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真的和幾個男老師上過床,還被吳曉龍偷偷拿到了證據(jù)?,F(xiàn)在吳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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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自己的女朋友。 我怕王旭嘉,但我并不怕吳曉龍,他有背景不假,但我也不是吃素的。即使王旭嘉不再理我,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心中的女神落到這種人手里。我無奈中動用了家族的關(guān)系,聯(lián)系上了當(dāng)?shù)匾粋€很有分量的黑道人物——鐵頭,我想利用鐵頭去教訓(xùn)吳曉龍,讓他遠(yuǎn)離王旭嘉。但我又一次失算了。吳曉龍的「背景」遠(yuǎn)比我想象的要復(fù)雜,幾場拼斗下來,吃虧的幾乎都是我們,這個過程就不贅述了。最后一次我一敗涂地,吳曉龍卻沒對我下狠手,而是對我說出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話,他說:「兄弟,我知道你為什么恨我,但你真的誤會了。你以為是我在玩弄你的心上人嗎?那你就錯了,她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簡單,你我都玩不過她的!」 這些話我很久以后才體會出其中的含義,但在當(dāng)時聽來,我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哼」我冷笑了一聲,道:「難道是她在玩弄你嗎,你這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唉~ 」吳曉龍嘆了口氣,「你不會明白的,但我現(xiàn)在也給你說不清楚,以后你自然會懂。不過我希望你今天是最后一次找我麻煩,否則我下次不會就這么算了,別忘了這里是成都,不是你的地頭,你斗不過我!」 我很清楚,再這樣斗下去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只會連累朋友。我只好放棄,但我的心情卻一天比一天沉重,我再也無心向?qū)W,經(jīng)常曠課、泡網(wǎng)吧、甚至開始酗酒。就這樣一個學(xué)期又快混到頭了。 6。醉酒失身 我本以為日子就會這樣平平淡淡的混下去了,沒想到平地又起波瀾。6月2號是丁春麗的生日,她借了一個舍友在外租住的房子,說是要親自下廚做一頓好吃的請她最好的幾個朋友——居然也請了我。我再次慚愧,沒錯,我是曾天天和她混在一起,但誰都知道我是為了接近王旭嘉,甚至有時還嫌她是電燈泡,沒想到人家卻拿我當(dāng)「最好的朋友」。我無地自容,更無法拒絕她。 丁春麗的廚藝讓人咂舌,我卻無心品嘗,不用說,她當(dāng)然也請了王旭嘉。終于又和王旭嘉坐到一張桌子上,我是又激動又尷尬。我很想跟她說話,可是她不理我我就不知道怎樣開口,只好低著頭一只吃菜。這時忽聽丁春莉說:「你怎么光吃麻婆豆腐,咸死你??!」 「哦,」我慌亂中隨手抓起一個酒杯,才發(fā)現(xiàn)酒杯還是空的,「你做的好吃嘛!將來誰娶了你可真有口福啦?!刮移鋵嵤菦]話找話,但平心而論,這道菜也的確沒得挑剔。 「聽彭虎說你的酒量不錯嘛,」旁邊坐的女生是他們宿舍的賈莉,見我拿著空酒杯就順勢幫我倒了滿滿一杯白酒?!竸e聽他們胡說,我酒量很一般?!刮翼槃菖e起酒杯:「還沒祝你生日快樂呢,我敬你一杯。」說完,我一口干了那一小杯酒。 ∑入咽喉,只覺得如火燒一般。我拿過酒瓶一看,竟是70度的二鍋頭!我前一陣子雖然酗酒來著,但喝的只是破;生平喝過度數(shù)最高的白酒也只有56度而已。