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指jian高潮強(qiáng)上健壯奴仆他已經(jīng)徹底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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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念雙手被緊縛在頭頂,胳膊伸直,從耳朵到脖子根全都紅透了。他艱難地回頭,淚眼朦朧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對方衣著完整,而他自己渾身上下赤條條的,像一只……砧板上的雞。 土炕矮小,阿念左腿被黎晨光壓著,右腿只能搭在地上。原本腳上的布鞋被蹬飛了,赤裸的腳尖用力扣著地面,青筋暴起。 黎晨光這幾天享用了那么多小侍,第一次碰見不愿意獻(xiàn)身的,還是個粗使奴才。 她起了逗弄的心思,坐在阿念分開的兩腿中間,右手食指一戳一戳開發(fā)著身下人的xiaoxue,讓那xuerou一收一松逐漸適應(yīng),像花苞一樣張開嘴來,十幾次以后xue口松懈,她把手指加到了兩根往里用力一戳。 “唔唔!”阿念死死咬住床單不發(fā)出聲音,他呼吸急促,渾身肌rou繃的厲害,背脊起起伏伏,兩條大腿用力,連臀rou都在顫動,看起來一抖一抖的像是浪花。 黎晨光右手插了他一會,感覺xue里面干澀極了,手指幾乎不得寸進(jìn),看男人的表情也很痛苦。于是她一把撈起阿念的腰,讓他像狗一樣跪趴著,肥碩的屁股高高撅起。 這樣的姿勢,那處顏色紅褐的隱秘完全暴露在人眼前。 阿念驚慌大叫著:“別看那里,很丑……唔!”話未說完,他身前原本耷拉著的陽具被一只手握住,上下粗暴擼動起來。 “啊!”阿念哪里受過這樣的玩弄,感覺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在那一根上,他口中驚呼一聲,用力扭動腰肢想要掙扎,結(jié)果被狠狠拍了兩下屁股,麥色臀rou上留下幾道紅色的掌印。 “老實(shí)點(diǎn),像狗一樣乖乖趴著!”黎晨光道。 阿念被按下頭,默默承受著不敢再動,恥辱的淚水從眼角滑落。 “哈……哈……” 他把腦袋埋在臂彎里,一邊哭一邊喘息。身下的rou柱已經(jīng)在女人粗暴的對待下漸漸昂揚(yáng)起來,尺寸優(yōu)秀的猙獰巨物頂部往上翹著,像個彎鉤,顏色也是深紅色的。 黎晨光的手指順著阿念蘑菇頭的下沿劃過,感受他身體敏感的顫抖,左手指尖順著頂端流水的小馬眼轉(zhuǎn)圈,表面上溫柔得不可思議,實(shí)則右手毫不留情,用三根手指急速抽插xiaoxue,發(fā)出噗嗤噗嗤的聲音。 她感覺里頭已經(jīng)十分濕軟柔滑,笑了聲:“哭什么?你都發(fā)情了,自己低頭看看?!?/br> 這話讓阿念渾身一震,他恐懼身體yin蕩的反應(yīng),也羞于開口呻吟,只覺得前面憋的快要爆炸了,淚水淌了一臉。 “求您求您啊啊啊,不……!” 伴隨女人越來越兇猛的抽插,阿念后面一個失守,竟然順著她手指的頻率噴出一大股yin液。 這一下如同黃河泛濫一發(fā)不可收拾,汩汩透明液體順著洞口不斷泄出來,噴在床單上,漾出一小塊一小塊的水漬。 “啊啊啊——” 阿念快要崩潰了,渾身仿佛過了電一樣,從后xue到前面的卵蛋、陽根都酥酥麻麻的,根本不聽他的使喚。 