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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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蘇樂伊跟景言閑話了半天,才終于說出了此行拜訪的目的,她終于懷了秦正陽的孩子,因為嫌華市人多事雜這才跑來自由之都偷閑,結(jié)果聽說秦項和景言也在就過來拜訪了。景言一聽她有了寶寶,就關(guān)切地送了一份禮,然后按下了叫鈴,順時就借口告辭了。 景言回到寢室,秦項神情不虞,他也沒有隱瞞將他和蘇樂伊的對話都轉(zhuǎn)述給了秦項,然后問:“你說她這次來到底是為了什么?” 秦項隨口說道:“大約是我大哥近日又要提議案了,他不好意思直接找我,他妻子就主動找你了?!?/br> 景言不懂為什么秦正陽反而不好意思找秦項,還需要自己的妻子迂回行事。秦項哼笑:“你不會想知道真相的?!?/br> 景言也猜到肯定有難言之隱便直言:“既然上次他都能找你幫忙,這次為什么……難道他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 秦項伸了伸懶腰說:“他沒有對不起我,只是他心中有愧?!?/br> 景言看了秦項半天緩緩地問:“連我也不能說嗎?” 秦項一挑眉壞笑地說:“我說了,你不會想知道的。” 景言一把抓住秦項的胳膊,反駁:“你說過我們是同一戰(zhàn)線的?!?/br> 秦項反手抱住景言說:“我父親剝奪了我的繼承權(quán),決定由他的小兒子繼承,而這件事我大哥沒有阻止?!?/br> 景言確實聽說了秦承業(yè)的妻子生了一個男孩子,原來他始終介意秦項私生子的身份,居然剛生下孩子就迫不及待地把秦項掃地出門,忽然景言似乎想明白了一件事,他的婚事似乎反而加速促成了這件事。景言一副愧疚的表情看著秦項,秦項皺了皺眉說:“你這是什么表情?我只要一天不死,就不會認(rèn)命的。” 聽到秦項的話,景言還是忍不住低聲說了句“對不起”,秦項一把將景言橫抱起來說:“真覺得對不起我,就好好補償我?!闭f著,就把景言扔在了柔軟的大床上,自己解開了衣物,俯身上去,景言對秦項的愧疚讓他任由秦項隨意擺布…… 在離開金銀島前,石榮收集齊了關(guān)于蘇懷遙的資料,簡單地向秦項匯報——蘇懷遙是蘇懷遠的同胞meimei,不過因為蘇家一直重男輕女,所以蘇懷遠受到更多的關(guān)注和培養(yǎng),并且按照他們父親的安排進入了均不效力,而一直被蘇家冷落的蘇懷遙卻在她哥哥如日中天的時候,忽然被皇室選中嫁給景興文,兩人結(jié)婚多年卻一直沒有子嗣,景興文與她也是多出席公共場合才會同行,一般情況,蘇懷遙都安靜地住在藍閣,從來不過問景興文的事,即使景興文慘死,她也只是作為未亡人出面做了她該做的事,然后繼續(xù)安居在藍閣。 秦項在車上明知故問景言:“你二叔和他妻子感情好嗎?” 景言搖了搖頭回:“她一直活得像個透明人,即便在藍閣也很少出席家族聚會。二叔大概也從來沒喜歡過她,娶她大約也是政治目的的考量。” 秦項繼續(xù)問:“她也不跟蘇家人來往嗎?” 景言嘆了口氣說:“可能她和二叔的婚事不是她本意,所以住進藍閣后,她就完全斷了跟蘇家的聯(lián)系?!?/br> 秦項提醒景言:“你還記得我們曾經(jīng)猜測暗殺的主謀可能涉及到軍部嗎?” 景言一驚反問:“你是懷疑蘇懷遙?可她并不能接觸到藍閣的事務(wù)管理?!?/br> 秦項認(rèn)同地點點頭說:“如果要將蘇家聯(lián)系起來,恐怕還少可靠的支撐啊?!?/br> 景言想了想提議說:“不如我去跟祖父說,我想?yún)⑴c藍閣的事務(wù)管理,這樣我可能會有更多的權(quán)限?!甭牭骄把灾鲃犹岢鲞@事兒,秦項自然是開心的,本來他還在考慮要怎么哄著景言自愿去接管過藍閣的事務(wù)。 看到秦項沒有反對,景言更加信心百倍了,秦項只提醒他,需要找一個合適的理由。 蜜月結(jié)束后,景言借著幫他父親處理藍閣的事務(wù),得到了祖父的贊許,景朝仁直接就將自己一直不舍得放手的大權(quán)移交了一部分,還笑著說:“一直知道你不喜歡管這些雜事,管起來卻像模像樣的,以后不要幫你父親打下手了,過來幫幫我這個老頭子。”聽到這消息的景淑忍不住開心,也在景朝仁的面前夸景言確實有獨當(dāng)一面的能力,只是需要他多指點。 