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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族】赴海在線閱讀 - 【17】午后日光(秋千h)

【17】午后日光(秋千h)

    陽光明媚,席連青哼著小調(diào)在廚房煎蛋,時(shí)間快到正午海曼還在睡著,對于一個(gè)單身四十幾年的雌蟲,昨晚是有些過了,可海曼那么可口。

    “唉,吃大餐等不到明天啊。”準(zhǔn)備好午餐,臥室里傳來響動,席走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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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曼正裹著被子,面色通紅的坐著,他全身不著衣物,站也不是躺也不是。小洋房按照席的習(xí)慣,很少使用智能機(jī)器人,海曼都不知道衣服放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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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體有不舒服嗎?”席連青扒開被子檢查,蟲族的自愈力很強(qiáng),身上的痕跡全都消除了,可身體內(nèi)部的感覺卻深深刻在海曼腦海里,一回想昨晚的畫面,下腹就脹麻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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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雌蟲一個(gè)彈跳起身,被子也不披的沖進(jìn)浴室,席看著地上滴落的水痕就能想到j(luò)ingye流出后xue時(shí)雌蟲的坐立難安。臉皮太薄了,席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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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雄主做好了飯,海曼萬分羞愧,竟然跪下請求責(zé)罰,席連青此刻才意識到雌君守則中奴隸一樣的條例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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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來,罰你坐我腿上吃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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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將躊躇不前,浴室里只掛了件睡袍,他胯下空空的出來已是羞恥至極,若是坐在雄主腿上被發(fā)現(xiàn)了,雄主會怎么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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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來?!眱蓚€(gè)字帶了點(diǎn)不容置喙的意味,雌蟲對雄蟲的服從是天生的,海曼并緊腿側(cè)坐著,腰腿暗暗發(fā)力,怕全身的重量壓到席。一根腰帶系著的睡袍,自腿間分叉,開出的縫恰好停在大腿根,海曼想扯起布料蓋住又怕顯得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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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勺粥已經(jīng)送至嘴邊,雄主的手藝堪比大廚,粥里嘗的出加了海獸rou,滋補(bǔ)身體還風(fēng)味俱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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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不起,雄主,我不該晚起。”海曼更羞愧了,話還沒說完,第二勺粥就送來了,看來席很不高興他說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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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雌君,不用遵守狗屁守則,只要待在我身邊就好了,”席夾起自制的蝦餃,喂給海曼說:“我喜歡做飯,喜歡喂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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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曼低聲道:“我比你大的多,理應(yīng)照顧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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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里,沒有年齡大小,只有我和我的乖乖?!毕Ьo海曼,在他的臉上親了親:“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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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焙B缓宓臄∠玛噥恚步o席喂了一個(gè)蝦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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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能家居也有優(yōu)點(diǎn),比如自動洗衣,洗碗,將蟲族從家庭勞動中解放出來,喜歡做飯不愛洗碗的席連青非常滿意。這棟洋房的設(shè)計(jì)在蟲族眼里看來可能是落后的,不是最優(yōu)的家具擺放,房子里居然不是全智能,但在席連青看來,卻是他以往的生活和高科技生活間完美的平衡點(diǎn)。既沒有枯燥的家務(wù),又營造出家的歸屬感,有些事就是要自己動手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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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覺得我們的家怎么樣?”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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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都好。”海曼笑了起來。

