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惹小白生氣了(那就勾搭將軍吧)
春闈一案落下帷幕之后,已經(jīng)是三個(gè)月之后了,在這個(gè)時(shí)候,白昭恩才由衷的認(rèn)知到周仕蓮的手段,這個(gè)人取了個(gè)最最高潔的名字,本意是要出淤泥而不染,卻沒想到,自己攪合起淤泥來,倒是比許多老泥鰍更加得心應(yīng)手。 這皇宮里不乏有知道家中長輩卸任,換了小輩上任的整日尋死覓活,直言白昭恩要把他們逼死,白昭恩什么都沒做,就先被迫唱了黑臉,這個(gè)時(shí)候,周仕蓮就站出來,好言好語的勸說。 “即使柳相退位,柳公子也是新相的哥哥不是,萬不至于做出什么不顧及哥哥性命的事情來?!?/br> 白昭恩在幕簾后聽得忍不住笑,只是沒有笑出聲,那柳公子也黑了臉色,說,“周仕蓮,你把我當(dāng)個(gè)傻子么?” 那其他幾個(gè)來鬧的,見此,竟然立刻有幾個(gè)連跪也不跪了,就要冒犯御駕,站起來大聲呵斥白昭恩沒心沒肺,不在意他人死活。 其中一個(gè)二十五六的,整日對著十七歲的白昭恩跪,早已經(jīng)心生不滿,更不滿先帝所作所為,把他困在這里,出也出不得,進(jìn)也進(jìn)不得,他一進(jìn)宮,連個(gè)宮女的手都不能摸,又覺得白昭恩名不見經(jīng)傳,于是竟然一怒之下,說了不該說的話。 他說,“先帝英明一世,臨到死了到還成了個(gè)變態(tài),竟然把我們這些大好青年困在這里,讓新帝娶這么一大群男人,實(shí)在是有違綱常!” 白昭恩的笑便冷了。 “說完了嗎?” 他撩起簾子,露出那張精雕玉琢的臉,眼神懶懶的看了一圈面前的人,“都給我滾回去?!?/br> 說完,就手一擺,是要回宮的意思了。 周仕蓮連忙跟上,估摸著白昭恩的氣消的差不多了,才說,“陛下,這一舉之后,后宮這些人就失去對外朝的牽制了,他們又確實(shí)是個(gè)中翹楚,所以……” 白昭恩閉著眼睛,手撐著額頭,這時(shí)候就很有幾分先帝白斂的氣勢。 “原來是在這兒等著我呢?” “不敢?!?/br> “那朕直接讓你出了后宮,去當(dāng)你的中書令,如何?” 這一下,周仕蓮慌了,“臣不敢!” 白昭恩心煩意亂,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周仕蓮,咬著牙瞪了他一眼。 “去擬旨!” 周仕蓮領(lǐng)命離開,這下,白昭恩又不愿意回宮了。 他拍了拍扶手,低聲說,“去凌霄宮?!?/br> 他本來是要先去會一會劉玲君,畢竟父皇在時(shí),西南方從不敢鬧事,父皇沒了,竟然就敢鬧事了,劉玲君作為平南王的世子,必然知道一些消息的。 他不能不去想,這是不是那位皇叔的授意,如果是,那么,這位皇叔,難道說是看父皇走了,就有了反心了么?還是說只是單純想給他添亂? 但是,他此刻心煩意亂,一點(diǎn)也不想去找劉玲君了。 白昭恩的神思慢慢收回來,理了理衣袍。 他從轎上下來,看著赤裸著上身扎馬步的李翦,鼓起掌來。 “李將軍在這后宮,待得還好么?有什么不舒服的,都可以和昭恩說的?!?/br> 他雙手擊掌,可愛無比,眼睛里是全然的羨慕。 “太厲害了,昭恩也想練出這樣一身肌rou呢!” 李翦閉著眼睛,根本不理睬白昭恩。 接著,一雙手撫上了李翦的rutou。 白昭恩天真的在他耳邊,疑惑的說,“李將軍的奶頭好大好黑,和乳娘的奶頭比,都要更大呢!” 李翦忍無可忍,睜開眼睛,一下就看見白昭恩湊的極近的一張臉,于是他立刻收腹起身,往后退開一步,筆直的立著,聲音冰冷而疏離。 “陛下要荒yin度日,就該去找別人!” 白昭恩不解的往前靠了一步,趴在李翦的胸口。 “誒?什么是荒yin度日???” 李翦迷茫了一下,心想,莫非小皇帝傻白甜到這個(gè)地步了? 然而下一句,白昭恩譏笑著說道,“難道說是,君子坦蛋蛋,小人藏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