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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 被夫君教導(dǎo)什么是奶頭

    安順身著褻衣,躺在紅陽木雕大床上,旁邊躺著自己的夫君,夫君并不說話,自己只覺心仿佛要跳出來一般劇烈。

    安順腦子里亂糟糟的,覺得這一天好像做夢一般。寅時三刻被叫起,一堆人忙忙亂亂地圍著自己擺弄,好似打仗般畫好了妝弄好了頭發(fā),剛剛穿好衣服帶好發(fā)飾,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聽到外面報新郎官接親來了。

    頭被蓋頭蒙住,眼前紅艷艷地一片,安順被張mama攙扶著拜別了父王和母妃,聽著母妃的哭泣和父王的囑托,自己也覺傷感,哽咽地答是,就被扶進轎子中晃悠悠地來到了張府,拜堂時透過低頭時的縫隙看到新郎的鞋,恍惚間只覺得他腳掌好大,好像抵得過自己的兩只。母妃說特意為自己選了書香世家的公子,這樣人家的公子最是重禮守禮,自己到了這里只要遵禮法做事就不會受大委屈。

    安順這頭漫無頭緒的想著,張公子喘了口氣,沖丫鬟擺擺手,讓她們下去。

    新婚大喜,哪怕張澤平時喜怒不形于色今日嘴角也掛著笑意,常人只道因他有了一門好親事,岳父是朝中炙手可熱的王爺,妻子外祖家勢力也頗大,有這一門好親事助力,他的前程哪還會差。

    只是張澤并不是為此而歡喜,他雖出生在書香世家,天資聰穎考取了功名,一副風(fēng)度翩翩貴公子模樣,但對風(fēng)月之事也不陌生,看的風(fēng)流話本色情圖集不知凡幾,了然于胸的詩詞歌不一定比yin詞穢語多。

    但巧合地是,自己當年因緣際會,從一人手中偶然得到一女子畫像,后來聽說此人是親王府中二小姐的下人,偷拿府中財物出來變賣,為免麻煩上身,自己從未聲張過此事,只四下無人時偷偷拿出來賞析。

    只有張澤自己知道,他看過那么多yin圖穢本,卻只有在打開這幅圖的時候心中一震,被安順一眼擊中。至此,張澤再也沒有看過其他繪本,一幅畫像被自己反復(fù)觀看摩擦,自己睡夢中都是如何褻玩安順,如今終于得償所愿,張澤激動地難以抑制,不得不躺在床上喘息片刻以作冷靜。

    但似乎并不起作用,張澤想著,自己一眼就喜歡上了的安順郡君現(xiàn)在就在自己身邊,她會被自己脫光衣服,壓在身下,自己的手掌和嘴唇能在女子身上游走,親吻她的耳垂,撫摸她的rufang,吮吸她的rutou,然后分開女子的雙腿,仔細觀察她的陰戶,用舌頭描繪陰戶的形狀,然后撥開她的yinchun,手指將陰蒂地在恥骨上重重摩擦,讓她哭,讓她叫,在她不停地抽搐泄精卻無法擺脫自己,在她哭著求自己的時候進入她,揉捏她,鞭撻她,讓她聽自己的話,滿心滿眼里全是自己。

    張澤忽然開口:郡君,有人告訴過你,新婚之夜要做什么嗎

    安順遲疑著點了點頭:母妃和教養(yǎng)嬤嬤講過,說聽夫君的就好

    張澤意味不明地說:看了床上你要聽我的話了

    對于這個問題安順并不遲疑,回答道:女則女訓(xùn)皆有言,夫為妻綱,夫君說的我自然要聽從,敦倫也是如此。

    張澤看著眼前一本正經(jīng)的女子,自言自語般說道:很好,床上的事要聽我的

    安順莫名覺得臉紅,低下頭不敢看夫君的眼睛。

    張澤看著安順有些泛紅的臉,翻身起來將床幔落下,然后俯身解開安順的腰帶,邊解邊說:我是你夫君,你不必怕我,日后凡事都可與我商量,我亦不會對你遮掩什么。

    安順聽后一直惴惴不安的心方才放下,不著痕跡的松出口氣,忽覺一雙溫?zé)岬氖终圃谧约荷砩喜鳖i和胸脯之間游走,耳邊響起夫君的聲音:你看,現(xiàn)在我就沒遮掩我想cao你的欲望。

