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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又揉著我的胸部,我輕輕的撫摸我的yinchun,周圍還長了稀疏的

    「娘的?。∵幔?!這幫毛蟲!?。 共窨∨c其說是痛恨后姚萇,倒不如說因出于那強烈的嫉妒心,和毛皇后交歡、甚至是把她裸斬對于柴俊來說只能是幻想,盡管這些事情在他的腦海中出現(xiàn)過成千上百遍了,然而這個幻想倒被后秦這些雜種們輕易地「實現(xiàn)」,心中的妒恨和惱怒是可想而知。有一段時間柴俊甚至還去打聽cao刀人的姓名,打算找到對方后就用劊子手所知最殘忍的手段干掉。毛皇后的死對于其他前秦將士來說,恐怕都有柴俊那樣的復(fù)雜心情吧。總之在前秦大軍退回新平之后,這樣低迷的士氣持續(xù)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然而,真正的惡夢還在后頭……?!

    在一個風雪交加的夜晚,后秦大軍出奇不意地偷襲了新平城。當晚,柴俊正倦縮在大棉被子里睡得正香,不知怎的就醒了過來,然后隱隱約約感覺耳朵里嗡嗡作響,周圍仿佛也慢慢變亮起來。柴俊自道是自己做夢,誰知聽到帳外有人大喊:「不好啦!姚賊攻進來了?。∫\攻進來了?。?!」這下子柴俊才曉得大禍臨頭,周圍的士兵自然也是亂成一團,叫喊的、搶衣服的、爭兵器的聲音響得如同水陸道場一般。等營帳里的家伙鉆出外面時,無不被外面的畫面嚇得目瞪口呆——城池四周的火光沖天而起,整個天都被火燒得通紅;慘叫聲、喊殺聲、刀槍碰撞聲響起一團;軍營外雙方的白刃戰(zhàn)早就打得火熱,鮮血、肢體滿天飛。柴俊雖說是「殺人無數(shù)」,但像這種近距離的戰(zhàn)斗場面他卻是頭一次碰到,握著鬼頭大刀的右手竟不由自主地發(fā)起抖來。

    由于前秦將領(lǐng)龐義的背叛,后秦大軍在里應(yīng)外合下很輕易就攻入城中,幾乎沒有任何準備的前秦軍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各部隊的指揮官也難以組織起有效的反擊。曹建的部隊由于位于城中心,因此柴俊他們沒有像城池外圍的部隊那樣,還沒從夢中驚醒就已經(jīng)去了閻王處報到,但是并不代表他們的處境好得到哪里。等曹建手忙腳亂地把營中的將士集合起來時,后秦大將劉勃勃的匈奴兵就已經(jīng)殺過來了。匈奴兵向來以作戰(zhàn)兇狠著稱,一個沖鋒便把曹建的部隊攔腰劈開兩段,一下子就完全處于下風。柴俊作戰(zhàn)經(jīng)驗雖少,但好歹也是個習武之人,一把鬼刀大刀舞得是虎虎生風,兩個來回便連續(xù)砍倒三個匈奴兵。正當他打算步步進迫時,卻發(fā)現(xiàn)身邊的伙伴是越來越少,在自己眼前飛來閃去的幾乎都是自家兄弟的rou塊和肢體。發(fā)現(xiàn)形勢不對的柴俊只得且戰(zhàn)且退,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的敵將殺到眾人面前,對著眼前的前秦兵如砍瓜切菜一般。柴俊抬頭一看,嚇得差點兒沒窒息,只見那個敵將殺得渾身是血,座騎也變成了一頭「汗血寶馬」,脖子周圍竟然還掛著用女兵腦袋串成的項鏈,一張夜叉般的怪臉不斷地發(fā)出野獸般的狂笑,擋在他前面的兄弟幾下功夫就被砍成了碎塊,此人正是后秦的匈奴族將軍——劉勃勃。

    「這家伙不是人!」雖說前秦軍中也有不少以一挑十的猛將,但像劉勃勃那樣如推土機一樣的家伙柴俊還是第一次看到??粗淮笕汉拷兄鴽_過來的匈奴大軍,早已面如土色的柴俊由于過份恐懼嚇得扭頭便跑。除了柴俊外,招架不住的士兵也紛紛潰退,戰(zhàn)況已經(jīng)演變成后秦軍單方面屠殺的局面。此時柴俊的大腦早已被恐懼所占據(jù),早已不分東南西北,只道是隨著亂兵四處奔逃。

