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狼少女和兔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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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總是有各種各樣的規(guī)矩。 比如食rou動物和食草動物在大街上要分開走。 比如食rou動物和食草動物不能登記結(jié)婚。 比如狼不能愛上兔子——就像人類不能愛上牛排一樣,不是嗎? 比如,為什么烏鴉像寫字臺呢? “祈歡?祈歡?” 少女在一聲聲呼喚中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呆呆地看著天花板,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她低頭,雙腿中間的少年揚起臉,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她,那雙黑得發(fā)亮的兔耳輕輕晃動著。 又是她一把抓住了少年的兔耳,惡劣地用手指捏了捏,笑道:“你為什么不繼續(xù)舔了呢?” 黑兔子的下巴上還帶著水漬,那是她身體里淌出的蜜液。少年的眼睛黑黝黝的,因為被拽住耳朵的疼痛而泛起水光,不過他沒有反抗女孩,而是柔順地回答:“我看到你走神了……對不起,是我技術(shù)不好嗎?” “嗯……”祈歡歪了歪頭,腦袋上尖尖的獸耳抖了抖,笑著回答,“也就那樣吧。沒有太好,也沒有太差?!?/br> “對不起,我下次會讓你滿意的……”黑兔子似乎有些失落,他低頭,討好地舔著少女腿根的水液,“我很喜歡你,祈歡……” “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狼吧?”祈歡摸了摸他的黑發(fā),“狼不可以喜歡兔子,兔子也不可以喜歡狼?!?/br> 狼和兔子,可以互相泄欲,但也只是停留在這樣的層面上罷了。 “我喜歡你,只是因為你是祈歡。” “是嗎?”祈歡笑了笑,“很抱歉不能回應(yīng)你。今天的氣氛有些差呢,我大概不想繼續(xù)做下去了。你回家吧,天快要黑了,得在我哥哥回來之前離開,不然他會生氣的?!?/br> 黑兔子緊緊咬著下唇,從他敞開的領(lǐng)口處,能看到尚未消散的吻痕,一直蔓延到胸口的乳尖上。那是祈歡幾天前留下的,那時候她對這副身體很是喜愛,但是看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興趣了。 少年抓起了自己的校服外套和書包,逃一般從祈歡的房間跑了出去, 祈歡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眼神平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rou欲和食欲,對于動物來說,從來都不是一個需要分開討論的話題。 在食rou動物們大腦最深處的潛意識中,渴望食草動物的身體,幾乎是一件本能的事情,但是這種渴望究竟是對食物的渴望,還是對滿足性欲的渴望,其實他們自己也無法分清。 祈歡在床頭撿起了自己的手機(jī),屏幕亮起,鎖屏是一張模糊至極的偷拍。 講臺上的男人戴著無框的金絲眼鏡,撐著桌沿,低頭專注地看著教案,他擁有兩只雪白的兔耳,溫順地垂在兩側(cè),襯托得他的眉眼無比溫柔。 祈歡最近遇到了麻煩。 她想吃了自己的老師。 房間門鎖發(fā)出咔噠的聲音,緊接著傳來有些暴躁的聲音。 “祈歡!我說了,別往家里帶不三不四的男……哎?” 青年男子推開祈歡的房門,并沒有看到想象中yin亂的場景,他瞪大了雙眼,不安地晃動著身后的尾巴——那是一條長而有力的、屬于花豹的尾巴。 