    安順瞪大了雙眼,被夫君不加掩飾的粗話震驚了,忍不住抬起頭看向夫君。

    只一抬眼,張澤便似受刺激一般,捏住安順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將自己的舌頭伸進安順的嘴里,舔舐著她的牙齒,在她嘴里翻攪著,又勾住安順的小舌吮吸著,滋滋有聲,安順忍不住哼出聲響,仿佛過電般戰(zhàn)栗著。

    張澤親夠了嘴,開始慢慢向下移,蜻蜓點水般略過了耳垂與脖頸,一口含住了安順的胸脯。

    安順被刺激的叫了出聲,忍不住將胸脯向上挺,嘴里蚊子般哼著。張澤塞了滿口的乳rou,嘴里含弄吞嚼著,又拿上舌頭頂弄小小的rutou,直頂?shù)男|西東倒西歪,慢慢地硬起來卻又被牙齒輕叼著來回扯動,又固定在齒間,被舌尖來回刷動著。

    等張澤過足了癮,方才吐出乳rou,放在手里掂量把玩著:郡君,這個叫什么。安順鼻尖喘著粗氣,只覺得胸脯難受的厲害,臉上火燒似的熱,又覺得一定要回答夫君的問題:乳…rufang,還有…rutou,想了想又解釋道,是給喂孩子奶水的。

    張澤重重地揉搓擠壓著手中的乳rou,讓它蕩出乳波:這叫奶子,奶子上面的叫奶頭,是要男人來吸的。說著,用拇指和食指捻住奶頭,用力搓動著:你看,現(xiàn)在你的奶頭yingying的,好像一個石子兒一樣,就是你發(fā)情了,想要男人重重地cao你。

    安順口中啊啊作聲,奶頭被張澤捻動地又痛又癢,心臟咚咚地跳,覺得慌張,兩腿間卻慢慢濕潤,安順閉著眼,嘴唇微張喘著氣,心中只覺渴望著什么,兩腿并在一起摩擦著。

    忽然,自己的腿被大力分開,安順睜開眼睛,看見男人直直地盯著自己的腿心,急忙并緊雙腿,卻被一雙大手阻攔,然后大力地分開,安順看向男人,男人面無表情地說:腿分開,自己用手掰著。

    安順心里一驚,惶恐于自己剛剛違背了丈夫的意思,雖覺羞恥,卻也趕忙自己掰開了雙腿。果然,夫君含笑說,郡君真乖。

    安順聽到夫君的夸獎,心中漲漲地滿足,覺得自己討了夫君歡心,越發(fā)將雙腿大大地分開,門戶大張地丈夫看。

    張澤看見小妻子臉羞的通紅,卻也乖乖的分開雙腿,笑了笑,伸手拽了個枕頭墊在安順身下,仔細端詳著安順提高的陰戶,看著腿心黑色的毛發(fā)叢生,露出兩瓣紅艷艷的yinchun,yinchun下些許露珠緩緩流出,上方一個小豆子隱隱露出,用手來回按壓撫摸著大小yinchun,用手指彈動著陰蒂,嘴中調(diào)笑著:郡君生了好美一個陰戶,紅艷艷的,讓男人忍不住想要把roubang放進去給你通通身子。只是這美景不能只男人看,郡君也得了解自己的身體。

    張澤起身拿了一把小鏡子,安順被男人強迫著看向自己的陰戶,被指點告知著哪個是大yinchun,哪個是小yinchun,哪個又是陰蒂,安順眼神跟著男人的手指,感受著身下的觸感,嘴里說著大yinchun小yinchun,陰蒂。

    安順腿心中間難以言說的羞恥之處被男人用手指反復(fù)地滑動摩擦著,有些難耐又有些舒服,忍不住收縮著陰戶迎合男人。

    張澤看著身下女人動情,四指按著安順的陰戶上方,大拇指按著女人的陰蒂抵在恥骨上,打圈摩擦的速度逐漸變快,安順的陰蒂被壓得扁扁的繞著圈打轉(zhuǎn),陰毛也被弄得亂七八糟,很快,張澤看著身下的女人忍不住挺起腰縮著小屁股迎合自己的手指,然后落在床上捂著自己的腿心抽搐著,大口地喘息著。