    劊子手柴俊,此生第一次自覺愧對劊子手的名號。

    第四節(jié):楊曾

    在一個風雪交加的夜晚里,經(jīng)歷了大潰敗后的柴俊都不知道自己跑了多遠的路,這次他徹底體會何謂「風聲鶴唳」,不管他跑得有多快,后秦軍的喊殺聲好像就在自己的后脊梁響起一般,兩條腿完全不聽使喚,只知道一個勁的往前沖,等他緩過勁來時才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開始放晴了,而身邊的同伴們已經(jīng)寥寥可數(shù)。

    「符家的天下已經(jīng)完蛋了?!共窨⌒睦镞@么想,攻取長安的戰(zhàn)爭雖然失敗,但實力尚存,只要能據(jù)守新平總有翻盤的可能??扇缃癫粌H丟了新平,連軍隊都潰散大半,符氏莫說要重奪江山,恐怕日后連自保都成問題。慢慢冷靜下來的柴俊突然感到渾身一陣透心涼,之前由于一直在劇烈運動,所以還感覺不到冷。因為是遭到夜襲而逃出來的,衣服固然沒有多穿,連隨身的干糧都沒揣上,在這天寒地凍的荒野里,就算不被追兵殺死,凍死餓死也只是早晚的事,看來眼下最需要自保的還是他自己。柴俊瞇著眼睛看看周圍,地上已經(jīng)橫七豎八的躺了不少人,大抵是因為逃跑時力氣用盡而凍死在路上的?;钕聛淼男”匀蝗缤瑢氁话?,東一個西一個地翻死尸,不是拿衣服穿就是尋找干糧。

    「娘的,再不快點怕是連毛都撈不著了。」柴俊連忙環(huán)視四周,看見附近還有一具穿著甲胄的尸體后馬上三腳并著兩步?jīng)_了過去,唯恐慢個半拍那條「咸魚」就會被別人剝個精光?!高€好還好……?!箛娏藥卓谂瘹獾牟窨≌┫律砣兪w上的身服,只覺得右手突然一陣劇痛,「咣當」一聲,一把類似刀劍的東西摔在旁邊的地面上。柴俊一邊用左手捂著發(fā)痛的右手,一邊往地面上望,只見掉在地上的東西正是自己的鬼頭大刀。呆了半晌后,他那凍僵了的腦袋瓜子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自己從夜里到現(xiàn)在,右手一直都牢牢地握著那把家傳寶刀,以致于手上的神經(jīng)和筋脈都開始僵硬了。柴俊一邊撿起刀,一邊自嘲地笑著說:「總算沒丟光老祖宗的臉面?!?/br>
    「哈哈,哈哈,發(fā)財了,發(fā)財了……??!」遠處傳來的一陣傻笑打斷了柴俊的思維,他回過頭一看,有兩個士兵窩在一具尸體旁邊手舞足蹈了起來,如同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覆粫鞘寞偭税桑俊共窨≌龑に贾?,其中一名士兵雙手顫抖地捂著一包東西,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吐著字:「米、米……?!埂甘裁??居然還有人帶著米來逃跑啊?!共窨∽旖俏⑽⒌爻榱艘幌拢沂治罩眍^刀,一步一步地靠近他們。來到尸體的旁邊時,柴俊才看清楚死者原來是校尉莫琪,他是趴著倒在地上的,而背部有很明顯的刀痕,相信是在突圍時被敵軍砍傷的,之后八成是因為失血過多而死。那兩名餓暈了的士兵根本沒有注意柴俊的靠近,只顧著拼命地把袋子里的糙米往嘴里塞。

