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上藥指尖 被懷疑有性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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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到了三日后。 君薄夜給了清漪三日調(diào)整休息,便又是控制不住自己了。 晚間她發(fā)間清新迷人的香味兒讓他胯下燥熱不堪,直至深夜,那昂揚(yáng)的身姿依舊不肯放松。 清漪緊閉雙眼,含糊不清道:“快睡吧,夫君。” 聲音細(xì)軟,鼻音極重,活像一把小刷子撓在君薄夜的胸口。 君薄夜有些不耐煩,呼出一大口熱氣:“在睡了?!?/br> 他把她環(huán)在懷里,臂膀間的力氣愈發(fā)強(qiáng)大。 清漪皺眉,翻了個身,離他遠(yuǎn)了些:“別蹭…別頂…唔…” 半夜溫存,清漪實在受不了,抱著被子縮成了一團(tuán),誰也碰不了。 小妖精,我還治不了你了? 君薄夜氣打不一處,去殿外吩咐下人燒了些水開始沐浴… … 次日,清漪倒是被rou湯的香味兒勾引醒了。 “吃吧,都是你的?!本∫拱央u腿夾給她,又把她的碗滿上。 不對勁。 清漪上下打量他一番,君薄夜氣色倒是不錯,唯獨眼角有些疲意,估計是昨晚沒睡好…… 昨晚…她一把推開了他… 想到這兒,她有些惶恐——俗話說無事獻(xiàn)殷勤,非jian即盜,這家伙大清早請自己喝湯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不是說好讓她休息五天嗎? 她小心翼翼地捧起碗抿了一口湯,抬頭瞥他,那嘴唇烏青,上面連皮都破了,估計是憋得不輕。 有點可憐。 她眼巴巴地又是低頭喝了一口濃湯,抬頭不自覺地把嘴唇上的油漬舔的干干凈凈。 這細(xì)小的動作再次勾起君薄夜腹中的邪火——忍不了了,他一把上前,抱住清漪就往里屋走。 “你干什么?!”清漪環(huán)上了他的脖子。 君薄夜喘著粗氣,不去看她:“干你。” “干我?”清漪有些激動,忙問道:“不是說先歇五天嗎?君薄夜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君薄夜一把把她扔在了床上,俯身壓了下來,在她脖頸從上而下地啃食,一遍接著兩人的衣帶:“我反悔了…唔” 她欲拒還迎地推他,卻被男人扳起手腕。 烏黑的瞳仁里點著邪火,他勾唇舔了舔嘴角:“別掙扎了…算我強(qiáng)jian好么…” 他再次附身,順著她的乳溝一路向下吻,一路撩撥起她的無數(shù)敏感處。 他明白,才剛開始自己就急不可耐地狠狠做了她兩次,新破身的雛兒難免會心生害怕;他答應(yīng)她休息五天的要求也確實是憐惜疼愛她,那眼尾濕紅的笑意著實灼燒著他的內(nèi)心。 君薄夜,你挺不是人啊,下手這么狠的么, 所幸,他本就不是人。 他是魔,魔界最至高無上的神。 魔界禁欲后得了失心瘋的色魔。 君薄夜殘暴地撕開她的衣服,每一次衣服破裂的聲音都能激起男人骨髓深處最為陰狠邪惡的欲望,他手臂上青筋暴起,握住那兩處rou團(tuán)便開始恬不知恥地蹂躪。 “嗯…”清漪夾緊了雙腿,阻攔男人向下的追擊。 君薄夜眉宇一陣?yán)湟廪D(zhuǎn)瞬即逝,他抬眸看她,滿眼悲憫:“讓我來吧,太想你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如今食髓知味,那銷魂的觸感無時無刻不提醒著他在那骯臟體魄的深處有一只野獸在叫囂:他想要她,他想要一場狠得透徹的性愛。 清漪攥緊了床單,把頭轉(zhuǎn)向了別處,呢喃著:“可能還有些腫,你進(jìn)來的時候…” “我給你上藥?!彼€未說完,君薄夜脫口而出,眉眼里閃著燭火的光芒,惹得她心頭一驚。 猶如當(dāng)年,少年橫空出世為她擋下天雷那奪命的一擊。 她看得出神。 君薄夜解開她的衣袍,熟能生巧地解開她的褻褲,拉開了她的腿便動情地吻了起來。 yinchun、yinchun、陰xue,他往她深處鉆去,惹得她驚叫。 “你看,它也很想我?!本∫箯乃乳g抬頭,舔開嘴角那一滴yin液,得意地朝她看去。 清漪回之一笑,她才沒有不承認(rèn)不想他呢。 每晚她都無比沉迷他身上特有的男人的氣息,怎么吸都吸不夠。 他擺弄她的yinhe,輕輕地捏著,生怕再次弄傷了她。 那日盡情的歡愛后,她夜里發(fā)了低燒。 魔界圣醫(yī)來后表情豐富地看著他,半晌緩聲道:“陛下年輕氣盛,血氣方剛,可也當(dāng)節(jié)制才好,魔后雖然是只媚妖,可修為到底還是太淺,陛下若是愛她,就憐惜她些?!?/br> 君薄夜被說得兩臉通紅,賞了老人家些銀兩便奔向清漪。 他端過侍女煮好的湯藥吹了好久,才含在嘴里喂向了燒得含糊不清的清漪。 “以后不弄你那么狠了?!?/br> 君薄夜撩撩她的劉海,吻上了她的眉心… 眼下,那封鎖五天的欲望看到那殷紅的rou蒂又開始蠢蠢欲動了,胯下哪怕頭一晚在浴池里經(jīng)過一番疏解,可真是看到了夢寐以求的小點心,又是一番熱血沸騰。 君薄夜又魔怔地動了身,想去蹭一蹭她。 “陛下?!鼻邃糸_口叫他,君薄夜一陣,慌亂著解釋道:“給你上藥,上藥…別怕別怕?!?/br> 他抬手招了一個小瓷瓶,倒在手里沾了些便在她的花xue處涂涂抹抹。 藥粉極涼,加上yin水的蒸發(fā),私處冰冷的觸感讓她忍不住夾腿咬xue,君薄夜冷哼:“別動,不要夾?!?/br> 藥粉剛涂上,蹭掉了他又要耐著性子給她再涂一遍。 他把自己在她腿間插了些,讓那腿無法并攏,居高臨下地看那蹂躪得破碎的花朵。 他倒了些藥粉,碰上了她的小陰蒂。 “嘶——”好涼,她抖動一番,雙手握緊了床單 清漪,他在給你上藥,不要傷了他的心。 清漪咬緊嘴唇,不允許自己喉間任何yin蕩嫵媚的聲音再去勾他。 君薄夜輕笑,把指尖的藥粉均勻地涂在那花朵的溝溝壑壑里,一遍描摹那敏感的神經(jīng)一遍看向那一張一合的小花xue。 小花xue已經(jīng)被cao的腫脹不堪,可受了那冰冷的刺激這會兒忍不住自己張著嘴一張一合地散著熱。 君薄夜抬手給她把那xue口的yin水擦了干凈:“這么愛流口水,一會兒把藥粉沖干凈可怎么辦? “真是貪吃,可是今天夫君可不給你吃大幾把哦,一會兒吃了藥粉就好好把小嘴閉上,不許流出來?!?/br> 雖這話說得粗鄙惡俗,可還是撩得清漪心頭一顫,她好像很喜歡男人在床上盡情地羞辱她。 這一來,xue里的yin水更多了。 