我正想開口說點什么,卻見丁春莉也是一口干了。我大吃一驚,就被雖小,卻也差不多一兩,一個柔弱的女生竟也干的面不改色。更讓我吃驚的還在后面,只見丁春莉又倒了滿滿一杯說,「我也敬你一杯,謝謝你一直幫我們占座位」,說完,又一口干了。 我手里的酒杯已經(jīng)被倒?jié)M了,我還拿著酒杯發(fā)楞。 「人家女生可以經(jīng)干了啊,你還端著?」賈莉在旁邊說。 「你不會這么沒出息吧?」王旭嘉終于開口和我說話了! 聽到她這么說,心底的憂郁又涌了上來,我什么都不管了:「開什么玩笑,你喝一杯,我陪三杯如何?」,我連續(xù)干了三杯。 「好!」幾個女生開心的鼓掌。 「說話算數(shù)哦,」王旭嘉狡詐的笑了笑,我感覺我中計了,如果這些女生輪流灌我,不趴下才怪,丟人丟定了。 沒想到我還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別人。 「咱們換大杯喝吧?」沒有別人灌我,還是丁春莉,她竟拿了一個破杯,倒了滿滿一杯二鍋頭,又是一口干了。然后一桌子女生都靜靜地看著我。 我沒得選擇了,即使是個套,已經(jīng)套在脖子上還能怎樣呢,何況還有王旭嘉火辣辣的目光。三大杯酒下肚,我?guī)缀鯖]有知覺了。 朦朧中,我覺得自己像麻袋一樣被人拖進(jìn)屋里;朦朧中聽到有個女生說:「還說他能喝呢,這么點就到了,白買了那么多酒。」我頭昏腦脹,分辨不出這是誰的聲音,但我卻知道一定不是王旭嘉。 「就讓他在這兒先躺著吧,咱們接著吃飯去?!惯@次我清楚地分辨出是王旭嘉的聲音,然后我就隱約感覺到她們出了房間,并關(guān)上了房門。 迷迷糊糊的不知躺了有多久,我忽然感到有人在脫我的衣服,掙扎一下,卻四肢無力,很快我就全身赤裸。雖然四肢無力,但我還有思維,我首先想到的是電影中那些個迷jian的嘲,但我是男人啊,這也太不可思議、太聳人聽聞呢了吧! 我感覺到有一個柔軟的rou體趴到我身上,會是誰呢,是王旭嘉嗎?我首先想到的當(dāng)然是她,若是換了半年前我絕不會有這種想法,但基于我現(xiàn)在對她的認(rèn)識,似乎這是最大的可能性了。我雖然不敢侵犯她,但這種情況確實我求之不得的,想到這里,身體自然也就有了反應(yīng)。 「哈哈,這么快就硬了,你還說他是君子呢!」屋里居然還有人!這個聲音不是王旭嘉的,而且不是來自我身上的那個女人。 「很正常,男人都這樣?!沽硪粋€聲音。我驚出一身冷汗,屋里到底有多少女人???她們要干什么啊。 由不得我多想,我身上的那個女人已經(jīng)輕車熟路的抓住我的yinjing,并放進(jìn)她的體內(nèi),然后激烈的搖晃著。我渾身無力,只能被動的承受著這一切。 「一定是王旭嘉,」我只能這樣安慰自己,「只有她才能做得出這種事,居然還讓人在旁邊看著!」 我身上的女人不停地扭動腰肢,動作越來越激烈,嬌喘聲也越來越大,不久我就一泄如注了。沒想到我的第一次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完成的。 ∩我身上的女人并沒有得到滿足,yinjing的忽然疲軟讓她怒發(fā)如狂,仍在我身上不停地扭動,雙手使勁掐我的胸脯。 「真沒用啊,這么快,傳說中的快槍手吧」?!改阒朗裁囱?,人家是第一次,那人第一次都這么快的」。周圍的女人七嘴八舌的說。「哈哈,這么說他還是小處男了,你賺到了吔!」 我此時大腦完全空白了,根本分不清是誰在說話,甚至分不清聲音來自哪里。 「現(xiàn)在怎么辦呢?」「沒事,我有辦法!」 接著,我就感覺到有一對火熱的雙唇在親吻我的頸部、胸部,我身上的女人也在用手愛撫著我的肌膚。在這種挑逗下,我很快又恢復(fù)了精力。 「起來了,起來了!」旁邊一個女人喊道,她話音為未落,我就感覺身上的女人又動了起來,這一次我不會像剛才那么快了,身上的女人終于達(dá)到了高潮。 「好了好了,換人!」這句話對我來說無異于晴天霹靂?有人說過,男人最喜歡聽的話是「我要嘛」;而最害怕聽到的是「我還要嘛!」。