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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爲(wèi)何都喜歡讓女人采用這種姿勢?!這個男人是,自己相公也是

    騙婚的撫媚少婦

    寧艷麗是個外出打工的農(nóng)村女子,今年只二十歲,生得苗苗條條,皮膚白晰,一頭烏黑發(fā)亮的頭發(fā)像瀑布般飄灑在腦後,一雙黑亮的大眼睛如兩汪深潭,清澈而明亮,紅紅的櫻桃嘴一笑,露出整齊而潔白細牙,顯得撫媚而動人。

    她的外貌就像她的名字那樣鮮艷而美麗??墒瞧G麗雖然長得漂亮,卻是一個好吃懶做的女人。她從家農(nóng)村出來僅一年多,就換了五次工作,都是她嫌人家給的工錢少,工作辛苦而辭工了。在大都市城,找一份工作并不難??梢业揭环菁容p松而又工錢高的工作就不那麼容易了。艷麗東奔西走,托朋友托老鄉(xiāng),四處尋找好工作,可是好工作就是沒碰上。一氣之下,她告別了朋友和同鄉(xiāng),跑單幫干上了偷雞摸狗的勾當(dāng)。

    可是,由于她的偷竊技術(shù)并不高明,偷了三、五次,得手的錢財并不多,還被人抓住拉進了派出所,在黑房里關(guān)了十五天。

    從黑房里出來,她覺得偷竊的行當(dāng)并不是自己能端的飯碗,于是又想改轅換轍。可是干什麼好呢?她想了三天三夜,始終也沒有想出干什麼最輕松最掙錢。

    這天,她到街上閑逛,不覺走到一個書攤前,攤上一張小報醒目地印著一行的紅色標(biāo)題:“山村光棍漢為買妻被騙五千元,落得人財兩空自尋短見。”

    艷麗心里一動,便掏錢買了那張小報。

    買了報紙,艷麗便細細地讀了起來。文章里說的是某一個三十多歲的光棍漢,因為求偶心切,輕信一對自稱為兄妹的外地人,花五千元買下那女的作媳婦,哪知半夜里,那女的乘他熟睡之際,偷偷地溜走了。

    後來,他才知道,兩個外地人竟是專門騙婚掙錢的騙子。光棍漢追悔莫及,一氣之下喝下了半瓶農(nóng)藥┅┅艷麗讀完了這篇文章後,一拍大腿暗說:“我何不干這一行呢!”

    艷麗覺得干騙婚的行當(dāng)最容易掙錢,一下子就可以得手五、六千元,而且,這一行很適合自己做,因為她知道自己生得漂亮,有吸引力。

    但騙婚可不能像偷東西那樣跑單幫,需要有個合作伙伴。于是,她第一步要干的事就是先尋找一個合作伙伴。

    這天,艷麗在鏡子面前著意打扮一番,她把瀑布式的長發(fā)剪掉了一半,用紅綢帶扎成馬尾巴型,上身穿一件半透明緊身短袖衫,裸露出渾圓面白嫩的雙臂,下身穿著一條水洗牛仔褲,系著一條寬邊黑皮帶,把那件半透明的襯衣下擺束到褲帶下面,這樣打扮起來,那本來就是豐滿的雙峰更顯得挺拔而富于彈力。

    打扮完畢,她背上一個棕色月牙袋,款款地來到車站廣場,開始物色合作伙伴。

    車站廣場人山人海,艷麗東轉(zhuǎn)轉(zhuǎn)西逛逛,眼睛在一張張陌生的臉上打量著。

    她轉(zhuǎn)悠了一會兒,便在一個磁卡電話亭旁停下來,從月牙袋里取一瓶礦泉水喝了起來。

    此時,一位男子走過來問:“小姐,您想打電話麼?我有磁卡。”

    艷麗搖搖頭。

    “那您想搭車嗎?我有個朋友在那邊開車哩!”那男子用手往東指指說。

    艷麗又搖搖頭。

    “那你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嗎?”那男子顯得十分熱心。

    艷麗見男子這麼熱情,便抬眼打量起他來。只見他生得手長腳長高又大,平頭短發(fā)大腦袋,濃眉大眼高鼻梁,灰色西裝黑領(lǐng)帶。那男字的模樣和態(tài)度,使艷麗產(chǎn)生好感,她心想:這男子這麼熱心,我何不引他上鉤為我所用呢?于是,她便送出一個微笑,甜甜地叫了一聲“大哥”然後說:“是的,我是有個事情想求你幫個忙?!?/br>
    那男子點點頭,說道:“好呀,你有什麼事盡管說,我一定盡力幫助你的。”