他哭泣著屁股用力,xue口肌rou蠕動,拼命想要將xue里的異物擠出去。但女人根本不放過他,三根手指對著深處的褶皺迅猛突進(jìn),在里面的內(nèi)壁上狂轟濫炸。 黎晨光不顧男人的哭叫,保持后入的姿勢,將面前的美景一覽眼底。她愜意地觀賞著阿念緊窄的腰身,凹陷的腰窩,繃緊的臀rou,和yin靡得滿是水漬的洞xue。他兩條腿大開,被迫分開私密的紅色軟rou,整個臀縫全是水漬,連底下的卵蛋都被打濕了,可憐地左右亂甩著,卻只能被動承受女主人的cao弄。 這只麥色屁股實(shí)在是極品。 “啊……啊……” 阿念手指緊緊扣著床板,指節(jié)泛白。他不明白,為什么要這樣……為什么要這樣對他。 黎晨光玩了一陣男人已經(jīng)松軟不堪的xiaoxue,見阿念健壯的身軀像石頭一樣繃緊,人卻沒有出聲,再一看,哦吼又哭了。 男人死死咬著床單,淚眼朦朧,枕頭都濕了一大塊,看來是被欺負(fù)得狠了。 她笑了聲,伸手把他翻過來,讓他分開雙腿仰躺著。 阿念滿面淚痕眼神渙散,他腿間那根早就蓄勢待發(fā)的東西已經(jīng)腫脹發(fā)紫,甚至還輕輕跳動,緊緊貼著小腹。 黎晨光坐在他腿上,雙手緩緩劃過那肌rou緊繃、線條漂亮的胸口,然后低下頭一口咬住。 “??!疼……” 一對豐滿肥碩的胸肌被粗暴揉得變了形,可憐的小乳豆被隨意啃咬拉長,阿念臉都白了。 黎晨光在男人胸膛上留下一堆牙印和草莓印,看著身下人痛苦的表情直皺眉:“你爹沒教過你怎么伺候女人?” 答案當(dāng)然是否定的,阿念怕的要死,又羞又恥,只差用胳膊把自己的臉擋起來。 他用一雙含著淚的眼睛看著她,可憐兮兮無聲哀求。黎晨光和男人對視了一眼,下一秒突然掰開他的大腿騎上去。 “唔——” 熾熱的陽根被吞吃入腹,她握著男人肌rou緊實(shí)的腰,不斷聳動下身,全力將那根東西往深處cao。這家伙身體結(jié)實(shí),再怎么弄也不會玩壞,黎晨光享用著男人健壯的rou體,舒服地長嘆一聲。 而阿念就沒那么爽了,剛破身的疼痛感劇烈,但他下半身動彈不得,只能躬起脊背勉強(qiáng)承受。 “?。“?!……唔!”身上的人動作粗魯,隨意掠奪他的身體,阿念忍得滿頭大汗卻不敢泄露呻吟,只能狠狠咬住了下唇,把嘴唇都咬出了血,期盼身上人能輕一點(diǎn)。 在這間破爛小屋里,土炕上床單亂七八糟,周圍碼好的柴堆被踢得散架。一名麥色肌膚的粗實(shí)奴仆正被身上的女人肆意侵犯著,發(fā)出壓抑的呻吟。 兩個人做得大汗淋漓,男人的胸脯被揉弄得一片靡紅,處子的第一次本來就快,才cao弄了沒幾下,下面的人忽然渾身劇烈痙攣起來,像一把拉到極致的弓弦,在極致的高潮里射出一大股白濁jingye。 “啊啊啊??!”jingye大部分都粘在了二人交合的部位,順著皮膚滴落在床上。 黎晨光捏著阿念的下巴迫使他抬頭:“還哭?我有對你很粗暴么?” 她拍拍他的臉,“睜眼看看,你自己不是也很舒服的樣子?!?/br> 她抬起他一條腿高高舉起,手流連在泥濘不堪的草叢間,撥動那根還在顫抖吐露的陽根。阿念身體止不住的痙攣,剛才那次高潮幾乎要了他的命,還是初夜的身子怎么禁不住這樣粗魯?shù)耐媾?/br> “不要了,不要了……” 前面被cao以后,他后面的xiaoxue已經(jīng)濕軟的不成樣子,xuerou不斷收縮吐納著,yin蕩的不可思議。 他還未準(zhǔn)備好,一根冰涼的、雕刻著龍頭的玉勢就這么硬生生沒入他已經(jīng)紅腫不堪的xiaoxue,開疆辟土一般直往深處溫?zé)岬膬?nèi)里鑿進(jìn)去。 阿念雙眼瞪大,他上半身撐起,被緊縛住的雙手用力掙扎:“不……求您!