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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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皇宮內(nèi)。 蟲皇站在大紅色地毯上,不敢抬頭看向那把他常坐的王座。 氣派的金色王座上如今坐的是另一只蟲,一個藍發(fā)紅眼的“女人”。 她眼尾天生上挑,擁有極其張揚艷麗的長相。 黑色長裙將她前凸后翹的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通身氣質(zhì)性感而神秘。 裙子在右肩胛處設計了巧妙的開口,讓她可以把那只長長的藍色翅膀披在身后,如同一條裝飾性藍紗。 蟲皇知道她很美,但他不敢看,因為她長得實在和普通蟲族不一樣,周身更是像天生帶了層光幕般,冰冷不可侵犯。 相比坐立不安的蟲皇,她自在得像在自家臥室一樣,低頭滑動光腦的虛擬投屏,瀏覽星網(wǎng)。 熱搜:SSS級雄蟲夏佐 她點進去,輕輕笑了兩聲,笑得像個多年沒吃過幼崽的變態(tài)。 “姬蘭大人,關于夏佐殿下的授勛儀式,您看......”蟲皇硬著頭皮開口。 自從左母皇失蹤,這位右母皇越來越奇怪了。 以前有左母皇在時,右母皇姬蘭·都鐸還會收斂點,現(xiàn)在則是張口閉口怪話頻出。 他只是個因為沒有高階雄蟲而被臨時拉上來的替補蟲皇,真的頂不住啊。 “我親自授勛?!弊竽富实难凵窬蜎]從光腦移開過,她聽了蟲皇的請示后果斷開口,聲線如少女般清澈,尾音慵懶,“授勛儀式全程直播,你該干嘛干嘛去吧,不要耽誤我吸jiejie的崽?!?/br> 說完,她點開夏佐的照片,雙眼一亮。 接著母皇大人雙手翻飛,用自己的小號在官方評論下瘋狂發(fā)言: 【蘭姒-3-:這是什么神仙顏值!!】 【蘭姒-3-:我他媽舔爆!?。?!】 【蘭姒-3-:多發(fā)點gkd】 蟲皇只能無奈告退。 母皇大人又要沉迷網(wǎng)上沖浪了。 ...... 母皇在帝國歷史中一向神秘,只有歷代高層才能有幸受到接見,帝國民眾對于她們的印象完全來源于史冊中的寥寥幾筆。 傳說她們擁有美麗的容貌,與蟲族截然不同的身材,以及銀鈴般清脆的聲音。 傳說她們高高在上如神祗。 傳說她們擁有翅膀,卻無法獨自飛行,只有左右母皇緊握雙手時,才能如比翼鳥般翱翔天空。 民眾心中的母皇,完全是一個美好的想象。 但是今天,看他們在星網(wǎng)上刷出了什么! 母皇要全網(wǎng)直播為SSS級雄蟲夏佐授勛!! 星網(wǎng)上討論得熱火朝天,只要是站在帝國領土上,無論大街還是小巷都能聽到“SSS級雄蟲誕生”和“母皇直播授勛”兩個勁爆話題。 而作為話題中心的一員,夏佐卻對此不感興趣。 他感興趣的,是費奇那句“難道不該是S嗎”。 時間線往回拉。 夏佐走出儀器,穿戴整齊,對亞雌禮貌地道謝。 接著,他用一種意味深長的語氣對震驚到失神的費奇說:“你為什么會覺得,該是S級?” 說完,他沒再管一臉復雜的費奇,推開門朝外走去。 一見夏佐出來,原本還沸騰的圍觀群眾突然鴉雀無聲,自覺靠兩側(cè)站,為夏佐讓路。 夏佐在注目禮中走出雄蟲所,坐進懸浮車,緊跟上來的費奇不敢多話,開著懸浮車安靜地駛向舒爾茨府邸。 等到了府邸,夏佐打開門,三只雌蟲都還坐在客廳,走時什么樣回來時還什么樣。 “費奇·舒爾茨跟我到三樓?!毕淖魮Q好鞋,走過客廳直上三樓。 伊萊一看夏佐要去三樓,嚇了一跳,瘋狂給費奇使眼色想問怎么回事。 可惜蔫頭蔫腦的費奇滿腦子都是“說漏話被夏佐知道了怎么辦怎么辦”,只能機械式地跟著夏佐走向三樓。 