    艷麗點點頭說聲“謝謝”,然後把那男子拉到一僻靜處,苦著臉說,她是剛從四川農(nóng)村來,因人生路不熟,帶來的錢給小偷扒去了,現(xiàn)在吃飯佳宿都沒錢,真不知今後的日子怎麼過了!“艷麗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擦拭一下眼睛。

    那男子不住地點點頭,拍拍她的肩頭說:”不用急,你現(xiàn)在一定肚子餓了,我們先找個飯店吃飯,然後再給你想辦法,好不好?“艷麗點點頭。于是,那男子帶著艷麗來到裕華酒店。兩人坐下後便報了姓名,那男子說,他姓楊名立忠,也是農(nóng)村出來打工的,因最近與老板吵了架,暫時未找到合適的固定工作,因此到車站幫助別人打打電話,提提行李,收點服務(wù)費。

    艷麗盯住地點點頭,說:”你干這些,一天又能掙多少錢呢?再說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呀!“立忠說:”我也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但我相信,我能夠找到合適的工作的。“艷麗眨了眨眼睛,說:”哎,你想不想干掙大錢的工作?“立忠說:”那還用說,我當(dāng)然想啦!“艷麗說:”那就好,我這里有個既輕松。又快掙錢。掙大錢的好差事,咱們一塊干吧!“于是,艷麗便把欲與他合作騙婚掙錢的想法說了一遍。

    楊立忠聽後拍著巴掌說道:”好,太好了!其實,我看你那聰明伶俐的樣子,怎麼樣也想不通你是那種輕易就讓小偷偷錢的人!“于是,兩人商定,由立忠扮哥哥,艷麗扮meimei,到附近農(nóng)村去騙婚,錢到手後才二一分作五。

    兩人商量妥當(dāng)後,楊立忠又叫來服務(wù)員,加了幾樣菜,兩瓶酒,說要慶賀,預(yù)祝今後合作成功。

    席間,楊立忠不佳地稱贊舉艷麗生得漂亮,人又聰明,想出這樣一條生財之道真不簡單,今後一定會很快就發(fā)達起來了!立忠邊說邊不住地給艷麗夾菜敬酒,艷麗聽了一番贊美的話,不覺有點飄飄然起來。天色慢慢地黑將下來了,艷麗一臉通紅,渾身軟綿綿的。她雙眼半閉,頭一晃,伏在桌上呼呼地睡了過去。

    艷麗這一睡不打緊,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當(dāng)她醒過來的時候,卻令她大吃一驚,原來她身上一絲不掛,立忠則赤條條的躺在她的身旁。她伸手摸摸自己的下體,已經(jīng)黏黏膩膩的一塌糊涂,艷麗知道是什麼事了,她又羞又怒,一把揪起立忠:”啪!啪!“左右開弓,扇了他兩記耳光,罵道:”你這個畜牲,居然打老姐的主意,占我的便宜,走,到派出所去,我要告你*jian罪!“立忠不住地向艷麗道歉,叫她息怒,有事慢慢商量,千萬不要上派出所,如果派出所知道那一套”合作方案“不就全完了嗎?立忠又說:”反正今後我們合作掙錢,你要扮演新娘子的角色,始終免不了要跟別人睡覺!這樣玩玩又有什麼大不了呀!“艷麗本來已經(jīng)不是個處女,她想到剛才罵也罵了、打也打了,再繼續(xù)鬧下去也于事無補。倒不如早點行動去掙錢!

