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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月影沉沉的墜在烏云后,驚鴻殿里的櫻花重重疊疊的開著,竟有些暗香浮動(dòng)月黃昏的意思。 白昭恩一派天真可愛,絲毫不覺自己的莽撞,他把手里的竹簞往正廳里的桌上一放,掀開蓋子,從里面端出一碗糖水來。 “小鈴鐺,我覺得這個(gè)好好喝,所以也給你帶來了!” 劉玲君面色不變,仍然是那副慵懶姿態(tài),只是后背疼出汗來,他懶懶的從床上支起身子,另一只手把搭在床頭的鎏金紫燕煙桿摸起來,端在指尖,狀似自然的把左肩滑下的衣服一提,仍由右肩的衣服滑下,露出有力的臂膀,和凸起的鎖骨。 他忍著疼在白昭恩身旁坐下,喚來門口的內(nèi)侍為他點(diǎn)燃煙桿,一雙鳳眼懶懶的看向那碗糖水,“陛下,我并不嗜甜?!?/br> 白昭恩立刻失望的哦了一聲,自己把那碗糖水不住的轉(zhuǎn)動(dòng),白瓷彩釉的碗里盛著蜜色糖汁,里面還沉著幾顆糖漬青梅,面上又浮著幾朵櫻花,想來是小皇帝從院子里摘了扔碗里的,只是這碗糖水,看一眼,就甜的讓人心里發(fā)麻,簡(jiǎn)直要膩死人了。 劉玲君正盤算著該如何讓白昭恩離開,又想著怎么今日周仕蓮能把白昭恩從未央宮放出來?更重要的是,他不確定李翦追著他來到白昭恩面前的時(shí)候,白昭恩,是不是真的沒有發(fā)現(xiàn)。 忽然,他的雙足上被人輕輕踩住,接著,是白昭恩驚訝的聲音,“小鈴鐺怎么沒穿鞋襪?” 那一雙明黃的靴子繡著張牙舞爪的龍紋,不輕不重的踩了他一下,又連忙移開,倒像是全然不小心的樣子了。 這一刻,劉玲君的心提了起來。 他想,小皇帝這是在拿捏他了。 他此刻有兩種選擇,要么回答,“陛下,我方才已經(jīng)就寢了”要么說實(shí)話,“鞋襪拿去給內(nèi)侍洗了,還沒換新的穿”。 然而小皇帝不給他思考的空間,白昭恩穿著長(zhǎng)襪的足從短靴里抽出來,踩在了劉玲君足背上。 “愛妃如果著涼了,我可舍不得,我最喜歡皇貴妃了?!?/br> 那穿著襪的足從劉玲君的褲腳里往上撩,踩著劉玲君的小腿一寸寸上移,移到小腿肚時(shí),被劉玲君輕輕捉住,便再動(dòng)彈不得。 “多謝陛下抬愛,只是更深露重,陛下明日還要早朝,現(xiàn)在還是……” 白昭恩的食指按在劉玲君的唇上,看了劉玲君的肩膀許久,接著,像是癡迷劉玲君的rou體,而非想了什么似的,說道,“小鈴鐺睡覺的時(shí)候,也穿著外衣么?” “微臣方才,還未歇息……” 白昭恩便伸手去脫劉玲君的外袍,劉玲君兩根手指壓著交領(lǐng),不讓白昭恩脫下,這舉動(dòng)卻顯得有些刻意,白昭恩心下一笑,手上再微微使力,劉玲君只能松開手,任由他剝下外袍。 外袍下面,自然便是綢衣,去了綢衣,又是中衣,劉玲君再不能失手,于是主動(dòng)出擊,把白昭恩就著面對(duì)面的姿勢(shì)抱入懷里,用那低沉悅耳的聲音說著,“陛下,這是又要撩撥臣妾了?” 他這么一說,便伸出兩指,鉗住白昭恩的下巴,伸舌探入白昭恩的唇里,微微一頂白昭恩的唇齒,白昭恩就很急切的打開,被劉玲君深入淺出的吻了一通,兩頰飛紅,手上卻狀似無意的攀上劉玲君的肩膀。 他臉上情動(dòng),手上順勢(shì)掐住劉玲君的手臂,用力的抓住,劉玲君竟然毫無反應(yīng),只是又壓過來,封住白昭恩的雙唇,把一雙唇吃的水光潤(rùn)澤,嘖嘖作響。 白昭恩再有心機(jī),卻實(shí)打?qū)嵤钦嬲嬉粋€(gè)少年,哪里受得住這種手段,他方才開了葷,被周仕蓮cao的食髓知味,此刻被劉玲君親著,不由得有些心癢癢,然而還記得正事,伸手去扯劉玲君的衣服,一定要看看劉玲君衣服下的左手手臂,到底遮著什么。 劉玲君手臂上的膏藥還沒吸收完,他一面親白昭恩的嘴兒,一面雙手抱起白昭恩,把人往床上帶,“陛下這是要臨幸我了?” “是呀,皇后教了我快樂的事情,這種快樂的事,也想和小鈴鐺一起做。” 白昭恩說著,雙手按上劉玲君的胸膛,他后xue還有些疼癢,卻用豐潤(rùn)的腿根夾住劉玲君的腰身。 “今晚我就要遍施恩澤!”他呵呵的笑了一聲,像是無知無覺的少年一樣可愛,又帶著少年人明目張膽的yuhuo。 窗外夜影深沉,櫻花樹簌簌的抖動(dòng),夜幕之中一條星河覆蓋在皇城上空,而這個(gè)時(shí)候,中書令看著面前跪下的兒子,幾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 周仕蓮跪在地上,聲音沉沉的道,“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