祈歡吐了吐舌頭,不以為意地說:“猜錯了,池杭哥。” 花豹是她用來打發(fā)床伴早點離開的借口,她從來不解釋自己口中的“哥哥”是不是和她同父同母的灰狼,因為,她本來就沒有哥哥,池杭是花豹,是跟她合租的室友,也是她的床伴之一。 “我以為你今天會帶同學(xué)回來?!?/br> “于是你就來捉j(luò)ian?”祈歡哈哈大笑,“對不起,讓你撲空了。” “我以為你很需要和其他人上床?!背睾疾[起眼睛,那雙屬于貓科動物的瞳孔收緊,慢慢坐到了祈歡身邊,“今天沒有別人,考慮一下和我睡嗎?” 祈歡舔了舔唇,池杭有著屬于食rou動物的強(qiáng)健身軀,寬肩窄腰,放在從前也是祈歡喜歡的口味,雖然她本來就不挑剔。 不過她還是搖了搖頭:“不了,我不想cao食rou動物了?!?/br> “祈歡,你想死了?!背睾己莺莸芍?,“你喜歡兔子了?那種我一手就能捏死的弱小生物?” “你還是看到了?。俊?/br> 看來小黑兔子沒能逃過花豹捕獵者的雙眼。 祈歡可沒什么反省的意思,她聳了聳肩:“喜歡么……我不會喜歡任何一個床伴的,不管是食rou動物還是食草動物?!?/br> 這話是真的。祈歡的心是自由的。 她倚靠在教學(xué)樓下,手里夾著一根細(xì)長的電子煙,已經(jīng)放學(xué)很久了,沒有人會管她公然違反校規(guī)校紀(jì)的行為。 她在等她的兔子,她的獵物。 很久很久之前,食草動物在大自然中躲躲藏藏,逃避食rou動物的追捕。 而這樣的本能看來很好地延續(xù)到了現(xiàn)在。 祈歡等了好久,等到天空從陰沉沉的藍(lán)變成了火燒一般的橙,才看到那只兔子抱著自己的書從教學(xué)樓里探出腦袋,警惕地四下打量著。 祈歡把電子煙收了起來,死死盯著不遠(yuǎn)處的男人。 而男人刻在骨髓里的警惕性讓他很快和祈歡危險的眼神對了個正著。 祈歡揚起笑臉,沖男人揮了揮手:“老師,晚上好。不要真的像兔子那樣逃跑啊,你知道我是學(xué)校運動會百米沖刺全校第一名吧?” 漂亮的、溫柔的白兔子,名字是溫時,高二3班的班主任。 男人尷尬地點了點頭,老老實實地站在原地,任由祈歡不緊不慢地走到了他身邊,笑著挽住了他的胳膊。 “老師最近總是躲著我呢,難道還在因為我們之間發(fā)生的事情感到不自在嗎?” 溫時全身都僵住了,他推了推祈歡的肩膀,嘆了一口氣:“祈歡,如果這一切都是你的戲弄的話,那么請停止吧……如果老師做錯了什么,老師跟你道歉……” 祈歡沉下臉:“和我上床讓你感到很丟人?” 溫時扭過頭:“對,我感到丟人。不是因為祈歡不好,而是因為我是你的老師,我比你大十歲,我是兔子,你是狼,你明白嗎?” “只是上床,有什么關(guān)系呢?”祈歡幾乎是著急地嚷起來,“可是都怪老師,導(dǎo)致我沒辦法和別人上床了啊……之前的床伴全部都不感興趣了,找了新的孩子,明明和老師一樣都是兔子,可是很快就沒意思了……老師,我還是好想你,能不能再和我做呢?” “祈歡……”溫時嘆了一口氣,“我怎么做都是錯的,你告訴我,接下來該怎么辦?” 對少女一次又一次的縱容,下場不是他能承受的。 如果突然迎來發(fā)情期的時候,他沒有遇到祈歡就好了,如果這一切從頭再來,那么他一定會讓所有不應(yīng)該發(fā)生的苗頭被掐滅在搖籃里。 但是世上沒有讓時光倒流的機(jī)器,溫時也不是他希望的那樣,是個穩(wěn)重而堅定的老師。 年輕的白兔子老師被精力旺盛的小狼壓在自己公寓的沙發(fā)上,白皙纖細(xì)的脖頸被少女的犬齒啃咬摩擦著。 他覺得自己要被咬破大動脈了,然后,他guntang的鮮血會噴涌出來嗎?祈歡會驚喜地吃掉他嗎? 他瘋了嗎? “痕跡……都沒有了。” 距離上一次zuoai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祈歡委屈地咬著溫時的乳尖,在那粉嫩的乳暈上留下咬痕,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發(fā)泄自己過剩的施暴欲。 “祈歡,今天可以不進(jìn)去嗎?”溫時喘息著,撫摸上少女的長發(fā)。 “為什么?老師不想shuangma?”祈歡疑惑道,“我可以把你cao得很爽的,你明明知道的。而且,老師家里道具很多,不是嗎?” “不是這個問題……”溫時臉頰guntang,“總之,我有我的理由?!?/br> 祈歡不甘心地將手探向他的腿間。 隱秘的rou瓣濕滑一片,打濕了少女纖細(xì)的手指。 她輕輕松松撥開了緊閉的rou瓣,手指在黏膜上打圈,惡劣地擠進(jìn)瑟縮的xue口,但只是半個指節(jié)的長度。 這也足夠讓溫時顫栗不已了。 “嗯……祈歡……今天別插進(jìn)去……” 他慌張地蜷起修長的腿,xue道瞬間收縮,夾緊了祈歡來不及拔出的指節(jié)。 “可是,你的身體明明在說想要被進(jìn)入……”祈歡低頭,那雙曜黑的瞳孔泛出一絲侵略性,“好吧,我答應(yīng)你,今天不用道具。但是手指和舌頭,任何一樣都不可以嗎?老師,我們來互相舔吧,我想嘗你的味道,你也親親我,好嗎?” 把撒嬌和命令融合在一起,好像是食rou動物的天賦。 祈歡像是舔舐甜蜜的糖果一樣舔舐著溫時的唇瓣,他們用唇舌互相撫慰,當(dāng)柔軟的黏膜緊貼在一起時,難以言喻的溫暖就把她包裹起來了。 祈歡在溫時身上感受到了很多。 不僅是性欲,那是一種比身體上的快感更加令人癡迷的感受,當(dāng)她完全占有自己的老師時,她就能無比清晰地感受到這股沖動在她血液中沸騰。 “老師……” 祈歡呢喃著,抱緊了溫時的腰,將整個身體貼在他guntang的身體上,不留一絲縫隙。 她很任性,總是喜歡在床伴身上索取,如果對方不讓她隨心所欲地發(fā)泄,她就會大發(fā)雷霆。 她會向床伴提要求,每個人不同的、各種各樣的過分要求。 不過,她想對溫時提出的要求只有一個。 能不能愛她呢? 但她知道,這個要求是讓溫時難以接受的,抗拒程度遠(yuǎn)勝過讓他接受對身體上的性虐幾千幾萬倍。 這世界上的規(guī)矩很多。 狼就是狼,兔子就是兔子。 學(xué)生就是學(xué)生,老師就是老師。 “老師,我們?nèi)ゴ采侠^續(xù)吧?”祈歡若無其事地抬起頭,對溫時笑了笑,“就算不進(jìn)去也可以很舒服的?!?/br> 溫時點了點頭,垂下的兔耳泛著粉紅,將主人的羞澀與羞恥暴露無遺。 他妥協(xié)在少女的每一句誘惑的話語中。 但就在他起身時,一陣眩暈和惡心劈天蓋地地襲來,將他淹沒。 他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跌跌撞撞地沖進(jìn)衛(wèi)生間,留下了驚愕的少女。 祈歡被眼前的突發(fā)狀況嚇得驚慌失措,剛剛熱火朝天的氣氛已經(jīng)冷卻下來,她跑到溫時身邊,擔(dān)憂地拍撫著他的背。 “老師,你怎么了?胃痛嗎?” “咳……咳嗯……老師沒事。祈歡,你給我倒杯水好嗎?” 溫時看上去很虛弱。 祈歡不疑有他,連忙去客廳給溫時接了溫水。 正當(dāng)她往回走時,偶然瞥見的茶幾抽屜讓她停下了腳步。 她記得,老師用這里放藥。上次她在廚房割傷了手指,溫時就是從這里面摸出了創(chuàng)可貼。 如果是胃痛,溫時大概總是備著常用的治療藥物,一起帶過去讓他喝下去比較好吧? 她把杯子放下,拉開了抽屜,里面果然整齊地擺放著一盒盒藥物。 ——還有一張皺皺巴巴的檢查單。 看樣子這張檢查單的主人似乎想過把它銷毀,拼命把它揉皺了,但不知道為什么卻沒有扔掉,最后又展開,塞進(jìn)了抽屜中。 祈歡拿起檢查單,一字一句地看著。 姓名:溫時 種族:垂耳兔 性別:男 年齡:26 超聲提示:宮內(nèi)早孕,約孕6周,建議復(fù)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