    于是,她把一腔的怒氣咽下肚里。吃過早飯,兩人便開始行動。

    行動的第一個目標(biāo)選在下崗村,這是楊立忠的主意,他說把下崗村作為第一目標(biāo)最好,那里有不少光棍漢,而且都有錢。

    艷麗說道:”既然有錢,他們怎麼娶不到媳婦呢?“立忠說:”因為他們選擇選擇對象的條件高,不過像你這樣漂亮,保證一下就把他們釣上鉤來。“艷麗點了點頭。

    下崗村距城里有十多公里路程,兩人便搭班車出發(fā)。

    進了村子,他們來到一間單家獨戶的青磚瓦房前。這房屋的門半掩著,透過門縫,里面有一個男人在修理摩托車。

    立忠走上前去,推開半掩的門,叫一聲”大哥!“里面的人問:”有什麼事呢?“立忠說:”我們是外地來的?!?/br>
    ”外地來的?“那男人一臉的驚詫。

    ”是外地來的?!皸盍⒅尹c點頭:”這是我阿妹,想來這里找個婆家,不知你們這里可有適合的男子沒有?“”哦!原來是這個事!“那男從地下站起身來,用破布擦了擦手,現(xiàn)出一臉笑容,說道:”快進屋坐,快進屋里坐,先喝杯茶吧!“立忠和艷麗被讓進屋里,那男人忙著沏茶、斟茶,一邊拿眼睛瞅著艷麗。

    艷麗急忙低垂下頭。

    那男人約三十一、二歲,生得高高瘦瘦,也剪了個平頭短發(fā),穿一件灰色上衣,只見他額頭窄窄,眼睛圓圓,鼻子塌塌,下巴尖尖,一副瘦猴的樣子。

    喝著茶,那男人問兩人姓甚名誰,家住何方,找對象有什麼條件要求。

    立忠又編著瞎話說,他叫李玉山,meimei叫李玉蓮,家住赤嶺縣一個貧窮的山村,因為家里窮,父母又于兩年前去世,欠下債務(wù)一萬多元,現(xiàn)在他自己已經(jīng)三十多歲,還沒錢結(jié)婚,只好帶meimei出來找個婆家,收點身價錢,回去好將就著娶個媳婦成個家。至于其他條件,只要男子沒有跛腳盲眼,身體健康就行。

    立忠看了一下艷麗,說:”阿妹,對嗎?“

    艷麗點點。那男人又問:”那麼,不知你們要多少身價錢呢?“立忠說:”五千塊吧?!澳悄腥它c點頭說:”五千塊,是不多,不多!“男人又瞅著舉艷麗看了一會兒,沉吟半晌,說道:”不知道年紀(jì)大一點的男子行不行呢?“”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立忠連聲說,接著又回頭征詢地對得艷麗說:”阿妹,你說呢?“艷麗低垂著頭,羞怯似地說:”你拿主意吧!我聽阿哥的?!澳悄腥擞殖蛑G麗看,看了一會兒,又說道:”這阿妹長得真漂亮,我、我見了都很喜歡?!傲⒅艺f:”阿哥,難道你也是未成家的麼?“

    那男人點點頭,現(xiàn)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說:”慚愧,慚愧呀!“接著,那男人告訴兩人,他叫陳福祥,父母也于一年前去世,無兄元弟無姐無妹,近年來販賣蔬菜掙了些錢,手頭寬裕了,本想找個理想伴侶,可村里的始娘眼睛都盯住大城市,外出打工的打工,嫁大老板的嫁大老板,因而一直未能找到意中人。

    陳福祥又說,如果李玉蓮意嫁他,他意出六千塊身價錢,并說今後他會好好地待她的。

    立忠見說,便假惺惺地問艷麗道:”阿妹,福祥哥喜歡你哩!你意麼?“艷麗裝作羞澀的樣子,偷偷地看了一眼陳福祥,然後輕聲地說:”意。“陳福祥,顯得異常商興的樣子,立即取出一疊用橡皮筋箍得整整齊齊的百元大鈔,遞給立忠說:”這是六千元,你點收起來吧!“楊立忠接過錢,數(shù)也沒數(shù),就揣進了懷里,然後對寄艷麗使個眼色說:”現(xiàn)在時間還早,我還有事,我得趕回家去,阿妹你就留下來,好好地待奉福祥哥,過幾天我把辦結(jié)婚證明的文件帶來給你。“陳福祥說:”吃了飯再定吧,我們哥兒喝兩杯,高興高興?!皳P立忠堅持要走,陳福祥只好作罷。臨走時,立忠又對艷麗說了一些安慰的話,瞅準(zhǔn)陳福祥不注意的時候,壓低聲音對艷麗說:”我先走一步,你盡快想辦法脫身,到昨晚吃飯的那間裕華酒店二零號房間找我?!捌G麗也對他點了點頭。