雖然那時我正值男性精力旺盛的高峰期,但也無法奈何這么多女人啊。更何況我本就是一個傳統(tǒng)的男人,怎能如此濫交呢! 「行了,你們別嚇?biāo)耍此荒銈儑樀靡活^汗,」我身上的女人終于開口說話了,我松了口氣,原來是嚇唬我啊,但我立刻感覺到她似乎不是王旭嘉,天吶,她會是誰呢?我的第一次到底在跟誰做啊。 「可是我還想要」,她不肯下來,趴在我的胸口,吻著我的脖子。我已經(jīng)連續(xù)xiele兩次,再加上酒精的副作用——說酒可以助性絕對是謠言,我本身已經(jīng)很難在短時間重振雄風(fēng),何況一發(fā)現(xiàn)她不是王旭嘉,從心理上也沒了那種意識。 「嘻嘻,」旁邊傳來一聲壞笑,我感到有什么東西捂住了我的嘴,緊接著聞到一股混合著皮革和尼龍的臭味,不知道哪個天殺的用腳踩我的嘴啊。我想要扭開,卻扭不動,手也提不起力,只好任人蹂躪。不過這種味道卻似乎用另一種方式刺激著我的神經(jīng),我不知怎么聯(lián)想到那晚在火車上我想去聞王旭嘉鞋子的沖動。yinjing居然在這種情況下有一次硬了起來。 ⊥則樣反反復(fù)復(fù)的,我不知一共做了幾次,最后徹底暈了過去,然后又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是一個傍晚。 我仍然覺得頭痛欲裂,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看到屋里一片狼藉,空氣中彌漫的各種氣味。我穿好衣服,打開窗戶,然后坐到桌邊,整理著混亂的記憶。 「你終于醒了!」推門進(jìn)來的是王旭嘉。她關(guān)上門坐到我的對面。 「我干什么了,怎么回事啊,」我還沒醒透,一時間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不會吧,你連自己干了什么都不知道嗎?」王旭嘉一臉的壞笑。 「是你故意灌醉我的對嗎?!」我終于明白了過來,「為什么呀?」 「很簡單,這些天沒有你在身邊我很不適應(yīng),不想失去你!」王旭嘉低下頭,眼睛看著地面。 「我也不想離開你啊,而且你知道的,你沒必要這樣對我呀?」我很不理解。 「只有這樣!」王旭嘉忽然抬起頭直視著我?!改闶莻€正人君子,雖然你說你愿意跟著我,不介意我做什么,但你在我身邊我會有壓力,你明白嗎?」我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王旭嘉卻不理我的反應(yīng)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你和我平衡了,明白了嗎?」 我終于懂了,但還是覺得不可思議。王旭嘉行事真是徹底的出人意料。 我不知道該是憤怒還是感動,沉默片刻,說:「我還想問一件事,那個人是你嗎?」 「當(dāng)然不是!那晚你已經(jīng)拒絕了我,如果我再趁你酒醉和你huoai,那我成什么了?」王旭嘉語氣中透著憤怒。 「那她到底是誰?」我雖然早猜到了她的答案,可我還是掩飾不住心底的失望和失落,順口又問了一句。其實是誰對我根本不重要,我需要知道的,只是她是或不是王旭嘉而已。 「這個你就別問了,以你的性格,還是永遠(yuǎn)不知道的好?!雇跣窦晤D了頓,我知道你現(xiàn)在心里很亂,還有點搞不清狀況,你好好休息兩天我們再談吧。 「嗯」,我默默地點了下頭。 王旭嘉站了起來,邊往外走邊說:「我先走了,你給人家把屋子收拾好,看看你把人家房間弄成什么樣子了!」 7。委身為奴 我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的宿舍,總之之后的幾天。我思緒一直很混亂。我是個男人,當(dāng)然不會像某些小女孩那樣因為失身就怎樣怎樣??墒沁@一切都來得太突然又太不可思議。我覺得王旭嘉是一個完全琢磨不透的的女人,行事太過出人意料,但我同時也覺得她更加的吸引我了,除了她的美貌、氣質(zhì),又多了一種讓人完全猜不透的神秘感。 