    ?  午后的陽光暖洋洋的,席有些困倦,陽臺飄著清洗完的西服,昨天都沒機(jī)會讓海曼換上。席窩在秋千上沖海曼招手,秋千鋪墊著毛毯抱枕,容納兩只蟲綽綽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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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曼坐在秋千上輕輕蕩著,手指梳理席蓬松的頭發(fā),一低頭就能看見雄主的側(cè)臉,挺拔的鼻子正對著腰帶,呼吸間的熱氣順著睡袍縫隙溜進(jìn)腰間。海曼托著雄主的頭,輕輕動了動左腿,沒想到腿間的分叉更開了,若是放下雄主就會碰到大腿上的皮膚,頓時(shí)進(jìn)退兩難。席連青本有些困意,被海曼這么一弄,只剩下些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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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順著衣擺伸進(jìn)去,碰到的軀體立刻僵硬了,平時(shí)柔軟的肌rou頓時(shí)崩的死硬,席連青索性挑開衣袍,啃咬上將溝壑深深的腹肌,腰帶被扯開大半,泄露出內(nèi)里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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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在家里,只許你穿這一件?!毕麄€(gè)埋入睡袍,外面只見睡袍下異物聳動,睡袍外蜜色的大腿肌rou虬結(jié),秋千上雄蟲滿臉紅霞的靠在椅背上,春情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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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將的yinjing半勃著,冒犯的頂?shù)较哪?,卻被納入水潤的口腔,昨晚射的太厲害,精囊還沒產(chǎn)出新的jingye,任唇舌如何撩撥都無法完全勃起。后xue倒有流不完的水,光是在粗糙的布料隱秘的磨蹭都能生出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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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覺到海曼的小動作,席說:“躺上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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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千上的空間狹窄,兩只蟲只能挨在一起,抬抬手都會碰到對方,席仿佛有皮膚饑渴癥,每分每秒都想感受到海曼發(fā)熱的皮膚,一靠近就忍不住撫摸這具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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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健壯的上將委委屈屈窩在秋千上任雄主為所欲為,雄主還嫌他太占位置,只好聽話的側(cè)躺著背對雄主。日光大亮,將家里的所有角落都照的明晃晃的,海曼猜到雄主要做什么,只能徒勞的閉上眼睛掩耳盜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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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屁股上被抹的水光一片,腰背頂著什么東西,上將認(rèn)命般的咽了口口水,自覺的撅起臀部,席輕聲笑著摸了摸雌蟲的耳廓:“笨蛋,直接插進(jìn)去不要了你的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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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摸耳朵都能讓上將渾身燥熱,不知一會兒又是什么光景,頭腦清醒的被雄主使用,竟比昏著還恥。席連青伸出一條腿,橫在雄蟲雙腿之間不讓他合住,又伸出胳膊自脖子間穿過。上將如同幼兒般枕在席的臂彎里,身后的xue道里伸入了兩根手指,摁著腺體摳弄,甚至曲起關(guān)節(jié)想隔著內(nèi)壁夾起那塊軟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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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上將抱住席的手臂宛如沉水之人抓住江流里的浮木,額頭抵著骨節(jié)輕點(diǎn),不能勃起時(shí)刺激腺體,yinjing哭泣似的吐出一滴滴清液。好在席連青只是想要些后xue的水潤滑,后xue的水夠了,前面的xue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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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偉的上將腿間卻開著一口嬌嫩rou粉的花xue,劇烈的反差,光是想想就讓席連青又硬了兩分,仿佛堅(jiān)硬的果殼被蛀了一個(gè)洞,露出甜軟綿糯的果rou。上將在所有人面前都如巍巍高山,他只想獨(dú)占海曼的脆弱,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對待花xue,席連青有兩萬倍的耐心,這器官在他眼里長得恰到好處,給上將添了一抹風(fēng)情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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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搭在胯間的手撥開性器,盤核桃般揉了揉囊袋,就直奔花xue而去。那處無一絲毛發(fā),處子般青澀的閉合著,小丘似的鼓著,食指輕柔挑開一側(cè)大花唇,恰似刮開水蜜桃的果皮來,蜜一般的汁水爭先恐后涌出,滴在手背上。