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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斯半夢半醒之間,回到了他還在上學(xué)的時候。行政處的費科老師是雄蟲,又在軍校工作,依然是享受著聯(lián)邦最優(yōu)待遇。此外,費科還是學(xué)生間公認最負責(zé)的行政老師,甚至比同崗位的雌蟲還要愛崗敬業(yè)。 ? 那時,澤斯還夢想著未來能找到這樣優(yōu)秀的雄主,而非那些好吃懶做的寄生蟲,于是在畢業(yè)那一天,澤斯向費科老師告白了。 ? 告白自然是以失敗告終,但夢境沒有順著現(xiàn)實的軌跡發(fā)展,澤斯恍惚間又走進了行政樓,一絲不掛地站在費科面前,任由他將自己壓在辦公桌上,伸手玩弄還稚嫩的花xue。 ? “老師,還有別人在……啊……” ? 澤斯閉著眼享受費科的愛撫,一邊扭著腰配合費科的動作,一邊為在辦公室里做這種事而羞恥。澤斯只覺得心臟在瘋狂跳動,連帶著生殖腔內(nèi)也能明顯感覺到脈搏的跳動。帶有薄繭的手摸過澤斯的臉、鎖骨,揉捏胸前早已挺立的rutou,最后抓住雌蟲退化的yinjing揉捏。澤斯被激得弓起腰背,呢喃著伸手想抱住費科的肩膀,卻忽然感覺下體一陣刺痛,夢境散去,只剩陌生男人的叫罵:“cao,怎么出水了還cao不進去?!?/br> ? 澤斯吃痛睜開眼,看見一個渾身酒氣的壯漢正壓在他身上,一手掰著他的大腿,一手扶著自己roubang往里cao。 ? “滾?!睗伤雇扔昧σ坏?,一腳把壓在身上的廢物雄蟲踹到門邊。壯漢嗷叫一聲,捂著頭趴在地上,對著門外大聲嚷嚷:“保全的!救命?。∵@里有軍雌要行兇殺人??!” ? 澤斯在床上摸到昨晚掉出來的通訊芯片,撥通艾拉的電話:“麻煩帶幾件衣服來接我。這里還有位宿醉的先生需要改造所的朋友們接待一下?!?/br> ? 改造所內(nèi),從沒見過這么大陣仗的壯漢酒也醒了,膽也沒了,東張西望地坐在椅子上,搓著手對負責(zé)他的警員說道:“我就想,結(jié)識一下那位長官,嘿嘿,當(dāng)時喝多了酒,一下子沒注意分寸,不會太嚴重吧?!?/br> ? 負責(zé)記錄的警員正低頭編這次的出勤記錄,頭也不抬地回道:“沒多大事,澤斯少將只交代讓你在我們這里呆一會兒,等我寫完報告就可以叫人來領(lǐng)你了?!?/br> ? 飛行艙內(nèi),艾拉正緊張地給澤斯測受精指數(shù)。儀器上的指針緩慢上升,最終停留在標準數(shù)值之上。澤斯長舒了口氣,打開軍部提供的備孕指南,向好友確認接下來的流程:“我會派人去找昨天那個人。保險起見還是想你確認一下,接下來只要維持聯(lián)邦要求的性愛頻率,就能保證受孕過程圓滿結(jié)束吧?” ? 艾拉還沉浸在好友終于受孕的喜悅中,聽見澤斯以辦公事的語氣陳述接下來的事情,憤怒得直接奪走他的通訊芯片:“澤斯!你懷孕了!你應(yīng)該更激動一些!想想,你就要有一個孩子了!你接下來的時間當(dāng)然應(yīng)該全部貢獻給孩子的父親!聯(lián)邦給你放的產(chǎn)假就是讓你們親熱的!” ? “對我來說,這就只是在醫(yī)生護理下產(chǎn)卵,早日達到雌蟲產(chǎn)卵要求,早日回到艦隊而已。這次假期我還申請了軍校的教師工作,除了必要的性愛時間段,我沒有預(yù)留其他的時間浪費在這種事上?!?