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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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來,舒爾茨府邸很平靜。 偌大的府邸,只有夏佐一只蟲這么感覺。 雌蟲們像頭上有把刀懸著似的,日子過得忐忐忑忑。怕被雄主叫去匹配室,又相比皮rou之苦,更怕這種平靜。 雄主沒再找過他們,他們也不敢去煩擾雄主。夏佐不出屋的時候,時間仿佛回到了上輩子令蟲恐懼的那幾年。 寂靜,再次成為府邸唯一的形容詞。 多米尼克在匹配室待了五天。這五天里,他聽從夏佐的話,盡量保持沉默,不發(fā)出那些羞恥sao浪的聲音。 那瓶藥不愧“強效”二字,饒是他經(jīng)受過抗性訓練,強效催情劑也不是血rou之軀抵擋得了的。 這讓他在意識清醒的片刻,感慨果然只有這種頂級貨才配得上雄主,接著便又被一波一波的情欲浪潮淹沒。 五天后,他身上的情熱才大有減輕。他發(fā)了條信息給夏佐,表示自己熬過了刑罰。意料之中的,在已讀后沒有收到任何回復,甚至連打字中都沒有顯示。 他看了看地上干涸的血跡,又給費奇發(fā)了個“上來收拾”,就拖著被藥物折磨了三天的身體回到臥室,沖了個涼水澡,烘干后二話不說躺到床上陷入深眠,等著藥效徹底過去。 費奇收到消息后立刻去到三樓,見多米尼克確實已經(jīng)離開匹配室,放下了心,將刑具清洗干凈歸位。 沒有雄蟲收拾匹配室的道理,那一堆血又是他的,理所應(yīng)當由他拾掇。 作為舒爾茨家主的夏佐極少出臥室,天天宅在床上看看電影、打打游戲、逛逛星網(wǎng),日子過得好不愜意。 唯一的不美麗,就是一日三頓、頓頓都能看到伊萊準備的飯菜。 這股執(zhí)拗要是在上輩子拿到反對帝國高層上,他倒是樂意嘗嘗那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飯菜。 可惜不是。 夏佐表現(xiàn)得比他還固執(zhí),只吃自己勉勉強強的手藝,糟糕但安心,饞了就點個外賣安慰一下自己的胃。 時間沒有因為心思各異的雌蟲們而減緩流逝,而是在夏佐對于未來的期待中快速推動。 1月17號早上六點半,夏佐起床吃完早餐,換上便服,將禮服拿出,坐到客廳喝喝飲料刷刷星網(wǎng),悠閑地等候皇宮派出的車。舒爾茨的雌蟲出臥室后見他在客廳,都識趣地不去碰風頭,夏佐樂得自在。 這個點雖然已經(jīng)有雌蟲出門,但遠沒到上班高峰期,夏佐沒想到星網(wǎng)上居然多了不少小有人氣的同城新動態(tài)。 他疑惑地翻看,發(fā)現(xiàn)都是一些蟲族拍的天空,蒙蒙亮的天上飛著一隊氣派的飛艦。 【這就是雌蟲之母的財力嗎??】 【我直呼牛逼】 【帝都星多少年沒有過這大陣仗了,論SSS級雄蟲的牌面】 夏佐心里一咯噔,不好的的預感油然而生。 七點時,舒爾茨的大門被準時敲響,夏佐略帶忐忑地打開門,登時瞳孔巨震。 別墅區(qū)的街道很寬,此時卻被一架架井然有序、排成梭型陣的飛艦占領(lǐng)。 帝都星因為蟲口密集,且大多非富即貴,避免發(fā)生飛艦事故不好解決,便早早出臺了駕駛飛艦需提前半個月申請行駛權(quán)的規(guī)定,并且要按照規(guī)定好的路線駕駛,極其麻煩。 規(guī)定一出,從此還了帝都星一片寧靜的天空,罕見飛艦。 但右母皇這是什么意思,帝都星一年都見不到這么多飛艦飛行。 不是說好派車來的嗎?? “拜見夏佐·舒爾茨殿下?!