上將受驚并緊雙腿,只是將雄主的腿夾的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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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陛p賤自卑的情緒海浪般撲頭蓋臉的襲來,被賣入yin窩的多是雙性雌蟲,雄蟲不喜這個(gè)多余的器官,對它有發(fā)泄不完的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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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雌蟲細(xì)細(xì)吻枕著的手臂,變相的討?zhàn)?,他仿佛回到童年那個(gè)夜晚,躲在房間后聽雌父雄父議論他的婚嫁,這個(gè)器官注定了他會被雄主看輕。他的未來那么渺茫,憑借雌蟲之身繼承家族已是不易,還要忍受雄主的厭惡,而他只能孤零零地走上荊棘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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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懷里的雌蟲縱使害怕還是躲進(jìn)席的懷里,縮成一團(tuán),席連青收回手哄小孩般的拍著海曼的心窩,他支起身子吻著雌蟲的肩頭,語氣寵愛:“乖乖,不怕不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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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曼緩過神,又覺得自己有些矯情,難為雄主還來安慰他:“我…沒事的,用后面吧,雄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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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歡你,自然喜歡你的全部?!毕B青舔吻海曼脖間的傷疤,成功勾的懷里的身子微微顫動:“自然…想讓你處處都快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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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到擒來的情話哄得上將找不到北,乖乖的將花xue湊到手上來,席又起了壞心思,還是方才拍打安慰的力道,只是拍打的對象成了那朵還未綻開的花xue。傷疤處的吻變了味,吻兩下就伸出舌頭密密的舔,再咬一口,懷里的身子縮的更緊了,卻不是怕的,是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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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世席連青經(jīng)常幫老板訂購含苞凍在冰柜的香檳玫瑰,圓尖花蕾,放置在常溫下一會兒,花尖就掛滿珠水,輕輕一彈,水珠就四濺飛散。花xue嬌的受不得拍,不過十幾下,大花唇就腫起包不住花蕊,蜜汁橫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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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腫了?!毕B青又做假好人,攏住xuerou,五指張開揉捏著花瓣,兩瓣花唇被擠得分開又包裹住中指,倒像是主動吻著席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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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怪異了,同后xue爽利的快感不同,花xue的快意是循序漸進(jìn)的,不過是幾瓣rou的震顫,到最后內(nèi)腹像有一汪地下水,找不到噴涌而出的河流,只能在嶙峋巖石間沖撞。席并住五指,使出點(diǎn)力道揉xue,花唇被打的軟爛guntang,無力的貼著xue口碾磨。xue里藏著一顆圓珠,每當(dāng)手指隔著花唇碾到時(shí),上將都下意識的繃緊下腹,仿佛再刺激幾下,花xue就能似yinjing般排泄出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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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嗚嗚,好酸?!鄙蠈㈤]著的眼睛滲出淚來,不由自主的想夾腿,奈何席連青腿插在其中,只能拿小腿腿肚的rou磨著席連青腳踝凸起的踝骨,來排解花xue奇異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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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連青手上滿是淋漓的水液,他不想刺激太過,于是收回手換上性器,從背后擁著上將,兩蟲的身體契合在一起,只要微微挺腰,席的yinjing就從后xue插入到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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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夾緊?!毕槌鐾?,將yinjing擠入上將皮膚細(xì)膩的大腿根部,又熱又滑,遍布的yin水讓yinjing通行無阻,席摟住上將的腰,大力抽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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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uitou蹭著后xue,頂開花唇,撞擊囊袋,并緊的雙腿將兩瓣花唇壓在一起,性器如同利器般破開黏連的銀絲,初次使用的花唇充血腫大,戀戀不舍的含著yinjing。腿間的皮膚也嫩的不行,火辣泛紅,瑟縮著迎合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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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xue空虛的想有什么東西滿滿貫穿,上將仗著不用直面席,大著膽子說:“后面…后面想要?!?/br>
    “想要哪種,粗暴點(diǎn)的,還是溫柔點(diǎn)的?!彪y得看海曼勇敢一回,席逗了逗他,雌蟲又縮回懷里不說話了。

