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油催情,被迫開苞(蛋是老師求cao)
“……你閉嘴……”葷腔混著熱氣在耳畔炸開,宋雋的意識混沌成了一片,埋在床褥間的聲音梗著悶響,后xue被手指cao弄地滋波作響泥濘不堪,性器也欲求不滿地吐著清液,他又羞又恥,閉緊了眼睛,渾身只覺得自己仿佛在烈火中炙烤,又燥又熱,只有插入他身體的東西是清冽解暑的靈丹妙藥,使得他不由自主地想要貼近它。 “別忍了宋老師,想喊什么就喊什么吧,我不會告訴別人……你是個sao貨的?!辟R山嘴角帶著笑,眼神發(fā)亮,不等宋雋反應(yīng),猛地將他顛倒了個個兒,拍了拍他漲紅了的臉,迫使他與自己四目相對?!扒魄啤辟R山握住宋雋已經(jīng)發(fā)紫guntang的性器,故意放慢了動作,輕輕擼動已經(jīng)被流出的腺液打濕的莖身,“宋老師的東西都硬成這樣了?!?/br> 宋雋羞臊地咬了咬嫣紅濕潤的唇,本就因為藥性格外敏感的身體被賀山沾滿了催情藥油的手?jǐn)]動撫慰,漲挺的rou莖越來越興奮難耐,輕顫著隨時都要高潮。 “滾……”欲望盤踞又達(dá)到不了頂端的快感不斷煎熬著宋雋的理智,汗?jié)竦膭⒑pぴ陬~頭,金絲邊框的眼鏡歪斜地卡在鼻尖,要掉未掉的,遮掩不住鏡片后沾染情欲而泛著紅艷的狹眸。 賀山把他的眼鏡摘了,撩撥開擋住眼睛的發(fā),濕漉漉地牽引著宋雋迷蒙的視線。宋雋隨著他的動作不由自主睜開了眼,烏黑的瞳仁里帶著一股楚楚可憐的霧氣,賀山將沾滿了yin液和化開的藥油的手指抽出來,握著粗大guntang的柱身抵在翕張不止的xue口,“宋老師……我要cao進(jìn)去了?!?/br> 難以壓抑的狂熱欲望在竭力的忍耐中成了讓人頭皮發(fā)麻的瀕死折磨,宋雋的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嘶啞濃厚的低吟聲,脖頸緊緊繃起,每一寸薄韌的皮膚都成了賀山手中把玩游戲的玩意兒。 幾乎是一瞬間,那根粗大猙獰的東西便隨著一下蠻橫狂暴的頂撞cao進(jìn)了滑膩緊致的甬道,男人緊實厚硬的胯啪地一聲撞擊上飽滿白圓的臀rou,發(fā)出一聲激烈yin糜地撞擊聲,甬道里過多的藥油被cao干進(jìn)去的jiba頂?shù)乃臑R飛散,噗嗤一聲擠了出去,糊在兩人性器相連的地方。 迷亂的神志被突如其來的猛烈撞擊弄得清醒,早就挺翹的yinjing徑直射出一股白濁,屁股深處已經(jīng)又燙又麻,他甚至覺不出什么痛楚,只能感覺到碩大的guitou嵌在體內(nèi)不斷摩擦,又酸又漲,下半身都麻痹了一樣僵硬不已。 賀山也被他過分緊致的甬道夾得頭皮發(fā)麻,低著頭在他耳邊吐出一口熱氣,“宋老師,你的屁眼把我夾得好緊……”宋雋氣狠地下意識夾緊了后xue,賀山故作著戲弄的語調(diào),也忍得難受,大手死死掐著細(xì)窄的腰,寬厚guntang的身軀覆在身后,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嵌入身體里的火熱roubang隨著高大的身軀急速抽動起來。 他cao弄的動作急且猛,沉甸甸的囊袋和恥毛一下下撞在臀rou上,讓上頭泛開了一陣又一陣白花花的rou浪。 “疼嗚……你輕……輕點?!北回灤ヽao弄的疼痛感后知后覺地蔓延開,屁股像是被根燒紅了的鐵棒翻滾攪弄,傘冠如同一柄尖錘不住沖撞,傲人的尺寸幾乎是直接就碾上了前列腺,宋雋驀的瞪大了雙眼,他的身體猛地瑟縮了一下,前所未有的強(qiáng)烈刺激成了一道急閃而過的猛烈電流,在大腦中激起一道慘白的縫隙,剛剛才射過的性器又抬了頭,吐出一股股粘稠的前列腺液。 賀山的眼里有了層笑意。 “宋老師,喜歡我的jibacao你的sao屁股嗎?” 宋雋搖了搖頭,崩潰地攥緊了床單,他感覺到對方的動作逐漸激烈起來。藥油被擠著堆繳成了一團(tuán)白沫,在濕紅的xue口堆積著,roubang隨著每一次cao弄連根拔出,又整根猛入,碩大的guitou用力碾開褶皺,撐開xuerou上的每一寸紋路,直抵進(jìn)深處擠壓旋轉(zhuǎn),帶起一陣酸楚不堪的熱流。初逢開墾的rou道如蒙春情,乳化的藥油混著分泌流出的yin液,像是女人的xue嘴沁著一汪水,xue壁殷殷地吸吮著柱身,宋雋大張著嘴,像是干涸的魚,大口大口吞吐著空氣。 他被撐得又滿又燙,只能狼狽地嗚咽著,本能蜷起腳尖,在賀山的胯下呻吟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