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你這么貪吃,吃了叔叔不少精,還打算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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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地方都涂抹過了,只剩下——昨日被反復蹂躪如今還可憐兮兮吐著精的地方,徐青珩停了一會兒,但還是輕輕的把她的一腿抬起。少女是真的沒力氣,腿立不起來,軟軟的向一旁歪去。雙腿倒是自然而然的分開了,露出了飽經摧殘的花蕊。 毛發(fā)略有些多,但此刻都是粘在一塊兒又干涸成一塊塊,白色和黑色交纏,下面的花瓣兒都是腫的,徐青珩看著那明顯的牙印,只覺得自己活了幾十年,第一次見識什么是禽獸不如。下面的嫩xue兒紅腫不堪,手指剛搭上去,也不知是因為冷的還是因為疼的,rourou不自覺地抽搐,又隨著動作滲出一大團白濁的濃精,恰好被旁邊的手指接個正著。徐青珩抬手,粘稠的液體就牽連出細絲,又繃不住般垂落,弄臟了徐青珩剛剛擦完的小腹。 徐青珩捻了捻手上的液體,他之前以為自己是個不重色欲之人,自瀆也很少,每每完事都立刻洗手擦洗換衣,第一次有這般體會。 昨日,怕是一輩子都沒這么放浪過啊,徐青珩卻低低笑了,笑聲很輕很輕,他用同一只手摸了摸那細絲,本來輕淺的一塊兒地方瞬間又臟了。 徐青珩昨日是真瘋了,他好幾日都沒去看越清菡,除了上朝當值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書房,旁的人都以為徐大人最近是被陛下吩咐了什么秘密事務,只有李閩如直到自家大人對著滿城才俊的畫像和寫著生平的冊子練字。 “太丑?!?/br> “太老?!?/br> “好色?!?/br> “驕橫?!?/br> “奢靡。” 一個個黑色的叉叉打上去,旁邊的評語倒是寫的飄逸。 然后第二日更多的畫像和冊子送進書房。 “繼妻之子。” “耳根子軟?!?/br> “舅家愛財。” “有個表妹?!?/br> ······ 很難說李閩如下那個決定的時候有沒有找冊子畫畫像又把這些東西都燒了于是覺得可真他娘的煩的報復心理。 “你說什么?!” “夫人給越小姐下了春藥,還叫了個馬夫在離越小姐住的院子的二門那兒等著,屬下才知道消息特來請罪?!?/br> “下的什么藥?去把那馬夫還有夫人都看管起來,大夫叫來了沒?要保密——” 匆匆往外走的步伐還有殷殷囑咐都被李閩如的答案堵了回去。聽到那三個字的徐青珩看李閩如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醉棠春。” 醉棠春是前世皇族的春藥,據(jù)說是某一位位高權重的大人物令人特制的,這位藥是春藥沒錯,但還有很多附加藥效。 首先藥性是無論如何都壓不下去的,第一個時辰內,女子便會如烈火焚身,沒有男精怕是要活活燒死,但只要有男精灌入,女子不僅不傷身而且會得到成倍的滋養(yǎng)。 其次這次解了之后還會不定時的發(fā)作幾次,直到女子懷孕才會借由身體變化化解藥性。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就是,這味藥從始至終的解毒人都只能是同一位。 