    張澤看著安順被自己的一根手指送上高潮,心中火熱,身下roubang漲得發(fā)疼,將翻身蜷成一團的安順翻過來仰面朝上,打開她的身體,roubang先是抵著陰蒂轉(zhuǎn)動了幾下,然后順著yinchun中央反復(fù)地摩擦滑動著,直到roubang亮晶晶的,才慢慢地撥開yinchun,順著安順的yindao捅了進去,初時極狹,張澤耐著性子淺淺地抽動著,然后慢慢地加大力度,感覺夾著roubang的甬道逐漸放松便重重地給了安順好幾百抽。

    安順剛剛高潮完,yindao自然而松軟,雖是第一次卻也并不十分疼痛,只是此時陰戶被夫君的陽具重重地挺動著,仿佛要戳到肝臟般喘不過氣,呼吸十分急促,陰戶也不停地翕動著。

    roubang被妻子的陰戶又吸又夾,張澤舒服的直想把卵蛋也塞進去,他壓在安順身上大進大出,一會整根都抽出來,一會塞得只剩兩個卵蛋在外面:郡君,乖郡君,你爽不爽,嗯?是誰在cao你逼呢?

    安順將手攀在張澤肩膀上,啊啊地叫著:夫君,是夫君

    張澤聞言將安順的雙腿分開抬高,盯著兩人的交合之處,看著自己黝黑的陽具在安順郡君的yindao內(nèi)進進出出,安澤的腿心被拍打的發(fā)紅,陰毛亂七八糟的歪倒著,張澤被刺激得眼睛發(fā)紅,guitou突突地跳動著,又重又快地cao了安順幾百下,安順忽而打著擺子劇烈夾著yindao,張澤知道女人又高潮了一次,心頭發(fā)熱,guitou巨跳,大開大合了幾十下后激射在了安順體內(nèi),重重地壓在安順身上。

    張澤平息了一會劇烈的呼吸,憐惜安順第一次,翻身從安順身上起來,將泡的正舒服的陽具抽了出來,看見白漿從爛紅腫脹的yindao內(nèi)緩緩的流出,心頭微熱,伸手去探。

    剛碰到陰戶,安順身子便重重地彈了一下,別,安順對張澤祈求到,張澤新生憐惜,摟過安順,手覆在安順的胸前的兩團白rou上,安慰道:好好好,不cao你了,我就摸摸奶子。

    安順被男人大開大合地cao時心生懼意,只覺得要死在床上了,如今被夫君抱在懷里軟語相待,懼意盡消,又被揉捏著胸前乳rou,心頭火熱熱的,不多時便沉沉睡去。

    張澤看著自己幻想那么久的人躺在自己懷里,回味著剛剛cao郡君的滋味,只覺得人生圓滿,雖未滿足,但日后時間還長,有的是時間玩花樣。

    晃了晃頭,張澤又改了主意,從明天就開始。

    次日,張澤和安順早早地起床去懷安堂拜見父母,安順見婆婆笑吟吟的拉著自己的手,公公雖不茍言笑卻也并無不滿神色,一顆心終于放下來了。

    張澤拜見父母后便要去上朝,出門前叫來小廝一陣交待。小廝隨即去了當?shù)赜忻囊患绎L(fēng)月館,和館長交談幾句,帶著幾件器物回到府中,交由丫鬟紅柳妥善放置在二公子房內(nèi)。

    紅柳看著盒中的紅繩、玉梳、玉筷、玉板、紅瑪瑙球、水晶球和金鈴鐺、蝴蝶狀的金夾子等物,只道是給夫人的禮物,撇了撇嘴角發(fā)出冷哼,卻也不敢自專,用一塊紅絨布蒙著放在了桌上走了。

    紅柳原是老夫人房中的丫鬟,當年老夫人心疼孫子,擔(dān)憂其他人伺候不好,便將自己給了公子,如今老夫人雖不在了,但自己已是公子房中的大丫鬟,處處受人尊敬,紅柳自忖早晚是公子的人,對安順與公子剛成親便得公子青眼十分不滿。

    回到房中,她和一個房間的春香抱怨道:還是個郡主呢,竟那樣sao,昨晚又yin哭又sao叫地勾著公子不離身,一點面皮也不要。春香知道紅柳想做姨娘很久了,自己卻不敢妄議主子,并不搭理她。紅柳又狠狠地罵了句sao貨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