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縱高傲的小雌蟲,作威作福的雌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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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侍者的引路下,楚凌進入了古堡。 當費鐸親眼看到小雄蟲的時候,他的眼睛都快要直了。 還未最終分化的小雄蟲如今看起來十六七歲的樣子,他看起來那么俊美,帶著一種高等貴族的冷漠和疏離,讓人無法因為他的年紀而輕看他,反而想在他高高在上的神情中跪下來。 這竟然是一個E級的殘廢雄蟲? 費鐸的理智在不斷地上下跳動。 他的理性和眼睛都告訴他,面前這個叫凌的孩子不簡單,不說別的,就是他身上那種目空一切的氣質(zhì),就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那就是費鐸曾經(jīng)在帝國首都星球,看到的那些帝國最重要、最上等圈子里雄蟲的樣子,或許說,這個孩子或許比那些雄蟲看起來都更加有貴族的氣息。 可資料來看,這個孩子就是個在偏僻底層出生的雄蟲,而且是個e級殘廢。 至少在近千年來,沒有一個e級雄蟲能夠分化跨級。 費鐸的心砰砰跳動起來。 e級代表著眼前的小雄蟲不會擁有雄蟲特質(zhì),他會像是個漂亮的、高高在上的洋娃娃,沒有任何權(quán)勢和手段。 而他,他這個渴望高等雄蟲圈子卻無法企及的小人物,面前卻這樣一個容易cao控的、能滿足他臆想的小雄蟲存在…… 費鐸的理智沉沉浮浮,最終還是沉了下去。 他露出笑容,親切地說,“你就是凌吧?來,我親愛的孩子,到我身邊坐。” 費鐸已經(jīng)一百多歲了,可實際上在修過仙的楚凌眼里,仍然只是個毛頭小子。 他那雙猥瑣的眼睛稍稍一翻,楚凌就知道他心里作何打算了。 楚凌反而感到有點意思。他前世也因為美貌而被人惦記過,但在他有了實力之后,這種事情就完全消失不見了。 如今忽然又被人惦記上,倒是有些新奇。 他也不客氣,在桌邊坐下了,費鐸拍拍手,管家便讓人送來了上好精美的菜肴和美酒。 “外面的食物實在是粗鄙,孩子,你嘗嘗這些美食如何?”費鐸說。 領(lǐng)主雄蟲享用的食物和平民食物相比自然是極好的,楚凌被折磨了兩個月的胃終于吃到了些正經(jīng)東西。 費鐸坐在一邊,看著黑發(fā)小雄蟲慢條斯理地吃東西,那種貴氣和優(yōu)雅讓他的目光壓抑不住的狂熱。 吃飽之后,楚凌輕飲美酒,感受到費鐸在等待他的評價,楚凌放下酒,他道,“還可以?!?/br> 費鐸呈上的是自己每日享用的領(lǐng)主用餐,自然是最奢華美味的,在小雄蟲的嘴里只有輕飄飄的還可以幾個字,費鐸不覺得被冒犯,反而因為他的傲慢更是激動起來。 “孩子,你來這里,是為了慶祝我的生日嗎?”費鐸緩聲問道,就像是個慈祥的長輩。 楚凌本來是打算看看他是否愿意合作送自己離開這個鬼地方,然后如今一見,楚凌就知道他不必浪費口舌了。 那找些樂子也不錯。 “是的。”楚凌道,“聽說你是這個星球上最富有的雄蟲,我想來看看?!?/br> 楚凌的這句不算夸獎的話讓費鐸有些飄飄然,他趁機道,“可憐的孩子,資料上說你是個孤兒,獨自生活在這么偏僻的城市,你一定受了許多委屈吧。如果你愿意的話,想不想在我這里住一段時間?” 楚凌也想看看這老蟲子到底是什么想法,他假意吃驚道,“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 費鐸的腦子轉(zhuǎn)了好幾圈,說他色心沒動是假的,可這個世界對雄蟲的保護已經(jīng)到了離譜的地步。哪怕他強迫的是一個殘疾雄蟲,可敢對同類下手這件事情本身比面前小雄蟲的等級要嚴重得多,如果被發(fā)現(xiàn),那絕對會是最恐怖的懲罰。 除非面前的小雄蟲自己愿意。 費鐸有賊心沒賊膽,他退而求其次地說,“我……對你一見如故,想收你做義子?!?/br> 他心中還忍不住想,如果能將小雄蟲一直帶在身邊,平時揩揩油是好的,萬一小雄蟲被自己的糖衣炮彈打暈,愿意主動跟他,那不是好上加好嗎? 楚凌看著費鐸的樣子,心里冷笑一聲,倒是也沒戳穿他。 “那還是算了吧。”他說,“多謝領(lǐng)主請客。” 