但李閩如的話還透露了一點,那就是這么奇詭難尋的藥,絕不是那個蠢笨如豬的王氏能尋來的。李閩如當然換了藥,開玩笑,王氏想下的那種劣等春藥只會傷身子,沒準兒以后懷孕都艱難,他主子已經夠苦了,當然要一勞永逸。 是的,李閩如全部都知道。但他更覺得這是一個極好的機會。他雖然也是看著越清菡長大的,但主子才是他的天,他看著徐青珩日日掙扎,欲望滿身,但是連靠近都變得艱難。就算事成之后徐青珩要了他的命,他越甘愿。 徐青珩快速轉身往越清菡住的院子走,他清楚的明白到一個事實,他不可能讓越清菡高溫燒死,也不可能現(xiàn)在替她找個夫君過來。 他卑劣又齷齪的執(zhí)念,就要卑劣而齷齪的實現(xiàn)了。 越清菡的院子靜悄悄的,所有的人都提前聽了吩咐避開了。徐青珩推開門的手在發(fā)抖,但又透露著一股子堅定。 一開門就看到了人,茶壺被扔在一旁,蓋子扔在一旁,看起來是被人隨手丟開。小姑娘跌坐在地上,眼神迷茫,雙腮嬌紅,身上的衣服凌亂散開,顯然是熱的很了,但還有那么一絲絲理智在,看到有人開了門愣了下看了過來。 男人背光站著看不清面容,但越清菡就是感受到了安全感。 “珩叔?” 小姑娘撐著地板似乎是想站起來,但雙腿嬌軟無力,根本動不了,反而是手上的力氣都沒了,整個人徹底側躺在地板上。 徐青珩慢慢的踱步上前,小姑娘臉上的汗似乎滲到了眼睛里,她抬手要揉,卻被徐青珩擋住了。寬大的衣袖擦上來,布料有些粗,但略涼的溫度讓越清菡舒服的抱住了整條臂膀,臉蹭在衣袖上發(fā)出舒服的喟嘆。 徐青珩一手探到小姑娘臀下,略一施力,小姑娘便以坐在他手臂上的姿勢被抱了起來,整個人躺到了床榻上。 似乎是感覺到男人要離開,要帶著這種能緩解燥熱的涼爽離她而去,越清菡更是整個人都環(huán)上了手臂,雙手還不住的摸索著。徐青珩感受著胳膊下嬌軟的觸感,再也控制不了任何一絲理智。 “嬌嬌兒,怎么了?” “熱···好熱···好熱···珩叔?珩叔···珩叔的手好涼······” “珩叔幫你。” 珩叔保護你,他之前這么說。但此刻,他是磨刀霍霍的獵人。 “脫下來嬌嬌兒就不熱了?!?/br> 徐青珩慢條斯理的幫助越清菡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剝除,少女純潔美好的胴體赤裸的展現(xiàn)在對她垂涎已久的餓狼面前。渾身熱的皮膚都呈現(xiàn)粉色,平添一股媚意,香汗淋漓,不一會兒就濕了身下一片。徐青珩看了看,轉身出去在隔壁的小廚房弄了些水來,含了一口,慢慢的低身嘴對嘴哺給她。 熱的不知人事的小姑娘喝了一口還不夠,兩條如玉的胳膊急切的環(huán)上來,唇舌癡纏著在徐青珩的嘴里討水,向上貼的時候許是發(fā)現(xiàn)還穿著衣服的徐青珩身上涼爽,更是整個人都往男人身上貼。 “不夠嗎?”男人聲音喑啞,勉強抬了頭再含一口水。高度不夠的小姑娘只能一口吮上喉結,連咬帶啃,半分疼痛都沒有,倒是惹得男人yuhuo更甚。 他把茶壺放到一旁,在別扭的被少女掛著的情況下抬手脫了外袍。越清菡像是得了什么寶貝般整個人都團在衣服內,但很快衣服的作用就沒了,又被她嫌棄的扔開,就這么一會兒功夫,徐青珩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下,傾身覆了上去。 “熱···不要···不·不要·······不要珩叔。好熱···嬌嬌兒熱···” 男人卻笑了,笑的危險,“不行哦,要的。” “不···不要!