夏佐一頓,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精神力雖強,體力卻不怎么樣,便回過頭對底下吩咐:“多米尼克·舒爾茨,你也過來?!?/br> “是,雄主?!倍嗝啄峥寺牭蕉嗄隂]被喊過的全名,沉默地站起來,跟著上了三樓。 舒爾茨府邸占地不小,是座三層別墅。 夏佐上輩子因為不舍得這座陪伴他長大的別墅,一直沒搬去分封的莊園住過。 但就算在這里住了二十一年,他也只去過一次三樓,還只是參觀而已。 三層只有一個房間——“匹配室”。 它在每個雄蟲的家中都設有。 顧名思義,是為了讓雄蟲匹配的。 匹配室內(nèi)配備了很多器具,下至小打小鬧,上至足以重創(chuàng)。 大多雄蟲性欲不強,單純的性愛更加無法讓他們提起興趣,匹配室的第一個用途便是促進雄蟲對于匹配的積極性。 在數(shù)千年前就有學者表示,雄蟲不熱衷匹配是社會環(huán)境造就,環(huán)境讓雄蟲把匹配視為重大責任,從而抵觸。也有學者認為這是雄蟲的本能。 古老的專家學者們在不懈努力下,終于找出了應對辦法:據(jù)調(diào)查,施虐可以提高雄蟲對于匹配的興趣。 自那以后,雄蟲間升起了購買情趣用品的熱潮。 匹配室便應運而生。 至于第二個用途,則是因為雄蟲不會只有一名雌君,還會收有雌侍和雌奴,在生氣或者無聊時都可以拿匹配室當做消遣。 畢竟雄蟲不用工作,學業(yè)壓力也小,錢還花不完,匹配室對他們而言就是再好不過的游戲室,既響應國家號召還能玩得開心。 上輩子夏佐極其寵愛舒爾茨家的雌蟲,而且他也不像本土雄蟲似的抵觸匹配,自然不舍得讓他們到匹配室遭罪。 這輩子夏佐恨不得讓他們搬匹配室里,現(xiàn)在在外頭沒法給你們使絆子,在家里還不能為所欲為嗎? 夏佐推開樓梯盡頭的門,室內(nèi)感應燈隨即亮起,照亮整間匹配室。 雖然很久沒來過三層,但好在別墅有室內(nèi)清潔功能,匹配室依然保存良好,一點灰塵都見不到。 里頭空間很大,還設有一張雙人床,縱觀左右陳設,全是些怪異的器具。 最后跟過來的多米尼克關好門,和費奇一樣有些不安地等著夏佐發(fā)話。 說真的,他們不知道為什么來這里,但他們知道肯定沒好事。 夏佐坐到單人皮椅上,看向費奇和多米尼克。 “費奇·舒爾茨?!彼_口,“我有話要問你?!?/br> “......是,雄主,您請問?!痹搧淼慕K于要來了嗎。 “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是S級?” 目不斜視、緊盯地面、盡力降低自身存在感的多米尼克明白了,看來費奇這是說漏嘴被抓了現(xiàn)行。 坐在柔軟舒適的皮椅上,夏佐狀態(tài)極其放松。 他左肘支著扶手,懶懶散散地托腮,另一只手隨意地敲擊椅面,氣息純良無害,就像只是好奇費奇的答案而已。 費奇啞口無言:“我......” 他該怎么回答? 因為您上輩子就是S級? 就算知道夏佐回來了他也不敢這么說啊。 “或者我換個問題?!毕淖艉芎谜f話似的再次開口,“4061年,亞瑪伽星域母王星系,首都星,你還記得你說過什么嗎?” 費奇幾次張口,欲言又止,最后只能低下頭,不敢吱聲。 他當然記得自己說過什么屁話。 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是謊稱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還是如實奉告? 他這輩子自然不可能騙雄主,可是讓他現(xiàn)在再對夏佐說一遍那些話,他不敢也不舍得。 