    立忠走了以後,陳福祥便拉著艷麗的手返入屋里,他總是瞅著艷麗看,不住地稱贊她長得漂亮。當(dāng)晚,陳福祥殺了雞,取出好酒,和艷麗一起吃喝起來。

    艷麗無心喝酒,她腦子里總想著如何脫身的辦法,但她又不能表露出來,只好裝出一副喜氣洋洋的樣子,一個勁地勸陳福祥喝酒,她想,只要陳福祥喝醉了,她就可以溜之大吉。

    陳福祥顯然不知內(nèi)中有詐,一杯一杯地喝,同時也一杯一杯地勸得艷麗喝,寧艷麗為了穩(wěn)住對方,也只好陪著喝,兩人直喝到天黑下來,艷麗覺得再喝下去自己也會醉,醉了就難以脫身,于是便說:”好了,我不能再喝了?!瓣惛O橐姷闷G麗不喝,他也不喝了。此時,艷麗已是兩頰釩紅,渾身熱辣辣,她瞅了瞅陳福祥,陳福祥吐著酒汽,精瘦的臉上也紅撲撲的,可是他還很清醒,一點也沒有醉的樣子。他取過一條毛巾,用熱水濕了,遞給得艷麗,讓她擦一下身子,然後又取了另一條毛巾自己擦了起來。擦完身以後,陳福祥一把摟住艷麗,擁著她上了床。

    艷麗心里實在不意跟陳福祥睡在一起,可是她又沒辦法推搪,只好裝作忸怩、羞慚的樣子躲閃著。

    可是,陳福祥一下子就撲在她的身上,他殷勤地替她寬衣解帶,她也半推半就地讓他把褲子脫了下來。陳福祥好像沒見過女人似的,一上身來就飛擒大咬。

    艷麗任她摸奶挖陰,終于也挖出水來,福祥滿心歡喜地把自己的陽具插到她的roudong里,艷麗也緊緊把他瘦削的身體抱住。

    這時艷麗想起她初戀的男朋友阿雄,他是她中學(xué)時的同學(xué),有一年暑假,她和他都留下來護校。在靜的夏夜校園角落,她和他初嘗了禁果。後來倆人一有機會就找地方偷歡,但是畢業(yè)後,他隨父母到南方去,竟一去就斷了消息。

    現(xiàn)在,她感覺到陳福祥插在她rou體里的yinjing要比阿雄長得多,他的一抽一插,好像一條棍子捅入她的肚子里。她又想到立忠,這男人昨晚也曾進入她的rou體,可是她卻完全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讓他占了便宜。不過她又想到,來日方長,她還怕不能和立忠痛快淋漓地玩一場。

    就在艷麗胡思亂想的當(dāng)兒,陳福祥已經(jīng)往她的yindao里射精了。

    夜深了,月亮的光灑落在西窗下。陳福祥像一只死蝦般鱗曲著身子躺在床上,發(fā)出一陣陣呼酣聲。艷麗輕手輕腳地下了床,穿上衣服,悄悄地開門走了。

    艷麗逃出下崗村走到公路上,天已大亮。此時,剛好來了一輛進城的班車,她便急忙躥了上去。進了城,艷麗急急忙忙地朝裕華酒店趕去。她必須立即到酒店找到立忠,與她共同享用六千元”身價錢“,然後再籌劃下一行動。