葛優(yōu)說過一句話叫「殺人誅心」,我想,我是被她「誅心」了。我已經(jīng)打算徹底妥協(xié)了,其實,回想以前的日子,能在她身邊充當(dāng)一個像跟班一樣的角色也是很幸福很甜蜜的。只要能夠跟隨著她,能夠天天見到她,何必介意她是什么樣的人、想什么、做什么呢?想明白了這一切,我立刻就想跟她表白,是的,我愿意接受她的一切,愿意為她做任何事,只要能跟在她的身邊,只要她肯多看我一眼。我懷著一顆激動地心情等到晚上,大約到了她快要下晚自習(xí)的時候,我等在教學(xué)樓門口她的必經(jīng)之路??僧?dāng)我眼看著她和那個吳曉龍一起有說有笑的走出教學(xué)樓的時候,我又不知所措了。 我呆了片刻,黯然回頭,當(dāng)然這次對我已經(jīng)不會有什么太大的打擊了,因為我已經(jīng)知道王旭嘉的心意了。我只是來的不是時機而已。 「唐文亮,站?。 刮衣牭搅送跣窦吻宕嗟纳ひ魪纳砗髠鱽?。我立刻又興奮了起來,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情緒已經(jīng)變得如此容易波動了,她隨隨便得一句話,甚至一個姿態(tài),就能讓我立刻從巔峰跌入谷底,或者從新回到巔峰。 「在!」我立刻轉(zhuǎn)過身去。 「我有事,你先回去吧!」這句話是她對吳曉龍說的,我忽然意識到,在她心目中,我還是比吳曉龍更重要的! 我再次懷著激動的心情,跟著她來到cao場的看臺上。 「剛才你是在等我嗎?那為什么見到我就走?」王旭嘉先開口了。 「我看見你和吳曉龍在一起,所以就……就不想打擾你們,打算明天再找你。」我小聲回答著。 「就這么簡單嗎?我明明看見你剛才那張臉就像死了老婆一樣!」王旭嘉的語氣充滿了不愉快。 「沒……沒有啊」,我開始結(jié)巴了。 「撒謊,你不愿意跟我說真話嗎?」王旭嘉開始生氣了。 我在她的眼神逼視下,始終不敢抬頭。繼續(xù)小聲的說:「吳曉龍不是什么好人,我真不明白你為什么要跟他走那么近。」 「你好像說過不會在意我做什么?!顾恼Z氣越來越冷。 「我當(dāng)然不敢干涉你」,我趕緊解釋,「我只是不明白。」 「也好,既然今天把話說到這兒了,我就給你說個明白吧」,王旭嘉頓了頓,「吳曉龍是什么貨色我清楚得很,但是我有事情需要他幫忙,不光吳曉龍,還有張杰、李克祥他們也一樣,我和他們交往,是因為有事需要他們做,懂了嗎?」 「懂,」但我其實并不是真懂,「可是有什么事情你為什么不找我呢,吳曉龍能做的我也可以做啊,我不會像上次那樣的?!蛊鋵嵳f出這句話,我的臉已經(jīng)紅透了,因為很明顯我指的「事」,是需要男人來做的事。 「哈哈哈」王旭嘉忽然笑了,「你想哪兒去了?!?/br> 「這么說吧,」王旭嘉接著說道:「我現(xiàn)在就有件事需要你做,信科班的李璐知道嗎?她跟我競爭學(xué)生會的生活部長,而且她現(xiàn)在機會比我大得多,你幫我搞定她!」 我愣住了,沒想到她說的是這種事,「搞定是什么意思?」我隨口問道。 「這都不懂嗎?」王旭嘉冷笑了一聲,「你上次你怎么對付吳曉龍的,就怎么給我搞定她!」 「什么?」我?guī)缀醪辉敿?xì)你我的耳朵了,「可是那個李璐跟我無冤無仇啊,再說,我怎么能用這種方式對付一個女……」 「我早知道你不行」王旭嘉似乎早料到我要說什么,她打斷我的話:「我知道你是個正人君子,這種事你是做不出來的,所以我才要吳曉龍去做,你現(xiàn)在明白了嗎?這就是他能幫我做而你不能幫我做的事?!?/br> 我正在消化著她的話,她又補充了一句:「就算你肯幫我做,我也不忍心讓你做違背你良心的事情,懂嗎。」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無限溫柔。我忽然又是一陣感動。 「明白了!」這次我回答的斬釘截鐵。 王旭嘉終于露出了笑容。 這時候也已經(jīng)深了,cao場上除了我們之外沒有別人,王旭嘉原地轉(zhuǎn)了兩圈后坐到了看臺的臺階上,翹起一條腿說,「今天走了不少路,腿好酸,你幫我捏捏好嗎?」 