看著楚凌要走,費鐸慌了,他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又笑道,“我開玩笑,開玩笑,你住的地方那么遠,來這里的路上已經(jīng)很累了吧,多在這里住幾天,我們做個朋友也是好的?!?/br> 楚凌短暫地思考了一下,費鐸家里那么多雌奴,必定有許多都是沒用過的雛兒,等級肯定會被艾伯特的d級高。 他在這里住幾天,隨便找一個雌奴突破自己的等級,也好比現(xiàn)在就回去面對艾伯特那個死人臉強。 于是他道,“那好吧,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br> 楚凌前世身份帶來的傲慢在他已經(jīng)遮掩過和禮貌的前提下,仍然顯得有點傲氣,可費鐸偏偏就是被他這副和那些上層雄蟲相同的氣質(zhì)吸引,立刻笑著讓人安排他的房間。 來到費鐸為他準備的高級套房,楚凌靠在柔軟舒適的沙發(fā)上,不由得深深地吸了口氣。 ——至少這個水平才叫生活,他這兩個月簡直就是在貧困線上求生嘛。 楚凌一直在房間里休息,一直到晚上十點,侍者過來邀請他去參加費鐸家的晚宴。 楚凌隨著侍者來到中午時的那個客廳,他看到長桌上的蟲族們已經(jīng)坐好了,除了主位的費鐸,其他便是他的幾個雌蟲和孩子了。 只不過有趣的是,除了費鐸的左手邊空著一個位置,看起來是給他準備的,費鐸的右手邊坐著的不是他的雌君,而是照片里那個被他抱在懷里、看起來很受寵的金發(fā)雌侍。 隔著金發(fā)雌侍坐的,才是那個黑發(fā)英俊、名叫杜德的雌君。 楚凌到的時候,金發(fā)雌侍正撒嬌地喂費鐸吃東西,旁邊的杜德沉默少言,垂著睫毛,像是一座雕像。 “凌,我親愛的孩子,來,來這邊坐!”費鐸看到他,便熱情地說。 楚凌來到那個位置坐下,其他雌蟲都好奇地看著他,唯有他旁邊一個金發(fā)少年看起來有些不開心,一直狠狠地瞪著他,似乎是因為楚凌搶了他的位置。 這個少年雌蟲,估計就是對面靠著費鐸坐的金發(fā)雌侍那個嬌慣長大的孩子了,楚凌記得他叫布尼安。 費鐸熱情地介紹了自己的雌蟲們,楚凌只是聽著,偶爾頷首,沒有過多的反應(yīng)。 從他的角度來說,已經(jīng)夠給費鐸面子了,可在其他蟲族眼里只能看到他的冷淡和高傲。 費鐸怕人多嘴雜,出事端,并沒有介紹楚凌的身份,雌蟲們的目光都有些猜疑,只有他的雌君杜德仍然保持面無表情沒有反應(yīng)的樣子。 接下來,楚凌在莊園住了好幾天,正巧碰上費鐸很忙,許多其他附近星球的領(lǐng)主都來給他慶祝,這讓他沒多少時間呆在莊園里。 費鐸不在的時候,很明顯能夠看的出來,這里說話算的是他的管家和那個金發(fā)雌侍,很明顯金發(fā)的威嚴要比其他雌蟲要高。 這一點也能在他的兒子布尼安身上看得出來,布尼安的年紀應(yīng)該也是十六、七歲,看起來和楚凌的外表差不多大。 這個金發(fā)的小雌蟲每天像是一個耀武揚威的毒孔雀,穿著他錚明瓦亮的齊膝小黑靴子,巡視著整個古堡。 他的日子和雄蟲是一個標準,可以隨時懲罰和捉弄家里的雌奴,鞭打其他雌侍生的小雌蟲。 哪怕他們都是兄弟,布尼安就是可以折辱其他小蟲子,甚至命令他的兄弟馱著他取樂。 而他的雌父也沒好到哪去,因為早上費鐸和另一個雌侍說了一句話,金發(fā)雌侍便讓下人架住那個可憐的雌蟲,狠狠地打了他一頓巴掌。 整個古堡似乎都已經(jīng)習慣生活在這對金發(fā)父子倆的yin威之下了。 楚凌旁觀得興致勃勃,畢竟他之前只是在光腦和原主的常識里得知蟲族世界玩得很開,這倒是他第一次親眼看見。 然而很快,金發(fā)小雌蟲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因為他竟然盯上了楚凌。 又是早餐時間,費鐸不在,餐桌上只有雌蟲們。 楚凌來到桌邊,他剛剛要坐下,旁邊的小雌蟲忽然發(fā)難,一把推開了他位置上擺放的碗盤,食物頓時弄臟了楚凌的衣衫。 “你到底是什么東西!”布尼安抬起頭,俊美的小臉上都是傲慢的惡意,“你是雄父的私生蟲,還是想爬他床的賤蟲?如今雄父不在這里,沒人給你撐腰,你最好老實交代!” 楚凌垂眸看了眼自己臟了的衣衫,他抬眼看向布尼安,輕輕地笑了起來。 “如果我不交代呢?”他饒有興趣地問。 布尼安對上他的笑容,不知為何有些毛骨悚然,可雌君讓他試探這個來歷不明的蟲子,他鼓足勇氣,站了起來。 啪——地一聲,他揮舞了一下自己的鞭子,傲慢地冷聲道,“你如果油嘴滑舌,我就要用鞭子抽你!” 楚凌的笑容頓時更深了一點。 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