男人到底還是挺著身上前隔著布料蹭了蹭那貪吃的xiaoxue,一時又是動情,挺著胯狠狠撞了兩下把那xue口的yin水全部沾干凈了才放開她。 “給寶寶擦擦小yinxue?!?/br> 清漪噘噘嘴,把腿分的又開了些。 細(xì)嫩的腿根均勻白皙,腰間還有幾次男人前幾日殘暴歡愛留下的抓痕,一路向下,盯向那粉嫩的脆弱之處,君薄夜喉頭一緊。 那無數(shù)次抽插結(jié)合的yin靡畫面歷歷在目。 布料深處,那殷紅的rou根帶著顫栗、布滿青筋在情欲美色間動蕩個不停。 真想插進(jìn)去。 君薄夜伸出食指在藥瓶里沾了半天才失神著把藥粉送入了她的體內(nèi)。 “啊嗯…”她咬緊了牙,可奈何冰涼的觸感還是讓她發(fā)出小貓發(fā)情般的yin叫。 xue兒本能地排斥這蝕骨的涼意,縮成了一團(tuán),死死咬住男人的手指。 “咬這么緊,讓夫君怎么給你上藥?。俊蹦腥溯p笑,抬手扯了扯她的陰蒂,示意她松開。 可那xue口依舊是不爭氣地咬在一起,還收縮著要把那手指往里面吞。 男人笑著,配合著往里面插了插:“這么喜歡吃夫君的手指啊,都把夫君的手指咬沒了?!?/br> xue兒一路咬到了手指根部,仍是貪婪地吮吸著。 清漪媚叫:“太涼了…松不開…” 君薄夜自知這藥粉冰涼,倒也不怪她,描摹著她的私處挑逗她:“別的妖怪都是吃rou吃魂的,你倒好,不是吃夫君roubang就是吃手指,就這還不夠吃,非要把夫君把兩個rou蛋里的精全部泄給給才滿足?!?/br> 他拍拍她的小屁股:“壞狐貍,等你下面好后,看夫君怎么懲罰你!” 女人委屈,又覺得羞恥,把那根手指吞得更深,不停地嘬著他,男人也是壞心,在這干柴上更是添了一把烈火,小心地玩弄那敏感的凸起。 “啊啊…”他狠狠地朝那高潮點按去,女人蹬著腿尖叫道,xue里愈發(fā)泥濘,yin水越聚越多,足足有讓她失禁的沖動。 “夫君…啊…不要按那里,會尿的…會把藥粉尿出來…” “好,”君薄夜一口答應(yīng),可轉(zhuǎn)言又道:“寶寶要不先松開夫君的手指,夫君換一根更長的手指給你上藥,這根不夠長,給寶寶里面擦不了藥?!?/br> 清漪聞言點了點頭,皺著眉放松了幾次除了尿出了一點yin水又是把男人的手指死死地咬在體內(nèi)。 她嗚咽道:“夫君,松不開,咬住了…” 君薄夜幫她揉揉小yinhe,安慰道:“沒關(guān)系,有夫君呢。” 嘴上這么說,可心里倒不是這么想。他盯著那殷紅而又不停蠕動的xue口不禁想著這小sao狐貍莫不是才兩次就被自己cao出了性癮,若是如此,從今以后只怕每回歡愛都會像春宮圖里那樣yin蕩的女子一般。 yin蕩… 他唇齒間反復(fù)浸yin這邪惡的詞,瞇起了眼——沒關(guān)系,哪怕她再怎么yin蕩,再怎么欲求不滿,他這里有大把的jingye滿足她,讓她這輩子都性福無憂。 君薄夜另一只手戳刺了幾番那rou蒂尾端,一個狠心把那含在她體內(nèi)的手指一下子抽出,活活帶出來一股粘稠腥臊的yin水。 清漪顫抖著,體內(nèi)一下子的空虛變得無法彌補(bǔ),她夾起腿,幾番擠壓也無法驅(qū)使體內(nèi)的涼意,愈發(fā)不滿地伸出手想要溫暖那陣陣涼意。 “不要插自己,不許自己插自己!”君薄夜吼道,抬手一個法力將她禁錮,清漪不得不含著淚雙手縛在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