貫穿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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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溫書將她帶到了一棟別墅里,規(guī)模沒有厲津那處大,也沒那處豪華,但是踏進去的心情卻截然不同。 范溫書牽著她的手,感受到她手心里冒出的汗,溫柔地捏了捏:“要是怕了,我可以等等,等到我們新婚之夜?!?/br> “不用?!?/br> 易舒瑤說著,拉著他向屋里大步走去。 她從小就跟自己有婚約,之前要不是顧慮她還在念書,他才不會甘愿當這么多年的和尚。 今天,他終于可以吃上一口rou了。 范溫書想著,下身的roubang已經(jīng)開始guntang起來。 范溫書的這棟別墅除了定期有人來打掃衛(wèi)生外,其他時間并沒有人。 大門剛合上,他就控制不住將她一把摟進了懷里。 溫熱的唇對準她的唇吻了上去。 滑潤的舌頭攪著她的舌尖,與她糾纏起來。 她能感受到他另外一只大掌伸進衣服底下,隨著一股涼風一起爬上了她胸前的兩團柔軟上,他輕輕地揉捏著。 “胸真大,我一只手竟然握不過來?!?/br> 手上動作未停,他還有精力到她耳邊調(diào)笑。 易舒瑤雙手搭上他的肩,任由他將自己抱起來。 易舒瑤雙腿分開,纏在他的腰上,他托著她屁股的手忍不住想往里面探,可由于褲子崩得太緊,讓他無從下手。 他只能加快步伐,把她放倒在沙發(fā)上,脫下她那礙事的褲子,粉紅的內(nèi)褲緊緊地將她的小逼包裹在里面,因為剛才的動情,溢出了許多yin水,洞口那片布料都打濕了。 他輕松地撕開她的內(nèi)褲,埋頭貼上去上去。 舌頭舔了一口洞里新溢出來的yin水,少女的味道充斥著他身體的每個細胞,激活了身體里積壓了28年的情欲。 易舒瑤看到他抬頭看向自己,勾著嘴角說:“你恐怕不知道,在你18歲的時候,我就想舔你的小逼了。” 他說完,挑釁一般伸出舌頭,舌尖從她的xue口處一路順著陰溝向上滑動,碰到那一粒珠子的時候逗弄了幾下,然后將唇貼上去,將凸起的rou粒整個含進了嘴里,引得易舒瑤舒服地呻吟了一聲。 范溫書的大手也不閑著,順著她的rou體往上爬,再次覆蓋在了她柔軟的奶子上,一下,一下,有節(jié)奏地捏起來。 范溫書見她一臉享受,更加賣力地舔舐。 上次因為發(fā)炎而泛紅的外陰,這次全部恢復了她原本的粉紅色,范溫書很是喜歡。 他一只手揉捏著她的胸,一只手試探性地往小逼口探進去,受到他koujiao的刺激,易舒瑤忽略了他一點一點深入的那只手指。 “嗯——” 前所未有的舒服。 范溫書給她的這份感受,是厲津從未讓她體驗過的。 等她享受得差不多了,范溫書將自己的衣服褲子脫掉,正式跟她坦誠相見。 易舒瑤見他伸手扶了扶他那高高翹起的老二,試探性地問他:“你要不要幫我口一下?” 他剛才舔得自己那么舒服,易舒瑤自然不好意思拒絕,輕微地點了點頭。 范溫書的沙發(fā)足夠大,完全能容納得下他那一米八的身體。 易舒瑤躺在沙發(fā)上,頭下墊著一個抱枕,看著范溫書那根離她的臉越來越近的roubang。 “居然是粉色的?” 易舒瑤驚訝地問出口。 “我還是處男,當然是粉色的?!?/br> “處男還這么會?!币资娆幾煜却竽X一步回答。 她聽到范溫書低笑了一聲:“因為這些事,早就在我腦海中演練了上千遍了?!?/br> 他說著,調(diào)皮的guitou拍打了一下她的臉,像是懲罰她遲遲不上嘴。 易舒瑤伸手觸摸了一下充了血卻依舊粉紅的guitou,伸出舌頭在馬眼上舔了一下,范溫書從未有過這等體驗,立馬就輕呼了一聲。 易舒瑤停下看他,被他回視一眼:“繼續(xù)?!?/br> 緊接著易舒瑤感受到,他又舔起了自己的小逼。 她不再分心,握著他的巨蟒,張口將粉粉的guitou含進了嘴里。 剛含進去,范溫書失控地往她嘴里捅了捅,緊接著一股熱流噴射出來,全都泄在了她的口中。 nongnong的jingye味讓她有些不適,她正扭頭想吐的時候,范溫書吸著她的小逼嘖嘖作響,逼里的yin水全被他吞進了口中。 她猶豫一下,將這口濃稠的jingye吞了下去。 “好吃嗎?”范溫書問。 易舒瑤誠實地回答:“不好吃?!?/br> 范溫書低低地笑著:“那以后別吞了?!?/br> 易舒瑤想問他,你都射了,是不是該結(jié)束了。 可沒想到他的老二這時候竟然又硬了起來。 范溫書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轉(zhuǎn)過來面對著她,唇貼過來:“張嘴,我嘗嘗味道?!?/br> 易舒瑤張開嘴,在他的吸吮下,她嘗到一絲咸咸的味道。 兩唇分開之際,她說:“你嘴好咸?!?/br> 范溫書笑:“這個得問你的小逼,它出來的時候就是咸的?!?/br> 看樣子,逼水并沒有她想象里的那么好吃。 “想什么呢?”范溫書勾了勾她的鼻尖問。 易舒瑤手指圈著他胸前的肌rou上,魅惑的聲音道:“我想要你cao我?!?/br> 范溫書臉上依舊掛著笑容,他沒有回答,用行動來回應(yīng)了她的需求。 他的唇啃噬著她的唇,騰出一只手扶著roubang往狹小的洞口頂:“第一次會有點疼,你要是受不了就推我。” 易舒瑤點點頭,潮紅的臉頰情欲滿滿地看著他。 他扶著他的大兄弟,一點一點地往甬道里面擠進去。 易舒瑤漸漸感受到了疼,但是她并沒有推開他,范溫書見她面露苦色,反倒不認真繼續(xù)了,開始將roubang抽出來。 易舒瑤雙手卻扶在了他的屁股上阻止他的退離:“長痛不如短痛,你捅進去?!?/br> 見范溫書還在猶豫,她使了殺手锏,在他耳邊溫柔地喚著:“溫書哥哥,cao我!” 偌大的定力終究敗給了她柔柔的一句話,他用力一挺,將從未開封的小逼貫穿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