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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書穿]NProu文里只愛配角(催眠)在線閱讀 - 海棠式墨跡你的屁股真翹,手感肯定很好(劇情湯彩蛋rou)

海棠式墨跡你的屁股真翹,手感肯定很好(劇情湯彩蛋rou)

    [池醫(yī)師,]鐘灝突然探身,稚嫩的臉龐讓池瑯總覺得能掐出水,但那粉嫩的嘴巴總是說著讓人哭笑不得的話,[這個角度看你,屁股好翹哦。]

    兼?zhèn)涔盼鋵W(xué)和高超醫(yī)術(shù)的池瑯,總是不知如何處理鐘灝這個長得高大內(nèi)心卻像個學(xué)生的小屁孩,總有些想要引起老師注意的小動作。

    [鐘先生,不要亂動。]

    池瑯只能再次耐心地規(guī)勸,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現(xiàn)在還沒有趕這不懂禮貌的臭小子出門,手上推拿的動作不變,[你不是說昨晚肩膀睡落枕了么,要么乖乖趴著,要么就起來做今天的心理治療吧。]

    鐘灝聽話地趴好,但嘴巴上還是嘟囔,[我說的也是實話嘛,這么翹還在我眼前晃。]

    池瑯心里默念了幾遍平日打坐的口訣,手上的動作卻很溫柔,小心翼翼地揉捏著鐘灝肩膀上的肌rou。鐘灝雖然人高,身上的肌rou沒有池瑯那么多結(jié)實,但也能看出來肌rou的曲線,特別是他此刻脫了上衣,精干的軀體顯得特別的少年。

    按了兩下,順著背部的肌rou下去,到腰部,池瑯揉了兩下,突然反擊道,[鐘先生,你的屁股也翹啊。]

    本以為鐘灝聽到反駁,也不在這樣說下去了,哪知道鐘灝居然像孩子一樣回頭,一手摸著自己的屁股,一手就伸向池瑯的屁股。

    池瑯愣了一下,完全沒有察覺這種完全不帶一絲惡意的突襲,而且鐘灝還認(rèn)真地發(fā)問,[會嗎?我覺得你的屁股比我翹耶?]

    鐘灝那天真的表情,不帶一點褻瀆和情色,讓池瑯很難責(zé)罵他。但臀部被人揉捏的感覺實在是讓人難為情,特別是作怪的小兔崽還看著你提問。

    [對比完了沒,還按不按,]池瑯保持面無表情,像是一點都不受影響,[如果不按了,就開始心理治療吧。]

    鐘灝抬頭,摟著池瑯的臀部往自己懷里帶,[池醫(yī)師,能這樣聊么,感覺這樣聊天不顯得生疏。]

    看著鐘灝這小屁孩越來越過分,池瑯終于覺得自己被忽悠了,又好笑又生氣的,[鐘先生,難道你都是這樣做治療的嗎?我這里是做治療的,不是做些亂七八糟的。]

    鐘灝此刻也不知道為什么,在來到這家私人治療時,看到池瑯那一刻開始,他就對池瑯特別的信任。之后回想起來,鐘灝甚至都覺得自己是不是被人催眠了,或者被下蠱了。以他的性格,怎么會如此相信一個陌生人?

    他也去過別的醫(yī)院,找過別的醫(yī)生,但只有池瑯讓他有這么安心的感覺,或者說他之前的努力和發(fā)病就像是為了和池瑯相逢一般。

    [池醫(yī)師怎么會這么想,我很尊重你的,就算池醫(yī)師你給一個瘋子“治療”一只玩具,我也知道你是給他心理治療的。]

    鐘灝絕不承認(rèn)他在吃醋,那天看到池瑯居然接過一個衣著破爛的漢子手里的兔子玩具,憑什么他居然就配合別人發(fā)瘋了。

    對,那個男人肯定是瘋了,哪有一個大男人隨身帶著個兔子玩具?鐘灝在門后看到池瑯配合一個瘋子做什么治療,讓他感覺池瑯被搶走一般,差點生氣到?jīng)_上去打亂兩人的對話。

