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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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景言回到自己熟悉的住所,感到身體很乏累,身旁幾個常伺候的隨從,就跟過來想幫著換衣物,秦項除了自己的床伴,從來沒讓人伺候著穿戴衣服,他懶洋洋地歪坐在沙發(fā)上有趣地看著,景言也叫人去服侍他,秦項擺了擺手說:“你們幫他換完就出去吧。”隨從們都看向景言,景言點頭,他們才照著秦項的話去做。 景言換好干凈的室內(nèi)衣物問:“累了嗎?” 秦項伸了伸懶腰說:“還行,有酒嗎?” 景言點頭正準(zhǔn)備叫隨從進(jìn)來去拿酒,秦項皺了皺眉說:“不要外人進(jìn)來,你去拿。”景言這才明白秦項不喜歡私人空間有其他人在,心里默默記下來了,然后他走到酒柜前,打開選酒問:“紅酒可以嗎?” 誰知,秦項已經(jīng)走到他身后,越過他的頭頂取了另一瓶紅酒說:“這瓶就好。”兩人身前身后靠的很近,景言幾乎能感覺到秦項的體熱,秦項取了酒轉(zhuǎn)身去吧臺拿酒杯,開了酒,隨意地問:“你喝嗎?” 景言走過去說:“少喝一點吧?!?/br> 秦項倒了兩杯,移給他一杯略少的,微微一笑:“我們可以開誠布公地聊聊了?!?/br> 剛端起酒杯的景言聞言一愣,莫名地看著他,秦項喝了一口說:“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同意我們的婚事,但從現(xiàn)在起,我們就是一條戰(zhàn)線的了?!笨粗把韵雴栍植恢撊绾螁柕臉幼樱仨椃磫査骸澳阌惺裁聪胝f的?” 景言猶豫了片刻,還是放棄,只搖了搖頭說:“沒有。” 秦項也沒耐心哄他說出來,就繼續(xù)說:“既然是同一戰(zhàn)線,我希望彼此坦誠,你不可以對我有任何隱瞞,畢竟這藍(lán)閣還有人想要你的命呢,我可不想被你害死?!?/br> 景言這才聽明白秦項所指的意思,謹(jǐn)慎地說:“回來之后,我也查過安保機(jī)構(gòu)的資料,沒查出什么問題……” 秦項聽完敲了敲桌面說:“這更說明這人比你想象還要厲害。他能跟軍部有牽扯,又能把安保的資料處理的天衣無縫,在藍(lán)閣這樣的人,你能想到誰?” 景言想了許久,只得搖頭說:“除了祖父,我想不到其他人,但祖父絕對不會……” 秦項還沒等他說完,就擺手打斷了反問:“你是不是從來沒有參與過藍(lán)閣內(nèi)的管理?” 景言點頭說:“一直都是父親和二叔各司其職,我們一般都是代表皇室外出露面?!?/br> 秦項毫不客氣地說:“那現(xiàn)在呢?”言下之意,你二叔死了誰接你二叔的班。 “是三叔,不過他身體一直不太好,大多數(shù)工作都交給二弟景文澤在做。”景言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了。 秦項對景文澤略有些印象,婚禮上見過的人太多,但這小子一直不茍言笑,不知道還以為他是來參加葬禮的,聽說他是景興志唯一的兒子,母親又去世的早,所以管教得很嚴(yán)格。 看到秦項的表情,景言略有些緊張,小心翼翼的問:“你是懷疑……”話未言盡,秦項掃了他一眼,搖搖頭:“景興文沒有孩子?” 景言不知為何忽然提及已經(jīng)過世的二叔,但還是如實回答:“二叔一直沒有孩子,想必也是……”后面的話,景言不說秦項也知道,景興文十有八九是不喜歡女人的,跟女人結(jié)婚也不過是應(yīng)對皇室的權(quán)宜之計。秦項晃了晃酒杯,眼神飄過景言的臉,嘴角忽然露出一絲調(diào)笑:“說起來,今晚也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一句話出口,兩人之間的曖昧氣氛陡升,景言不由得繃緊了身體,眼神不敢與秦項直視,只得盯著手中的紅酒不言語,秦項靠過來,氣息籠罩在景言周身:“你打算在這里坐一晚上?” 景言慌忙地?fù)u頭,秦項用手指挑開自己的頸肩處錦帶,略帶著挑逗的語氣說:“皇室的禮服可真麻煩,你不打算幫我一把嗎?”景言這才敢紅著臉,看向秦項齊胸的位置,小聲地說:“我來吧?!闭f著,景言抬手認(rèn)真地解開秦項身上的禮服。k國皇室的禮服非常繁復(fù),除非是像景言這種從小各種儀式必穿的人才能熟練穿戴,秦項今早也是被幾個隨從好一通折騰才把這一身精美華麗的禮服穿戴整齊,褪去外面華麗的外套,內(nèi)襯,里面才是貼身的衣物,大約是布料太過貼附,沿著秦項起伏的肌rou包裹著身體,即便沒有褪下衣物也勾勒出他漂亮而健碩的身材,景言隔著薄薄的布料感受到他的體溫,他猶豫了一下說:“好了?!鼻仨棾盟€沒退出親密距離,一把攬住他的肩,好笑地說:“我沒穿著衣服睡覺的習(xí)慣?!?/br> 景言嗓子有些發(fā)緊,澀聲地說:“去臥室……” 秦項直接把他架上了吧臺,景言即便低頭也沒法回避秦項的目光,秦項拉過他的手,放在抽帶上說:“幫我脫掉。”