求……” 只是女人顯然還沒玩夠,不打算就這么放過他。阿念后面含著堅(jiān)硬的玉勢,身體被迫分開。而前面的陽根剛剛才射出來敏感得不得了,還處于半軟不硬的狀態(tài),就這么直接又被塞入了女人的身體里。 他的驚叫被扼在喉嚨里,下一刻女人低頭咬住他的下唇,強(qiáng)勢地把舌頭擠進(jìn)他口齒之間。 阿念根本無從反抗,只能張著嘴任由女人在他口中攪動,舌頭被吸得又麻又疼。 他下xue被擴(kuò)張著,陽根被吞吃占有,胸前滿是咬痕吻痕,連兩顆乳豆都又紅又腫。他已經(jīng)徹底失身了,徹底成為了面前人的玩物。 黎晨光抬著阿念一條腿,迫使他雙腿大大分開,她騎在他跨上,腰肢搖晃享用那根又熱又硬的陽物,兩人交合的地方拍擊出細(xì)細(xì)密密的白色泡沫,不斷發(fā)出“啪啪”的拍擊聲音。 阿念張著嘴粗喘息,他連哭都哭不出來了,一只赤裸大腳晃蕩在半空,無助又可憐。 他看著面前的女人,口中溢出不成句子的求饒:“大人求您,奴不要了……太深……好難受?!?/br> 黎晨光捏著他的下巴,湊近道:“你叫我什么?” “叫妻主?!?/br> 阿念滿是淚痕的臉騰一下漲得通紅,他嘴唇顫動,結(jié)結(jié)巴巴:“妻……” 黎晨光用力一cao,roubang被xuerou死死絞住,阿念被刺激地大叫出來:“??!妻主大人,啊,饒命啊妻主大人,嗚~~?。?!” 他被迫陪她一起沉淪在rou欲里,成為她發(fā)泄欲望的玩物。 隨著啪啪啪的臀rou拍擊聲,兩人交合的部位只能看到一根粗黑的陽物深深沒入女人的陰戶,而男人留下外面的兩枚卵蛋在半空亂甩,上面已經(jīng)沾濕了不知道多少yin液,有些都已經(jīng)干涸,留下斑駁的線條。 畢竟是初夜,阿念的第二次射精也沒有撐多長時間,黎晨光自己舒服夠了,在他瀕臨高潮的時候抽身走人,那串白濁蜜露全都噴在了他自己身上。 健壯男人癱軟在床,yin糜腥氣的jingye從他胸口一直噴灑到腿間,而他雙腿大大分開,連動的力氣都沒有了。 黎晨光搞完男人,提了褲子打算走人。她回頭看了一眼,阿念赤裸的大腳搭在床沿的地上,腳上沾了塵土,有點(diǎn)凄慘的模樣。 她解下自己的外袍扔在他身上:“把自己收拾干凈,幾天以后我再過來?!?/br> 沒管阿念什么表情,神清氣爽走出柴房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天空飄落絲絲雨滴。 走了沒幾步,一把傘撐到頭頂。 黑衣黑面具的暗衛(wèi)早已等在門外,見到她了恭敬地低頭:“王爺?!?/br> 黎晨光打了個哈欠:“走吧十七,我餓了?!?/br> “是?!?/br> 門外的動靜漸漸遠(yuǎn)去,阿念在炕上緩了半天才積攢起一點(diǎn)點(diǎn)力氣。他緩緩合攏雙腿,呆呆看著女貴人留下的華麗外袍。 他淚痕都干了,頭發(fā)蓬亂,手腕上留下兩道捆綁的紅痕,周身赤裸,原本的麻衣、兜襠布都被撕碎,爛布條一樣扔在地上。 眼神空洞的男人呆坐在床上,仿佛被玩壞的人偶。 下一刻柴房的門被踢開,一群小侍魚貫而入。阿念嚇得縮到墻角,看那些面容如花的小侍上下打量他,然后將布包扔在床頭。 “喏,管事說要給你錦緞被褥。萬一下次王爺再過來,怎么能睡這么粗糙的麻布?” “呸,王爺竟然寵幸了這樣卑賤的奴才?!?/br> “他可真丑!” “少說兩句,王爺也許只是想換換口味?!?/br> “哼,王爺怎么不寵幸我!” 阿念呆呆看著這群鶯歌一樣的小侍來了又走,肆意輕蔑他的外貌,最后留下一堆賞賜。 他什么也沒聽進(jìn)去,只是摸了摸懷里抱著的女式外袍:她說……她還要來?