币晃淮┲袷腔蕦m侍衛(wèi)的雌蟲見夏佐出來,在門口單膝跪地,撫胸行禮。 “......起來吧?!毕淖暨€沒完全從這壯觀的一幕中回過神來。 “謝殿下?!笔绦l(wèi)起身,恭敬地自我介紹,“殿下,我是皇宮的侍衛(wèi)長。此次將由我駕駛飛艦護送您至皇宮。 “還請殿下移步飛艦。”說完,他側(cè)過身,擺出個請的手勢。 夏佐跟著他,被引領(lǐng)到中間那艘最大、最顯眼也最漂亮的紅色飛艦里,在旁邊清一色的銀色飛艦襯托下,如同鑲嵌在戒指上的紅寶石。 他扣好安全帶后,侍衛(wèi)坐進駕駛位,啟動飛艦,隨后艦隊緩緩升空,地面越行越遠,直奔皇宮。 飛艦的駕駛速度很快,沒用一會兒,便散開陣型,銀色飛艦分布在高空守衛(wèi)皇宮,唯獨夏佐乘坐的紅色飛艦繼續(xù)行駛,最終下降到皇宮的停泊區(qū)。 在此之前,夏佐只來過一次皇宮,但無論看幾次,他依然無法欣賞習慣這堆夸張的建筑。 皇宮一點也不像皇宮,更像是一座哥特式的彩色莊園,華麗到刺眼,仿佛里面堆滿金銀珠寶,處處透著夏佐無法理解的雄蟲審美。 最中間舉行典禮的圣宮是純正的金色,大而宏偉,形如教堂。 環(huán)形對稱排列的八座四彩偏宮如眾星拱月般將它環(huán)繞,一條小道從圣宮正后方蜿蜒到最遠處的白色小城堡,道路旁開滿名貴的鮮花。 夏佐走下飛艦,跟著侍衛(wèi)長停在最近的偏宮前。 侍衛(wèi)長拎起門環(huán),規(guī)律地敲擊三下,緊跟沉重的敲門聲后,他開口道:“右母皇大人,夏佐·舒爾茨殿下已平安抵達?!?/br> 門很快被打開,夏佐以為會是傭蟲來開門,沒想到竟然是右母皇親自迎接。 門后站著一位藍發(fā)女人,半長的波浪卷發(fā),臉上妝容大膽又恰到好處,長相只能用大氣冷艷形容,只是那雙被激動填滿的紅色雙眼,打破了通身冰冷。 漸變的藍色無袖禮裙,裙尾薄薄一圈白色,小巧的白鉆點綴在藍黑色的紗上,仿佛夜空的明星,胸口處的布料最為通透,兩對高聳間深深的溝壑讓夏佐這個“前人類”無法直視。 雌蟲之母,右母皇,姬蘭·都鐸。 看著性感神秘,卻能撰寫出神經(jīng)病郵件的怪女人。 “拜見右母皇大人?!笔绦l(wèi)長面色如常,再次單膝跪地行禮,起身后對夏佐鄭重介紹,“舒爾茨殿下,這位就是右母皇大人?!?/br> 夏佐垂下眼,避免透露出對她的惡感。他站著對姬蘭撫胸行禮:“夏佐·舒爾茨見過右母皇大人?!?/br> 姬蘭毫不介意,甚至還要示意他無需多禮,她笑得張揚艷美:“什么右母皇,姨母不好聽嗎?” 夏佐沒有回應(yīng)。 她倒是不尷尬,轉(zhuǎn)過身徑自朝室內(nèi)走去:“進來吧,姨母說了要帶你梳頭更衣的。侍衛(wèi)長,你在外等候?!?/br> 夏佐抬起頭,視線不可避免地掃到姬蘭,進入房內(nèi)的步伐在看到她后背時一滯。 右母皇行走姿勢極其夸張,不知道還以為是在參加維密走秀。 在她的左肩胛處,一條藍紗自然垂下,隨著行動起伏飄忽,偶爾突兀地搖擺抖動,仿佛擁有生命,在向夏佐炫耀它的美麗。 這條藍紗,與夢中女人的紅紗,除去顏色和位置簡直一模一樣。 夏佐心情復雜,往前進入殿內(nèi),身后的大門被侍衛(wèi)長緩緩合上。 快到目的時,姬蘭似乎對他沒有夸獎那只藍色翅膀頗為不滿,回過頭似瞪非瞪地睨了他一眼,將無語的夏佐帶進了化妝間。 房間內(nèi)還站有一位亞雌,看起來是幫助他更衣的。 她走到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下,翅膀垂在腿上。姬蘭撫摸著那條獨特的蟲翼,看向夏佐:“你不需要化妝,換衣服就好了。