    進了裕華酒店,找到二零三號房間,她急促地拍了幾下門,可是里面一點兒動靜也沒有,難道他沒有睡醒?她又用力拍了幾下門,里面仍然沒有動靜。

    她慌了,又用腳踢了幾下,里面依然一點動靜也沒有。

    此時,一位服務(wù)員聞聲趕來,問她干什麼。她說要找個人。服務(wù)員說,這個房間昨晚根本沒有住過人。

    ”轟“的一聲,艷麗的腦袋仿佛被人猛擊了一棍,慌急中,她差點叫出聲來。

    她想了想,又于心不甘,要求服務(wù)員查一查,看有沒有一個叫楊立忠的在酒店里住,說她有急事找他。

    服務(wù)員查遍了登記簿都沒有楊立忠的名字。艷麗徹底失望了,她又氣又恨,一陣急火上來,只覺得頭腦一陣眩暈,身體晃了幾下,差點沒跌到在地上。

    艷麗也不知自已是怎麼樣走出裕華酒店的,她在街邊默默地站丁一會兒,覺得自己上的這個當(dāng)太大了,自己太吃虧了。她恨那個楊立忠,恨他太歹毒。她也恨自己,恨自己太輕易相信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現(xiàn)在,落得既失身又掙不到錢的悲哀下場,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艷麗越想越氣,越想越根,她覺得這個虧吃得太大,怎麼也咽不下氣去。

    她想著想著,她又後悔起來,昨晚走的時候,那陳福祥睡得那麼沉,怎麼不順便翻一下他的衣服呢,他有的是錢呀!想到陳福祥,艷麗決定再殺個”回馬槍“去下崗村陳福祥那里再抓回一把。

    于是,艷麗又搭上班車朝下崗村奔去。來到下崗村,天已黑將起來,艷麗匆匆地摸到了陳福祥的家門口,只見屋門緊閉著,門縫里透出一線燈光。

    艷麗正欲推門進去,忽一想,自己昨晚不辭而別,現(xiàn)在又突然回來,陳福祥肯定有了懷疑,對自己的到來定會提高警惕。如何應(yīng)付他的各種提問呢?必須想好一套應(yīng)答的話來才行。于是,她站在門口思索起來。

    忽然,她隱約地聽到屋里有說話聲傳出來。不是說那瘦猴是個光棍漢嗎?

    是誰在里面呢?艷麗覺得奇怪,便湊近前去,側(cè)耳聽起來。

    ”怎麼樣。昨晚過得舒暢嗎?“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說。艷麗一驚,咦!

    這個聲音怎麼這麼像楊立忠的?難道是他在搞鬼?

    她又閉起一只眼睛,透過門縫朝里面看,果然,與陳福祥說話的那人正是楊立忠。

    艷麗不禁怒從心起,好哇,你這家伙,原來在這里!她抬起腳,正欲踢開門闖進屋里去,可轉(zhuǎn)念一想:慢!楊立忠與陳福祥本來非親非故,怎麼兩人會坐在一起說話呢?

    內(nèi)中必有緣故。于是,她強壓下心中的怒氣,繼續(xù)竊聽下去。

    ”不錯,那妹子真逗人,細皮嫩rou的,只是他媽的,已經(jīng)先過了你的手,什麼東西不蝕一點兒呀!“這是陳福祥的聲音。

    楊立忠說:”這叫近水樓臺先得月嘛,送到嘴邊的rou哪有不吃之理呢?“陳田祥說:”別說那麼多了,那六千塊錢快交還給我吧!“說著,楊立忠從衣兜里取出那疊錢來遞給陳福祥。陳福祥接過錢,笑了一下,說:”真是天大的艷福,我們一分錢不用花,就睡了個年輕漂亮女人!不過只那麼一次,未免他媽的不太過癮,如果她肯再陪我睡,花錢我也肯呀!“說完,就哈哈地大笑起來。

    艷麗禁不佳一陣惡心,一股火躥上腦門,”澎“地一聲,一她一腳把那扇門踢開,猛地沖了進去,一把揪住楊立忠的衣領(lǐng),怒沖沖地說:”好哇,原來你們是一伙的,竟然合謀來騙我!“兩人見突然沖進來一個人,一時嚇住了,及至看清來人是得艷麗才鎮(zhèn)定上來。

    立忠用手掙脫艷麗的手,冷笑著說:”這事你也怪不得我,是你自己撞到我們的網(wǎng)上來,要不是你┅┅“”啪,啪?!捌G麗不待楊立忠說完,揚起手就重重地刮了他兩記耳光。

    立忠捂住臉瞪著眼睛說:”好,我讓你一下,現(xiàn)在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我們的事到此一筆勾銷,你快走吧!“”走?沒那麼便宜的事!“艷麗氣沖沖地說:”想我走,快拿錢出來!“說著,艷麗伸出一只手來。那陳福祥沖上前來,瞪著眼睛說:”你快走吧,反正你又沒有什麼損失,不就是跟我們睡了一夜麼,你人還是那麼漂亮,何患掙不來錢?何須賴在這里跟我們磨嘴皮呢?告訴你,錢是沒得給你的了,你若再不走,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陳福祥說完,便握著拳頭在影艷麗面前晃了幾晃。