/br> ? “軍校啊,也不知道費科老師還在不在,你當(dāng)初不是喜歡他嗎?” ? “嗯,我告白失敗了。”澤斯含糊地應(yīng)了一句,靠在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避免艾拉繼續(xù)追問下去。 ? 澤斯曾一度以為他的告白成功了。畢業(yè)那天,澤斯拿著聯(lián)邦第一艦隊的錄取通知來到行政辦公室,向費科表明心意——只要他升到了少校,他就能有固定的年假回來探親,退伍后,每月也會有一筆可觀的津貼,足以養(yǎng)活一家人。 ? 費科笑著抱住澤斯,親了親他的臉頰:“不愧是澤斯,一直都這么優(yōu)秀。那你愿意現(xiàn)在就將自己交給老師嗎?” ? 澤斯沒想到費科答應(yīng)得這么干脆,沒多想就同意了,直到費科把他領(lǐng)進家里浴室,澤斯都一直沉浸在告白成功的喜悅中。 ? “我加了些緩解疲勞的浴鹽,在我整理房間的時候,你可以先泡澡休息一下?!?/br> ? 費科離開后,澤斯連著用冷水沖了幾次臉才冷靜下來——他不僅進到了費科老師的家里,還被邀請進了浴室里!老師平時身上的氣味就是這些東西?記下來帶上艦隊吧。 ? 澤斯幻想著未來的生活,躺進了浴缸里。泡澡確實是容易讓人放松的事情,澤斯不過盯著天花板看了幾分鐘,就覺得昏昏欲睡,閉上了眼睛。 ? “你確定時間夠了嗎?上次那個家伙可給我們?nèi)橇瞬簧俾闊!?/br> ? “足夠了,每種成分我都放過量了,時間也已經(jīng)超了好幾分鐘了?!?/br> ? 澤斯是被爭吵聲叫醒的。醒來時,他依舊躺在浴缸里,頭上是晃眼的熾光燈,四肢都被什么東西扣著,有人戴著軟膠手套摸著他的下身。 ? “嗚……嗯……”澤斯嗚咽著出聲,才發(fā)現(xiàn)嘴里也被套上了口環(huán),他試著掙扎,卻驚恐地發(fā)現(xiàn)四肢都使不上力氣,只能勉強扯著手腳上的鏈子稍微直起身子。 ? “可以了,把他撈出來吧?!?/br> ? “哎,先讓我試試?!?/br> ? 澤斯看不清周圍人的臉,只能看見原本跪在浴缸旁邊的人站了起來,赤腳跨進浴缸里,向著他的腿間踢了一腳。 ? “嗚!”澤斯吃痛叫出聲,扯著手上的鏈子往后退,卻被人一腳踩住了小腹。踩在他身上的人扯住他的腿,往兩邊分開,又抬腳踩在花xue上,來回碾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又是要從頭開發(fā)的,這個你們先玩著?!?/br> ? 澤斯被機械手吊著從浴缸里抬出來,扔在外面的房間里。房間沒有亮燈,澤斯借著浴室透出來的光依稀辨認出坐在不遠處的費科,他身旁坐著兩個人,其中一人身上還趴著一個被反綁著雙手的人,他的身體隨著身下人的動作抽搐。四人中間的地板上還有三個人,一人蜷縮在角落,一人低垂著頭跪著,一人張開雙腿仰躺在地上,似是睡著了。 ? “這是誰帶來的?我cao不動了,誰帶來的誰自己解決好吧?!?/br> ? “這個是軍雌,平時又cao不到,你現(xiàn)在不玩了,明天可別來找我哭。波洛,麻煩你把我們的新朋友包裝好送過來。” ? 房間的AI系統(tǒng)名為波洛。機械臂重新吊起澤斯,將他的雙手反綁在身后,腳踝上的鐐銬與大腿上的腿環(huán)連在一起,送到三人面前的茶幾上。 ? “嗚嗚……”澤斯看向費科,還在指望向這位愛慕的老師求助。 ? “好孩子,別說話,口水都被你浪費了。