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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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手指抵了進去,女性的yindao里,滑膩感妙不可言,像是一層滑膜,自帶潤滑劑。 蘇守清情動的眉眼含著水光,浸濕了挺翹的眼睫毛,他輕聲低喘著,紅唇下掛著一行牙印。 陳別西探了沒多久,手指便感受到阻力,一層薄薄的水膜,攔住了他。 “?!钡囊宦?,身下突然空虛,xue里的軟rou吸附著手指,發(fā)出羞人的響聲。 蘇守清望著他,殷紅的眼底泛起迷茫的擔(dān)憂。 “別..西?”他怯生生叫著,聲音低媚動人。 陳別西抬身親吻著他,安撫他不安的情緒,如果要做確切的檢查,就要把層膜給捅破。 “會有點疼?!?/br> 蘇守清知道會疼,畢竟別西的那個那么大,但卻不懂他為何要特意囑咐,頓時連脖子都臊紅了。 “我不怕疼?!比绻娴哪軕焉虾⒆樱褪窃偬鬯材芙邮?。 蘑菇般的頂端推進晶瑩的幽xue中,蘇守清感覺身體被硬塞進硬物般撐痛,他擰眉克制著,直到對方突然停了。 這么快就進去了?蘇守清低下頭,只見性器還露在外面一大截,只是微微進去了一個頭部。 “別西..”此刻他的聲音像發(fā)春的小野貓,有疑問、有害怕。 陳別西抬起他的腿搭在肩上,額頭上冒著層層薄汗,又探下身,讓人抓著自己,一吻再吻。 蘇守清被吻得意亂情迷,就在他已經(jīng)不知今夕何夕時,身下突然傳來撕裂般的劇痛。 粗壯的性器披荊斬棘的沖破了那層薄膜,深深的撞進他的身體。 “啊....” 蘇守清慘烈地叫了一聲,盤在陳別西后背的手,狠狠地抓下幾道血印。 陳別西沒有再動,停了片刻后,蘇守清感覺身下好像濕了,應(yīng)該是流血了。 實在太疼了,他甚至連呼吸都小心翼翼著,因為一旦大喘息,就會扯動xue口。 他感受到別西的溫柔,男人沒有動彈,而是用散發(fā)著淡淡酒精味的大手,撫摸自己的身體。 “處女膜,破了。” 聞聲,蘇守清停止了哭泣,他居然有處女膜? 等到蘇守清的眉間平展,陳別西雙手壓著他的膝蓋,不敢深入的動了起來。 “啊...啊...慢點...” 青筋凸起的yinjing緩慢進出比正常女性狹窄的yindao,每次抵到最深處時,角xue口都被撐得青白失血,仿佛下一秒就會撕開。 xue道里發(fā)出撲哧撲哧的聲響,不斷被帶出的yin水打濕了被面,蘇守清慢慢感受到了令人窒息的快感,控制不住的發(fā)出輕喘“嗯..” 速度驟然間快了,翻涌而來的快樂將蘇守清淹沒,他抱著陳別西,下身頻頻傳來足已喪失意識的爽痛。 潔白的被褥被yin水打濕一片,靈與rou的撞擊聲在房間里回響不斷。 只一次,陳別西就放開了他,還體貼的抱著他去浴室洗澡。 身體泡在熱水里,感覺身體的痛意微微減少了些,陰毛上還殘留著處女血,蘇守清愣愣看著,慢慢將身體蜷縮起來。 將被子撤掉后,陳別西又折返回了浴室,見人這副模樣,抬腿坐了進去。 “嗯...” 別西抱著他,大手揉著他的耷拉的yinjing,和掛著粘液的陰部。 被久久大敞的雙腿此刻有些合不攏,他靠在別西的懷中,任由他擺布,任由那經(jīng)常讓他無力招架的手指,再次伸進花xue。 “嘶...疼...”他雙眼氤氳,發(fā)出一聲癢癢的痛哼。 手指的動作立即變得溫柔,輕輕摳挖,將里面的jingye帶了出來。 蘇守清感覺心有點難受,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他多想問,為什么不留在里面。 可是到最后也沒有張口。 