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髏君主的愛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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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出去出去唔——” 許檸試著夾緊雙腿卻無濟(jì)于事,那樹枝不知怎的竟然摸到了她耳后的敏感帶,輕輕一蹭就讓她的腰軟了下來,折疊的大腿更是快要被拉成“一”字。 “好冰……不要嗚啊……”臀部也被男子冰冷的手掌住,汲取她的熱量。 他不用把唇湊進(jìn)蚌rou就可以猥褻可憐的xiaoxue,長舌甚至還有一截在空中,舌面上盛了些許晶瑩的蜜液反射出yin靡的光。 許檸讓這樣恐怖又yin靡的場景刺激得花xue緊縮,無奈粗長的舌頭實(shí)在是肌rou強(qiáng)勁,硬是把簇?fù)碇膔ou壁給頂開,四處摸索、鉆研rou褶,叫她舒服得渾身顫抖。 身后的枯樹也把少女的敏感點(diǎn)給摸得一清二楚。有的勒住乳尖提起擰動,有的則用掛著的小葉子搔她粉嫩的耳垂,至于菊xue附近的枝椏,也沾滿了液體試圖鉆入其中。 “啊哈……別動那唔……” 雪白的玉體被黑褐色的枯枝纏繞,xiaoxue被陰沉沉的半身男舌jian,而她只能因?yàn)閥uhuo而啜泣,即使求饒也無法讓不通人言的藝術(shù)品停下。 極為靈活的舌頭握住畫筆時,仿佛是接入了電源一般,裹住筆身就往甬道的深處插去,狼毫筆刷簡直把彎曲的甬道當(dāng)成畫紙,畫著不知名的怪異符號。 “嗚啊?。∧贸鋈グ 别蜡偭怂频氖湛s著箍緊長舌,媚rou因?yàn)槭芾涠鋭觽€不停,仿佛想要摩擦出更多的熱意。 男子卻把整條舌頭插進(jìn)了xue道之中,靈活的前端依照莫名的本能,控制筆頭捅到花心上! “呀哈——”炸開的電流一下子激蕩開來,脆弱的宮口被扎得一陣酸軟、浪液狂噴,小腹也連帶著抽搐起來。 然而兩片溫?zé)岬幕ù奖凰涞拇轿亲?,yin液宛如粘合劑讓它們不再分開?;ㄖ樯s著,對那冰寒的觸感又愛又恨,亢奮地跳動個不停。 僅憑直覺行動的男子,用舌頭做起活塞運(yùn)動,惡狠狠地jianyin無法反抗的xiaoxue。 “不要,停下嗯啊啊——”上下三張嘴都被玩弄,許檸翻了白眼高聲yin叫,兩只手抓著樹枝都要把樹皮給摳下來,前胸下意識地挺起,細(xì)細(xì)顫抖著期待被誰撫慰。 乳團(tuán)果不其然被勒得更緊,甚至有細(xì)小的枝條輕輕抽打著,痛感快感匯聚成巨大的沖力把少女的理智都撞飛。 她只能失神瞪著天花板,眼里盡是蒙蒙的淚和月光,透明的口津溢出嘴角劃下,滋潤撫摸她下巴的干枯樹枝。 吞吃舌頭和畫筆的saoxue噴出的浪液不輸給風(fēng)景畫里的溪流,宮口讓狼毫給撓得又癢又酸。媚rou再怎么抽動緊裹,也阻止不了男子無人性的舌jian。 許檸唯有哭著承受巨大的高潮,吸入的冰冷空氣再吐出變得灼熱不已,渾身都泛起漂亮的嫩粉,只可惜無人欣賞。 待她落下巔峰時,才迷迷糊糊地覺得有些奇怪——那男子竟然抽出舌頭,不管她淅淅瀝瀝落下的yin液退到一邊,枯樹也只是綁著她,不再亂動。 還漾著情欲的杏眼抬起,她立刻明白了為什么。 那穿著紅斗篷的骷髏,正踏著沉穩(wěn)有力的步伐朝她走來。