景言手指微微發(fā)顫,只好一咬牙快速地將帶子解開,秦項的胸膛半遮半掩地闖進(jìn)他的視野中,秦項伸左手去解他居家服的扣子,景言連忙去阻攔,壓住了秦項的左手,可秦項右手直接摟住了他的腰,從松垮的下擺順著腰脊摸到了前胸,景言又慌亂地想去按住他的右手,結(jié)果哪只手也沒攔住,上衣被秦項脫下直接扔在一旁,自己被秦項吻得氣喘吁吁,雙手按在秦項的胸前不得動彈,秦項吻過嘴唇之后,沿著下顎線親到了喉結(jié),舌尖一觸,就引得喉頭滾動,秦項用牙齒輕輕啃咬,指尖揉捻著乳尖,景言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身體也隨著放松,秦項把景言的身體往前帶了帶,壞笑地問:“舒服嗎?” 景言雖然聽見卻不知該如何回答,秦項沒等到回答,故意停下來,拉開一段距離,欣賞著一臉潮紅的景言,景言忽然從秦項炙熱的懷抱里退出來,一時不能適應(yīng)那種失落感,呆呆地看著秦項,秦項仿佛不滿景言的表現(xiàn),坐回到一旁的高腳靠背椅,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說:“把褲子脫了?!本把圆乓庾R到自己上衣早不知所蹤,搖搖欲墜的褲子可有可無,景言略顯的拘謹(jǐn),秦項喝了一口酒歪著腦袋鼓勵:“這里只有我們兩?!?/br> 景言從吧臺上下來,當(dāng)著秦項的面,快速的脫掉了居家長褲,只留下一條平角的白色底褲,前段因為剛才的挑逗,已有了些反應(yīng),秦項示意他繼續(xù),景言只得一閉眼把自己脫的干干凈凈,秦項這才借著吧臺昏黃的燈光細(xì)細(xì)欣賞著景言的身體,雖然兩人之前也發(fā)生過關(guān)系,不過那會也顧不上看這些了。 “過來。”秦項欣賞完叫景言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拉住他的手探進(jìn)自己的底褲,撫上蠢蠢欲動的性器,壞笑地說,“感受到了嗎?” 景言艱難地吞咽了一下,他甚至感受到隱隱地跳動,實在難以想象,那次它到底是怎么進(jìn)入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疼得死去活來,景言的臉色有些蒼白,秦項拖著他的臀部往前抱了抱,時緩時重揉捏起來,溫柔地哄道:“別怕,會很舒服的?!闭f著他竟然用紅酒沾濕了手指,試探地按壓著景言的后庭,景言半伏在秦項的懷里幫秦項擼起來,秦項舒服地發(fā)出聲來,也騰出一只手照顧一下景言的前面,后面擴(kuò)張做得差不多了,秦項拍了拍景言的屁股示意他可以停了,讓他自己坐上來。景言沒這方面的實踐經(jīng)驗,一時不知該怎么辦,秦項只得拖著他的臀部,讓他扶住秦項的陽物,小心翼翼地送進(jìn)他的身體里,剛進(jìn)入時,景言還是沒忍住發(fā)出“嘶”的聲音,秦項忍得有些不耐煩了,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景言只好硬著頭皮緩緩地壓低身體,讓秦項進(jìn)入得更深,好容易才放進(jìn)去一多半,秦項已經(jīng)失去耐心了,不管不顧地用力頂進(jìn)去了,景言失聲叫出來,前段瞬時也軟了下去,秦項提醒他抱緊自己的肩,景言只得忍著眼淚照辦,秦項摟著他的急切地抽插,他心頭早忍得yuhuo中燒,只想滿足自己的快感,景言被秦項半拖半抱地撞擊著,身體完全失去了穩(wěn)定性,唯一能讓他依靠的是秦項堅實的背后,他緊緊抓著,下身的疼痛似乎慢慢減退了,秦項帶給他的快感慢慢浮現(xiàn),身體似乎也適應(yīng)了秦項的頻率,不由地隨著他的律動配合起來。玩慣了風(fēng)月場的秦項也察覺到景言的變化,反而放緩了自己的動作,卻拉大了動作的幅度,幾乎要完全退出來再猛地攻入其中,景言被這么刺激的方式驚得叫出來,秦項抱著已滿身是汗的景言,暗啞的聲音問:“喜歡嗎?”景言哪里還能說出完整的話,被秦項來來回回變著法地折騰,每每要臨界的時候,秦項就故意放慢速度,問他喜歡嗎?不答就故意拖延,來回幾次,景言快被折騰的崩潰了,終于說出了喜歡,秦項才算放過了他,直接把他抱放在沙發(fā)上,分開兩腿從正面進(jìn)入,景言已經(jīng)沒力氣了,任由秦項抬高自己的身體,快速地抽插,他甚至能清楚地看到秦項的性器是如何在自己的身體里進(jìn)出,羞恥感和快感雙重夾擊下,他忽覺腦中一片空白,白濁之物噴涌出來,濺在了自己的腹部,隨后秦項也達(dá)到了高潮…… 歡愉之后,景言幾乎癱軟在沙發(fā)上,秦項則趴在他身上,完全不想動,任憑兩人的汗水交織在一起,秦項長舒了一口氣,為了結(jié)婚,他禁欲了挺久,這次終于得到滿足了。休息片刻,秦項坐起身來,取了酒又喝了一杯,然后看到一旁的景言,似乎累得已經(jīng)睡著了,只得起身抱起景言,兩人回了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