    ”好哇!你們騙了我,欺負了我,還要打我!“艷麗一邊罵一邊像一頭發(fā)怒的母獅般撲上前去,抓住揚立忠撕打起來。

    ”我不走,我要你們賠償損失,我要你們上派出所,我要告你們*jian罪!“艷麗罵著罵著,就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緊緊地抓住楊立忠的一只手。

    陳福祥走上前來,想用手扳開艷麗的手,誰知艷麗順勢在陳福祥的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痛得他”哇!“地叫起來。

    立忠捧著艷麗的頭說道:”你先不要這麼兇好不好,錢我們可以給你,不過我們也有個條件,你要答應(yīng)陪我們好好的玩一次。

    艷麗聽說有錢,停下來問道:“你們玩得我還不夠嗎?”

    立中笑著說道:“前天晚上我雖然和你有一夕之緣,但那時你醉得像死人,我希望你活色生香和我玩一場。福祥哥剛才也說過,他實在很喜歡你呀!”

    艷麗說道:“我要那六千塊全給我才肯!”

    陳福祥笑著說道:“錢我們并不在乎,我再加兩千,不過你要陪我們兩個男人同時一起玩,你肯嗎?”

    艷麗想了想,說道:“你把錢先給我,我就肯!”

    陳福祥立即再拿出兩仟塊出來,交給艷麗收在她的手袋里。艷麗心里當(dāng)然想立刻離開這個鬼地方,但她知道想在這兩個男人手里脫身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于是她轉(zhuǎn)怒為笑,望著倆人說道:“我本來就已經(jīng)是你們的人了,想怎麼玩呢?”

    立忠笑著說道:“今晚我們來個無遮大會,兩男服侍一女,如果你聽話,包你如癡如醉,欲仙欲死!”

    艷麗道:“去你的,大姐今晚豁出去了,還怕你們兩個一起來,不過你們可不能太粗魯,弄疼了我,你們也沒什麼過癮的!”

    立忠連忙說道:“你放心,我和祥哥一定會憐香惜玉。你自己脫衣服,還是由我們替你效勞呢?”

    “不用你們動手了!”艷麗說畢,就帶頭寬衣解帶。立忠和福祥也連忙自己脫得精赤溜光。柔和的燈光下。渾身一絲不掛的艷麗顯得更加嬌媚動人。兩個赤裸裸的男人胯間的陽物都不約而同地硬了起來。

    艷麗望了他們一眼,說道:“你們誰先呢?”

    立忠說道:“祥哥先吧!”

    陳福祥也不客氣,他撲過去,一下子把艷麗抱在懷里。艷麗剛才收到錢,現(xiàn)在已經(jīng)怒氣全消,她偷眼望了望立忠那條一兩寸粗的roubang,然後一把握住福祥那條長長的rou棍說道:“祥哥,你這里真長,昨晚才被你攪得一肚子糊涂,現(xiàn)在又要挨你抽插了。

    福祥笑著說道:”我好快哩!恐怕不能滿足你,不過立忠也好勁,等會兒讓他好好和你玩?zhèn)€痛快吧!“說著,福祥讓艷麗分開雙腿坐下來,一招”觀音坐蓮“,倆人的性器官已經(jīng)交合在一起。福祥貪婪地摸玩捏弄著艷麗的奶子,還低頭用嘴去吮吸她的rutou。

    福祥捧著艷麗的臀部,用”龍舟掛鼓“的花式抱著艷麗在屋里走了個圈圈,然後把她的裸體放到床上,握住腳踝,架起兩條潔白的嫩腿,把那長長的rou棍,插入姑娘的yindao里頻頻抽插起來。

    艷麗還是第一次見到男人的陽具插在自己roudong來的奇境,她被抽插得一顆芳心幾乎要從口里跳出來。不過,福祥也太沒能耐了,就在她臉紅耳赤。接近高潮的時候,福祥已經(jīng)在她的yindao里射出jingye。