他預感自己今天怕是不好熬過去了。 氣氛冷凝,夏佐低下頭,似乎在發(fā)呆。 當然,他可不是在發(fā)呆,只是在思索怎么讓精神力完美隨心而動。 雖然精神力作為他身體的一部分,本就如臂使指,但他實在太久沒使用過精神力,就像斷了的胳膊時隔多年才接上,讓他多多少少用得生澀。 等想好后,突然,他猛地釋放部分精神力,精準痛擊費奇的膝彎,把費奇打得措不及防跪在地上。 夏佐很滿意這個效果,SSS級精神力就是不一樣,S級可做不到這樣的攻擊。 他抬頭對多米尼克笑著說:“你拿條鞭子,打到他說為止。”看看他嘴能有多硬。 多米尼克和費奇都是一驚。 先不說作為元帥的多米尼克手勁兒有多大。 就說另一點,舒爾茨家的雌蟲從小到大感情都非常好。 雖然吵急了也會動手,但絕對少有掐架的時候。 現(xiàn)在,讓舒爾茨家的長雌暴打自己人?? 一時之間二蟲都有些不好意思和為難。 夏佐見多米尼克半天不動換,嘖了一聲:“做不到?做不到好說,我親自給你們換個雄主?!?/br> “不,雄主,我不是...”多米尼克怕夏佐真把他扔給別的雄蟲,低聲想辯解兩句。 只是沒想到還沒琢磨出怎么辯解,身體竟然會動得比腦袋還快,等再回過神來時,他已經(jīng)站到墻壁前,手里拿著原本掛在上頭的一條鞭子。 夏佐看了一眼,那是一條長度大概一米二的黑色皮鞭,鞭尾用特殊工藝做成了心形。 費奇感覺自己已經(jīng)被打擊到麻木了。 這一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夏佐的變化更是出乎他意料。 就像換了個蟲一樣。 他的異能是刀子嗎?字字句句都能準確地往心窩里扎。 夏佐應該不是想聽到答案,只是想以此為借口懲罰他這個無情無義的家伙吧。 如果被打就能讓夏佐消氣...... 那他希望夏佐能多打他幾次,打到他消氣為止。 此時此刻,費奇依舊還沒意識到,夏佐那么多年吃的苦,哪里可能如此輕易被抹去。 痛恨早已在他心中扎根生長,陰影可能籠罩他長達數(shù)百年的余生。 夏佐相信,世間如果真有神明,如他那般落難后,也定會墮落成魔鬼。 “挑好了?”夏佐看多米尼克握好長鞭,拍拍手,“那就開始吧。費奇·舒爾茨,我期待你在元帥大人的手下,還能這樣守口如瓶?!?/br> 他說完,看著多米尼克,往費奇那甩了甩頭,示意他快點開始:“多米尼克·舒爾茨,你最好別讓我失望?!?/br> 多米尼克深吸一口氣,低聲應了句“是”,走到跪在地上不敢起來的費奇身后。 他握著鞭子的手用力到指節(jié)泛白,在心中默默說了句對不起,隨即抬手,漆黑的長鞭劃破空氣,從費奇的脊背上貼過。 費奇勉強忍住悶哼。 他不像多米尼克是個軍雌,在磋磨下習慣疼痛,相反因為他從商,向來吃喝不愁,加上舒爾茨的身份,極少感受過疼是什么。 從上輩子到現(xiàn)在,挨鞭子這還是頭一次。雖然多米尼克明顯是收力了,但依然打得他額角冒出冷汗。 “就這點力量?”夏佐也看出了多米尼克的手下留情,顯然很不滿意,“連亞蟲族的一半都沒有,元帥大人,用我提醒提醒您,您是個SSS級軍雌嗎?” 夏佐覺得他應該沏壺茶再上來的,他重生后第一次感到家里雌蟲多的好處,不用自己動手就能看好戲。 多米尼克咬了咬舌尖,一句“連亞蟲族的一半都沒有”,讓他想起上輩子夏佐身上交錯的鞭痕,心中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對不起,雄主?!彼缓玫皖^道歉,接著不敢再多收力,又一次揮動長鞭。 “嘶!”費奇感覺脊背都要被多米尼克抽斷了,痛得靈魂都要出竅,還沒等他緩過勁兒,身后又響起鞭撻的前奏,后背再次一痛,感覺rou都被抽碎了,痛得喊都忘了喊。 