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 形體糾正-6,后xue高潮,被插入
阿緹里亞不清楚時間究竟過去了多久,也不知道歐瀧是否還在這里。唯一能幫助他揭曉答案的,就是等到跳蛋累計的電量達到設(shè)定的數(shù)值,歐瀧才會再次現(xiàn)身。 長時間的懸吊下,他已經(jīng)有些呼吸困難,手臂也勒出了一道道紫紅色的不規(guī)則血印,戴著吸乳器的胸部也逐漸產(chǎn)生輕微的疼痛。幸好經(jīng)過一輪射精,他的下體暫時恢復了平靜,短時間內(nèi)不會再有電流通過。 無助的等待里,他回憶起歐瀧留下的提示,又想到混亂中作出的承諾,昏昏沉沉中,僅憑借身體的知覺,他仿佛在黑暗中看到胸脯兩處乳rou逐漸褪去男人平坦的特征,逐漸變得腫脹飽滿,長成了女人的樣子。 他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模糊的悶哼聲,與先前痛苦的情緒不同,這已經(jīng)轉(zhuǎn)變成了接近于滿足的喘息。阿緹里亞徹底將自己代入了歐瀧所描述的女人,他甚至對今后違反一般常識的性事萌生出期待與興奮的情感。他將所剩不多的精神集中在塞入跳蛋的后xue,在藥劑的浸潤滋養(yǎng)中,今天才被開發(fā)的內(nèi)壁也能變得異常敏感。 只要象征性地摩擦雙腿,牽動臀部,半含在xue口的跳蛋就會微微施與刺激。掌握了這個技巧的阿緹里亞,忍著疼痛,努力調(diào)動起自己本不具備性交功能的后xue。 “唔……唔哈……哈……啊……” 歐瀧眼前的屏幕里,很快出現(xiàn)了一副迷人的畫面。戴著眼罩與吸乳器的罪犯,為了早日結(jié)束折磨,欲求不滿地主動刺激起xiaoxue。干燥的內(nèi)壁在幾番努力下,終于有些濕潤,吊在半空的人干脆大膽地發(fā)出更動情的呻吟,像是要發(fā)動全身盡快適應(yīng)被插入的快感。 隨著一次次動作,在入口處的跳蛋緩緩貼著內(nèi)壁往更深處進發(fā)。等阿緹里亞徹底把它含在xue口里,跳蛋產(chǎn)生幾下間歇性的低頻震動,像極在鼓勵阿緹里亞變得更yin蕩,更下賤。 令人恐懼的黑暗很快成為了孕育欲望的溫床,沒有旁觀者的目光,也不必忍受羞辱苛責,阿緹里亞放松地讓本能支配起身體,享受著特別的氣氛。后xue通過刺激,已經(jīng)成功調(diào)動起他脆弱的內(nèi)壁。但是,才隔靴搔癢的程度反而成為更殘酷的懲罰,讓這具敏感的身體更加痛苦不已。 “要……里,里面……哈,動……動…起來……”阿緹里亞斷斷續(xù)續(xù)地安危起自己,一邊繼續(xù)拼命通過有限的活動幅度,讓甬道分泌出更多yin液。 幾句毫無邏輯的祈禱,仿佛帶著魔力的詛咒,阿緹里亞的xue口處落下幾滴晶瑩的腸液,收到信號的跳蛋再次暢游在他火熱的甬道。阿緹里亞不再像最初那樣忍耐,反而盡情感受著不同以往的恩賜。 “啊……嗯……嗯??!哈……好……再,再里面……” 震動的頻次越來越高,阿緹里亞幾乎被這些震動波帶到欲望的頂點。他的性器又慢慢抬頭,后xue因控制不住興奮而陣陣痙攣。他胡亂地蹬著雙腿,一邊控制射精,一邊努力用后面撐滿歐瀧要求的電量。但在四方的監(jiān)視器里,歐瀧只看到一個被判絞刑的重犯,臨死前癡迷于最后的高潮。他的嘴角不經(jīng)意地往上揚了揚,在意識到阿緹里亞并不能看到自己后,滿足地笑了起來。 yin靡的腸液掛在阿緹里亞白皙的腿間,跳蛋的沖擊力被提高數(shù)檔,在他狹小的甬道里橫沖直撞,強烈的沖擊下,接連不斷的波動傳入最敏感的凸點,放大數(shù)倍的快感激得阿緹里亞不規(guī)律地抽搐,在高懸的裝置上忘我地抖動著身體,與即將窒息的死囚看上去一模一樣。 “哈……啊啊,不……啊??!嗯啊……后,后……后面……哈??!不……不……” 只不過是一枚小小的跳蛋,阿緹里亞已經(jīng)被cao弄得神智不清。歐瀧看著他,摩挲起手里的遙控器,若有所思地滑過幾個按鈕,最后將頻率調(diào)到最大。 “啊……啊??!哈,慢……啊??!……哈啊……”阿緹里亞以為是靠自己將后xue推到了高潮,不顧形象地晃動起身體。 很快,他體內(nèi)的跳蛋停止了震動,突如其來的空虛感竟讓阿緹里亞難過地流下了眼淚。他沉浸在前所未有的經(jīng)歷與體驗中,甚至開始感到戀戀不舍。阿緹里亞沒有聽到腳步聲,以為周圍空無一人,嗚咽著哭訴起自己yin蕩的想法。 “嗚……想,想要…還,還不夠……后面…嗚……嗚嗚……” “是嗎?我正在發(fā)sao的乖學生?” 他脊背光滑的肌膚上散來一陣熱氣,是阿緹里亞最熟悉不過的男聲。歐瀧不知什么時候來到了身后,專注地撫摸起被繩結(jié)分隔的一寸寸肌rou。他充滿技巧的手法很快令阿緹里亞泄出呻吟,陶醉在錯亂的甜蜜里。 歐瀧的手掌托上阿緹里亞飽滿的臀部,順著牽引線抽出深入甬道的跳蛋,立刻隨手將濕透的玩具扔在地上。他揉捏著細膩的臀rou,隔著整齊的西褲將抬頭的欲望貼上吞吐不止的xue口,隨著布料摩擦的節(jié)奏,緩緩說道:“要我給你嗎?阿緹里亞?” “嗯……嗯?。〗o,給我!歐…歐瀧……” “好,你的第一次,真是不錯的禮物。” 阿緹里亞聽到這句話,莫名感覺松了一口氣。在看不到未來的日子,他唯一能夠依賴的,可能只有歐瀧。在濕透的眼罩下,他慢慢閉上眼睛,感受著同為男性的陽具,毫無憐憫地貫穿自己的身體,帶著熱情的溫度,澆灌這具不同往日的rou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