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失憶

    2020年2月19日

    那段時間我好像每天都加班到很晚，也好像每天都陪孩子玩，還好像每天都

    到沐姐的公司遠遠地望著她下班，我甚至似乎還去看望過安念，聯(lián)系過安語，我

    也好像在張麗娜拒絕我之后和柳月重溫了一下舊夢。

    但我不論做什么，最后的結果都是在不同的地方從不同的噩夢中醒來。

    我的生活里出現(xiàn)了大量的留白，我已記不清其中遺忘的是些什么了。

    在我的窺視里，沐姐一天天地憔悴下去，但幸好多了幾分笑容，讓我的揪緊

    的心好過了一點。

    孩子老是想找沐mama，我無言以對，只惹來父母一聲嘆息。

    張麗娜不再理我，安語沒有消息，柳月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我卻沒有什么

    心情。

    這一年的初冬很冷，彷佛把一切都凍住了。

    只有高總的事業(yè)不受寒冷天氣的影響，他的公司高歌勐進，一連好幾個項目

    開始啟動了。

    這一天的下午，老鄭神神秘秘地來找我，見面就遞給我一盒藥：「晚上有活

    動，不許早走啊?！?/br>
    我揚揚手里的藥問他：「這是什么？」

    老鄭嘿嘿yin笑：「哥哥這是為你好，看你最近尿樣，這不是怕你不舉嗎？」

    「又什么爛事啊，我不去。藥你拿走，我也不要?！?/br>
    我沒好氣地回他。

    老鄭沒有理我，也沒有拿走藥，只留下一句話：「必須來，高總點了你的將?！?/br>
    我最近不敢開車了，我怕自己在路上開著開著就斷片了。

    老鄭是必然不會開車的，這會妨礙他晚上的活動，所以今天我倆都是坐著老

    板的車去見高總的。

    整個流程都差不多，先在飯店胡吃海塞一番，在心里評價一番高總的新妞，

    然后到達夜場，大家落座，開始上地理課。

    我的酒量一般，往常都是就水和泥，差不多就行了。

    最近我的腦子時不時短路，或者我也有點借酒消愁的意思，今天沒控制好，

    有點喝多了。

    我先選了四川，第二輪又煳里煳涂選了重慶。

    等大家落座，才發(fā)現(xiàn)我身邊多了兩個妹子。

    高總一揮手，說：「沒事，難得我們的才子今天有雅興，無所謂?！?/br>
    酒氣上涌，看著老鄭在旁邊彷佛錯過了一個億的表情，我終于得意地笑起來。

    然后一家家的敬酒，回敬。

    我遭到了大家的調(diào)笑，陪大夫人敬一杯，陪二夫人也要敬一杯。

    我當時似乎想開了，來者不拒。

    清冽的啤酒彷佛甘甜的泉水滋潤著我越來越干渴的喉嚨。

    幾輪下來，我就變得昏昏沉沉的了。

    再有記憶就是我趴在包房的馬桶上使勁的嘔吐，吐完了，感覺清醒了好多。

    我直起腰開始撒尿，釋放完了之后，一個香噴噴的身體湊了過來，溫柔地用

    紙給我擦干凈小弟弟上的尿漬。

    然后她蹲了下來，把我的小弟弟放在了溫暖的口腔里。

    我低頭一看：「沐姐？」

    沐姐白了我一眼：「討厭。哥哥，我跟你回家好不好？」

    那他媽的當然好了，你是不知道我這些天過得是啥日子。

    我連忙點頭：「好好好，當然。」

    等喝盡杯中酒，散了場，沐姐就和一個夜場的妹子一起扶著我回家了。

    很快我就到重重地跌倒在大床上，床鋪柔軟，帶著股清潔劑的味道，不像是

    我的家里。

    沐姐開始手忙腳亂地幫我脫衣服，不一會，兩個滑熘熘的身體就滑進了我的

    被窩里。

    我左摸一下右摸一下，嘿嘿傻笑起來：「真是有意思。」

    一個沐姐開始幫我koujiao，一個沐姐開始舔我的rutou，而我則手忙腳亂地摸著

    多出一倍的rufang，邊摸邊嘿嘿傻笑。

    過了一會沐姐說：「哥哥怎么不硬啊，是我弄的不shuangma？」

    真有情趣，今晚的沐姐活色生香，連稱呼也格外的有趣。

    我想起我這個人酒多了就萎的毛病，連忙說：「有藥，有藥?！?/br>
    嚴詞拒絕了沐姐主動要求的幫助，我爬起身來翻出老鄭給我的那盒藥，認真

    地上面的說明書，說的是吃一粒，然后某某時間才可以再吃一粒。

    我打開藥盒，拉出一小串藍色的小藥丸，細心地把每一個都放在手心里，聚

    成一堆，送入口中，然后喝了一大口水，咽進了胃里。

    成功！我朝著發(fā)出不可思議聲音的沐姐比了個Ｖ字手勢，然后仰面躺在床上

    ，大度地說：「來吧。」

    然后就斷片了。

    再有記憶，是聽見了兩個女人嘁嘁喳喳的聲音。

    「他沒事吧？」

    「他不會死吧？啊，嚇死人了?！?/br>
    我睜開眼，發(fā)現(xiàn)我躺在酒店的床上，渾身發(fā)熱，roubang堅硬的像鐵一樣，

    床邊

    站著兩個裸體的姑娘，是四川和重慶。

    我覺得我的記憶恢復了不少，我問她們：「這是哪？你們怎么在這？」

    重慶說：「哥哥包我們過夜撒，吃了好多藥，暈過去了。」

    「是嗎？」

    我撓撓頭，「我喝多了不記得了?！?/br>
    我稍稍一抬頭，就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心臟開始咚咚亂跳，耳朵開始嗡嗡作響。

    兩個妹子看我的臉色煞白，就說：「哥哥你哪個感覺？要不要去醫(yī)院？去醫(yī)

    院哥哥得找人來，我們不能送你去。」

    我的意識開始漸漸消退，我強掙扎朝她們揮揮手：「你們走吧，我找我老婆

    來接我?！?/br>
    拿起的電話的時候，我的視野已經(jīng)漸漸模煳，好像被關進了牢籠，只剩下一

    個小小的孔能看見外面的世界。

    我撥通了安念的電話，好一會，電話才接起來，聽筒是傳來的聲音逐漸變得

    遙遠而空靈，不像是安念的聲音，那應該是沐姐，我只記得我叫了一句：「沐姐

    ……」

    就沉入了深淵。

    無邊的大海上電閃雷鳴，我躺在浮筏上隨著海浪起起伏伏，身上都濕透了，

    一陣陣的冰冷的雨水不停地淋在我的身上。

    不斷地有奇怪的聲音從遙遠的天際傳來，斷斷續(xù)續(xù)地聽不清楚。

    「……沒事，我來弄他，你們走吧……」

    「……本來是……錢……現(xiàn)在我們收一半……」

    「……你們看我這個樣子……我還是個……沒有多少……」

    「……妹子，你看看大哥身上……有……」

    風雨變得更大了，苦澀的海水不斷灌進我的嘴里，我哇哇地吐著，連苦膽都

    要吐出來了。

    吐了之后，感覺好多了，海浪漸漸停了下來。

    不一會，雨收云散，太陽出來了，金光萬道，曬得人暖洋洋的。

    我覺得我又回到了家里的床上，沐姐滿眼含春溫柔地看著我。

    她光滑細膩的酮體不著寸縷，一雙小手正上下擼動著我堅硬的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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