月光照在它身上、折射出一層朦朧的光暈。 咔嗒,咔嗒—— 骨頭摩擦的聲音蓋過了她的喘息。 枯樹仿佛是想要討好這美術(shù)館中君主般的人物,將她往前一送,許檸有一種自己變成了貢品的錯覺。 骷髏大概有兩米高,走近之后壓迫感極大,她被迫仰頭挺胸,掙扎不得。 氣流穿過骷髏那緩緩動彈的喉嚨,發(fā)出了類似于笑聲的聲音:“呵……” 許檸不由得嚇軟了腿,渾身都像是被一盆冷水潑下,每根神經(jīng)都顫栗起來。她張口卻只能十分丟臉地嗚咽,猶如困在陷阱里、等待獵人處決的小獸。 但是,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這連皮rou都沒有的骨架,甚至都不能像半身男一樣去舔她,那它……? 也不知道這眼眶里只有黑暗的骷髏是如何視物的,它一伸手就握住了少女柔軟的左胸,很新奇地摩挲著,似乎在感受活人的心跳。 “啊呀……”許檸驚呼一聲,那骨頭的材質(zhì)竟出奇的好,十分溫潤。 可當(dāng)她低下頭看到那只的骨手時,立馬打消夸獎的念頭。 蒼白的骷髏手掌住了雪團(tuán),隨著它的揉捏,關(guān)節(jié)“咔咔”作響。乳rou胡亂溢出指縫,嫣紅的奶尖被夾在兩根骨頭之間十分無辜地翹起——這種真正意義上的“骨節(jié)分明”,實(shí)在是太駭人了??! “不,不要這樣啊哈——” 對她很感興趣的骷髏索性兩只手一起用,明明它沒有眼睛,可許檸就是覺得那不存在的目光要把她的奶子給燒紅了,扎得奶頭又癢又麻。 高潮過的下身再一次溢出yin液,松軟的rou壁消極地挽留表面濕滑的畫筆,任由它探出xue外,又被枯枝握住抽插起來。 低喘逐漸從驚恐轉(zhuǎn)變?yōu)橄硎?,可她卻擔(dān)心起這個連性器都沒有的骨頭架子,要怎么滿足濕漉漉的饑渴xiaoxue。 如果月昭和月暮在的話……許檸暗自唾棄自己越來越y(tǒng)in蕩,身體卻很誠實(shí)地迎合骷髏的動作。 骨手好奇地探索少女嬌嫩的肌膚,仿佛是在懷念它本應(yīng)該有的部分,從下巴摸到鎖骨,到肚臍,再到膝蓋,動作輕柔得像是在憐愛小寵物。 許檸只得像個小娃娃被它和枯樹擺弄,唯一自由的小口吐出酥軟嬌媚的呻吟:“放啊……開我嗚嗚,月昭月暮你們呀哈!在哪啊……” 眼角溢出了快慰的生理性淚水,許檸朦朧地看著那骷髏俯下身,然后——用牙齒碰了碰她的唇。 “啊??!”這算什么?!她被一個骷髏親了? 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骷髏便接替樹枝的工作,同樣用畫筆插弄起她的xue來,更過分的是它還加入了自己的手指。 “唔啊……停,停下啊嗯……”軟嫩的rou壁感受到它不同于畫筆那般光滑直筒的手指骨,一節(jié)節(jié)的凸起蹭著rou褶不得章法,卻意外的舒爽。 水液滴滴答答地灑在地板上,把倒映著的月光碎了一次又一次。 媚rou從高潮的余韻中恢復(fù)過來,陷入了新一輪的緊繃吸夾。許檸喘著粗氣抓緊樹枝,花xue仿佛不屬于她,而是被這個君主般的骷髏給占據(jù)。 因?yàn)轺俭t而動作起來的狼毫?xí)r而順時而逆,把敏感點(diǎn)戳得萬般酸麻。正當(dāng)她逐漸沉迷其中時,骷髏卻一把抽出了畫筆,徒留媚rou空虛地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