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有點邪門。

    我是不愿意細(xì)想的，但是小孩還睡在我的身邊，不去細(xì)想都沒有辦法。

    他大概才二十歲吧，也許更小。白狐臉，半長不短的頭發(fā)披在圓潤的肩頭，劉海染了點紫色，不仔細(xì)看都瞧不出來，可sao氣了。睡覺時會嘟嘟噥噥地說夢話，還會卡茲卡茲地磨牙。總之，看去就是幸福人家養(yǎng)出來的孩子，就是不像出來賣的。

    我是昨天晚上在酒吧里遇到他的。黑色的皮衣，松垮垮的褲子，全身上下戴滿亮晶晶的飾物，在霓虹燈下像一顆忽閃忽閃的星星。他坐在我的旁邊，上挑的眉眼一個勁往我這邊瞟。我是不敢看他的，怕自作多情。不過腦子里沒少思索，猜他大概是附近學(xué)校的學(xué)生，偷溜出來的，也許是考完期中試了？又或者玩得太晚了，不想回去了?？傇撚袀€朋友待在他的身邊吧？在哪呢？我往酒吧里的其余地方掃了一眼。他忽然在我旁邊叫了一聲“喂”。

    后面的事情就發(fā)展得有點快了，他的手先是摸了我的腰。怯生生的。涼冰冰的。小姑娘似的。我大氣都不敢喘，直愣愣地瞪著他。他眨了眨眼，像是有冰晶掉進他黑漆漆的眸子里。他說：“你好兇啊……”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便湊近在我唇上啵了一口。真的是“啵”，聲音之大，砸得我腦顱開了花。

    接下來的一切就順理成章了。我們摟摟抱抱親得頭暈?zāi)X脹地從酒吧的后門出去，先在暗巷里脫了褲子弄了一嘴。他是不是涂了口紅？我忘了。他含著我老二的時候像個婊子。我也確實這么罵他了。他被我射了一嘴，有些濺到他的鼻子上。他很熟練地拿出一個礦泉水塑料瓶吐了出來，還準(zhǔn)備了濕紙巾和免洗洗手液。也太講究了。他給我擦干凈下面，輕快地道：“是啊。要分開給錢的呢?！?/br>
    我那時候就應(yīng)該反應(yīng)過來了，業(yè)務(wù)那么精通，肯定不是第一次了，可我當(dāng)時不知怎地，腦子就抽了，總覺得他在月色下有點純情，說完話還會抿抿嘴，用濕紙巾擦鼻子上的污跡時會微微側(cè)著臉，不對著我。倒把我弄得心癢癢的，手指插入他的頭發(fā)絲。很軟。他掉過頭來看我一眼，問我還要下面的套餐嗎？我想了想，問他去哪呀。他便帶我去了他的公寓。

    他確實是個大學(xué)生，桌子上還放著他的專業(yè)書，什么曼昆經(jīng)濟學(xué)，高鴻業(yè)啥的。一堆做滿筆記的ppt，還有一個平板。

    我沒有細(xì)看，他脫掉衣服和我抱在一起。他居然有胸。我被這件事迷住了。覺得有點不可思議。轉(zhuǎn)過身，把他打橫抱上床。他很輕啊，可能還在長個子吧。上半身很輕盈，像只蜻蜓。我含住他小荷似的乳，他好像說了一句吸奶也要收錢。我酒勁上頭了，用皮帶綁住他的脖子，把他呼吸勒緊了，讓他說不出話來。他有點被嚇到了，在我手中掙了一下。也就一下?，F(xiàn)在一想，可能是情趣服務(wù)吧。他還挺上道的。我在他的屁股蛋子上打了幾巴掌，打得很重。他倒是不愛叫，乖巧地趴在我的大腿上。我倒是心軟了，抱著他rou乎乎的大腿，在他屁股的傷口上舔了幾口，他居然咯咯地笑起來，回過頭來看著我，目光甜蜜蜜的。我又用領(lǐng)帶把他雙手縛住，他說太緊了，不好給我服務(wù)。我把他雙腿分開，他就不說話了。他下面還有一朵花。我剎時懵了。想著他是女孩還是男孩啊。他便翻身騎在我上面。

