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改造 (針扎,穿環(huán)、按摩棒、擴陰器、吸乳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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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歌按照主人的喜好選了五名奴隸,皆是面容姣好,奶子大屁股軟的女奴。 君桓不好男色,盡管君宅里也有男奴,但都是用來培育下一代的種奴,平時關(guān)在籠子里,育種的時候才會被放出來。因而,傅云歌為主人挑選奴隸時,完全沒有考慮男奴,而是擇選了五名年輕漂亮身材好的女奴。 這五名女子有白人也有黑人,也有和傅云歌一樣的黑發(fā)黑眸皮膚白皙的女子。 當日晚上,君桓便隨意地點了其中一位金發(fā)碧眼的女奴與傅云歌一同伺候他。 君桓輕輕搖晃著酒杯,慵懶地靠在椅背上,半瞇著俊眸悠閑地享受女奴們的伺候。 這位名為“莉莉”的女奴還是一名處子,年紀才過十八歲,雖受過一段時間的調(diào)教,但從未真槍實彈地伺候過男人。 傅云歌捏開白人少女的下巴,粉紅的小嘴含住男人尺寸巨大的yinjing,在她的目光注視下,少女的虎牙差一點就磕到了男人的巨物,幸虧她眼疾手快地扶著rou莖退了出來,才避免傷到主人尊貴的身體。 君桓俊眸泛起冷意,嚇得傅云歌立即俯身請罪道:“主人,賤奴未能教導(dǎo)好莉奴,差點傷及主人,請主人狠狠處罰賤奴?!?/br> “拖出去?!本笒吡怂谎?,冷聲下令。 隨即,美麗的白人少女便被兩名高壯的男人粗魯?shù)赝铣隽宋葑印?/br> 凡是未能承寵便被拖出了主人臥室的奴隸,就失去了成為私奴和床奴的資格,再也不能親自侍奉主人的yinjing,日后便是君宅里低等的奴隸。 傅云歌面色發(fā)白,顫抖著雪白無暇的身子伏跪在地上。白人少女是她新收的學(xué)生,沒能伺候好主人,她作為老師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 束縛椅上捆縛著一名渾身赤裸的女子,雙腿分開搭在椅子把手上,纖細的手指捏住兩片軟嫩無毛的大yinchun向兩側(cè)分開,兩片軟嫩的小yinchun緊緊地閉合,完全覆蓋住內(nèi)里的rouxue。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掀開小yinchun,捏住yinchun邊緣向上拉起,粉嫩嫩的yinchun被用力拉伸得幾近透明。 “啊……” 一根細針狠狠地扎入嬌嫩的小yinchun,直接穿透了單薄的小rou瓣,滲出了點點鮮紅的血珠。 “咔嚓”一聲。一個銀質(zhì)的圓環(huán)便掛在了rou嫩的花唇上。 第二針扎在右邊的小yinchun上,拔出針后飛速地穿上一個小銀環(huán),恰好與左邊的圓環(huán)位置對稱。 第三針又扎在左邊的小yinchun上,掛上同樣的圓環(huán),第四針則扎在右邊的小yinchun上,掛上的圓環(huán)與左邊完全對稱。 粉嫩嫩的rou唇不多時便多了四個圓環(huán),君桓利眸寒意畢現(xiàn),一只手輕易地攥住了四個環(huán)往外狠狠一拽。 “啊……”女奴疼得叫了一聲,卻還是老老實實地遵從主人的命令,手指緊緊地捏著柔嫩的大花唇,任由主人恣意凌虐滲血的小花唇,乖巧懂事得惹人憐愛。 “乖奴,自己拽著環(huán)。” 傅云歌乖巧地答應(yīng)了一聲,白皙修長的手指捏住圓環(huán)向外側(cè)拉拽,一口嬌紅的yinxue露了出來。 “嗯……” rou逼含入一個足有三只粗,表面凹凸不平的震動按摩棒,長度恰好抵到敏感的花心。君桓把頻率調(diào)到了最高檔,按摩棒的頂端不時地撞擊深處的花心。 傅云歌面色潮紅,白皙的身子不住地顫動,嫩紅唇瓣發(fā)出一聲一聲嬌軟甜膩的呻吟。 在按摩棒的震顫下,美人無可自拔地陷入了汪洋的欲海,rou唇間的陰蒂也挺立了起來,趁此機會,一根泛著銀光的細針飛速地穿透了rou蒂。 “啊……” 第五個銀質(zhì)圓環(huán)掛在了rou蒂上。 君桓手指勾住圓環(huán)使勁一拽,便聽到女人一聲極為痛苦的叫喊。 君桓拔出了折磨她的震動按摩棒,命令女人一手捏著花唇的兩個圓環(huán)向外側(cè)用力拉拽,露出內(nèi)里濡濕水潤的rou紅xue壁。 “啊……”擴陰器強行把不大的xue口擴張到有男人的拳頭那么大,無法閉合的xue口大剌剌地袒露著內(nèi)里嫩紅的saorou,一顆紅色的藥丸被塞入了xue口,遇水則化,與女子的xue道融為一體。 “嗯……”身下的疼痛慢慢消逝,一陣的sao癢自那處蔓延開來,女子輕蹙眉頭,唱出一聲聲嬌媚婉轉(zhuǎn)的呻吟。 那顆紅色藥丸是一種媚藥,連續(xù)用上七日,女子便會變?yōu)闆]有rou莖就活不下去的yin娃蕩婦。 “主人……求您、求您cao賤奴的sao逼……”傅云歌面色潮紅,一雙無辜杏眼蘊含情欲,淚盈于睫。 面對女子卑微地祈求,君桓的回應(yīng)是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了女人的臉上,臉頰被打得紅通通的,她不敢再求,抿著下唇委屈地嗚咽幾聲。 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放過了嫩逼,手掌向上移到了女人的巨乳上,肆意地搓圓捏扁,玩了一會兒之后,一個透明的罩子罩在了雪白的rufang外面。 那是一個吸乳器,本就渾圓飽滿的奶子被吸得更為巨大肥碩,與她纖細瘦弱的身材甚是不相配。嫩紅的奶頭腫得有圣女果那么大,極為夸張地矗立在雪白肥軟的奶子上頭。 過了半個小時,君桓取下吸乳器,捏住細針飛速地穿透乳尖,一滴刺目的血珠滲了出來。抽出染有血漬的銀針,一個鑲嵌了名貴藍寶石的乳環(huán)垂在了腫脹的奶頭下面。君桓故技重施,右側(cè)的奶頭也掛上一個一模一樣的乳環(huán)。 君桓撥弄著嶄新的乳環(huán),腦海中回響起武司明慵懶的聲線,忽然捏著乳環(huán)用力一拽,女奴疼得哭叫起來,大滴大滴的淚水自眼眶落下。 “阿桓,你有多久沒睡過別的女人了?”一向吊兒郎當?shù)哪腥?,罕見地鄭重其事?/br> 武司明的當面挑明,令君桓意識到面前這個女奴于他而言確實有幾分特殊。 他必須有所決斷,要不殺了她,要不讓她真正的成為自己的所有物。 變?yōu)橐粋€沒有他便活不下去的yin奴。 “啊……”在女人痛苦地叫嚷聲中,一根導(dǎo)尿管插進了脆弱的尿道口。 尿道管由君桓的智能手表控制,外面的一端完全閉合,只有經(jīng)過了君桓的同意,打開了控制導(dǎo)尿管的開關(guān),傅云歌才能自如地排尿。 這便是連女奴自主排泄的權(quán)利都一并剝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