今天潤滑劑帶的少,你要靠自己的津液。”費科拿起丟在一邊的按摩棒,對著澤斯口環(huán)的位置抽插了幾下,沾滿口水后拿出來。 ? “你要用后面就到后面去,別攔著我的位置。” ? 在旁邊等待的男人迫不及待地扯住澤斯的頭發(fā),把他往自己這邊壓過來。 ? “哈哈,馬迪克,你真是性急?!?/br> ? “嗚……咳咳……嗯”澤斯的頭被按在馬迪克跨間,嘴里被塞進男人早已挺立的roubang,一下子沖到了喉嚨里,澤斯被嗆得連連咳嗽,臉漲得通紅。 ? 與此同時,費科拿著的按摩棒也捅進了澤斯的下體,按摩棒上凸起的點磨擦過xue內(nèi)的軟rou,澤斯只覺得xue口被撐得裂開,xue內(nèi)也被擦掉了一層皮,澤斯痛得拱起腰背,卻只是讓按摩棒又往深處滑了一些。 ? “放松點,馬上就舒服了,連這點痛都忍不了嗎?”費科熟練地用麻繩穿過腿環(huán),將插在花xue里的按摩棒固定住,直接把按摩棒開到最高檔。 ? “啊……咳咳……呃啊……”馬迪克按著澤斯的頭,在他嘴里射了出來,白色的液體混雜著口水從澤斯的嘴角流出來,滴在地毯上。生殖腔里的按摩棒瘋狂刺激著陰蒂,澤斯只覺得身上也燥熱起來。費科解開澤斯的雙手,將他拉起來,跪在茶幾上,費科的roubang欲求不滿地在澤斯的大腿上來回蹭著。費科握著澤斯的手放在自己的yinjing上,咬著澤斯的耳垂說:“澤斯,也幫老師解決一下好嗎?” ? 澤斯強忍著下身的不適,俯身含住小費科,小心舔舐,費科滿意地按住澤斯的頭,在他嘴里抽插。澤斯只感覺嘴里的巨物又捅到了喉嚨眼,隨即一股腥臊味在嘴里蔓延開來。 ? “真sao,讓我也玩玩。”之前一直在旁觀看的優(yōu)卡一把扔開身上的亞雌,迫不及待地捏住澤斯的屁股,露出正含著按摩棒流水的花xue。優(yōu)卡舔了舔嘴,握住按摩棒緩慢抽出,澤斯還趴在費科腿上,一下子夾緊了臀部,雙手抱住費科的腰。 “啊……慢一點……關(guān)掉它……啊……” “哈哈哈,再叫響一點就給你痛快?!眱?yōu)卡興奮地一邊拍打澤斯的屁股,一邊握著按摩棒淺淺地抽插,澤斯仿佛已經(jīng)被cao得失去了意識,手抱著費科的腰,眼睛半瞇著,只會隨著按摩棒的動作扭動腰肢,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 幾個雄蟲認定澤斯已經(jīng)沒有威脅了,七手八腳地解下束縛著他四肢的綁帶,扶著自己的生殖器就要cao個痛快。 澤斯一直忍耐到插在花xue里的按摩棒被抽出去。男人們大笑著掰開他的腿想插進來,澤斯抱著費科的手突然收緊,順勢將他壓在地上,借力翻滾起身。澤斯勉強站穩(wěn),才意識到自己虛弱得可怕,眼前一片漆黑,像是血管壓迫著視網(wǎng)膜,頭也昏沉地抬不起來,才站一會兒又跌坐回地上。 澤斯忽然感覺如墜深淵,從夢中驚醒,才發(fā)現(xiàn)艾拉已經(jīng)把他送回家了。這位亞雌好友正擔(dān)心地摸著他的額頭,一臉愁容:“你在發(fā)熱啊,要不今天我留下來照顧你吧?!?/br> “只是宿醉的后遺癥,我回去睡一覺就好了。還要麻煩你幫我留意昨天那個雄蟲的信息?!?/br> “好吧,那有消息了我再聯(lián)系你。” 好不容易打發(fā)走了艾拉,澤斯深吸一口氣,走進房子。 這里面還有一只更麻煩的亞雌要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