    幸好鐘灝忍住了,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敢打亂一個醫(yī)生治療病人,可能池瑯就會趕他走了。

    [什么玩具…]

    池瑯愣了愣,想到那個奇怪的肌rou男和那個詭異的兔子。

    對,他看出來是一只兔子而不是玩具,因為那小東西還有生氣。池瑯自己也不是什么常人,莫名活過了兩百年,對于自己的身世沒有記憶,只是憑著活得長到底見過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事。

    肌rou男要救的是一只帶著陰涼氣息的兔子,池瑯活了這么久,也只是給他一個曬月光的建議。至于能不能成功,他又不是道士,他連自己怎么活得那么久都沒搞懂。

    [你看到了?]

    [對啊,]鐘灝摟住池瑯的腰,佯裝難受,[池醫(yī)師你背著我找別的男人,我都看到了。]

    [說什么呢。]

    池瑯又生氣又好笑,按著鐘灝的肩想將人推開。[快放開我。]

    [池醫(yī)師這么討厭我么,]鐘灝假裝難受,使出了他為數(shù)不多的演技,一旦想到池瑯會厭惡他,他心里就像是被挖了一塊,這么一想臉上竟帶出了一些悲痛,[我可以改的。]

    看著鐘灝的眼眸,池瑯真是連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身體也沒有那么僵硬,感情這人就是他的克星么?

    就在池瑯心軟那一刻,鐘灝的手指又往里探了點,池瑯都能感覺到他摸到自己的卵蛋了,有點生氣地按住鐘灝的手臂,狠狠地瞪了鐘灝一眼。

    [池醫(yī)師,我真的覺得你的屁股比較翹呢。]

    老天,快點將這個兔崽子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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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湛摸了摸胸口,咬咬牙,往眼前的高立的博物館走去。

    他一定是瘋了。

    魏湛這幾天一直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怎么夢里的事都這么奇幻。

    先是想到他被家里安排去大學(xué),居然和一個亂七八糟的女人交往。那女人長得是好看,但虛偽又濫交,自己居然還當(dāng)她是大小姐處處忍讓。

    還有這個兔子,不,是常玉。這個死娘炮死變態(tài)。每次想到常玉之前的所作所為,魏湛就恨不得將人弄活了再打一遍,像打沙包那樣打,一定將他打成破布!

    魏湛不知道自己一邊心里在罵,一邊臉上都是緋紅,還會用手小心翼翼地抱著自己衣服里已經(jīng)和破布差不多的兔子。

    常玉救了他,魏湛是知道的。

    當(dāng)混著劇情之力的天雷過去,魏湛醒來的時候,腦子里多了很多原本劇情里的”記憶“,而且滿身是血,胸口上還有和破布一般的兔子,要不是魏湛瘋了,他怎么會留下像是破玩偶一般的兔子。抱著不知死活不知真假的兔子,魏湛先是跑去找周修文和張圖一了。

    本以為能從生死好友的張圖一嘴里問出什么,結(jié)果對方也是一問三不知,而且周修文躺在病床那不時就睡過去的樣子也實在問不出什么。

    后來從常玉放宿舍里的手機(jī)里,找到了胡汴的號碼,魏湛又急沖沖跑過去。結(jié)果見到了胡汴,對方一臉不想承認(rèn)自己和常玉有什么聯(lián)系,黃平在一旁幫忙說了兩句話卻讓胡汴更是生氣。

    最后為了讓魏湛不要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黃平眼前,胡汴指了一條路,讓魏湛去找池瑯,說是一個能治萬物的古武醫(yī)師。

    最后這個醫(yī)師給的建議居然是曬月亮?!

    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魏湛捧著兔子在自家陽臺曬了好幾天月光,到昨晚曬月亮的時候,忍不住睡著了,卻夢到一個和常玉很像的小孩,小孩讓他今晚去最接近月亮的地方,會告訴他怎么救常玉。所以今晚魏湛帶著兔子就去到市中心最高的博物館里,從電梯出來還得爬3樓多的樓梯。

    一定要救活常玉。

    救回來再打殘他!

