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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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去把孩子打掉,我們還過從前那般日子?!?/br> “我不要!” 慕憐還在蘇毅的臂彎里,卻再也不敢存下任何奢望,在蘇毅殘忍的在體內(nèi)注入熱精后被一把推開。 少年抱著被子蜷縮在床角,眼底滿是絕望。 他有一雙非常漂亮的雙眼,含淚時楚楚可憐,當(dāng)這雙眼染上情欲,又會充滿旖旎的色彩。 孩子是他和哥哥的,他才不要打掉孩子, 蘇毅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等追過去時卻愣住了。他是不是也在別的男人面前露出過這種表情? “突然倒是會伸出爪子來抓人了,明明在我艸你的時候還很乖巧的,什么姿勢都擺的出來,那么yin蕩下賤,你是不是在別的男人身下也這樣?” 蘇毅說著一連串禽獸不如的話,慕憐氣的身體發(fā)抖,jingye從體內(nèi)深處流出,他只當(dāng)蘇毅是不想負(fù)責(zé)而故意貶低他,哥哥當(dāng)初沒日沒夜的要他,又是將jingye射進肚子里,又是把他當(dāng)做尿壺,把里面弄得又濕又腫,還用肛塞堵著不讓他排出來,所以懷上孩子也不全是他的錯,都是因為哥哥玩的太狠了的關(guān)系! 哥哥不想要這個孩子,卻指鹿為馬,說他和別人茍且!太過分了! 他儲滿了淚水的大眼睛狠狠瞪著蘇毅,聲音尖銳:“哥哥是個大混蛋!我不要和哥哥睡覺了!大壞蛋!大混蛋!” 這可由不得他,蘇毅冷笑著一步步走過去,抓住纖細(xì)的腳裸,一把拉過來,拖到身下,陰測測的問:“不跟我睡,你還想跟誰睡?” 少年嗚嗚小聲啜泣著不說話。 他觸摸上那張哭的喘不過氣來的小臉:“我不是大混蛋嗎?一會就讓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混蛋。” …… 這棟別墅地理位置比較偏僻,只住著他和慕憐,不存在什么討厭的人,他要對慕憐做什么完全沒人阻止,就算在別墅里殺了人也至少要過個兩三個月才能被發(fā)現(xiàn)。 漆黑的小屋,面容精致,皮膚細(xì)膩到連毛孔都難以尋覓的少年躺在床上,雙目失神,眼睛眨巴了好幾下才恢復(fù)焦距,被沒日沒夜的使用過后,連過了多少天都不知道,索性就算失去神智時,孩子也被父體護的很好。 他的腹部大了很多,是一眼就能辨出的臃腫。 嘗試著動了動手指,艱難萬分的伸進底下將拖出體外的一小節(jié)腸rou推回去,空氣里響起一連串粘稠的水聲…… 半隱在黑暗之中的身體斑痕肆意的橫跨全身,低下一片滑膩潮濕,從浸透的臀部到大腸小腸具是白色黏膩的液體,自從孕腔閉合后,蘇毅總是嘗試著進入那里,全都失敗了。 借著斑駁灑落在地上的月光,隱約能看到少年身邊躺著個熟睡的男人,男人面容冷硬,俊美不凡,如同云端上高高站立著的神只,就連睡著時,少年都不敢將目光過多的傾注在他身上,生怕玷污了高不可攀的神,也怕看化了他,再也無處尋找。 只有眼中刻骨的愛意卻是不容錯辨的。 月色如水,緩緩在空氣中暈染著,似從天上披下的一層薄薄沙翼,金屬的光澤在這層輕紗中閃動,順著地面一路攀爬至床尾,隱沒在黑暗之中。 白皙瑩潤的手指輕撫上不該出現(xiàn)在少年身上的碩大腹部,少年滿眼的溫柔,看得出他非常喜歡這個孩子,只要想到他是自己和哥哥的血脈就沒辦法不喜歡。相貼的地方能感受到小小的心跳。 蘇毅不知什么時候睜開了雙眼,他沒有動,只靜靜盯著房頂,半晌,又閉上了眼睛。 蘇毅圈養(yǎng)了慕憐,并且殘忍的對待著他。 “吃飯?!?/br> 捧著個盆子,撅著又腫又大的屁股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少年性子安靜內(nèi)斂,在蘇毅面前更是乖巧,蘇毅趴在他身上弄到身體崩壞,屁股噴出水不說,前面也沒好多少,但即便被逼到絕境,他也不會過激的反抗,當(dāng)然,就算用手掌胡亂的推拒,也是在失去神智之后,結(jié)果被蘇毅搞得跟個破爛貨似的。 