    「?。。?!」其中一名士兵突然慘叫了一聲,然后如麻袋一般重重地倒在地上,另一名士兵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腦袋就已經(jīng)被切成兩半,連聲都沒吭就仰面倒下。附近還在淘寶的殘兵們聽到那兩個家伙的歡呼聲時,也不懷好意地靠上前來,可沒想到柴俊倒捷足先登了,而且他手上還有武器……。這下他們慌了,夜里都只顧著逃命,連家伙都丟掉了,這時周圍別說是刀劍,連條粗一點的樹技都找不到。「滾!」柴俊一手用刀指著他們,另一只手拼命地把散落在地上的帶血糙米往嘴里塞。但那幾個手無寸鐵的士兵似乎并沒有逃跑的打算,又凍又餓的他們也許意識到,即使逃跑也是死路一條,能搶到眼前這些干糧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面對著柴俊的恫嚇他們反而越靠越近。

    「別以為老子在開玩笑!再走前一步他們就是你們的榜樣??!」柴俊雖連恐帶嚇,但心里卻不停地打哆嗦,眼前那七個餓得發(fā)暈的士兵假如作垂死掙扎,自己手上有兵器也未必有優(yōu)勢,更何況自己也沒什么力氣了?!秆剑?!」還沒等柴俊想好對策,其中一名士兵突然如著魔一般飛撲了過來,柴俊馬上反手一刀,那人從胸部開始一直到天靈蓋被劈開了一半,飛濺出來的血rou迎面撲來,柴俊不由得一邊用手遮擋,一邊倒退了幾步。第一個人沖上去后,其余那六個人也壯了膽,一下子全部壓了上來,其中一個搶前一步,死命地抓住柴俊的右手。

    拿刀的手被人抓住后,柴俊嚇得全身的毛管都豎了起來,面對沖到自己跟前不到半尺的士兵,他連掙脫都顧不上了,連忙起腳向前一踢,趁那人一個踉蹌后退幾步時,柴俊接著左手迅速拿起握在右手的刀,猛地向前一插,刀身馬上穿過了再次沖上前來的士兵的喉嚨,那人一聲沒吭就領(lǐng)了便當。多虧柴俊年少時苦練了左手使刀的本領(lǐng),在這個危急的關(guān)頭派上了用場。穿過喉嚨刀身并沒有作過多的停留,在迅速抽出后馬上又橫劈一刀,另一個人從右腋到肚子被劃開一條大口子,連胸骨都斷開了?!高€不松手?!」柴砍倒兩人后馬上就反過刀插向那死命抓著自己右臂不放的家伙,刀身一下子就從他的右半側(cè)穿了過去,那人嗥叫了一聲之后也滾到了地上。解放了的右手迅速移到刀柄上,看著又一個沖上來的家伙,柴俊雙手持刀用力向右一劃,對方的胸口馬上開了一條大縫,鮮血如噴泉一般射到他的臉上。「呀??!」柴俊這會兒眼睛都殺紅了,向前一個馬步往左一揮,一個倒霉鬼的腦袋被斜著削掉了一半,「咕咚」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那個前秦士兵看著眼前那修羅地獄般的血腥景象,臉色「唰」的一下白得如死灰一樣,嘴里發(fā)出陣陣哀嚎,兩股間突然濕了起來,帶著體溫的水「滴滴嗒嗒」地流在薄薄的雪地上,升起了陣陣蒸汽。渾身是血的柴俊步子也開始踉嗆起來,他本來就饑寒交加,經(jīng)過一輪劇烈運動后體力更是吃不消了?!高€不快滾……?!」柴俊用刀指著那個面色慘白的可憐蟲,喘著白白的蒸汽喝道?!肝遥覞L,我滾……?!鼓鞘勘胩觳欧磻?yīng)過來,扭身便跑,誰知還沒走幾步,突然遠方一支箭射了過來,「嗖」的一聲正正穿過了他的脖子,中了箭的士兵竟然還回了個頭,瞪圓了一雙傻眼看了幾下柴俊才倒在地上。

    「箭……。難道……?」惴惴不安的柴俊慢慢地回過了頭,這一看不要緊,只見身后竟然是一大隊人馬,從裝束上看絕對不是前秦的軍隊?!鸽y道是姚萇……?!共窨≌值斗佬l(wèi),誰知一使勁身子便不聽使喚地向后一倒?!高@回完了……。」柴俊的眼前的天色逐漸變暗,最后完全成了黑夜……。