聽她這么說,我心中一蕩。其實這一學(xué)年來,我已經(jīng)不止一次幫她按摩肩膀,但還從來沒有碰過她的腿,我看著她楚楚動人的身姿,再也忍不住,跪到她的腳下,抱起她一條腿,隔著牛仔褲,輕輕揉著。 王旭嘉對我忽然而來的跪姿似乎毫不意外,她閉上眼睛享受著。 「唉~ 」王旭嘉輕嘆了一聲說:「既然你這么不喜歡吳曉龍,那我以后不跟他來往了,反正這些事也不是非他不可?!?/br> 我又是一陣感動,忍不住吻了吻她的鞋面。 「你干什么?」王旭嘉微笑著說,她的眼睛仍然閉著,但卻能感覺到。 「沒,沒干什么!」我覺得有些尷尬。 「你是不是想親我的腳呢?」王旭嘉睜開眼睛,似笑非笑的盯著我。 「我……」我心中七上八下,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你想清楚再說哦,機會我可只給一次?!雇跣窦涡Σ[瞇的盯著我的臉。 「想」,我脫口而出。 「哈哈」王旭嘉又笑了,她抽回我懷里的腿,脫掉了一只皮鞋,露出rou色絲襪,說:「想,就親親吧」,停了一下,又接著說「不過嘛,親了我的腳,就表示你要臣服于我,做我的奴隸,對我永遠(yuǎn)忠誠,永遠(yuǎn)聽我的話,明白嗎?」說完,她把腳遞到我的嘴邊。 我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混著皮革味的腳臭,看著眼前這只穿著rou色絲襪的玉足,感到渾身血液都在沸騰。 「是」,我恭敬的吻了吻她的腳底,「我愿意做你的奴隸,愿意永遠(yuǎn)聽你的話,為你做任何事?!?/br> 。初嘗玉足。 「嗯,」王旭嘉雖然在有準(zhǔn)備,但在我吻上她腳底的那一瞬還是輕輕的哼了一聲,「怎么樣,臭嗎?」 「不,不臭!」我不加思索地回答。 「你當(dāng)然這么說,但我知道其實很臭的。我們宿舍的人都說我腳很臭,能熏死老鼠?!雇跣窦渭t著臉說。 「哪有那么夸張啊,」我被她逗笑了。 王旭嘉也笑了,「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她們老嫌我不洗腳?!?/br> 「為什么不洗呢?」我接口道。 「我也想洗啊,睡覺前洗洗腳睡得都會更香」,王旭嘉露出一個夸張的表情,接著說「但我每天回到宿舍都熄燈了,樓道那么黑,難道你去幫我打洗腳水嗎?」 「我真想去幫你打洗腳水呢,可惜女生宿舍我是進(jìn)不去的,」說到這里我忽心念一動:「不如……」 「不如你幫我舔干凈好嗎?」王旭嘉睜大眼睛,滿懷期待的的盯著我。 其實我心中所想到的,只是想辦法混進(jìn)女生宿舍而已,沒想到她竟提出這樣一個更讓我求之不得的要求,可是我此時還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你不愿意就算了」王旭嘉撅起小嘴,并有意無意的用腳尖點了點我的鼻頭。 我再不敢猶豫了,立刻答道:「我愿意!」 我輕輕地脫下她的絲襪,一只令人銷魂蝕骨的白嫩玉足呈現(xiàn)在我的眼前。這還是我生平頭一次這么近距離的觀察一個女孩子的腳,白里透紅、毫無瑕疵,我忍不住輕輕地?fù)崦?,想不到王旭嘉不僅人漂亮,連她的腳都是這么完美。 「我的小奴隸,怎么還不舔?。俊雇跣窦尾粷M的嬌叱的一句。 我輕輕地含住她的大腳趾,小心的吸吮,生怕弄痛了她。 王旭嘉閉上了眼睛,嘴里輕輕的哼著,露出一副非常享受的表情。 我逐一吮干凈她的每個腳趾,然后輕舔她的腳底、腳心,然后是腳背。 「嗯……」王旭嘉輕輕地哼著,享受著我的服務(wù),「原來被人舔腳這么舒服啊,你愿意以后每天給我舔腳嗎?」 「愿意」,我輕輕抱起她另外一只腳,脫掉鞋襪,繼續(xù)溫柔的舔著:「只要你不嫌棄我,我愿意一輩子為你舔腳?!?/br> 夜色中的cao場一片寂靜,只有知了的叫聲從遠(yuǎn)處傳來,我的舌頭一遍遍的在王旭嘉的腳上游蕩著,看著她享受的表情,我也沉浸在無限幸福之中。 這樣過了不知多久,王旭嘉忽然抽回腳,說:「夠了沒啊,再舔皮都讓你舔破啦!」,我猛然搞到心底無限失落,愣愣的不知該做什么。 