你已經(jīng)足夠奪目,走到哪都會是焦點。” 雖然是夸獎的話,卻仿佛夸贊的不是獨立生物,而是由她參與打造出的藝術(shù)品。 夏佐恍若未聞,向亞雌遞出掛在臂彎的禮服。 右母皇沒有絲毫避諱的意思,在沙發(fā)上坐定,注視夏佐和亞雌進入更衣室。 這套由夏佐挑選的禮服不算復雜,不過幾分鐘就換好。 白色的綢緞繡著紅色暗紋,腰帶緊束。衣擺如同裙尾層疊,同色的小腿襪被腿扣拉好,乍看像黑色的暗紅色襯得肌膚更加白皙。黑靴兩側(cè)掛著紅水晶打造的鏈子和華麗的深紅流蘇。 夏佐坐在梳妝鏡前,看著被亞雌熟練梳理頭發(fā)的自己,恍如隔世。 從前他覺得這幅皮囊雖然和人類的自己有八九分像,卻好看到有點詭異,沒想到后來成了他回不去的樣子。 上輩子授勛時他穿的也是這套,現(xiàn)在他有點想把這套扔了。 他想,他大概不會再喜歡紅色了。 很快,姬蘭就看到裝扮好的夏佐。 兩縷頭發(fā)被從中部束在腦后,銀發(fā)垂落而成的圓圈耷在腦袋兩邊,像是獸人族的垂耳。 既像貴族蟲,又如畫中人。 胸前佩戴的名貴花卉在他身上徹底淪為陪襯。 右母皇驚艷的眼神帶著不把夏佐燒穿不罷休的勁頭。她再次開口,語出驚蟲:“我承認你很好看,但我還是好奇,為什么你沒有贊美我的蟲翼? “你沒有蟲翼,而它又是那么的奇異而美麗,你難道不覺得它是蟲神譜寫的奇跡嗎?” 見過自戀的,沒見過這么自戀的。 夏佐沒法把想法付諸于口,只好換個角度,順便旁側(cè)敲擊:“因為我見過。” 他說得認真,聽了這半點不作假的話,姬蘭難得嚴肅:“見過?在哪見的?我以蟲神之名保證,整個蟲族除了母皇,不會再有同樣的蟲翼?!?/br> “也許說來可笑,我是在夢里見到的?!毕淖粞鹧b懵懂,小幅度搖了搖頭,好像他也對此感到荒唐,“那是一位和您一樣的蟲族,她在左肩也有類似的蟲翼,不過那是紅色的。” “紅色?”姬蘭放松下來,重新?lián)Q上閑聊的語氣,“也許是jiejie太想你,鉆進了你的夢里也說不定。jiejie的蟲翼就是紅色,也正好長在左肩。她遠比我完美。” 一提到左母皇,姬蘭仿佛打開了什么不得了的開關(guān),頓時滔滔不絕。 從姬蘭車轱轆話來回倒騰的口中,夏佐得知,他那位失蹤多年的生母,名叫姒榮·都鐸。 正是那位以蟲神之名祈禱他無情的女人。 ...... 懸在圣宮中的六個攝像球,三個對準穩(wěn)坐王座的藍發(fā)母皇,剩下三個同時轉(zhuǎn)過鏡頭,照向圣宮大門,走入宮殿的那道身影被實時傳到授勛儀式直播間里。 【母皇比書里寫的還要神奇,這可是我第一次見到母皇,蟲神在上,我爺爺?shù)臓敔數(shù)臓敔敼烙嫸紱]見過】 【這這這和人類的雌性好像????】 【前面的吃了沒文化的虧,人類那叫母人,而且母皇哪里是人類比得了的?】 【夏佐殿下也太好看了吧今天,不會有蟲族比他更好看了我覺得,一見鐘情了我已經(jīng),為什么不愛逛星網(wǎng)我之前,恨不得每秒截圖一百張我現(xiàn)在】 【舔舔,我已經(jīng)在謝了】 【舔舔,你已經(jīng)在xiele?】 【?銬起來銬起來,全網(wǎng)直播蟲族還這么奔放的嗎??還有我們?nèi)祟惒环执菩酃?,那叫女性好不好!!?/br> 【保守的人類不要大驚小怪,蟲族傳統(tǒng)藝能罷了】 【一看前頭的就不咋看蟲族大區(qū),基cao勿六,真正像我一樣的老司機人類已經(jīng)在求娶了。夏佐大人看我看我??!為您癡為您狂,我鐵0為您哐哐撞大墻!】 直播間彈幕多得堪稱遮天蔽日,作為唯二的主人公,夏佐和姬蘭自然看不見。 夏佐沿著厚重的紅毯,從安靜的懸浮球前走過,站立在通往王座的階梯下,目視臺階。 