    「我已經(jīng)死了嗎?」失去了知覺的柴俊仿佛昏睡了幾百年一般,現(xiàn)在才慢慢恢復(fù)了意識,但大腦還是迷迷糊糊的,而且還伴隨著陣陣劇痛。等他稍微清醒點時,那眼珠子立即警戒地轉(zhuǎn)了起來,夜里、火光、男人說話的聲音、草席……,身上還有破棉被兒。柴俊的腦子迅速運轉(zhuǎn)起來,從周圍的景象來看,自己顯然未死。手腳能動,還蓋著被子,連身上的衣服都被換過了,暈倒前看到的那伙人大概不是姚萇的人馬,至少不會與自己為敵,那他們是……。想到這里,柴俊再也躺不住了,連忙從草席上爬了起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龐大的露天營地,營地里的人數(shù)至少超過了一百人,那些人個個長得奇形怪狀,衣服打扮更是形同「丐幫」。從天空的夜色上來看大約都在三更之后了,好家伙,自己竟睡了整整一天。

    「唷,你醒過來啦?」草席旁邊坐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相貌與周圍那群面目猙獰的「丐幫」剛好相反,端的是眉清目秀,嘴上留著兩撇整齊的八字胡,如同江南的文人墨客一般,但他頭上戴著貂皮帽,身上穿著豹皮大衣,腰間系著一把胡刀,雙腳穿著匈奴式的羊皮靴子,這副游牧民族式的打扮和他的樣子實在是太不相稱。

    「閣下是……?」還沒等柴俊說完,那男子向外喊了一句:「小三,把rou給我端上來!」外頭有人應(yīng)了一聲,不到一陣的工夫,一個頭上纏著黃布、披著散發(fā)的丑男人便把一盤香噴噴的rou端了上來?!感值莛I壞了吧,來,先吃了再說?!孤犇悄凶拥目跉夥路鹗桥c自己多年不見的把兄弟一般,但柴俊撓破腦袋都想不起對方是誰。不過餓得肚皮貼著后背的柴俊聞到rou香味后也顧不了那么多,一手抓起rou便吃將起來,連筷子都省掉了。

    「哈哈,別急,慢點吃,小心別噎著了?!桂I得發(fā)暈的柴俊哪里顧得這么多,眼前的這盤rou如同豬八戒眼中的人參果一般,莫問味道,只管往口里塞便是了。呼嚕呼嚕地吃了一陣后,只見柴俊用手捂著胸口,眉頭擰了起來,整個喘不上氣的樣子?!缚?,噎著了不是?!鼓悄凶舆呅叞丫茐剡f了過來。柴俊連忙搶過酒壺,咕嘟咕嘟地喝了起來?!负舭 ?。」柴俊好不容易才把卡著喉嚨的rou咽了下去,但他似乎還未吸取「教訓(xùn)」,還是繼續(xù)用手抓著rou往嘴里塞。看著柴俊那狼狽的樣子,那男子搖著頭說:「沒想到鼎鼎大名「柴一刀‘的兒子也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啊?!共窨÷犃T差點兒又噎著了,柴一刀」是柴俊父親柴勝的渾名,意思也十分清楚,也就是說柴勝執(zhí)刑向來干凈利落,從不拖泥帶水。柴俊放下了手,仔細地看了看男子的臉孔,但還是想不起對方是何方神圣,只好拱手問道:「敢問閣下是何人,為何會認得在下?」 1

    「哈哈哈……,柴兄果然不認得我了,我可是經(jīng)常欣賞柴兄的刀法啊?!?/br>
    「請問……?!?/br>
    「柴兄可曾記得「賽山鷹‘?」

    「哦……。」這個渾名柴俊如何記不得,「賽山鷹」名喚穆貞,她當年可是聞名安定城的美女,然而貌若天仙的相貌卻與她的身份毫不相稱,穆貞原來是一名山大王的壓寨夫人,丈夫死后便取而代之,成為了嘯聚山林的女強人,率領(lǐng)著一眾嘍羅在鄉(xiāng)村附近打家劫舍,百姓無不恨之入骨,但官府卻一直拿她沒辦法。那時安定還處于后秦的控制之下,擔任太守的正是楊任。有一天,以穆貞為首的強人竟然把一車進貢給后秦主姚萇的金銀珠寶給劫了,隨行的護衛(wèi)幾乎被殺盡。姚萇盛怒之下命令大軍進剿,結(jié)果穆貞的山頭在三天之內(nèi)就被踏平了,穆貞自己也力盡被俘。在經(jīng)過兩天的審訊后,穆貞被判斬首,負責執(zhí)刑的正是柴俊。那時柴俊的父親柴勝因病去世,所以他成為了安定城中的首席劊子手,處斬如此重要的犯人當然是非他莫屬。

