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對別人搖尾巴,就掐死你
早上的例行查房舒院長有些不一樣。 還是那套黑白職業(yè)裝和死板的長方形黑框眼鏡但是她的脖子上系了一條黑色。 A市的秋老虎還沒過,尚且是熱的,舒院長裹得那么死難免不讓人浮想。但是她是院長,沒有人敢置疑。 舒醉臣當然知道她這樣子很奇怪,但是那些深紅色的吻痕根本沒法遮掉。女人不適地掩上絲巾,邁著步子走進VIP區(qū),要看的病人是韓議員的兒子——韓藺。 “surprise!”一進門,男人從墻壁后跑出來,浴袍大張。 周圍的醫(yī)護都閉上了眼睛,只有舒醉臣冷漠地看著那句赤裸的男性身體,平靜道:“穿上?!?/br> ……韓藺自找沒趣咂咂嘴扣上了浴袍。 “嘿嘿嘿還是舒醫(yī)生心理素質(zhì)強!”韓藺長了一張娃娃臉,頭發(fā)微卷,標準的奶狗長相,笑起來人畜無害??墒蔷褪沁@樣的人,患有嚴重的露陰癖,被自己的父親視為家丑,強制關(guān)在精神病院里。 “最近感覺什么樣,藥都有好好吃嗎?” “舒醫(yī)生老樣子,你想我回答你的問題,你得先回答我的問題?!?/br> “周一記得去做一項檢查……” “舒醫(yī)生你是不是有性生活了?”韓藺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周圍的小護士小醫(yī)生瞳孔地震,不敢置信地盯著二人。 不愧是混世韓公子,真敢問。 “脖子上的吻痕都遮不住了,昨晚一定很激吧?” “周景天弄的?” 韓藺靠近她,用只有二人能聽到的音調(diào)在她耳邊調(diào)笑,“肯定不是他”。 周景天一個愛上美女的浪子怎么可能喜歡這個老女人,肯定是現(xiàn)在站在病房門口的那個人。 舒醉臣很禮貌地笑了一下,“韓先生說笑了,我只是嗓子不好,帶個圍巾防止受涼。” “舒醫(yī)生……我倆誰跟誰啊,解放天性我支持你,唉,外邊還有病人找你,我就不打擾了?!?/br> 病人? 舒醉臣往身后一看,周隨野抱著他的兔子直直看著她。 “你……” “你別過來!” 男人朝她走去的步子頓時停在了原地,臉色陰沉得不像話。 脖子上的吻痕還沒消,要是周景?在眾目睽睽之下對她做點什么她就徹底洗不清了。 “小小,他一定是來找你的!你快帶他回病房吧?!?/br> “哦哦”駱小小忙上前拉住他的衣裳往外,誰知道男人卻紋絲不動地站在原地死死看著舒醉臣。 “去??!” ……男人還是不肯動。 “??,你快跟我走吧,再這樣舒醫(yī)生要生氣了。” 小兔子耳朵被捏成了一團,男人低著頭,淺淺的劉海遮住陰霾神色,轉(zhuǎn)身。 舒醉臣也是被他搞怕了,前天就辦了交接,把周景?轉(zhuǎn)給另一個醫(yī)生。周景?估計是今天查房的人不一樣,跑來問她的。 唉傷腦筋,小孩就是小孩,那么點時間就對她有了依賴感,不過適應(yīng)幾天應(yīng)該就好。 一只到下班回家舒醉臣都是那么想的。 女人打開門,把鑰匙丟到碗里,低下身脫高跟鞋,正想著等下要好好泡個熱水澡疏解一下一天的疲倦,抬頭時眼前一黑被一個影子推到了墻上。 “??!”女人睜開眼,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周……周景??” 男人不回應(yīng),冰涼的手抵住她的脖子 ,“再敢對別人搖尾巴,就掐死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