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胞胎哥哥蒙冤入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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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啦 通往地下邢獄的鐵門打開了。 門上布滿鐵質(zhì)的荊棘,黑色的玄鐵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冷光,因為潮濕,地上苔蘚蔓延至黑暗深處,偶爾還能聽見邢獄里的罪人因為傷痛發(fā)出的呻吟。 “??!” 葉清玄剛轉身,一個白色影子就撲了過來,下巴和小玉的頭狠狠撞在一起。 “嘶!”兩人同時痛呼,一個揉下巴一個揉頭,旁邊的侍從第一次看見主人如此失態(tài),想笑又不敢,硬是把臉色逼成了豬肝色。 葉清玄瞥見,不由有些羞赧,瞪了小玉一眼,要不是他自己怎么會鬧笑話。 小玉被瞪得莫名其妙,委屈得辯解道 “這地太滑了,不怪我啊,我頭不比您下巴疼的少,您看,都有個淤青了呢?!?/br> “小玉,最近新來的廚子廚藝不錯吧?” 葉清玄問了個毫不相關的問題,其他侍兒猜到了她后面要說什么,不由捂嘴輕笑,只有小玉還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 “您還別說,做的是真的好吃,特別是今天早上的小籠包,皮薄rou多,rou汁鮮美,要不是時間太趕我還能再吃10個!” 他一副吃貨的表情讓葉清玄也忍俊不禁 “怪不得,我說你怎么重了那么多?要是你再長高些許,你準備怎么賠我的牙?” “??!不許說我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經(jīng)這么一鬧,原本肅穆的氣氛瞬間輕松了不少,刑獄也好似沒那么可怕了。 今兒是被掌管刑獄的吳先生叫來的,說是抓住了重要逃犯,他示意,此事希望葉清玄單獨和他商議,閑雜人員勿入。她只好遣散侍從,讓他們回去,走的時候小玉一副不服氣的樣子,都那么多年跟在主人身邊了,吳老頭還是那么一板一眼,還有葉清玄這個死腦筋!為什么連他也要算閑雜人員?!哼!不給她洗衣服了!臭死她算了! 死腦筋葉清玄順著樓梯,穿過牢房,來到陰冷的刑審房。 葉清玄不常來這里,雖然每年來南道府偷竊被抓住的賊人數(shù)不勝數(shù),她把審問這些事都交給了吳先生,吳先生年過半百,不茍言笑的臉上已經(jīng)爬滿皺紋,可能是因為一直在刑獄工作的緣故,膚色甚至比葉清玄一個女子都白,更顯得縫隙一樣的眼睛透出駭人的微光。 見了葉清玄,他只是點頭示意,畢竟他曾經(jīng)也是深受師傅信任,可以不需要對她鞠躬行禮。 接著吳先生向她大概交代了這個犯人的情況,此人羅永,是剛進南道府沒幾個月的傭人,前不久乘端午節(jié)之際吳先生不在府中,守衛(wèi)松懈時,把他房里的貴重物品全偷了,此人在府中性格孤僻,竟無一人發(fā)現(xiàn)他幾日未在府中,直到吳先生回來發(fā)現(xiàn)屋子洗劫一空大發(fā)雷霆,發(fā)誓要找出小偷,誰想扒手狡猾得很,花錢買通了登記傭人的管家,除了名字其他信息全都是錯的,吳先生委托了全部人脈畫像懸賞,最后無巧不成書,就在離南道府不遠的街巷里抓住了他。他偽裝成了餛飩店的老板,改了個名字一個人經(jīng)營店鋪,因為相貌端正被戲稱餛飩美人,誰能想到這么一個看似樸實的老實人竟會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旁邊有膽子大的鄰居見他被抓,為他打抱不平:“喬老板為人隨和,鄰里關系要好,你們說他偷了東西,證據(jù)呢?沒證據(jù)抓人,還有沒有王法!”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剛才還不敢說話的人頓時像正義使者一個個站出來說要證據(jù),吳先生當時冷笑一聲,配上他兇惡的神情,在場的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好像被扼住脖子的雞,只敢撲打幾下沒用的翅膀。 “證據(jù)?”他充滿恨意的嗓音回蕩在眾人耳邊,直到他走后都沒有人敢攔住他“賊人在五月關閉餛飩鋪,直到最近才回來,時間恰好和羅永進南道府不久偷竊完后逃出時間一致,這未免太過巧合,而且喬十六和羅永一模一樣,還有什么可以狡辯的?!你們所謂善良的喬老板,不過是一個披著羊皮的扒手!” 所有人都沒辦法把喬老板和扒手聯(lián)系到一起,直到有個人突然頓悟 “怪不得喬老板經(jīng)常給路邊的乞丐碎銀和吃食,如果不是他偷來的哪來的錢給他們!我還想誰會那么好心啊,都是假的!” “怎么會……” “所以我前天掉了的金鏈子是在吃餛飩的時候被喬老板偷了的嗎?” “肯定是??!連南道府都防不住,區(qū)區(qū)一條金鏈子能難倒他?” 慢慢的,這個人口中的猜想在口口相傳中,變成了現(xiàn)實。 餛飩店的喬老板,就是個內(nèi)心陰暗的扒手,一開始偷去店里吃餛飩的客人的銀子,后面看上的首飾也不放過,白瞎了一副好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