    「我就是那天晚上搶在你前頭的人啊?!?/br>
    「??!莫非閣下是太守楊任的二弟,楊曾??」

    「正是正是,那天晚上多有得罪啊?!?/br>
    說到這里柴俊想起來了,穆貞被處斬的前一晚,按照刑房的「潛規(guī)則」,女犯的身體自然要給負責cao刀的劊子手好好享用一番,何況穆貞還是遠近聞名的美女,柴俊自然是樂開了懷。誰知就在他興高采烈地前往刑房時,牢頭一把拉住了他,說太守的二弟楊曾也看上了這女人,今晚也要來「潛規(guī)則」一把。柴俊聽了后火冒三丈:「楊曾?就他這身份犯得著跑這里來玩女人??」他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荒唐事。

    「大概就是沖著那女大王的美貌來的吧,不管怎么說,對方好歹是太守的人,柴兄你就行個方便讓他先上吧。」

    「這……?!共窨∵@會兒是啞子吃黃連,卻說那楊曾是個出了名的紈绔子弟,行事乖張,終日流連于燈紅酒綠之地,平常愛結(jié)交江湖中人,四處游蕩。他雖然沒有一官半職,卻憑著老哥的身份經(jīng)常在官府出入,柴俊雖長年在監(jiān)牢中工作,但也常見此人,因為他的不少江湖朋友也是牢獄中的常客了。柴俊無奈,只得退到獄卒間中喝起了悶酒,旁邊的差人都對他投以同情的目光,或者說是幸災(zāi)樂禍的目光更合適一點,畢竟誰都想成為「潛規(guī)則」的主角。

    不一會衣著瀟灑的楊曾帶著兩個小弟來了,他沒有徑直前往刑房,倒是先來到了獄卒間,對著柴俊拱了拱手說:「多謝柴兄相讓,楊某得罪了。」「哦……,不敢不敢,楊大人客氣了……?!共窨”緛硎歉C了一肚子火,狠不得揍他一頓,可沒想到此人竟然會上前來打招呼,以他的身份根本不需要這樣做,這下子柴俊反倒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那兩個小弟如同石獅子般一左一右地站在刑房門口,楊曾兀自進去快活了。按慣例穆貞早就被剝了個精光,四仰八叉地固定在床上,任由執(zhí)刑人去「魚rou」。很快刑房里就出傳出穆貞呻吟的聲音,聽起來不像是感到痛苦,倒像在享受。這樣的聲音對于獄卒們來說早就司空見慣了,但柴俊卻聽得很不是滋味,平常被他玩弄過的女犯們從沒發(fā)出過如此享受般的呻吟,而且還持續(xù)了一刻多鐘。獄卒們開始交頭接耳起來,個個都露出欽佩的眼神,仿佛在嘲笑柴俊「持久性」不強一般。等楊曾心滿意足地穿好衣服走出來時,眾人都點頭哈腰地說著:「楊公子慢走。」那語氣聽起來簡直把楊曾當成偶像了。

    「混帳……?!闺m然柴俊也滿臉堆笑地送走楊曾,但心里卻不停地問候?qū)Ψ降淖孀??!敢豢嚏姟!馆喌阶约毫?,柴俊突然覺得有股前所未有的壓力,關(guān)上刑房的門時深呼吸了一口氣才往里走。只見「大」字型躺在木床上的穆貞仍在急促地呼吸著,在油燈的照射下,渾身的汗珠如同小水晶一般閃閃發(fā)光,那對白面團般的rufang隨著呼吸一上一下的運動著,看得柴俊是血脈賁張?!覆焕⑹恰纲惿晋棥?,不光臉蛋長得漂亮,連身材都生得如此標致,難怪姓楊那小子也會跑來光顧?!鼓仑戨m然不停地喘著氣,但臉上卻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樣子,仿佛仍在回味剛才與楊曾「rou搏」一般?!富鞄ぁ?!」柴俊顯然是妒火中燒,「我還不信了……?!箮紫伦拥墓Ψ颍窨”惆炎约好摿藗€精光,撲到穆貞的身上展開了進攻。