    他說：“叔叔，我cao你吧?！?/br>
    然后……然后我就不太記得了。

    他還沒有醒，都快睡到十二點了。我不敢再打開他的雙腿驗證他是雙性人這件事，盡管他的右腿正囂張地搭在我的肚子上。我這個人嘛，挺慫的，不知道就當(dāng)不存在。就算知道了，也可以自我催眠是做夢。否則被一個雙性人cao了，這件事真的太魔幻了，我有點接受不了。不過大好春光在眼前，我又不是那種能把持得住。我越看越饞，慢慢地便回想起后半夜是我把他壓在床上，騎著他的jiba晃屁股。他被我弄得哼哼唧唧的，大腿甜美地圈在我的腰腹間?？蓯鬯懒?。不行，再回想的話就得精盡人亡了。反正也搞了，我摸一下他的大腿解解饞，就當(dāng)做是人生第一次嫖娼的紀(jì)念吧。我本是只想著摸一下的，后來不知怎地摸多了幾下。摸著摸著，他就哼哼起來了。我一看他，他已經(jīng)用手支著腦袋，從床上醒過來。

    “昨晚舒服嗎？”他問我。

    我不是很想回答，推開他。

    他拉住正要起身的我，把我的臉扳正了，然后閉上眼睛嘟起嘴。

    陽光挺好的，曬得他臉上的絨毛都是金色的。

    我的心跳得太快了，想著干嘛啊，售后服務(wù)？便親上去了。他只是被我的唇沾了一下，就笑起來，睜開眼睛，像只小狐貍。我更火大了，捏緊他的下巴，他不得不張開嘴。我看見他尖利的牙齒，伸舌頭進去舔了舔。他又哼哼起來，雙手攀上我的肩頭。我松開他的時候，他眼睛有點濕了。他又爬到我身上夾著我的大腿。我便知道他雙腿間那朵花也濕濕的。

    每到這種不知所措的情況，我只會瞪人。我又想起他是個雙性人這件事，覺得不能再占人家便宜了。他年紀(jì)那么小，出來賣，是因為特殊性別而感到自卑嗎？又或者是受到歧視，所以要出賣身體才能賺取學(xué)費和生活費。我思考了一通，覺得他太可憐了。可是當(dāng)他親上我的時候，我卻什么都想不起來了。他蹭著我的大腿xiele一回，這種行為是叫磨逼嗎？反正他做完有點害羞，也不敢看我了，回到床上繼續(xù)睡覺了。

    我抹了一點大腿上的水，放到鼻子下嗅了嗅。后知后覺這種行為過分變態(tài)，身體狠狠打了個寒顫。我不能再這么下去了。他和那么多人做過，說不定有病呢。我連忙下床，拿了一張抽紙擦干凈狼藉的下半身，穿回我昨天那套發(fā)臭的衣服。

    要不要給錢他呢？我看著他的專業(yè)書和課堂筆記，覺得給錢太侮辱人了。可我不尊重他的職業(yè)，難道不也是一種侮辱嗎？我想了想，還是乖乖掏了錢，但是掏錢的時候又想到雖然他確實說過他是出來賣的，但是他畢竟是個大學(xué)生啊，能不出來賣，為什么要出來賣呢？我看著他背對我的后腦勺，終于鼓起勇氣道：“要不去我公司做實習(xí)吧，我每個月給你開工資?！?/br>
    他頓時轉(zhuǎn)過腦袋來，問：“你說什么？”

    我看著他，小小的白狐臉，還稚氣得很，他沒有家人嗎？他家里知道他出來賣，多傷心啊。我直接道：“你別再做這檔事了?！?/br>
    他便直直地盯著我，忽然笑了：“好呀，你打算每個月給我多少錢？”

    我忽然覺得這事有點不對勁，想了想，是他的態(tài)度太平常了。他哪里自卑呢？他一點都不自卑，坦坦蕩蕩的，好像出來賣是造福人類的偉大功德，我交錢是給菩薩上香。

    我不爽了，但還是回答：“我們公司實習(xí)生的標(biāo)準(zhǔn)工資是3000一個月，加上200交通補貼和300伙食補貼，我個人還可以給你一份補貼。你想要多少？”