那么點東西,只夠墊肚子的,慕憐忍耐著饑餓,乖巧的小動物似的匍匐在蘇毅懷里親昵,任他的手在身上流連:“哥哥,我們留下這個孩子好不好,他一定會乖乖的,我會看著他,不會讓他打擾你工作?!?/br> 眼中掩藏不住的希翼,要不是蘇毅此時冷靜下來,恐怕理智那根弦會再一次被少年小心翼翼的話語截斷。 他摸著慕憐光滑的背脊,眼角嘲諷的瞥了眼他碩大的腹部:“母狗的肚子都那么大了,恐怕不生下小狗崽就只有死路一條吧,我好不容易才養(yǎng)了條那么聽話的狗,當(dāng)然不舍得讓你去死?!?/br> 蘇毅的手指沿著漂亮的脊椎骨一路向下,玩笑的道:“把小狗仔扔到大街上讓他自生自滅吧,說不定它命大,你們父子兩個也有相見的一天。” “嘶!你夾的太緊了,賤貨!是想把老子的roubang夾斷好去找別人嗎?!”蘇毅驟然暴怒,一巴掌甩在少年臉上,把他的臉打到側(cè)過去,薄薄的皮膚上很快印出可怖的巴掌印,還沒等慕憐道歉,就猙獰著臉壓了上去。 “別扔掉他,求求你……”慕憐大張著腿求饒,兩條腿上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閉合不上的洞xue可憐兮兮的吞吐著roubang。 “哈,看來是我對你太好了吧,我那么愛你,你竟然敢背著我去找別人!” “……沒有,我沒有嗯~啊啊啊啊啊……孩子,別……” 他將人折成更方便進入的姿勢,每次都一插到底,原本生澀的洞口在蘇毅的日日調(diào)教下已經(jīng)能非常方便進出,即便整根進入也不再是什么難事,粉色的洞口如今變成了非常糜霏的顏色。 蘇毅覺得自己被撕裂成了兩半,身體的部分在肆意的踐踏身底下的少年,無視他的痛苦呻吟。他是那么的愛慕他,喜歡他,不堪忍受被背叛的痛苦而瘋狂的折磨他,仿佛讓這具身體全身上下一次次染上他的氣味,曾經(jīng)的痕跡就會消失。 而靈魂的部分卻無比冷漠的看著這一切,看著少年被男人強壯的身體強暴的奄奄一息,身體逐漸崩塌顫抖,他不再覺得難過,不再壓抑,那種心臟一片片被凌遲的感覺也離他遙遠(yuǎn)了。 “……嗯嗯嗯嗯,我錯了~啊啊……哥哥…我錯了,求求你…哥哥……啊啊啊啊啊……” “好舒服嗯嗯……哈那里還想要……要哥哥的大roubang……” “……哥哥~哥哥~啊啊啊啊啊……” 蘇毅扯著慕憐的頭發(fā),瘋狂的怒吼:“你什么都不是,你就是我養(yǎng)的一條狗,你有什么資格來求我!” “寶寶,寶寶在里面,不行~不要這么用力,啊啊啊哥哥~啊啊……唔唔~哈……” “屈辱嗎?想要反抗我嗎?”實木床搖的吱呀作響,身下的人只知道啊啊的叫喚,相連的地方抽插時rouxue被大量拉扯出來,露出深紅色的黏膜,又被整根插入,腿根的嫩rou細(xì)細(xì)抽搐著,肌rou一陣緊繃后,那里很快被透明的液體所覆蓋。 蘇毅似笑非笑的看著陷入昏迷的慕憐,在他耳邊道:“我很快就會讓你給我生五六個孩子,每一個都會像你。至于這一個,你還是趁早忘掉吧?!?/br> 蘇毅遇到任何事都能快速而準(zhǔn)確的處理好,效率高的驚人,最近卻十分易怒,總是動不動都暴躁發(fā)狂,而恰好這時又有個供他發(fā)泄的對象,更妙的是這個對象懦弱聽話,毫無反抗之力,因此,大家除了覺得他的情緒暴動較大,竟也感覺到什么異常。 天黑回家后,蘇毅打開臥室的門,看著像一攤軟rou一樣癱軟在地的少年,他似乎想要去喝水,可沒有那個力氣入夠。 蘇毅給他取了水,看他喝完,也不管少年受不受得了,壓上去就是一頓狠干。 少年早就習(xí)慣了他的粗暴,張開了腿熱情的纏繞著,還總是喜歡“哥哥”“哥哥”的叫個不停,甜膩的不行,也不知道這是在譏諷他還是什么。 蘇毅只當(dāng)他生性yin蕩,只要是男人都可以,因此更加肆無忌憚、無所顧忌。 在這具身體上馳騁,享受快樂,然而,除了肌膚相親的溫暖和發(fā)泄時的快感,更多的卻是縈繞在心間的,無法驅(qū)逐,又時不時跑出來的快要把他逼瘋的痛苦。 蘇毅抬起頭,放開少年重新變得紅潤的嘴唇:“說!我是誰?” 少年八爪魚似的纏在男人身上,rouxue不甘寂寞的taonong:“是哥哥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