    也許是求勝心切而過份緊張,這天晚上柴俊連平時水準的一半都不到,兩三下功夫就「一潰千里」了?!富鞄ぁ?!」柴俊這回禁不住罵出聲了。穆貞斜著眼看了他一下,嗔怪著說:「當獄卒的就是不行,還是劊子大哥經(jīng)驗豐富呢?!共窨∩笛哿耍约菏裁磿r候被「降級」啦?于是瞪圓了眼珠子說:「臭娘們,看清楚點。老子才是要送你上路的人!」

    「你騙誰?。坷夏镫m說是第一次進來,這牢頭里的規(guī)據(jù)還是懂的。cao刀的劊子先用,嘍羅們接著來,而且這還要得到劊子的許可才有機會,所以一般劊子都是這方面的行家,其他人么,只能算二流貨色。我之前還當是說笑話,沒想到是真的。過去那些和我共歡的男人啊,沒一個能比得上他,你和他比差得遠了。」柴俊聽罷氣得差點兒一個耳光打?qū)⑦^去,只是穆貞那臉蛋實在太漂亮了,手抬到了半空始終落不下來。柴俊自思不能就這樣走出去,就算躺也要躺夠一刻鐘,但是那女人自始自終都沒有發(fā)出呻吟聲,只怕到時別人笑他是水仙不開花——裝蒜。沒法子,柴俊花了半天的唇舌才讓穆貞相信自己是劊子手,然后又提出讓對方假裝呻吟。穆貞好不容易忍住了笑,心中暗罵柴俊是「軟香蕉」,但對方好歹是送自己上路的人,也不想過份刺激他,就賣個順水人情吧。

    于是穆貞就躺在床上干呻吟起來,柴俊則坐在床邊「養(yǎng)精蓄銳」,準備等會再來一次。柴俊到底是血氣方剛,歇了一會后就基本恢復(fù)過來了,看著穆貞那白面一般的rou身,還有那發(fā)著呻吟聲的漂亮臉蛋,柴俊的下體很快就來感覺了?!笍奈疫M去到現(xiàn)在都快一刻鐘了吧,爽完這一把也差不多了?!共窨”P算好后便來個獅子撲食,又一次壓在穆貞那rourou的軀體上。誰知事與愿違,兩個來回之后,一股欲望就迫不及待地沖了出來,結(jié)果總時間連一刻鐘都不夠。這下子穆貞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哈」地大笑起來?!富鞄ぃ。?!」惱羞成怒的柴俊給了穆貞一個響亮的耳光。

    等柴俊灰頭土臉地走出來時,看到獄卒們不停地交頭接耳,從眼神上看大都對剛才傳出來的呻吟聲持懷疑態(tài)度。牢頭笑咪咪地迎上來問:「柴兄,怎么樣???」這句話可是一語多關(guān),既是問候柴俊,又是問女犯的rou身,更是關(guān)心是否輪到他們上了。柴俊沒好氣地回答:「好好看著她?!贡娙艘宦牣攬鋈缧箽獾钠で蛞话悖@等于是在宣布「到此為止了,沒你們的份?!?/br>
    第二天早上,全身赤裸的穆貞騎著一頭栗毛矮馬前往刑場,頭上梳了一個「觀音髻」,兩顆圓圓的、呈棕黑色的rutou在那雪白的肌膚映襯下特別地顯眼,人們離遠就能看到她胸前那兩點圓圓的玩意。她的雙條玉臂被麻繩結(jié)結(jié)實實地纏在后背,兩個腳踝也上了鐵鐐,鏈條子緊緊地貼在馬肚上。一路上穆貞昂首挺胸,平靜的臉上透著一股視死如歸的氣慨,圍觀的人們雖曉得眼前這個裸女是遠近聞名、無惡不作的「賽山鷹」,但她那漂亮的臉蛋、標致的身材實在讓人無法忍心往其身上丟東西。