鞭子沾上點點紅色,熟悉的血腥味竄進鼻腔,夏佐面上含笑,在心中暗暗點頭。 嗯,這幾下有點亞蟲族的“瘋”范了。 破空聲、抽擊聲,交織著費奇難抑的痛呼,在匹配室內(nèi)接連響起。 與偶爾甩出的血點一并滴在地上的還有費奇的汗水,多米尼克也跟挨了打似的直流汗。 蟲神在上,他真的想不到自己有天會抽自個兒弟弟。 等費奇已經(jīng)跪不住,不得已趴伏在地時,夏佐抬手叫了停。 多米尼克解脫般,趕緊手腕一轉(zhuǎn)半道收鞭,鞭尖擊打在薄薄的地毯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從夏佐這個角度能看到費奇的后背已經(jīng)要不剩好rou,部分被抽爛的衣服碎片黏在傷口邊緣。 他也親眼見識到了雌蟲自愈能力的強大,只是這么點時間,竟然不少鞭痕都已經(jīng)開始向內(nèi)收攏結(jié)痂。 費奇只感覺整個后背都不是自己的了,火辣辣地疼,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能扯動痛覺神經(jīng)。 他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視野里看到夏佐在他面前蹲下。 他不由自主地抬頭,后背的傷勢被牽動,讓他雙拳更加緊握。 “現(xiàn)在愿意說了嗎?”夏佐問出一直拖著沒說的話。 “我......”費奇順了兩口氣,拳頭放松又握緊,“我當時說......” 結(jié)果,可能是這兩口喘息的時間讓夏佐等了太久,沒等他說完夏佐就不耐煩地起身,落下一句“看來他還是不想說,繼續(xù)?!?,接著退后兩步,抱臂繼續(xù)坐上觀。 噩夢般的破空聲隨著熟悉的疼痛炸在費奇身上。 不好意思。夏佐全無歉意地想。我還沒想聽,只是怕把你抽麻木了,讓你緩緩再挨鞭子能更疼而已。 夏佐不開口,多米尼克也不敢停,等費奇被打得意識模糊,完全趴在地上,身上如從水里撈出來一樣大汗淋漓時,夏佐才再次叫停。 他上前,踩了踩費奇的手背讓他回神,繼續(xù)問道:“好了,說吧?!?/br> 費奇這次不敢再讓夏佐久等,邊努力撐起身體跪好,邊開口說:“我...我當時說,‘別求了,夏佐,聽伊萊的吧,不要自取其辱了,你也不看看是誰把你送到這兒的。今天你就是把頭磕爛了也不會有誰救你的’。我當時一時沖動,對雄主出言不遜,請......” 他嘴唇艱難地開合數(shù)次,才把這句陌生的話說完:“......請雄主責罰?!?/br> 夏佐聽了后,愣了會兒。 那一幕雖然久遠,但依然記憶猶新。 當時他先是求了伊登,伊登沒理他,把識海轉(zhuǎn)移儀器和cao作流程交給了亞蟲族。 然后他又求多米尼克,多米尼克別過頭,什么也沒說。 他不信邪,求伊萊,伊萊只給了他六個字:不要自取其辱。 最后,他把全部的希望壓在費奇身上。 費奇就是這樣拒絕他的。 當時自己有多痛呢? 他不知道,他忘了那天因為掙扎而擦傷的痛,忘了因為求救而磕到頭破血流的痛,他只記得那時如何心如刀絞,如拍倒?jié)O船的海浪迎面席卷。 絕望是海浪,他是漂泊在海上的,那艘破舊的漁船。 夏佐站起身,金色的眼睛此時仿佛滲出紅光,看得多米尼克既心驚又擔憂。 他看著夏佐走向桌子,抽出一次性手套戴上,然后去各個抽屜里沉默地翻找,最后翻出一瓶藥水和一塊黑色金屬板。 金屬板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銀點,夏佐撫摸鐵板,銀點的觸感如同一個個凸起,略微扎人。 夏佐試著轉(zhuǎn)動側(cè)邊的旋鈕,隨著他的動作,凸起如新生竹筍般緩緩拔高,變成了小尖刺。 