別西的選擇太多了,他完全可以找一個身體無異的女人,生下他的孩子,而不是自己這種雙性人。 “困了?” 蘇守清貪戀著躺在懷里,輕輕嗯了一聲。 隨后,一陣嘩啦啦的水聲在耳邊響起,別西把他抱出了浴室,用毛巾擦拭過他每一寸肌膚。 房間燈暗了,他昏昏欲睡的躺在別窩里,渾身一絲不掛。 迷迷糊糊間,酸疼不已的雙腿被人打開,如同火燒的xue口感覺到一股涼涼的東西,他舒服的發(fā)出一聲低吟,又睡了過去。 翌日,蘇守清從床上醒來,除了腰背酸疼之外,下身倒是沒什么不適。 陳別西已經(jīng)收拾好了行李,堪稱完美的身材即便穿著普通的西裝,也有種貴族少爺?shù)母杏X。 蘇守清恍然大悟,他都忘了今天該回家了。 剛下床,雙腿就軟地差點跪倒,幸好別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慢點” “我現(xiàn)在去換衣服。” 返程的飛機上,陳別西用電腦寫著報告,蘇守清側(cè)頭看著他,才發(fā)現(xiàn),這一趟出來,別西好像瘦了點。 原本自己還打算好好照顧他,反倒都是別西在照顧自己。 “寶貝,玩得開心嗎?” 還沒見到商藍的人,聲音就從客廳傳來,緊接著當(dāng)當(dāng)?shù)母吒曈蛇h而近。 商藍用一貫的熱情,給了蘇守清一個大大的擁抱。 蘇守清笑臉迎接,只是不爭氣的雙腿,突然軟了一下,幸好陳別西用手在背后托住了他。 扶正人,自知多余的陳別西,拎著行李就回到了臥室,留著老媽嘰嘰喳喳的逼問著蘇守清。 “矮油,是不是有什么情況?我剛才看到別西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有..有嗎?” 蘇守清結(jié)巴的回答著,迅速緋紅臉的臉頰,不打自招的說明了一切。 “快跟我說說,別西都帶你干什么了?” “媽,別西是去工作的。”蘇守清無奈的糾正著。 原本興頭正盛的商藍,不滿的收了熱情“也是,別西這種工作狂,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就沒別的能讓他分心,這一路肯定都是你在照顧遷就他吧?!?/br> 蘇守清心虛的低下頭“其實我什么都沒做,反倒給別西添了不少麻煩?!?/br> “那又怎么了?你是他老婆,給他添麻煩不是應(yīng)該的嘛?!?/br> 晚飯時,一家人難得都坐在飯桌上,被嬌慣壞了的陳言默,非要挨著蘇守清坐,被陳別西瞪了一眼后,才癟著嘴巴離開。 而蘇守清卻發(fā)現(xiàn),家里來了個保姆,專職伺候言默。 “這次出差順利嗎?”陳衡之開口問。 “哪次不順利?”陳別西嗆了回去。 “我懂做醫(yī)生是你志向,不過公司也有你一半啊,你有空也去公司轉(zhuǎn)轉(zhuǎn),被讓人以為二少爺就是個掛職的?!?/br> 陳別西夾著菜,反問“我去過公司嗎?” 他連去都沒去過,根本談不上掛職,是陳衡之當(dāng)初想引誘他回去管理公司,非要在公司給他留個職位。 見別西說話越來越頂,商藍立即出來打著圓場“行了行了,公司有你們兩夫妻管著不就行了,別西想做醫(yī)生就讓他做吧,萬一家里人生病了,他還能幫上忙?!?/br> 正喂言默吃飯的大嫂見此,也連忙說道“是啊,一家人難得在一起吃頓飯,就不要說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br> 蘇守清也默默拉了拉別西的衣角。 陳衡之見一家人都謹慎不已,無奈的搖頭輕笑“媽,我跟別西本來沒啥事,讓你們這么一勸,反而覺得有事了。” 陳別西神情淡漠,認可的嗯了一聲。 “好好好,我多說話了行吧?!?