才不要···” “要的,珩叔會,全部都給你?!?/br> 精給你,命也給你。 迷蒙的少女驕縱的發(fā)脾氣,但是嗓子軟的像小貓。軟嫩的小手摁在她覺得guntang的不舒服的胸膛上拼命的往外推,但是男人一動不動,甚至還惡意的往下壓了壓。 他知道時間不多了,嬌嬌兒燒的不舒服,他也憋的不舒服。嘴里又含了口水同時直接往嬌媚的女體上揚了些,一時的緩解罷了。嬌嫩的小手被無情的用床帳打了結縛住,男人的唇舌從白凈的脖頸處一路向下,在挺立的茱萸上打了轉兒卻也不貪戀,直到腦袋埋進了黑密的森林。 徐青珩的頭發(fā)早在之前嬌氣的少女叫著熱的時候抓開了,這會兒散在嬌柔的大腿邊弄的少女又平添了一分癢意,但她雙手被縛什么也做不得,只能在床上擺著臀試圖躲開這奇怪的癢意。 下一瞬,細細的呻吟沖出喉嚨。 “水兒真多,嬌嬌兒真是水做的啊?!?/br> 少女聽不懂,也聽不見,下身越發(fā)的癢了,可她的大腿被男人牢牢抓著向兩邊分開,男人甚至用鼻子蹭著流水潺潺的xue,間或舔弄一下,他從沒這么服侍過女人,也從不看春宮圖之類的,此時無師自通,覺得心癢癢的,嬌嬌兒哪里都生得好,哪里都合他的心意。 越家祖父曾夸獎徐青珩長了副好相貌,尤其鼻子高挺生的清俊,可這會兒哪里有半點謙謙君子的樣子? 徐青珩用唇舌稍微試探了下xue兒的濕潤程度,判斷應到不至于過分干導致進不去之后就也不打算磨蹭了。反正他有一晚上,也有之后的無數(shù)個夜晚。 徐青珩把床帳隨手扯開,嬌嬌兒的雙手便隨之自由了,但又被男人十指相扣的摁在頰邊,男人貼的特別近,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住迷蒙著仍在呼著熱的少女,同時腰寸寸向下,好像是要用眼睛牢牢的記住這一刻。 哪怕是足夠的潤滑也是進的很艱難,粗壯的rou刃一寸寸劈開小姑娘無人探訪的處子xue,鮮血的潤滑也抵不住小姑娘一瞬間因疼痛開始的掙扎。 徐青珩牢牢的制住了他,他比小姑娘高很多,這會兒額抵著額,手牽著手,下身沖進最深,感受世間的極致美好和緊致。 “疼····不要···疼····珩叔,珩叔我疼···嬌嬌兒好痛···出去···出去啊···” 只有沒被制住的雙腿在錦綢的面兒上不斷踢蹬著,但只是徒勞,反而助得兇徒侵犯的更深了些。 直到進無可進后徐青珩才緩了下來,他沒急著動,舔過少女大滴大滴的淚珠兒,鼻子親昵的蹭著小巧秀氣的鼻子,松開了摁著的手把少女整個兒抱進懷里,好像要把這個人烙進身體里。 “嬌嬌兒,你是我的了。” “嗚嗚嗚痛···壞蛋···痛死了···出去······嗚嗚···珩叔···” 少女的嗚咽和哭叫縈繞在密閉的空間內,熱浪和情潮卷著她吞吐著兇徒在體內肆虐。 徐青珩的腦子要爆炸了,他只是一刻不停的艸弄著身下的珍寶,每一下都又兇又狠,哪怕嘴下的親吻再輕,嘴里的誘哄再溫柔,也抵不了兇刃的貪婪。 “嬌嬌兒不哭,別害怕,你里面要燙的珩叔化了?!?/br> “別哭了,嗯?” “怎么這么嬌氣?那珩叔輕一點?” “輕···輕點···太深了···好粗····嬌嬌兒受不了···受不了了···” 男人的話怎么能信呢?越清菡話音未落,男人的rou棍起碼又脹了一圈,撻伐的愈加快速。 “該說你吃不下了才對。”還有功夫。 “嗚嗚嗚···那···那我···我吃不下了···嬌嬌兒吃不下了···求求···求求珩叔了···嗚嗚啊···” 火上澆油。 “小妖精,你吃的很好啊,都學會勾引人了。” 