王旭嘉不理我的反應(yīng),光著腳蹬上皮鞋,把脫下來的絲襪揉一揉塞進(jìn)我的襯衣口袋里,說:「拿回去給我洗干凈裝你兜里,明天舔完了直接換上?!拐f著,她站起身,拍了拍土。 「是」,我也想站起來,卻忽然一個趔趄,沒注意自己跪的太久,雙腿已經(jīng)完全麻了。 「哈哈哈」,王旭嘉笑著扶了我一把,「真沒用,跪這么會兒就受不了啦!」 「沒事,慢慢習(xí)慣就好了」,我紅著臉答道——沒錯,我已經(jīng)打算要習(xí)慣這種生活了。 9。風(fēng)云突變,再次決裂 回到宿舍,一片漆黑,所有人都已經(jīng)睡了。我怕吵醒別人,就輕手輕腳的直接上了床。躺在床上我仍久久不能入睡,腦海里一遍遍的重復(fù)著剛才的嘲,回味著王旭嘉腳上的味道。我下意識的拿出她的那雙絲襪,放倒鼻子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感到下身有了變化,忍不住打起了飛機,然后沉沉的睡去。 一覺醒來,天已大亮,我忽然意識到自己的丑態(tài)。不過還好我睡上鋪,宿舍的兄弟都去上課了,應(yīng)該沒有人注意到。我趕緊起來洗漱并收拾好床鋪,還好這天早上頭兩節(jié)是英語課,單班上,不需要我去占座位,不然豈不誤了主人的正事。 從這天起,我正式做了王旭嘉的奴隸。當(dāng)然,這僅限于我們兩人自己知道。在外人面前,我仍是那個一心只想討好她的小跟班而已,只不過比以前更加的對她畢恭畢敬、惟命是從。而下了晚自習(xí),我們就會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比如cao場、熄燈后的教室、花壇等等,由我來為她舔腳。 我唯一沒有遵命而行的,就是從未給她洗過襪子,我實在舍不得洗掉襪子上殘留的腳香。我在超市買了一堆各式各樣的女襪,每次舔完腳都會為她換上一雙新襪子,我善解人意的主人每次都是微微一笑。 我把換下來的薄絲襪夾在書里,藏到我的衣柜中,沒多久,就存了厚厚的一摞。 時間一天天的飛逝著,轉(zhuǎn)眼就到了期末。我的心全部撲在王旭嘉的身上,成績自然是一落千丈,好在自身功底不差,總算沒有掛科。王旭嘉卻出乎意料的考出專業(yè)第二的好成績。這自然又招惹不少人的嫉恨,背地里說她跟某某老師有染等等?,F(xiàn)在的我對這些謠言已經(jīng)完全免疫了。 暑假來臨前,我定了兩張回西安的機票。雖然我很想多和王旭嘉相處一些時間,但在這炎熱的夏天,我又怎么忍心讓我的女神陪我一起在火車上從成都這個火爐煎熬到另一個火爐——西安呢。本以為這個學(xué)期就這么順順利利的結(jié)束了,誰料到又發(fā)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在放暑假前的最后一個禮拜三,又是學(xué)生會的例會,我像往常一樣在樓下等她。到了熄燈的時候,她還沒有出來。我感到她可能又在和那幾個人渣鬼混,心中隱隱刺痛,但也無可奈何,因為她是我的主人,我必須接受她的一切。 在樓下等很久,直到其他幾個部長都陸續(xù)從樓里出來,我還沒有見到她的身影。我略感奇怪,只好又摸著黑上樓去找她,到了學(xué)生會的辦公室門口,我卻聽到王旭嘉和吳曉龍兩個人在爭執(zhí)著什么。其實我早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她和吳曉龍仍有接觸,但這也沒什么,雖然她曾和我說過不再和吳曉龍交往,但這并不是我對她的要求。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的生活方式和為人處世的態(tài)度,這些對我來說都不重要。 ∩這次她們的爭執(zhí)很激烈,我本無意偷聽,但他們聲音很大,幾乎是在爭吵,爭吵的內(nèi)容真的讓我大吃一驚,我大致聽到,原來王旭嘉真的和幾個男老師上過床,還被吳曉龍偷偷拿到了證據(jù)?,F(xiàn)在吳曉龍想用這些證據(jù)跟王旭嘉交換一樣?xùn)|西。 