    安定太守楊任擔任這次行刑的監(jiān)斬官,在他旁邊坐著的正是楊曾。柴俊把穆貞押上來時,楊曾還對他拱了拱手,尷尬的柴俊只得苦笑相迎。倒是一路面無表情的穆貞看到對面的楊曾時竟嫣然地笑了起來,楊曾也笑著對她眨了眨眼睛,兩個人活像在刑場上打情罵俏。「jian夫yin婦?。 共窨獾迷谛闹辛R了起來,連楊任都看不下去,板起臉瞪了楊曾一下。時辰一到,只見楊任把火簽向前一丟,「斬」字只喊到了一半,柴俊便如同發(fā)泄一般舞起鬼頭刀向穆貞的脖子砍了過去?;鸷炆形从|地,穆貞那顆漂亮的腦袋就已經(jīng)在地在上打了兩三個滾。當柴俊向楊任呈上首級時,楊曾還婉惜地嘆氣搖頭。行刑之后,穆貞的首級足足懸掛了十天才被拿下來埋葬。

    「沒想到是你啊?!共窨〗K于想起來了,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柴兄不會到現(xiàn)在還生我的氣吧?」

    「咳,都多少年了,這有什么好生氣的,又不是自家老婆。」柴俊確實不是一個小心眼的人,幾年之后就把這事忘得快一干二凈了。他這回借著火光細心地端詳了一下楊曾,總算是給認出來了。和以前不同的是留了兩撇胡子,臉上多了幾分滄桑。

    「本來是不應(yīng)當跑到牢房和柴兄爭吃的,只是這「賽山鷹‘太有名了,我那活兒實在是忍不住,哈哈哈……。說起來,柴兄的刀法還真如迅雷一般,當時我還沒看清楚,「賽山鷹’的腦袋就已經(jīng)搬家了。哎呀,真的是太可惜了,看著她那顆冒血的腦袋,我當時是心都碎了。柴兄可不要笑,這樣的美女可真的是打遍燈籠都找不著呢?!?/br>
    「是嗎?」柴俊這會兒露出了阿Q 式的微笑,「恕小弟得罪,只能說楊兄還沒見到真正的美女呢,符登之妻毛氏見過沒有?那才叫天女下凡,「賽山鷹‘跟她比起來簡直就是山村農(nóng)婦一般?!?/br>
    「真有此事?早就聽說符家的毛皇后貌似天仙,就是沒見過,真的比「賽山鷹‘還漂亮嗎?看來我還是沒柴兄這么好福氣?!?/br>
    「咳,有什么福氣,那「賽山鷹‘我們好歹還上過,可那毛氏是皇后,我這個低下的劊子能多看兩眼都已經(jīng)三生有幸了?!?/br>
    「你還能看上兩眼,我可是連她的影子都沒看過,真的是人生一大憾啊。據(jù)說這毛氏文武雙全,一直跟著符登老兒打天下,可后來不幸落入敵手,被姚萇砍了腦袋。我還聽說,姚萇這老兒不但把毛氏玩了個夠才砍頭,砍了頭后連尸體都不放過,又玩了好幾天呢?!?/br>
    「是……,是吧。」柴俊也是滿嘴泛起醋酸味,尤其是想起那個負責處斬毛氏的劊子手,雖然總是幻想將對方碎尸萬段,但可憐的是連對方的姓名和樣子都不知道。于是這兩個「紅眼病」先罵姚萇,然后罵苻登,又罵那個處斬毛氏的劊子手,最后連他們的祖宗也一起罵了個遍。

    兩人不知不覺地暢談了兩個時辰,甚是投機,楊曾就主動邀請柴俊入伙。原來當日安定被前秦軍攻破,楊任夫婦被殺。楊曾則逃到鎮(zhèn)西郡和他的江湖朋友拉起一支人馬嘯聚山頭,依靠打家劫舍來度日。后來符登南征失敗,姚萇卷土重來,在占領(lǐng)鎮(zhèn)西郡后順便把楊曾的山頭給剿了,結(jié)果他只好帶著人馬前往涇川投靠另一位結(jié)拜兄弟。半路碰到柴俊和幾名前秦士兵爭斗,便把柴咳了起來。柴俊自思如今走投無路,于是爽快地接受了楊曾的邀請。