    他問：“你的個人補貼是不是需要我……”

    我打斷他的話：“不需要。”

    我又不是愛嫖娼的人。更不打算包養(yǎng)。和侮辱他人格無關(guān)，純粹是因為我是個民營小老板。

    他皺了皺眉：“為什么？你不滿意嗎？”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他忽然起了身，拿了他的手機，撥開頁面，懟到我跟前給我看：“就你挑剔的，你看看我的ins，上面的顧客都說我的活兒很好。”

    媽的。我掃了一眼，什么歪瓜裂棗，他還真不挑。盡管我昨晚就知道他不是第一次，但是真的知道他不僅賣了，而且讓顧客給他寫評價，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白不要就算了。”我拿了外套，扔了現(xiàn)金在他桌子上。

    他也有點生氣了：“你發(fā)什么脾氣呀，你明明享受得很，你昨晚叫得很大聲呢……”

    我關(guān)上他的門，就聽不見他的聲音了。

    這事過了幾天，倒是我先忍不住了。

    時間越長，那一夜的記憶便越清晰。他輕喘時臉蛋的微紅，他發(fā)狠時大腿的緊繃，他情動時根莖的溫?zé)?，還有他濕軟的女陰……媽的，人人都可以嫖他，我不去嫖，豈不是可惜了？

    我越想越氣，和婊子說什么尊嚴(yán)。呸！當(dāng)晚我就開始行動。我本來是想直接去他的公寓找他的，又怕嚇著他。我便去了那天晚上的酒吧，不怎么喝酒，就盯著他會不會出現(xiàn)。一晚上也沒找著個影子，倒是眼睛快要被燈光晃得要瞎掉了。好幾個女孩坐在我的旁邊嘰嘰喳喳，煩死了。我去了一趟廁所，準(zhǔn)備離開，沒想到就碰著了他。

    他今天穿了一條紅色吊帶裙，露出光滑的背和振翅欲飛的肩胛。他沒有瞧見我，因為他正把人壓在墻上親嘴。我有種沖動，想上前攥住他的頭發(fā)，把他拉到我的身邊?？晌矣惺裁促Y格呢？

    我咬牙切齒地盯著他，不知道在生氣什么，最終還是鴕鳥心態(tài)占了上風(fēng)，看不到就當(dāng)這件事不存在，從酒吧里出去就坐在馬路牙子上抽煙。抽到第三根的時候，他和那個醉醺醺的男人終于從里頭出來了。我知道接下來的步驟，koujiao是吧？我恨恨地想他怎么這么不自愛，看他扶著男人拐進那條暗巷，就更加按捺不住了。我罵了一聲婊子，跟著他們身后去了暗巷。他蹲下來了，正給男人解褲帶呢。

    他看到我了，我擋住了一些光。他瞥了我一眼，可能都不記得我的模樣了，居然沖我笑了一下，大概說了一句稍等一會。哼，敢情上門讓他cao還得排隊等號呢！

    我抽著煙看見他解開那條紅色的吊帶裙，裙子像一朵凋謝的玫瑰滑落到他纖細(xì)的腰間。他露出青澀稚嫩的乳，在微涼的空氣中挺著。他自己用手揉了揉，好像要揉得大一點，然后捏著這兩只嫩生生的乳夾住男人粗大的yinjing。

    差評！差評！我要掛梯子上他的ins給他打十萬個差評！他那天晚上就沒有和我玩這個！

    他的乳多可愛啊，小鴿子似的，暖烘烘地拱著男人黑不溜秋的yinjing，仿佛枝干上開著兩朵白玉蘭。他弄得賣力極了，裙子從他腰間滑落到大腿上，這下連那挺翹的臀尖也能看到了，還有下腹那片青黑色的陰影。

    我本是不打算打擾他做生意的，可是看到這情景實在火冒三丈，我也不想惦記自己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把煙頭扔在地上大步走過去，把他從地上提起來。