    立忠在旁邊觀戰(zhàn),記得福祥丟盔棄甲,他連忙提槍上陣。立忠的陽具比不上福祥那麼長,卻比他粗一倍。他也不理會艷麗的yindao里灌滿了福祥的jingye,一于把它當(dāng)作潤滑劑,粗硬的大陽具”漬“地一聲整條擠進艷麗的yindao里。

    艷麗終于知道了立忠和她交媾的滋味,她覺得這兩個男人都強過她初戀的男朋友。

    她暗自思量,如果能和這兩人合作下去,也未嘗是一件樂事。

    艷麗想著想著,立忠那條插在她yindao里抽抽送送的大roubang已經(jīng)把她推上高峰,她從未試過如此銷魂的境界。她真的已經(jīng)到達欲仙欲死的意境了。

    較早時,艷麗還盤算著等兩個男人睡熟子後卷席而逃,然而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如癡如醉、渾身無力。倒是那兩個男子雖然各在她的rou體里發(fā)泄過一次,卻仍然龍精虎猛。

    福祥突然拿出一條繩子,趁艷麗身軟如綿時把她扎棕似的捆個結(jié)結(jié)實實,艷麗大吃一驚,忙問他們想干什麼?

    福祥獰笑著說道:”你這不知死活的死丫頭,竟敢在大爺面前發(fā)惡,不教訓(xùn)你一下都不知天高地厚。

    艷麗慌忙求饒,但兩個男人并不理會,福祥用刀指著她,并把自己的陽具硬塞入她的小嘴里。艷麗知道情勢不妙,為求活命,唯有免為其難,把那丑陋的東西含入她的小嘴里又吮又吸著。不一會兒,福祥的陽具就硬了,于是他拉出她嘴里的陽具,插到她的yindao里去。

    另一方面,立忠立即頂上,也把他的yinjing塞進艷麗的嘴里。就這樣,兩人又在艷麗的rou體里發(fā)xiele第二次。兩人飽嘗了獸欲,竟準(zhǔn)備殺人滅口,就在此時,門外沖進來幾個警察,他們手持著槍,指使三個人厲聲說道:“站住,不許動,你們被捕了!”

    艷麗一下子慌了神,急忙走上前,顫抖著嘴唇說:“啊,同志,我┅┅我是受騙的呀,我沒犯什麼錯呀!”

    一位警察瞪了她一眼,神情嚴(yán)肅地說:“你們走私販毒,偷盜拐騙,還說沒犯什麼錯!”

    艷麗聽說,更是慌了神,她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連聲說:“同志,我不和他們一起的,我根本不認識他們,是他們騙了我,我是受害者呀!”

    警察嚴(yán)厲地說:“少羅唆,有話到局里去說!”

    說著,警察給三個人一一下了手扣。

    原來,楊立忠的真名叫黃小明,陳福祥的真名叫張林,都是從外地流躥來的犯罪分子,他們一共有五、六個人,結(jié)成偷竊、走私、販毒團伙,他們以城市為作案目標(biāo),以租賃農(nóng)村鬧屋為窩點,為了逃避機關(guān)的追捕,他們常常實行集中作案,分散居住,并且打一槍就換一個地點。艷麗騙婚騙到他們的頭上,真是偷雞不著蝕了把米?!〉岬氐奶煸谝荒晁募局锌偸呛诘谋葎e的地方要早,郁郁蔥蔥的林子和那無處不在的瘴氣讓這個時代的很多人都談之色變,而對于世代生活在這里的九黎部族來說,這里無疑是美麗的凈土,雖然生活苦了點,但是因爲(wèi)沒有外界的打擾,所以這里的人仍舊保持著樸素的生活習(xí)慣,當(dāng)然,或許他們的某些習(xí)俗在中原人看來有些傷風(fēng)敗俗。

    秦仙兒是在這一年5月份的時候來到這里的,作爲(wèi)九黎部族圣姑安碧如的嫡傳弟子,對于這些樸素的九黎人來說,自然是自家人,再加上她姣好的面容和那嫵媚多姿的氣質(zhì),從她來的第一天起,便不乏有九黎的男子唱歌示愛,不過好在這里的人終究思想樸素,干不出中原人那種齷齪事來,但是每日如同蒼蠅嗡嗡叫一般的情歌轟炸終于讓秦仙兒忍受不住,謝絕了部落長老的挽留,獨自一人進入茂密的林中,在滇地深處靠近滇池的一片地方,有著一座竹屋,那是當(dāng)年她師傅安碧如蓋的,雖然有些舊了,但是清凈的環(huán)境總比部落中那日夜的喧鬧要好太多了。