    魏湛偷偷摸摸走到頂樓,門口輕輕一推就開了,要不是他一直這么橫沖直撞,簡直就像是鬼片開場。[魏湛你還真出現(xiàn)了!]

    一把童聲將魏湛嚇了一跳,等他抬頭,一個小小的身影站在出口的屋檐上。

    [你是誰,怎么知道我名字。]

    魏湛有點警惕,一手護(hù)著懷里的兔子,準(zhǔn)備有什么不對經(jīng)就跑。

    [嘻嘻,你可真的和我想象的差不多,真壯!]

    小人兒輕松一蹦,就從屋檐上跳了下來,那詭異靈活的身影讓魏湛根本不敢輕易動彈。

    [別緊張嘛。]

    小人兒帶著點討好,又有點不好意思摸了摸頭,[我是玉兔,沒有惡意的,]

    我還嫦娥呢。

    魏湛不敢說,但心里已經(jīng)在吐槽了。

    [噓!可不能這么說,待會兒嫦娥jiejie聽到了可是會打屁股的。]

    魏湛又退了半步。

    [別走,我真的知道怎么救常玉。]

    魏湛側(cè)身,全身的肌rou緊繃,盯著那小人兒。

    [怎么就這么警惕呢,明明我又不是壞人。]

    小人兒掏出手機(jī),偷偷拍了一張照片,然后才從屏幕里面掏出一個戒指,[這個世界的能量已經(jīng)大致穩(wěn)定,不會出現(xiàn)再多的變數(shù),想要常玉恢復(fù)成以前的樣子,你需要從別的地方收集到能量,再轉(zhuǎn)給常玉。]

    小人兒展示了一下手里的戒指,拋了出去,[這戒指能讓你穿越到異世,按照提示讓原來的角色都?xì)w位不再有那些劇情天道下的混亂,就能得到劇情天道多出來的能量。魏湛,你敢去不同的世界收集能量么?]

    魏湛接過戒指,想了想直接戴上了戒指,一瞬間整個人消失了。

    [啊,怎么都不跟我說說話啊,]小人兒有點可惜,[我都還沒告訴他多出來的能量是被他身體吸收的,之后想要渡給常玉,可以試試喂奶呢。]

    真是想想都讓人(p≧w≦q)性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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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媽的這是故意的嗎?!]

    南宮情看著眼前這套明顯按照他身材定制的婚紗,低聲對著魏崇天吼了一句,莫名的羞恥感讓他臉頰一下子都紅了。

    一旁的魏崇天聳了聳肩,[如果你介意的話,我們也可以取消婚禮的。]

    南宮情心里一顫,咬咬牙,這婚宴決不能取消,外面那些人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這頭取消回頭都不知道會傳些什么話出去。

    [你和南宮晴故意的!]

    南宮情知道自己已經(jīng)騎虎難下,他父親南宮衛(wèi)原來暗地里已經(jīng)簽了協(xié)議,現(xiàn)在的工作基本就是內(nèi)退,而且平日關(guān)系也不再維系,南宮家雖然找回了女兒博得了一些好名聲,但在眾人的眼里簡直是日落千丈。本來他以為南宮晴不知道怎么勾搭上了魏崇天這個變態(tài),魏崇天居然也會同意和南宮晴結(jié)婚,這千載難逢的機(jī)會能讓南宮家重歸正道,就是不行,也能為他爭取更多的時間讓他更進(jìn)一步。

    所以他沒有問也沒阻止。

    但誰來告訴他,魏崇天這個變態(tài)居然說南宮晴不愿意穿婚紗,所以要求他代替她去?!

    那一身純白的婚紗怎么看都是一場陰謀!

    [嘿,師兄,]魏崇天側(cè)過身體,高大的軀干擋住了落地鏡反射的陽光,陰影下的雙眼像是捕獵者一般的嚇人,[里面還有成套的呢。]

    說罷,魏崇天揭開裙擺,后面掛著一整套純白蕾絲內(nèi)衣和絲襪絲帶。

    [你…你這個變態(tài)!]