徐青珩許久都沒發(fā)泄,也不打算太慢折磨她。而且——醉棠春迷惑人的這個效果吃到男精后就會失去,他興奮的發(fā)抖,又害怕的在期待她清醒一點的反應。 “嗚嗚嗚···好脹····好脹···太深了····不能···”任是她怎么拒絕,濃稠的白濁液體還是被灌進了最深處,徐青珩對幾次懷孕緩解藥效沒什么要求,一次能懷上他也對吃的少沒太大遺憾。 等到越清菡稍微恢復了神智,就看到自己渾身赤裸的被一個男人抱在懷里,那男人側著蓋在她身上。而,而且—— 那個男人強jian了她,那種臟東西還在她身體里。 她又驚又怒,但是受制于人,眼里的淚被狠狠的憋回去,越清菡以為這男人睡了強忍著羞怒打算挪開身子。 手在腦袋上方,溫濕的觸感顯然是被親了下,熟悉卻又感覺有些陌生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嬌嬌兒?” 越清菡感覺自己渾身的骨頭都僵住了,她深呼吸幾下,極緩慢的轉了身子去看,入目的人讓她熟悉的想把眼睛挖了。 “珩···珩叔?” “嗯,嬌嬌兒好些了?” 越清菡也記得剛剛自己熱的不行,但什么也不記得了,只以為珩叔是在問身體。 “好···好些了···珩,珩叔···” 她根本不知道要說些什么。 “我,我怎么了?” “嗯,嬌嬌兒中了春藥,剛剛我來看你,你···”徐青珩用表情來解釋剛剛越清菡做了什么,或者說,來誤導。 “啊···這樣啊···謝···謝謝珩叔?” 越清菡腦子里都亂了,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亂語些什么。 “珩,珩叔···不,不會告訴我娘吧···” 男人的眼危險的瞇起,“為什么不告訴你娘???”下身已經又精神了起來,他小小動了一下打招呼。 “唔···”珩叔,珩叔還插在里面,到底,到底怎么說? “我···我還要嫁人的,對,我還要嫁人的,別,別告訴我娘了吧···” 徐青珩都被氣笑了,他把埋著的粗刃慢慢的往下,帶下來了不少的jingye也在越清菡體內流動,顯然那副羞窘的表情也感受到了,然后他狠狠的往上一頂。 “啊啊啊······” 剛剛已經適應了的越清菡又受不住了,低叫出聲。 “感受到了嗎?”又退出些再頂上去。 “你吃的好深啊嬌嬌兒,”他帶著小姑娘的手向下去撫摸,哪怕小姑娘的手碰到囊袋驚的不行也沒松開,“你這么貪吃,吃了叔叔不少精,還打算嫁人?” “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我中了春藥···嬌嬌兒中了春藥···嗚嗚嗚···” “對啊,嬌嬌兒中了春藥,珩叔可是幫了忙的。一滴精十滴血,嬌嬌兒打算怎么回報珩叔呢?” 男人笑的溫柔至極,卻讓越清菡止不住的顫抖。 男人這會兒倒是徹底的退了出來,交纏的手指送著掛了一手的jingye和yin水兒的混合物,徐青珩不懷好意的展示給嬌怯可憐的少女看。 “喏,證明?!?/br> “我···我···你···珩叔你不能···不能···” “不能什么?不能cao你?”男人怒火和yuhuo交織,“那叔叔偏要cao你,cao的嬌嬌兒像個小母狗一樣只會搖著尾巴吐精,看到叔叔就只會把腿張開求歡,然后叔叔每天都喂飽你,灌的你肚子脹的流都流不干凈,嬌嬌兒再給叔叔生一堆狗崽子,嗯,好不好?嬌嬌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