    他這下赤身裸體了，裙子都掉到腳邊了，像一朵死去的紅云。他羞死了，微微用手掩住他的乳和私處，怯怯問我做什么。他裝清純裝著好玩呢。我把他推到醉酒男人的懷里，先咬了一下他的唇，才壓低聲音道：“你忙你的，不用管我，待會一起結(jié)賬。”

    他眨了眨眼，我多半意識到他眨眼的時候就是在算計他的客人。這小孩機靈著呢。他道：“3p要加錢……”我瞪他：“誰要3p了，我只弄你！”我把他翻過身子，讓他趴在男人的懷里，摸到他桃子似的屁股，手指沿著臀縫，滑到他濕潤的女陰。他唔了一聲，回頭道：“輕點……”我罵他：“當(dāng)婊子能不能有點敬業(yè)精神，你快點弄你的客人，別管我怎么玩你?！边@回輪到他瞪大了眼睛，我手指插入他的時候，他又紅著眼睛說我很兇。

    我狠狠扇了一下他的屁股，他才乖一點，有些委屈地轉(zhuǎn)過頭去給他的客人手yin。他趴在男人的懷里，仰著頭吻喉結(jié)，給男人揉奶子，被揉得爽了，還會擺一下屁股，好像一只小雀兒。我解開褲子，掏出硬得流水的老二，插入他的雙腿間。他不是很喜歡磨逼嗎？我給他磨，按著他單薄的背，用yinjing狠狠地擦過他的下面。一粒豆子刮過我的guitou，爽得我頭皮發(fā)麻。他不由自主高昂著頭顱，“啊”了一聲。我被他叫得更加火大，差點想插入他里面，可是他那里簡直嫩得像牡蠣rou，我又有點舍不得弄壞他，而且我現(xiàn)在不戴套，影響太不好了。所以我只能按捺著火氣，蹭他汁水淋漓的逼。他情動了，大腿夾得很緊，趴在男人懷里，被醉酒男人按著親嘴，親得涎水流到被揉得通紅的乳上。他真是哪一張嘴都不閑著，可忙了。最后我們?nèi)齻€人一起射出來，把小男妓弄得渾身上下都臟兮兮的。

    醉酒男才玩了這么一下就不行了，倒在地上睡得呼嚕呼嚕響。小男妓又開始清理身體，穿上吊帶裙問我還要下一場嗎？他現(xiàn)在可以專心致志招待我了。我問他，你不要錢了？他道，你說什么呢？我的客人都是先付賬再消費的，哪像你。他學(xué)女孩子嬌嗔，也學(xué)得有模有樣，我這時候賢者時間，欲望不太強烈，瞧著他裝，又開始挑剔他哪里哪里不順眼了。我說，下回吧。他便問我：“那上次說的實習(xí)還作數(shù)嗎？”

    我又瞪他。原來他還記著我呀。我說：“我還以為你那天生氣了呢?！彼f：“哪有，我怎么會和客人過不去呀？再說，不是你先沖我發(fā)脾氣嗎？”他湊近我，又閉上眼睛嘟起嘴。他就喜歡和我玩這一套，純情小女生一樣。甜得很。不知道有多臟。我吻了他一下，他便笑了，說：“那還作數(shù)，是吧？”我忍不住問他：“你有那么缺錢嗎？”他道：“也不是，就是缺點實習(xí)經(jīng)歷，以后好找工作?！蔽翌D時又愛憐他了，覺得他是個好孩子，只是一時想不開才做男妓。

    他問我怎么不去他的公寓找他。我說，不想突兀上門嚇著他。他便嗤嗤笑起來，主動牽起我的手。我又跟著他回到公寓里。他覺得這一身太臟了，先去洗澡。我無所事事，坐在桌前的椅子上看他的筆記。他出來后問我要不要去洗。我進了他的浴室，發(fā)現(xiàn)他洗干凈的內(nèi)褲正掛在浴簾的桿上，噠噠地滴著水。我心里又不知怎地一股邪火，心想他怎么愛穿這種可愛的款式，更像個小女孩了。我看了他用的牙膏，他的沐浴液，他的潤膚露，他的洗發(fā)水……我擠了好多抹在自己的身上，覺得自己也沾染了一點他身上的甜味，一種很像芒果的味道。熱帶的，潮濕的，清甜的……