    「好,好兄弟!來啊,再給我們上兩盤rou,再上五壺上好的江南黃酒。今晚我要與柴兄一醉方休!」楊曾高興得拍著大腿說。接著楊曾把手下幾名頭領(lǐng)也喚了過來,與柴俊逐一介紹,在一場簡單的燒黃紙喝血酒之后,柴俊便與楊曾等人正式結(jié)為義兄弟,接著眾人便在大酒大rou中度過了一個晚上?!「咭荒悄晡遥保礆q,一篇名為SM將我?guī)肓耍樱偷氖澜?,讓我對SM的世界產(chǎn)生了很大的好奇,也開始慢慢的在網(wǎng)上收集SM,進入了情色網(wǎng)站,第一個進入的一定是另類酷文或者凌辱情感版塊,后面,我才發(fā)現(xiàn),我喜歡的里面的女主角的自虐情節(jié)或者女主角們之間互相虐待的情節(jié),包括母女,姐妹,人獸內(nèi)容,當然,有些也是我不怎么喜歡的。

    還記得那是0年,剛好,網(wǎng)絡(luò)剛剛興起,還記得大家用的是GPRS流量,不像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這么發(fā)達,當然更多的時候還是去網(wǎng)吧上網(wǎng)。那天正好是周末,學(xué)校剛剛放學(xué),mama打電話說她晚上不回來吃飯,我一時無聊,就去了網(wǎng)吧,在網(wǎng)上看看了一會動漫,看到一半,尿意襲來,正好看到精彩部分,又不想去廁所,就憋著了,沒一會,實在憋不住,才沖進廁所,關(guān)上廁所的門,蹲下尿尿,看到門背后寫了一行字:黃色網(wǎng)站。sis。(亂編,大家勿信)。那年,我還很單純,我只知道毛片是什么,還不清楚黃色網(wǎng)站是什么意思,一時好奇心起,便記下了這個網(wǎng)址。

    回到電腦前面,打開瀏覽器,輸入網(wǎng)址,打開網(wǎng)頁,隨著進度條慢慢推進,屏幕顯示了一個以黑色為背景的情色網(wǎng)站,分為區(qū),視頻區(qū),圖片區(qū),聊天區(qū),排版還不錯,只在右下角有個廣告,網(wǎng)站也沒有什么毒。而且區(qū)推薦的就是。雖然我mama也教我不要上情色網(wǎng)站,但是,因為那是我稍微有點叛逆,并且好奇心也比較強,現(xiàn)在也還是這樣,所以我并沒有叉掉那個網(wǎng)站,而是點開了這個鏈接。

    這篇寫的是女主角被幾個男同學(xué)強jian,注射春藥,灌腸,吃jingye,肛交,虐待,然后又被脅迫,被凌辱,最后和另一個女孩被虐待,穿環(huán),改造等內(nèi)容。

    〈到這篇,我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并且幻想當時的情景,我只覺得下體黏黏的,并不知道當時內(nèi)褲已經(jīng)濕了。幸好當時網(wǎng)吧沒有什么人,而且我又正好坐在一個角落。最后,我把這篇保存下來。那是大家用的還是功能機,而且,我無聊的時候喜歡看,所以我知道怎么把用ctrl+C和ctrl+V把保存成txt文件,存到手機里。存好了之后。發(fā)現(xiàn)時間差不多快六點了,便下機了(我當時可是mama的好孩子,學(xué)習也還不錯)。

    吃完飯回到家,看書寫作業(yè)差不多到9點左右,mama回來了,但是mama那時候臉上臉頰通紅,我就知道m(xù)ama又喝酒了(她一喝酒就臉紅),穿的是一套女士西裝,下半身是一條短到膝蓋上面的西裝裙。幸好,全身沒有什么酒氣。沒辦法,父親是在我十歲時一次出差中意外去世,就只剩下mama一個人照顧我長大,雖然保險公司賠了一筆不菲的存款,但是mama覺得讓我一直平平安安長大最重要,所以也沒有怎么動那筆錢。mama是一位內(nèi)衣公司設(shè)計師,她對女性服裝設(shè)計風格一直以性感,大膽著稱,所以她設(shè)計出來的服裝一直銷量不錯,所以她的薪水也夠我們母女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