/br> 晚上回房之后,蘇守清將別西的衣服掛出來,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 自己要不要打電話問下那個私人醫(yī)生,如果自己連處女膜都有,那是不是意味著,是能懷孕的。 想罷,他拿過手機,給私人醫(yī)生打了個電話。 耳畔傳來鈴聲,還沒等待對方接起來,陳別西就洗完澡出來了。 他慌得趕緊掛斷電話,掩飾地笑了笑“你洗好啦?” “嗯” “那我進去了?!?/br> 蘇守清拿著衣服走進浴室,還在亮著的手機屏幕上,顯示著備注人:陸醫(yī)生。 陳別西伸手按滅屏幕,默不作聲地去吹頭發(fā)。 入秋的夜晚,總是帶著寒氣,陳別西忙完后回到臥室,蘇守清竟然在床上睜著眼睛沒睡。 他躺上床,蘇守清就湊了過來。 陳別西沒有拒絕,蘇守清又把手搭在他的身上,故意引誘的手指一下下的畫著圓圈。 他明顯感覺到別西的呼吸重了,正要把手伸進他的睡衣,卻被一只大手制止了。 陳別西沒有說話,將柔軟的手扣在掌心,閉眼入睡。 樹葉被入秋的冷空氣催黃,如落花般零落,紛紛揚揚的有種凄涼的美感。 一輛黑色汽車停在藝大的校園里,陳別西從車上下來,徑直走向教學(xué)樓區(qū)。 金秋送爽,清風(fēng)吹起他的黑色風(fēng)衣,身材頎長,如雕刻般的英俊外表,剛一走進大廳,就引來了學(xué)生的議論。 “這是誰啊,好帥啊。” “新來的老師吧,天吶,我要去上他的課?!?/br> 陳別西不予理會,大長腿沒有絲毫停頓的往最里間的畫室走去。 走廊里傳來蘇守清教學(xué)的聲音,陳別西停在門口,從唯一的玻璃窗看進去。 男人穿著鵝黃色毛衣,自帶淺笑的眼睛里充滿了暖意,他來回踱步在學(xué)生之間,步伐輕緩,語句輕緩。 窗外的光芒投射在他臉上,平添了一種難以言說的溫柔。 他記得這件衣服,那天剛回到家,蘇守清就是穿著這件毛衣,被他強行按在廚房里..喊著不要。 “噔-噔-噔-噔” 下課鈴傳來,陳別西撤回目光,主動列到一旁。 學(xué)生零零散散的從里面出來,一見到陳別西當(dāng)即嚇了一跳。 聽到聲音的蘇守清,好奇地走過去,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你怎么...?” 學(xué)生們逗留在門邊,起哄道“老師你認識他?。俊?/br> “放學(xué)了,你們趕緊去吃飯吧。” 學(xué)生們第一次見蘇老師這樣無措,當(dāng)時就好像明白了什么,笑著離開了。 打發(fā)走學(xué)生,蘇守清看著陳別西“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跟我去趟醫(yī)院?!?/br> “醫(yī)院?為什么?” “車上說” 蘇守清就這樣被帶到了醫(yī)院,此刻正是醫(yī)生們中午休息的時候,門診和檢查科都空閑了下來。 滿是消毒液味道的房間里,蘇守清忐忑不安的看著宮腔鏡臺,手指被攥得發(fā)白。 “躺上去” 蘇守清乖乖躺了上去,雙腳踩到踏板上,只覺得下身一涼,別西就扒掉他的褲子。 一道光打在他的下身,正好照在他腿根令人羞澀的位置,他抖著雪白的雙腿,臉頰赤紅“會疼嗎?” 陳別西戴著醫(yī)用口罩,一雙睿智的眼睛格外的亮“不會” 蘇守清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點了點頭,緊接著花xue就被撐開,有點不適,但并不疼。 鏡下,粉紅色的軟rou如同棉花般柔軟,隨著蘇守清的呼吸,它們隱隱起伏動蕩。 蘇守清撐著腿,不敢看陳別西。 幾分鐘后,撐在xue口的東西被拿開,蘇守清猛松一口氣,莫名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雖然看不清別西的全臉,但人微擰在眉頭,卻讓他心里有些打鼓。 “來過月經(jīng)嗎?” 蘇守清腦袋垂得像個豆芽,點了點頭“很少,也不固定..有時候,半年才一次。” 之后他又做了彩超....全程都由別西一人陪著他。 下午兩點鐘,醫(yī)院開始上班,他獨自坐在大廳里,看著每個科室都排成長龍的隊伍,手心里捏著一把濕汗。 一個女人突然走了過來,手里拿著盒飯和一杯熱牛奶,遞給他“陳醫(yī)生說你沒吃午飯,讓我給你送過來?!?/br> 蘇守清看著她,一眼就認出是上次那個跟別西一起從辦公室出來的女人。 “謝謝” 護士長笑著擺手“你跟陳醫(yī)生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只是哥哥這么簡單吧?” 口渴的蘇守清用吸管扎開牛奶,不解道“為什么這么說?” “在醫(yī)院上班的,哪個沒行過方便,抄個近路。但陳醫(yī)生來醫(yī)院這么久,從來都沒走過后門,也沒求過誰,可上次他居然讓我安排先讓你體檢?!?/br> 蘇守清差點被嗆到“就是上次我看到的那次?” “嗯,不過我護士長可不是白使喚的,我這...不是在備孕要二胎嗎,那時候身上突然起了很多疹子,可嚇壞我了,所以就讓他給看看,沒想到他立馬就答應(yīng)了。剛才半道上遇見我,還讓我買份飯給你送過來?!?/br> “我從來沒見鐵面無私的陳醫(yī)生,這么關(guān)心過誰?!?/br> 堪稱神助攻的護士長說了幾句話就去忙了,蘇守清坐在椅子上,想起當(dāng)時自己的心情,真的是... 但凡自己多問一句別西,也不用自己憋氣這么久。 三點多,陳別西抽空跑到大廳里,果不其然,蘇守清還在乖乖坐著等他。 “我馬上有個手術(shù),你先回家?!?/br> 陳別西焦急的交代完后,就跟著其他幾個醫(yī)生離開了。 蘇守清看著他忙碌的背影,有些心疼,那身白大褂,仿佛就長在別西身上,成了他的信仰和標(biāo)志。 他不禁想,如果當(dāng)初別西沒有學(xué)醫(yī),會是什么樣? “聽說了嗎?陳別西放棄了保送的機會,主動把名額讓給別人了?!?/br> 被題目困擾住的他,正抓心撓肝的想要放棄,突然聽到這么一句“為什么?” “這我哪知道啊,我又不是陳別西肚子里的蛔蟲,而他整天獨來獨往的,也沒跟誰提過?!?/br> 陳別西當(dāng)時就慌了,原本以為別西會被保送到南大,現(xiàn)在他放棄了,那自己努力考試也沒用,還是要跟他分開。 所以那天晚上,他趁著別西不在,就偷偷溜進他的房間,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的書架上,擺著幾本醫(yī)學(xué)生的書。 “你怎么會在這里?” 他嚇得一個激靈,手里的書跌落在地。 “別西,你想...學(xué)醫(yī)?” 陳別西彎身撿起地上的書,拍了拍“嗯” “學(xué)醫(yī)也挺好的,那你想好哪所大學(xué)了嗎?” 良久,陳別西也沒有回答,坐在電腦桌前,態(tài)度冷若冰霜。 就在他要離開房間時,別西突然開了口“你適合考藝術(shù)類院校,不要在其他地方浪費時間?!?/br> 他從小就學(xué)畫畫,如果報考藝術(shù)類大學(xué),會順利很多,但是...他想跟別西上同一所大學(xué)。 可是一個笨小鴨,怎么努力都是無用。 最后,他的成績勉強夠被美術(shù)學(xué)校錄取,而別西的成績,卻被各大名校搶著要。 就當(dāng)他心如死灰,以為要跟他分隔兩地時,別西居然選擇了跟他同一所城市的醫(y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