    我從浴室里出來，看見他正在用平板寫作業(yè)，偶爾還會用手機上的微信和同學(xué)對話一下，模樣干凈極了，也很尋常，看不出任何貧窮、下賤與輕佻。我坐在他的床上，他回頭看我。氣氛怪怪的，嫖一個大學(xué)生真的讓我很不自在，早知道在酒吧街上干完就沒事了。

    他忽然問我：“你干嘛老生氣？”

    我說：“我沒有?！?/br>
    “是不是覺得自己在禍害國家棟梁？”

    我忍不住瞪他。

    他道：“你別這樣，我是自愿干這一行的。”

    我知道不該多管閑事，但我還是忍不住問道：“為什么？”

    他笑了：“你們總是喜歡問我為什么，可我有資本做任何我樂意做的事情。”

    他說完，作業(yè)也不寫了，平板就晾在桌子上，踢掉腳上的拖鞋，爬到我的懷里。

    我抱住他，他用大腿夾著我的腰，摟住我的脖子和我親嘴。

    我和他的味道混在一起。

    我又和他過了一夜，玩得不是很瘋狂，我只是用皮帶打了他的逼，他敞開腿讓我打，被我打得淚水漣漣，最后還在床上失禁了。他很有先見之明在床上鋪了一張塑料墊，所以沒有弄臟被褥。他親吻我的下巴說我好厲害啊，我覺得他在諷刺。

    第二天他出乎意料沒有睡懶覺，因為他要去上早課。我說我開車送你去吧，他沒有拒絕，在路上買了兩個面包當(dāng)早餐。我送他到學(xué)校后就回了公司，快忙到中午的時候才想起自己忘記給他錢了。所以我下班后又去找他，這次直接去了他的公寓。他笑著給我開了門，問我這么想他啊？我真想直接把現(xiàn)金甩在他的臉上然后走人，不過我還是在他的公寓里坐了下來，順便通知了他實習(xí)面試的時間。他一下子不太開心了，苦著臉說：“我這種賣身走后門的還要面試呀？”我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我道，走個流程而已。他又開心了，問我什么職位。我道，你想要做什么，跟負(fù)責(zé)你的人事說了就好，我打過招呼了。他便親了我一下。

    我覺得自己沒藥救了，喜歡上一個男妓，還被rou身賄賂。不過沒關(guān)系，我還可以安慰自己喜歡的是一名男大學(xué)生，正經(jīng)985學(xué)校財經(jīng)專業(yè)，除了情人比較多，被cao還要給錢，不喜歡去面試之外，沒什么缺點。我太困了，他說明天是ddl，他要做完作業(yè)才能陪我，我又不是那種壓榨小男生的惡劣資本家，我說你寫你的，便躺在他的床上睡著了。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有一個變態(tài)用皮帶捆住他的脖子，讓他像只狗吐舌頭，抽他的屁股抽他的逼，他哭得好厲害啊，終于意識到男妓是一份多么高風(fēng)險的職業(yè)，然后我出現(xiàn)了，像英雄一樣拯救了他，夢就戛然而止了，大概我還沒有想好后面的劇情。我醒過來后，他也終于做完作業(yè)了，爬上床鉆進我的懷里，問我今晚還做不？

    我說，我昨天晚上的還沒有給錢呢。

    他道，沒關(guān)系，賬我都記著呢。你是特別的。

    我道，我怎么就特別的？

    他笑了，露出一顆小虎牙：“因為只有你可以先上車再補票?！?/br>
    我當(dāng)他這是在說自己喜歡我了。我是不太自我多情的，可是我也實在喜歡他得很，也許男人到了一定年紀(jì)都會有救風(fēng)塵情結(jié)吧。

    我決定狠狠蹂躪他，這樣他就會逐漸意識到自己行差踏錯，乖乖從良了。

    至于一共要花多少錢，要折騰到猴年馬月，最后到底是我先倒還是他先亡，就不是我可以控制得了。

    他壓著我，趴在我身上，把他可愛的根莖埋入我的體內(nèi)。我深吸一口氣，先撐過今天晚上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