    南宮情正想大聲吼,門后來賓的聲音嚇得他立刻壓低了聲音。而魏崇天趁著南宮情生氣的時候,一手蓋住南宮情的屁股,色情地捏揉了起來。

    [師兄,你這么熱情地叫我,我可堅持不到婚禮結(jié)束才cao你哦。]

    [你!]

    南宮情此刻是真的有點怕魏崇天不管不顧地做起來,這變態(tài)一做起來準(zhǔn)得大半天,而婚禮可是快要開始了。[魏崇天你睜大眼睛看看,我這一個男人穿這套出去,別人看不出來么!]

    魏崇天笑了笑,手上捏揉的動作不變,只覺得掌心的臀rou真是太厚實了,如果脫光了肯定被他掐出痕,[你meimei本來也長得挺帥的啊,你們長得那么像,待會兒化妝師給你上妝就一模一樣了。]

    [一模一樣那你去cao她…唔唔…]

    魏崇天托著南宮情的腦袋,輕輕撕咬著他的唇,[師兄是吃醋了么,要不我們先…]

    [別…]

    南宮情用力推了兩下根本推不動魏崇天,只能大力地拍了拍魏崇天的手臂,被放開時他的雙唇都已經(jīng)通紅。

    [我會穿這一身出去,你以為南宮衛(wèi)待會兒不知道牽著他的不是他寶貝女兒?!]

    [放心,南宮叔叔一直知道師兄你對我情深意切,所以你meimei才幫忙演這一出戲,這是師兄和我有情人終屬眷屬。南宮叔叔還擔(dān)心師兄你是不是對我有所圖謀,所以師兄你待會兒可要好好表示表示呢。]

    不等南宮晴有所反駁,魏崇天一把將人抱起,兩三下脫下他的衣服,直接給套上了加大碼的蕾絲內(nèi)褲。內(nèi)褲的鏤空設(shè)計讓南宮情的私處若隱若現(xiàn)的,而且那凸出的襠部一看起來就欲蓋彌彰。

    [你!]

    南宮情被一直占便宜一直換衣服,整個人又氣又憋,偏偏又無法反抗,幾乎丟下他幾十年良好的修養(yǎng)直接大罵起來。[你別再摸了!]

    魏崇天的眼神一深,雙手隔著蕾絲內(nèi)褲用力地揉捏著南宮情的臀rou,壓著聲音在南宮情耳邊說道,[你的屁股真是又翹又sao,婚禮之后一定要好好補(bǔ)償我。]

    [補(bǔ)償你個大鬼頭…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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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禮很成功,雖然來賓多不看好這突然而來的婚宴?!毙履铩澳赣H南宮夫人一邊抹著眼淚,一邊不停地回頭看??粗贿h(yuǎn)處還在舉杯對飲的新人和來賓,南宮晴默默向南宮夫人點了點頭,然后側(cè)身避開別人的視線。

    南宮夫人此刻看著南宮衛(wèi)牽著”新娘“南宮情,心里萬分復(fù)雜。

    回歸的女兒分外的貼心,懂事得讓她心疼。而且因為家里南宮衛(wèi)退出圈子,整個交際圈都變得難以隱晦地詭異,有些多年來往地說沒空就沒空。也就是顧家兩個平時相處不多的當(dāng)家夫人顧夫人和顧先生的meimei裘家千金煖煖她媽還會經(jīng)常聊天。

    后來,女兒說多年來忽視的兒子居然喜歡上了魏家繼承人魏崇天,南宮夫人怎么會相信,只是多年來不光虧待女兒,兒子也因為她們的缺席而變得對事物分外執(zhí)著,作為母親的她又怎忍心讓他難過。女兒的適時解圍,而且魏家居然沒有反對??赡芤彩请p生子的默契,女兒為兒子“嫁”給了魏家,阿順留在女兒身邊。