不是不敢往上看,而是姬蘭的裝束實在讓他覺得看哪都不合適。 【認真提問,SSS級殿下是不用行跪禮嗎?】 【不懂就問,你們蟲族SSS級雄蟲是比母皇還牛逼嗎?】 【無法解答,其實我們也不知道,見過SSS級的蟲族早嗝兒屁了,記載中也沒寫過SSS級雄蟲的禮儀...吧?】 姬蘭從王座上站起,接過侍者手中裝有勛章的銀盤,拖曳裙擺款步走下。就算當著無數(shù)蟲族的面,她依舊走姿夸張,相比授勛更像是在走獨屬于她一蟲的紅毯。 她在夏佐身前站定,發(fā)現(xiàn)哪怕自己釋放出母皇的威勢,他依然沒有半點要行跪禮的意思。 夏佐通過這幾天的冥思苦想,再加上剛剛對姬蘭的多番試探,心里明白,在像他這樣對種族有顯而易見的偉大貢獻當前,禮數(shù)已經(jīng)可有可無,甚至言語是否妥當,蟲族都不在乎,他們在乎的只有他愿不愿意順從“本能”繁衍這件事。 他不愿行跪禮,當著眾多蟲族和趕來湊熱鬧的外族,姬蘭就算想怪罪也沒法怪罪。雄蟲都是有脾氣的,越高階越甚,沒有蟲族會不能理解。 何況作為最不懂禮數(shù)的她也并沒有怪罪夏佐的心思,反而是雙眼更加明亮:“你總能帶給姨母驚喜,相比較jiejie,我覺得你更像我。” 說完,那只如同大海的藍色蟲翼猛然張開,光線下,像有銀沙在其中閃耀,它在寶藍和深藍間變換色澤,比陽光照射的蝶翼更加瑰麗,又比不見天日的深海還要神秘,輕輕煽動便能帶出大片銀粉,在空氣中揮舞消散。 看不出擁有半點飛行能力的柔軟蟲翼,悄然飄落在夏佐肩頭。 夏佐有種被獻了哈達的感覺。 片刻的愣怔中,不著邊際的想法在腦海中一閃即逝——被這條本該象征圣潔美好的藍色哈達搭上,究竟是會帶他飛往極樂,還是要拖他進無間地獄? 姬蘭帶著惡劣又期待的笑,仿佛小孩子做惡作劇,對著佇立在銀粉間的少年一字一句讀出獨屬于超高階雄蟲的授勛誓言: “以蟲神之名, 你將是蟲族的希望之火, 你發(fā)誓會盡力幫助有需要的蟲族; 你發(fā)誓不傷害任何雄蟲; 你發(fā)誓必要時為帝國竭力而戰(zhàn)。 你將是蟲族的生命之泉, 你發(fā)誓奉繁衍至上; 你發(fā)誓身軀獻給帝國; 你發(fā)誓靈魂呈于蟲神?!?/br> 她靜靜等待夏佐的接受詞,但夏佐卻只是垂著頭,像什么的都沒聽見,又像是對此不屑,更像是不愿回應(yīng)。 光腦前,直播間后,所有的蟲族都在等待。 時間在雙方的不甘示弱中消逝,漸漸地,焦躁不安的情緒從被“接受它!”霸屏的彈幕空隙間淌出。 【夏佐殿下怎么了?】 【是我卡了嗎,是我卡了嗎,是我卡了嗎???】 【殿下快接受吧啊啊啊好擔心,怎么一個授勛儀式還能有這么提心吊膽的劇情啊嗚嗚嗚】 【雖然不是蟲族的,但這緊張的氣氛是怎么回事?我都想沖過去摁著他的頭給他來個180°折疊讓他接受這什么授勛誓詞了,行不行啊這小白臉,[毒章臟話],多好的福氣,不要就給我啊】 【怎么敢的啊你這外族,現(xiàn)在我就打爆你頭把你墨汁擠出來你信不信?誰借你的膽子敢這么說話你告訴我?】 【你這蟲族怎么說話的??他一外族說這怎么了?本來就是唄,授個勛還磨磨唧唧的,也就那張臉長得好看,我一口墨汁就能噴得他面目全非】 【我看你就是酸我老公盛世美顏吧?畢竟你們毒章族出了名的丑,你奶奶個腿兒的,你媽死了。不說了,老公看看我,我真鐵0,猛0!】 【誒呦,笑死我了,今天這墨汁怎么格外酸???毒章族是不是忘了被黑色機甲支配的恐懼?信不信下次我們晏盈將軍把寧們毒章王的頭砍下來當球踢?直視蟲族,崽種?!?/br> 【[毒章臟話],怎么你們?nèi)祟愐o蟲族當那什么地球上的哈巴狗了?要不是毒章王受傷沉睡,有那小丫片子說話的份兒?】 【也是你配說的嗎磨磨唧唧這話?