    其實說來秦仙兒來滇地也是有原因的,雖然當(dāng)初自己對男人沾花惹草深惡痛絕,但是自從遇到了如同前世冤家一般的林三后,也便素手調(diào)羹改了性子,耐著性子做起了林家婦,本來jiejiemeimei的都認識,也算自在,但是耐不住自家男人尋花問柳的性子,不但找了個新羅婢,還外添了個新羅婢那莫名其妙的jiejie,這讓秦仙兒仿若打翻了醋壇子,很是不樂意,可惜自家男人什么德行她也知道,所以趁著自家男人遠去高麗私會舊情人的功夫,秉著眼不現(xiàn)心不煩的原則,跑到了南方的滇地,因爲(wèi)相比于那繁華的中原,這個尚未開化,一切保持著上古原貌的地方正適合此時的她快樂的放肆著。

    例如現(xiàn)在,一襲紫色薄紗裙,長發(fā)披肩,悠然自得,即使穿著這一身出門,也不予被人察覺,這個歷代被奉爲(wèi)九黎圣姑的居所,自然不是誰都可以進來的。

    此時酉時方過,竹屋外面便昏暗無比,在這樹高林深之地,天黑的總比外面的早,秦仙兒此時方才梳洗完,站在竹屋內(nèi)間,一對奪魄眼眸看著竹屋角落的的一個石柱,那石柱通體黑漆漆的,頂端更是有一粗大的鐵環(huán),上面系著一條鏈子,鏈子下面則是一個類似于皮秋千的東西。

    而在這石柱的中段竟然斜差差的伸出一條近乎尺長,宛如男人性器的白色物事,那物事不同于這漆黑的石柱,反而質(zhì)地晶瑩剔透,通體溫潤潔白,如果此時有一僅是愛好者的話,想必要大罵這究竟是何如如此奢侈,竟然將一塊美玉雕成角先生的摸樣,而這白玉雕成的角先生,恰恰卻是秦仙兒的手筆,中國古代對于性用品的開發(fā)雖然沒有現(xiàn)代這么廣,但是性用具的制材卻是現(xiàn)代無法比擬的,這角先生所用的白玉本是數(shù)百年前古滇國進貢皇室的璞玉,后來輾轉(zhuǎn)漂泊到了秦仙兒的手中,這玉質(zhì)地極爲(wèi)柔和,摸將起來仿若人的肌膚一般溫暖而又富有質(zhì)感,作爲(wèi)天字第一號敗家女人的秦仙兒自然不客氣的將此雕鑄成了角先生,因爲(wèi)大華民風(fēng)類似林三前世那個大唐,所以女性用的角先生自是賣的明目張膽,而男人對此也保持著寬容的態(tài)度,角先生總比面首好不是。

    初嘗床底快感的女性,總是有些食髓知味,秦仙兒也不例外,如若是以前,這塊玉的用處肯定是首飾,而如今,角先生則是不做二想的選擇,誰讓自家相公風(fēng)流成性呢,家中jiejiemeimei那么多,平常喂不飽,自然要各想法子犒勞下自己不是。

    這邊秦仙兒正與稍解空虛,那邊,卻又一團黑影慢慢的摸向竹屋,隔著不足一尺見方的小窗戶向里望去,這窗戶糊了一層薄紗,又有幾條竹片遮攔,自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隔著那竹片細縫望去,不由得讓這黑影看的雙目圓睜,呼吸急促起來。

    只見屋中一個長發(fā)女子身著一襲薄薄透明的紗裙,面如新月清暉,秀臉泛紅,美目含波,霎是嫵媚無比,更爲(wèi)讓人眼熱的是,在這一襲紫色長裙下,這美麗的讓人心碎的女子竟是渾身赤裸,薄薄的紗裙映襯的她雪白的肌膚。

    只讓人覺得心驚rou跳,渾身燥熱,不能自我。

    這邊黑影只看的目瞪口呆,里邊的秦仙兒則已經(jīng)慢慢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