他稍微調(diào)整了下尖刺的高度,保持在不會一下捅進頭顱的范圍。 亞蟲族外殼堅硬,只靠他們的蟲液和蟲臂就能達到折磨的目的,偶爾用些小玩意兒也都是很簡單的。 他貧乏的虐待知識沒法讓他知道這東西本來的用途是什么,也許是用來跪的? 但夏佐現(xiàn)在有個更好的想法。 他把金屬板放在費奇面前的地上,用戴好手套的手使勁抓住費奇的金發(fā),迫使他抬頭。 這個舉動牽動了費奇身后逐漸結(jié)痂的傷口,痛得他直皺眉抽氣,英俊的面龐都因為疼痛變得有點扭曲。 夏佐對他露出個和善的笑容:“把頭磕爛也不會有人來救我,對嗎?” 說完,夏佐小范圍釋放精神力,包裹住他和費奇,以此削弱費奇屬于SSS體質(zhì)的力量。 在費奇還沒反應過來時,他毫不猶豫,使勁將費奇的額頭摁向布滿小刺的金屬板。 費奇本來就狀態(tài)虛弱,此時完全沒法反抗夏佐,本能也在精神力的壓迫下消失不見,任由堪稱身嬌體弱的夏佐拿捏。 不過就算他有反抗的力氣,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和夏佐對著干。 來回三五下后,金屬板的銀刺染上斑斑血跡,費奇也被嗑得頭腦又痛又暈,血從額頭細小的血孔中蜿蜒流下,模糊了視線,全靠雌蟲強悍的體質(zhì)才沒昏厥。 他抬起一只手,顫抖著摸向頭頂,搭在屬于夏佐的那只手上,使勁眨眼想把眼中的血弄出去,好好看看夏佐。 透過紅色的血幕,他隱隱約約看到夏佐在笑。 但這絕不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 他發(fā)自內(nèi)心,開心地笑,會比這好看一萬倍。 費奇抖著嘴唇,輕聲說:“只要您高興...砸?guī)紫露夹?。?/br> 說完,費奇放開了手。 夏佐笑得更歡了,雖然半分笑意都沒達眼底。 “不好意思,我累了?!闭f完,夏佐把他的頭再次砸上金屬板,就利落地松開了手。 他確實累了,雄蟲的體質(zhì)實在不行,就這么幾下他就胳膊酸了。 夏佐站起身,看向站在后頭目瞪口呆的多米尼克。 “我記得那時候,你很沉默,對吧?” 多米尼克吸取了費奇的教訓,雖然不知道怎么回、回什么,但他低下頭,爽快地雙膝一彎跪在地上,用自認不會出錯的話很快回道:“對不起,雄主,請您責罰?!?/br> 夏佐轉(zhuǎn)過身,從掛壁上取下一個口塞。 接著,他一步步走向跪姿筆挺的多米尼克。 黑發(fā)黑瞳的多米尼克真的很符合他的審美,無時無刻都透著軍雌的冰冷和元帥的威嚴,卻會為他一人收斂所有。 夏佐承認,上輩子第一個讓他動心的就是多米尼克,所以一成年他就毫不猶豫將這位“初戀”提到了雌君的位置。 但帝國之大,這樣的雌蟲何其多呢? 他的光輝榮耀,總會被后浪推上沙灘。 他愿意為他收斂氣勢,難道其他蟲族就不愿意嗎? 爛了就是爛了,垃圾桶里的包裝紙再美,他也不會撿回來。 夏佐把藥水遞給多米尼克。 多米尼克不敢遲疑,看也沒看就擰開瓶蓋,仰頭喝下,接著他的手里又被塞了那條口塞,他一怔,乖乖把口塞戴好。 藥物剛下肚沒半分鐘,他就感覺一股奇怪的熱意從體內(nèi)升騰。 “既然你那么喜歡沉默,那就沉默著吧?!?/br> 他看到夏佐笑著拿走瓶子。 白發(fā)金眸的雄蟲拎住瓶口,把瓶身的標簽沖向他,舉起來搖了搖,如同惡作劇得逞的幼崽。 標簽上,明晃晃寫著強效催情劑。 暫時玩夠了的夏佐沒再管兩只蟲子,將手套嫌棄地扔在地上,打開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匹配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