[蟲族臟話]我看你就是,[蟲族臟話]你看看,[蟲族臟話]我今天就,信不信吧你就說】 【SVIP醒目留言: 【章急跳墻?厚顏無恥逼逼賴賴原地找罵? 【快去看看你的章魚mama吧,大海波光粼粼一望無際波濤洶涌暗潮涌動,只有你媽永存地下含笑九泉,你還跟這兒一唱一和什么呢?好一個無事生非無中生有招惹是非惹是生非 【蟲族大區(qū)有你們廢物小八爪說屁話的份兒?我勸你們趕緊抱頭鼠竄有多遠滾多遠,別跟這兒丟章現(xiàn)眼了,不然等會兒無地自容丟盔棄甲棄甲丟盔汗顏無地顏面掃地丟魂落魄的還是你們 【直視你們永遠得不到的雄父蟲族,崽種】 【鈔能力大佬說得對,你們外族看直播就好好看行不行,別犯賤找罵,有本事來我們這兒叫囂,幼崽都能一手把你章魚頭拔起來】 【不要打了啦,你們不要打了啦,要打去練舞室打啦[蟲族狗頭]等等,剛剛那個長留言可價值不菲啊】 【關(guān)注點不該是這位蟲族大佬竟然知道“mama”的意思嗎,看來平時沒少星網(wǎng)沖浪...】 彈幕一片混亂,身處風暴中心的夏佐對此一無所知,他還在想怎么完美婉拒這道德綁架的宣誓,這里頭哪條他都不想答應(yīng)。 過了會兒,他才抬起頭,直視姬蘭緊盯的目光。 金眸與紅瞳碰撞,夏佐緩緩開口: “以蟲神之名, 我發(fā)誓,做好我愿意做的一切。” 【......】 【夏佐殿下一定是因為覺得這個誓詞不好說出口才猶豫那么久的吧】 【殿下太溫柔了嗚嗚嗚我蟲族何其有幸】 外族群眾:???SSS級的宣誓詞原來是這樣的嗎?這些蟲族真沒意識到哪里不對勁嗎?剛才懟外族懟得那么硬氣,不會是這樣四肢發(fā)達什么簡單吧?? “我收回你更像我的那句話。你簡直就是我和她最完美的...愛的結(jié)晶。”姬蘭聽到他私自篡改誓詞,絲毫不惱,反而雙眼熾熱如火。 不知道為什么,夏佐感覺他從那團火焰中,看到了熟悉的東西。 是和舒爾茨雌蟲根出同源,名為偏執(zhí)的火種。 華美沉重的六芒星勛章上,鑲嵌著威嚴的蟲神金像。姬蘭取出勛章,將托盤遞回給侍者,親手將它別在夏佐胸前。代表蟲族血性與神圣歸處的紅底白邊飄帶,垂落在嬌艷的花瓣上。 “夏佐·舒爾茨,蟲神的愛子啊。 “右母皇姬蘭·都鐸,在此以蟲神之名,授予你象征權(quán)勢的公爵爵位,與代表地位的親王名號。 “舒爾茨會因你載入史冊,蟲族會因你再創(chuàng)輝煌。 “你生于亂世,亂世為你終結(jié);你帶來和平,和平為你而生。 “蟲神的愛子,帝國因你有幸。 “蟲神的庇佑將貫穿你的生與死,直至永遠。 “無論何時何地,無論發(fā)生何事,安全亦或危險,輕而易舉亦或寸步難行,請務(wù)必時刻銘記,蟲神與你同在?!?/br> 蟲翼揚起銀粉,襯得夏佐愈發(fā)神圣不可方物,仿若蟲神派來的神只降臨蟲間。 母皇陶醉,蟲族歡呼,外族懵逼。 只有夏佐一只蟲尷尬得想遁地而逃。 這要蟲老命的中二授勛詞,他萬萬沒想到...... 不。 夏佐強忍著雞皮疙瘩,心情復雜地想。 他早該想到的,畢竟怪母皇嘴里可吐不出什么好牙。 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姬蘭看向他的眼神里竟然升騰起諸如孺子可教也、為母好感動的詭異情緒。 姬蘭看著他因為尷尬而更加嚴肅的面容,認可地點了點頭。 “不愧是我和jiejie的雄子,看來你已經(jīng)被我這篇絞盡腦汁寫出來的授勛詞所感動,相信你也有了強烈的責任感,不枉我撰寫到半夜。加油吧,姨母會一直支持你的?!?/br> 夏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