伊桑、安東尼(璀璨號隨軍雄蟲)喝完酒,夜幕掛著一輪彎月,席回到房間,發(fā)現(xiàn)海曼已經(jīng)睡下了,眼底黑青,這段時間熬了不少夜。 席吻了吻軍雌額頭,摘下抑制劑手環(huán),柔和的信息素纏繞著睡夢中的軍雌,海曼的眉頭舒展,睡的更沉了。 脫下一身酒味的衣服,席去沖澡。 帶著一身水汽回來,席輕手輕腳鉆進(jìn)被窩,他還不困,拿起一本書就著小夜燈看起來。這是一本科普獸類的書,席不緊不慢翻著,找到不少克爾要的獸類,果然都是毛發(fā)漂亮的生物。 一條腿搭了上來,席低頭看,海曼睡的有點熱,額角微汗,嘴唇半張開呼氣,他調(diào)低了溫度,繼續(xù)看書。 當(dāng)小腿傳來又濕又熱的觸感,席闔上書,仔細(xì)感受,沒錯,海曼的睡衣滾在腳邊,雌xue正貼著他的腿滑動。雖說最近有幾天沒做了,但海曼性欲不是很強,難道是年紀(jì)到了,畢竟星網(wǎng)說超過四十歲的軍雌猛如虎。 難得海曼主動,席滑下去,平躺著釋放出勾人的信息素。 雌xue又貼了上去,濕的徹底,水液順著腿根打濕了床單,唇舌也貼過來,不停地舔著席的耳后,像只小奶貓在討好主人。海曼依舊睡著,只是將身邊的雄蟲當(dāng)作緩解燥熱的冰棍,貼著降溫。 軍雌動作沒什么章法,只一味的磨蹭,反而越蹭越熱,大張著嘴喘息。雙腿夾得更用力,雌xue吮吸著那塊皮膚,除了黏糊糊的一灘水,想要的快感總是到不了。 “這么想要?!毕蝗坛承押B?,伸出一只手,揉捏軍雌的耳廓軟骨,海曼半個身子都靠了過來,像被順著毛安撫的小貓咪,貼著主人蹭來蹭去。席撥開緊閉的陰阜,花唇就默契十足的大張著,露出頂部的蒂珠,壓在雄蟲大腿上廝磨。連乳尖也不甘寂寞,渾圓rutou摩擦著席的睡衣。 光線柔和了海曼的凌厲輪廓,光影模糊間,低聲喘息的軍雌仿佛沉淪于地獄的魅魔,追逐欲望,沉溺rou欲,被子滑落了一半,露出緊實豐滿的胸肌,被臂彎擠出深深溝壑,rutou突出,席的手指順著溝壑游走,或許是錯覺,海曼的胸大了一些,也更柔軟,捏起來像綿軟的云。 “唔…”睡夢中的囈語,快感昏昏沉沉總是不盡興,雙臂鐵鉗似的箍緊雄蟲,要將他揉進(jìn)骨血。 微涼的兩根手指夾起小yinchun,雌xue立刻放棄自己費力磨xue,歡歡喜喜的貼上去,席摸得很細(xì)致,沿著逼口將每一寸花唇都摸透了,手心積了一汪水,順著手腕往下淌,席反思最近是不是真的冷落了海曼,渴成這樣,然而大規(guī)模獸潮就在這幾天,他也不敢折騰海曼,只好撫慰撫慰軍雌。 xue里癢的厲害,海曼不滿的啃著他的肩頭,不如說是磨牙,黏糊糊的舔咬,就算在睡夢中,也收起尖利的牙齒。 手指伸進(jìn)xue道,模擬性器抽插,指尖不時揉弄著內(nèi)壁,快感細(xì)水流長,酥酥麻麻,席另一只手壓在軍雌腹部,隔著腹腔按壓生殖腔,按的上將四肢舒展,哼哼唧唧。xuerou緊密纏綿,里頭像是長滿苔蘚的山洞,輕輕一刮,碧綠細(xì)絨中滲出濕潤水意。露在外面的大拇指,碾動陰蒂,一遍一遍自根部碾向蒂尖,上將沒堅持多久,抖著大腿噴水了,隨即陷入徹底的安靜,沉沉睡去。 “晚安。” 醒來的上將面上羞紅,最近不知怎么了,他總是很想要,昨晚居然做起春夢,夢里的雄主溫柔揉弄雌xue,醒來后身體像是剛昨晚一場,食髓知味的想要做到底。 席還在睡著,海曼掖好被角,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