    “不說話就都想要?!毕唤o海曼反駁的時(shí)間,性器插入后xue半截出半截入的緩慢抽送,沒有刻意刺激敏感點(diǎn),快感強(qiáng)度在雌蟲的承受范圍內(nèi)。陽光西斜,余暉灑落在兩蟲身上,蟲族遇到高溫就會變得暖洋洋的。溫情緩慢的插入插的雌蟲哼哼唧唧,嘴里不知道囈語什么,席趴在海曼背后,被體溫熏得也懶洋洋起來,細(xì)水長流的磨著后xue。

    水磨工夫?qū)⒖旄袑訉臃e累,上將享受著盡在掌握的溫和性愛,磨著磨著后xue里的哪一處都禁不得碰,石碾子榨豆?jié){般磨出越流越多的水,將臀下的毛毯都打濕了,這也太yin亂了。上將想撐起身子,卻發(fā)現(xiàn)連骨頭都在這似水柔情里磨化了,身后的席還沒察覺到異常,上將只能裝作不知的忍受著。

    后xue像有根羽毛在里面掃拂,上將想使勁夾住,可xue道都被磨化了,溫馴的任由性器蹂躪。喘息帶著泣音,體溫逐漸升高,海曼伸手擦掉眼淚的力氣都沒有,后xue麻成一片,被性器輕輕頂著也能涌出一灘水液。雌蟲平時(shí)很難用后面高潮,除非在發(fā)情期時(shí)張開生殖腔達(dá)到高潮,發(fā)情期一年一次,于是蟲族繁育后代的機(jī)會也一年一次。但海曼和席連青的信息素契合度太高,近似百分之百,平時(shí)的性交里釋放足夠的信息素也能打開海曼的生殖腔。蟲族生育的本能在生殖腔打開后會源源不斷的分泌水液,保證后xue潤滑足夠。海曼的生殖腔長得深,席有一搭沒一搭的插入才沒發(fā)現(xiàn)xue內(nèi)的小口。

    席漸漸不滿柔和的動作,整根的插入進(jìn)去,上將哭叫一聲,淚水啪嗒啪嗒落在席的手臂上。“乖乖怎么哭了?!毕B青拔出性器:“轉(zhuǎn)過來我看看。”

    “我沒力氣了?!?/br>
    “怎么回事?!毕牌胶B踔哪槅?。

    “后面好麻?!鄙蠈⒌臏I水又流了出來,聲音有點(diǎn)委屈。

    探手去摸,先摸到濕漉漉的毛毯,席沒放在心上,伸出兩根手指去摸xue內(nèi),沒看到手上有血絲,海曼也不像是受傷了。席連青只能說:“那不做了好不好?!?/br>
    海曼紅著臉不吭聲。

    “還是想做?!毕玖司旧蠈⒌哪槪骸俺寺檫€有別的感覺嗎?”

    “沒了?!?/br>
    做了一半停下來誰都不好受,海曼身上又使不出力,席將他雙腿分開,伏在椅背上做出一個(gè)不太標(biāo)準(zhǔn)的斑比跪,雙手自然垂落在椅背外。席的手臂穿過雌蟲腋下,撐起他身體的同時(shí)抓緊秋千椅。

    xuerou放松,性器再次插進(jìn)去,席一條腿半跪在秋千上,膝蓋輕輕晃蕩著秋千,腰部不發(fā)力就能抽送性器。蕩了幾下,見海曼沒什么不良反應(yīng),席連青推著秋千蕩的弧度更大。因?yàn)楹ε潞B纳眢w向下墜,席在他面前墊滿了抱枕。秋千蕩起,海曼的yinjing陷入抱枕堆里,guitou擦著枕套表面粗糙的刺繡。秋千落下,身后的性器又步步緊逼,和尚敲鐘般橫沖直撞。連花xue,也被毛毯豎立的長毛撓的瘙癢滴水。三處夾擊,上將哽咽著說不出完整的話,在欲海一上一下浮沉。秋千蕩起的是彎曲弧度,性器插入角度刁鉆,又因重力,進(jìn)入的極深極重。席和海曼沒察覺時(shí),性器就頂撞過生殖腔的小口,只一下,小口便腫了起來,再叩門也不得入。海曼只覺得下半身都麻了起來,小腹墜墜的酸脹,前頭的guitou磨得艷紅澀痛,花xue更是萬蟻噬咬的癢。

    待席連青射出jingye,抱著海曼溫存時(shí),上將滿面都是淚水,抓住席的手往花xue塞,嘴里直喊癢。

    看到毛毯因濕透而支棱起來的毛和抱枕上稀薄的精水,席連青才明白上將遭了大罪?!芭囊慌木筒话W了。”席哄著抽噎的上將,手掌扇了扇花xue外翻的軟rou,xuerou猩紅,一副被暴風(fēng)雨摧打的殘花模樣。幾星時(shí)前它還緊緊閉著,xuerou是稚嫩的蜜粉色,席想到就覺得心疼不已,他本打算催熟花xue后,再玩些花樣,現(xiàn)在只能硬著心腸拍打花xue。痛能止癢,若是掌摑輕了,海曼就不依地夾住他的手。

    花唇十分有彈性,被打的東倒西歪,內(nèi)里的小yinchun也紅腫翻出。帶著疼痛的拍打也能帶出一手花液,“原來乖乖是個(gè)水娃娃?!焙B黠@從疼痛中品出些快慰,雙頰緋紅的倚靠在席連青懷里,聽到雄主的調(diào)笑,羞怯的捂住臉。

    “享受情事沒什么好羞的?!痹谂拇蛑?,席連青摸到了那顆圓珠所在,掌心用力,對著圓珠一拍,快感閃電般劈下,上將尖叫著噴水,飽受苛待的花xue迎來了小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