    南宮夫人又回頭看了看南宮晴,和她身邊高大威猛卻俯身低頭的阿順。兩個都是好孩子,但南宮夫人心里總是有點遺憾,心里一嘆氣,又因為兒子女兒都有了伴侶而不舍,眼睛通紅。

    婚禮簡單而隆重,敬酒的時候南宮晴為了不和南宮情站在一塊漏出破綻,早早帶著阿順離開了酒席,偷偷回到了南宮家,避開朱管家直接回了房。

    看著一臉溫順的阿順,南宮晴難得溫柔地伸手摸了摸他憨厚的下巴。

    憋了一晚的阿順感覺到南宮晴的縱容,終于不再繃著臉,然后生氣地低頭就咬住南宮晴的袖子,一扯一咬的,像是一只野狗鬧脾氣。

    南宮晴沒有阻止。

    阿順其實一直都是這樣,性子很像曾經(jīng)鄉(xiāng)下的野狗,在他剛出生2歲不到,被拐賣的阿順母親帶著他逃跑失敗,被家里的男人抓回去打斷了腿,沒人看管的小阿順就跟著村里的野狗跌跌跑跑。后來家里的男人因為收成越來越暴躁,打阿順母親和阿順,打到兩母子冬天里傷口發(fā)燒都沒藥吃,最嚴(yán)重的時候,阿順甚至神志不清了3、4天,直接燒傻了。

    直到有天晚上,阿順看著男人醉酒在茅坑邊走,他像野狗一樣沖過了過去,小小的身軀將人推倒進(jìn)坑里,然后他靜候男人再也沒有掙扎之后才回的家,然后家里就剩下他們母子兩人了。

    南宮晴的手很粗糙,被拐之后被阿順母親救下,從小幫忙干了不少農(nóng)活,耕地割草扒玉米。盡管她利用自己的早知掙了點錢,再帶阿順母子兩人出了村過上城里人的生活,但她的容貌和身軀早就不能和一般城里的女孩子相提并論了。

    她不止手指粗糙,身體上也盡是疤痕,不像個女人,像是個瘦弱而且畸形的男生。

    [嗚嗚…]

    阿順用臉蹭了蹭南宮晴的手心,他像只難耐的野獸,沒有她的允許絕不露出自己的欲望。但這實在是太考驗他的自控力了,在剛才的婚禮上,他已經(jīng)很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去撕了用和南宮晴同樣容貌穿著婚紗嫁給另外一個男人的南宮情,也努力控制內(nèi)心的憤怒,不讓他直接鬧翻整個婚禮。

    長時間的怒火讓這只單純的人形獸有點暴走,僅剩的理智讓他記得緊緊貼在南宮晴的身邊,所有人都不給靠近,但他也說不清自己為什么那么生氣,就一直咬南宮晴的袖子,下半身壓著南宮晴的小腿,不讓她離開。

    [啊…嗚嗚…]

    阿順的怒氣已經(jīng)憋著憋著成了別的欲望,長時間緊貼著南宮晴,她的氣味像是一條鎖鏈緊緊鎖著他的死xue,綁著他的脖子。

    她是他的主人。

    [乖…]

    南宮晴也感受到了阿順的憋氣,摸了摸阿順的頭發(fā),然后摸了摸他的眼瞼。

    阿順強(qiáng)大的身軀貼著她干瘦的身體,南宮晴能感覺出來這軀體的強(qiáng)壯,生機(jī)勃勃的活力,還有那強(qiáng)壯的心跳聲。

    南宮晴也是個瘋子,從她穿越回來之后她就知道了。在那偏僻遙遠(yuǎn)的小鄉(xiāng)村里,她半夜總會醒來,四周安靜得讓她再次想起另外一個時空,她失去了所有愛她的人和她愛的人。渾身冷汗的她小心地走去阿順的床邊,悄悄摸著他的脖子,耳朵貼在他的胸口,聽著那砰砰砰的心跳聲才能讓她繼續(xù)入睡。

    [啊…嗚嗚…]

    阿順叼著咬破的衣物,圓圓的眼珠子顯得特別無辜,野獸般的撕咬讓他還流著口水。

    南宮晴無可奈何地笑了一下,輕輕揉著阿順的頭,[今晚有那么生氣嗎?]

    她用另外一只袖子給阿順擦了擦嘴角,[阿順...]

    聽到南宮晴略帶煙熏蒼白的聲音問他。

    [你想要被我cao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