王旭嘉似乎不肯妥協(xié),吳曉龍越說越激動,眼看就要動手打人似的。我一聽氣勢不對,趕緊一腳破門而入。吳曉龍見我忽然闖了進(jìn)來,吃了一驚,但也很快冷靜了下來,他對我視而不見,只恨恨的對王旭嘉說:「你最好考慮清楚!」然后摔門而去。 王旭嘉見到我,表情又是委屈、又是慚愧,她什么也不說,只是坐在椅子上,輕輕的哭了起來。我見到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實在心痛不已。但卻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好奇。我跪到她面前,輕輕揉著她的大腿,小聲問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能讓我?guī)湍惴謸?dān)嗎?」 王旭嘉止住抽泣,慢慢的對我道出一切。原來,她上大學(xué)之前,跟我一樣一直被父母壓抑著,父母控制著她的一切,完全沒有自由,甚至不能和男生有正常的交往。上了大學(xué)之后,忽然有了一種新的感覺,加之身邊圍繞了無數(shù)的狂蜂浪蝶,她就開始放縱自己,而且她的性格、心理都有了很大的變化。后來,她逐漸的有了權(quán)力欲、控制欲,就開始利用色相控制身邊的男生幫她做各種事。但她很快發(fā)現(xiàn)這些男生除了我之外都只想占她的便宜,根本沒有人真心對她,于是她又開始設(shè)計。她假意跟吳曉龍她們玩強jian游戲,卻暗地里偷偷錄了像,并用這個視頻一直控制吳曉龍他們。畢竟,吳曉龍再有背景,也扛不下輪jian這種罪名。 我這才明白,前面我跟吳曉龍多次沖突,雖然每回都占了下風(fēng),但吳曉龍卻從未對下狠手的真正原因——王旭嘉早就警告過吳曉龍不許碰我,原來我一直在靠女人保護。 這次期末考試前,有兩門課王旭嘉完全沒有把握,但她又好勝,不愿意服輸。所以居然想到去勾引任課老師,那兩個任課老師也都不是好東西,很快的一拍即合。但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她沒想到吳曉龍其實一直不甘心,一直暗中在查她,這次不小心被吳曉龍拿到了證據(jù)。吳曉龍想逼她寫一份自白書,承認(rèn)自己勾引他們,否則就公開這些證據(jù)。王旭嘉當(dāng)然不肯,于是發(fā)生了剛才的爭執(zhí)。 我聽著她講這些事情,心里越來越冷。我不介意她放縱,不介意她花心??墒沁@樣的人品、這樣的心機實在讓我心驚,我不由得想起那次她為了能讓我用一種「平衡」的身份回到她身邊而對我做的一切,想起來有些不寒而栗。我覺得她真的很可怕,我慢慢站了起來,背靠著墻壁。 忽然間,我又想到一個更復(fù)雜的問題,這些男人甘心被它驅(qū)使是沉迷于她的美色,那女人呢?那天灌醉我并跟我huoai的女生呢?一個女生為什么會僅僅為了她一個小小的目的去跟別的男人上床呢? 「那天跟我huoai的女生到底是誰?她為什么會聽你的?」我忍不住問了出來。 「哼!」王旭嘉似乎非常不滿我的反應(yīng),她瞪了我一眼,說:「什么女生,丁春莉他們只負(fù)責(zé)灌倒你,把你抬進(jìn)去就都出去吃飯了,吃完飯全被我支出去了。」 王旭嘉看看了我一臉迷茫的表情,又說,「你希望是誰?李小萌還是丁春莉?別美了,那是我讓張杰在路邊按摩院幫我雇的妓女!」 「什么!」我感覺一個晴天霹靂,「你撒謊!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我怒不可和的咆哮道。 王旭嘉面無表情,一言不發(fā)。我感覺天旋地轉(zhuǎn),實在無法面對這一切。為什么我心目中的女神會是這樣的人呢?我不記得怎么離開的,總之我再也不想呆在那里、不想在面對著她了。我又一次渾渾噩噩的回到宿舍,倒頭就睡,舍友們似乎早習(xí)慣了我這幅樣子,沒人招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