景言跟著秦項去金銀島也了解到秦項對槍械的熱愛,就讓人把藍閣內(nèi)的靶場給收拾好了,方便秦項可以過去玩,被困在藍閣無所事事的秦項也終于有點事兒可以做了。 秦項在靶場碼好了子彈,正專心調(diào)整著手中的槍,一旁站著個小隨從,秦項一眼就認(rèn)出他了,就是那個“哪壺不開提哪壺”的隨從,開口問:“你叫什么?” 小隨從自報姓名:“童安福?!?/br> 秦項聽了一笑:“這名字挺喜慶?!闭f著擺弄好手中的槍,瞄了瞄準(zhǔn)星,“會發(fā)射移動靶嗎?” 童安福忙回話:“會的,秦先生。”說著就熟練地cao作著一旁的機器,向秦項證明自己沒問題,秦項正準(zhǔn)備給他指令,卻被一個不速之客打斷了,景文澤拎著一只槍,面無表情地走過來,秦項察覺到卻沒有主動理會,童安福禮貌地問好,景文澤點點頭然后對秦項約戰(zhàn)的口吻說:“聽說你槍法很好?!?/br> 秦項晃了晃手中的槍故意不接茬:“好久不練了,手生了?!?/br> 景文澤也沒多話,直接讓童安福按下了按鈕,然后抬手一槍擊碎了目標(biāo)靶,秦項嘴角彎起更加挑釁的笑意,虛偽地夸贊:“打得不錯?!?/br> 景文澤見他并沒有較量一下的意思,繼續(xù)激將:“我想請你指教一下?!?/br> 秦項轉(zhuǎn)過身,反而放下手中的槍,笑了笑說:“你不需要我指教,畢竟……”正說著,景言由遠及近地走過來,似乎也很驚訝景文澤怎么會在這里,秦項壓低聲音接著說:“畢竟你早就輸了?!闭f完,笑著從他身邊擦過去迎景言,然后很自然地環(huán)住景言的腰,宣告所有權(quán),秦項低頭柔聲地問:“狗崽呢?” 景言喜歡極了狼牙,什么時候都帶在身邊,狼牙也護主得很,誰叫都不跟著走,只跟著景言,聽到秦項問狼牙,景言解釋道:“留在外面了,我怕這里的槍聲嚇到它?!?/br> 秦項搖搖頭說:“你這樣可要對不起它的血統(tǒng)了,童安福去把狼牙帶過來?!蓖哺C?yīng)聲走出了靶場,景言有些好奇地問:“文澤,你也來練槍嗎?” 秦項沒等他回話,笑著替他說:“他是來找我比試的。沒彩頭的,我沒什么興趣?!?/br> 景文澤聽到秦項的話,眼神變得犀利起來,景言忙替他解圍:“今天是我約了他練槍的,你改日再說。”說完遞給秦項一個眼神,示意秦項別再繼續(xù)較真兒,秦項推著景言的腰跨入場地,把剛才調(diào)試好的手槍交到景言手中,曖昧地笑著問:“要試試我的槍嗎?”景言跟秦項待的時間多了自然聽出另一層含義,不覺耳根子略略發(fā)紅,但還是接過了手槍,細細看過槍身問:“這是你說的沙漠之鷹?” 秦項教過景言辨認(rèn)各種槍械,景言也極其聰明記下了不少。秦項點頭說:“這槍不太適用軍備,拿來玩玩還可以?!?/br> 景言蠻有興趣的對秦項說:“我也想試試?!?/br> 秦項扶正景言的姿勢,提醒他:“兩腳分立,沙漠之鷹后坐力較大,穩(wěn)住雙臂?!边呎f邊從身后環(huán)住景言的身體,手把手地教他如何正確地持槍,兩人的身體貼得緊密無間,更要命的是,秦項為了穩(wěn)住他的身體,直接一只腿頂住他兩腿之間的空檔,然后刻意地勞駕一旁的景文澤說:“麻煩幫我們啟動一下發(fā)射器?!?/br> 景文澤兩眼迸射出怒火,但還是依言走到機器旁邊,按下了按鈕,秦項固定住景言的手臂帶著他連開了兩槍,第一槍打偏,第二槍恰到好處地補中,景言幾乎被后坐力撞進秦項的懷里,也領(lǐng)略到射擊的樂趣了。 這時狼牙被童安福和田存輕帶進來,大約是第一次聽到槍聲被嚇到了,居然看到景言也只是停在原地,不敢上前,秦項又簡單地告訴了景言一些技巧,才放下槍,做了手勢,狼牙得令立馬跑過來,然后挺胸坐好,等待秦項的指令,景言略帶驚訝地看著他:“我還沒請育狗師?!?/br> 秦項咧嘴一笑:“我曾經(jīng)有過一條狗。狼牙訓(xùn)練好了可以保護你。”景言聽到秦項沒有繼續(xù)提他自己的那條狗,而是直接跳到了狼牙身上,不由想到十六歲被秦承業(yè)的手下按壓在地上的少年…… 田存輕上前接話:“殿下,狼牙的老師已經(jīng)約好了,明天就可以上門?!?/br> 景言點點頭笑著說:“我倒不指望它能保護我,只要陪著我就好?!碧锎孑p似乎才發(fā)現(xiàn)被冷落在一旁的景文澤忙問好:“澤殿下,剛才遇到您父親,似乎正派人找您呢?!?/br> 景文澤深深吸了口氣點點頭說:“多謝?!闭f完就離開了靶場,景言有些不解輕聲問秦項:“你們沒什么吧?” 秦項意味深長地笑:“現(xiàn)在還沒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